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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者皆为盘中餐!

背叛者皆为盘中餐!

背叛者皆为盘中餐!

已完结

靳砚洲发现妻子温晚的婚戒内圈刻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缩写“L.C”。他调出别墅监控,画面里温晚正和影帝林彻在泳池边湿吻。“靳总,要处理吗?”保镖递上林彻的体检报告,“他有凝血功能障碍。”靳砚洲笑着碾碎婚戒:“送他去拍最后一部戏——用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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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背叛者皆为盘中餐!》这篇小说是番茄小卡拉米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靳砚洲温晚林彻,讲述了:久到陈锋几乎以为时间再次停滞了。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那份体检报告。他看得很仔细,……

靳砚洲发现妻子温晚的婚戒内圈刻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缩写“L.C”。他调出别墅监控,

画面里温晚正和影帝林彻在泳池边湿吻。“靳总,要处理吗?”保镖递上林彻的体检报告,

“他有凝血功能障碍。”靳砚洲笑着碾碎婚戒:“送他去拍最后一部戏——用真刀。

”第一章靳砚洲推开顶楼总裁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时,窗外的霓虹刚刚开始吞噬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余韵和一种更昂贵的、名为“掌控一切”的气息。他扯松了领带,

昂贵的真丝布料滑过指尖,冰凉的触感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无波无澜,

直到他目光扫过办公桌一角那个孤零零的丝绒盒子。那是温晚的婚戒。

昨天慈善晚宴上她说指尖有些过敏发红,小心翼翼地褪了下来,请他代为保管。

靳砚洲记得她当时仰着脸看他的眼神,清澈温顺,

像她养在花园玻璃房里那些娇贵的白色铃兰。此刻,

那枚象征着永恒誓约的戒指躺在深蓝色天鹅绒上,折射着冷硬的光。鬼使神差地,

靳砚洲将它捏了起来。冰凉的金属硌着指腹。他记得这戒指的内圈,

当初刻的是他们姓氏的缩写——“J&W”。指腹摩挲着内圈,触感似乎有些不同?

细微的凸起,绝