因为如此写的这本穿越架空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薄命锦绣》主角陈钰锦缎萧澈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睛画面就能浮现出来,《薄命锦绣》讲的是: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决堤。他说:「你父亲的事,我尽力了,但……圣意难违。……
我父亲是京城有名的绸缎商,一夜之间,被人构陷,满门抄斩。未婚夫婿许诺会护我周全,
送来一匹「救命」的云锦。那锦缎,差点要了我的命。1你们能想象,
前一日还是锦衣玉食的尚书府嫡女,转眼就成了阶下囚,看着父亲兄长被押赴刑场的滋味吗?
大概就是,世界从五彩斑斓,瞬间褪成了黑白。抄家的官兵如狼似虎,母亲不堪受辱,
一头撞死在金柱上。我被从死人堆里拖出来,脸上沾着母亲温热的血。
昔日对我百般讨好的管事,此刻换了副嘴脸,一脚踹在我心口:「沈凌儿,
你爹贪墨的银子藏哪儿了?说出来,留你一条贱命!」我说:「我不知道。」
换来的是更狠厉的拳脚。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住手!」
是我的未婚夫,陈钰。他穿着吏部侍郎的官服,身姿挺拔,挡在我身前。「她一个弱女子,
能知道什么?沈尚书的案子已经了结,你们莫要节外生枝。」管事讪讪地退下了。
陈钰扶起我,声音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凌儿,别怕,有我。」我抓住他的衣袖,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决堤。他说:「你父亲的事,我尽力了,但……圣意难违。
」我懂。树倒猢狲散,此刻还有人肯为沈家说一句话,已是天大的恩情。
他说:「我在城郊给你寻了个清净的院子,你先去那里安顿。风头过了,我再想办法。」
我点点头,除了信他,我还能做什么呢?临走前,
他塞给我一个包裹:「这是我托人寻来的云锦,你父亲在世时最爱此物。料子轻软,你带着,
路上也好做件贴身衣裳。钱财我已替你打点好,放在院中了。」我摩挲着那锦缎,触手生温,
图案是暗绣的并蒂莲,精致华美。心底涌起一丝暖意。父亲,您看见了吗?陈钰没有负我。
2新宅子很偏僻,只有一个哑婆婆照料我的起居。陈钰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
我将那匹云锦展开,打算给自己做一件中衣。哑婆婆在一旁替我磨剪刀,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锦缎上,流光溢彩。真美啊。我拿起剪刀,正要落下,
突然一阵心悸,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哑婆婆吓了一跳,指指我的脸,又指指锦缎,
连连摆手。我不明所以,只觉得头晕目眩。「许是……这几日太累了。」我喃喃道。当晚,
我便发起高烧。浑身滚烫,骨头像被拆开又重组,痛得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湿透了衣被。
哑婆婆急得团团转,给我擦拭身体,喂我喝水。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见父亲血淋淋的头颅,
母亲决绝的眼神。「爹……娘……」我哭喊着,却发不出声音。一连三日,高烧不退。
陈钰派人送来汤药,说是他特意请太医开的方子。药很苦,我强忍着喝下,
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日渐沉重。皮肤上开始出现细密的红疹,痒得钻心。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红疹遍布,宛如厉鬼。
这哪里还是昔日那个名动京城的沈凌儿?哑婆婆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她端来一盆清水,
示意我净面。水汽氤氲中,我瞥见窗边搭着的那匹云锦。它依旧华美,
暗绣的并蒂莲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妖异地舒展着花瓣。一个念头,
如闪电般劈过我的脑海。我挣扎着起身,踉跄着走到窗边,抓起那匹云锦。入手冰凉,
那种细腻的触感,此刻却让我不寒而栗。「婆婆……」我声音嘶哑,「火……把火盆拿来。」
哑婆婆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取来了火盆。炭火烧得正旺。我死死盯着那锦缎,
将它一角凑近火盆。「滋啦——」锦缎遇火,没有像寻常丝绸那样缓缓燃烧,
而是冒起一股极淡的、带着奇异甜香的青烟。那青烟飘入鼻息,我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
喉头腥甜。「噗——」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触目惊心。哑婆婆大惊失色,
冲过来扶住我。我指着那锦缎,又指指自己身上的红疹,泪水汹涌而出。是它!这匹「救命」
的云锦,才是要我命的催命符!3陈钰,你好狠的心!我沈家待你恩重如山,
你父亲能有今日,全赖我父亲一手提拔。你竟如此回报!是为了攀附权贵,
断了与我这罪臣之女的关系?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参与了构陷我沈家的阴谋?
心痛得无法呼吸。我趴在桌上,剧烈地咳嗽,每一声都带着血丝。哑婆婆替我顺着气,
急得眼泪直流。不行,我不能死。我若死了,父母兄长的冤屈谁来昭雪?
沈家满门的血海深仇谁来报?我强撑着精神,
对哑婆婆比划着:「去……去请城西‘回春堂’的秦大夫。快!」秦大夫是我父亲的至交,
医术高明,为人正直。父亲出事后,他是少数几个还敢偷偷接济我们的人。哑婆婆会意,
立刻套上外衣,匆匆出门。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那匹云锦被我扔在角落,
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我死死盯着它,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
秦大夫背着药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哑婆婆。「凌儿丫头!」他见我这副模样,
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我抓住他的手,泣不成声:「秦伯伯……救我……」
秦大夫替我把脉,神色越来越凝重。「你这是……中了奇毒。毒性缓慢,却能深入骨髓,
侵蚀五脏。若非你体质尚可,又及时吐出部分毒血,恐怕……」他没再说下去,但我明白。
我指着那匹云锦:「是它。」秦大夫拿起锦缎,凑到鼻尖闻了闻,又取出一根银针刺入。
银针瞬间变得乌黑。「果然是它。」秦大夫脸色铁青,「这锦缎在织造时,
便被浸染了‘七日醉’的毒液。此毒无色无味,极难察觉。穿在身上,毒性会通过肌肤渗入。
若用火烧,产生的毒烟更为致命。」「七日醉……」我喃喃道,「好一个‘七日醉’,
是要我在七日之内,无声无息地死去吗?」秦大夫叹了口气:「此毒霸道,所幸发现得早。
我先给你开几副解毒的方子,只是……这毒伤了你的根本,日后身子恐怕会很虚弱。」
「只要能活下来,怎样都好。」我咬着牙,「秦伯伯,这毒,陈钰知道吗?」
秦大夫沉默片刻:「吏部陈侍郎……他近日在朝中风头正劲,深得新任首辅赏识。这匹云锦,
若说是他送的……」我惨然一笑:「除了他,还有谁呢?」父亲啊父亲,您看人的眼光,
终究是错了。4接下来的日子,我一面喝着秦大夫开的苦涩汤药,一面暗中调养身体。
哑婆婆将那匹毒云锦用油布包好,藏了起来。这是证据。陈钰派人送过几次东西,
都被我以养病为由拒之门外。他似乎并未起疑,或许在他看来,我已是瓮中之鳖,必死无疑。
身体渐渐好转,虽然依旧虚弱,但脑子却越来越清醒。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查清楚,
沈家被构陷的真相。我要知道,陈钰在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让哑婆婆替我送了封信给秦大夫,请他帮忙打探我父亲旧部中,有无可信之人。
秦大夫很快回信,说父亲当年的副将张威,为人忠勇,如今在京郊大营任一小职,可以一试。
我变卖了陈钰留下的一些金银首饰,换了些散碎银两。一个深夜,我换上粗布衣裳,
在哑婆婆的掩护下,悄悄离开了那座囚笼般的院子。京郊大营,守卫森严。我使了些银子,
才辗转见到张威。他见到我,先是震惊,随即老泪纵横,跪倒在地:「大**!末将无能,
未能护住尚书大人!」我扶起他:「张叔叔,过去的事休要再提。我今日来,
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我将沈家被构陷、我被下毒的始末一一告知。张威听得目眦欲裂,
一拳砸在桌上:「陈钰小儿!尚书大人待他恩重如山,他竟敢如此狼心狗肺!」「张叔叔,」
我看着他,「我需要知道,当初构陷我父亲的所谓证据,究竟从何而来?背后主使又是何人?
」张威沉吟道:「尚书大人出事前,曾负责督办一批皇家贡绸。后来,
那批贡绸被查出以次充好,甚至夹带私货。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陈侍郎似乎也参与了调查。」皇家贡绸……陈钰……线索渐渐清晰。「那批贡绸,
如今在何处?」我问。「应是封存于内务府库房。」「张叔叔,」我眼神坚定,「我想请您,
帮我潜入内务府,查看那批贡绸。」张威面露难色:「大**,内务府守卫远胜此地,
且库房重地……」「我知道凶险。」我打断他,「但我必须亲眼看看。否则,我死不瞑目。」
张威看着我,最终重重点头:「好!末将这条命是尚书大人给的,今日便为大**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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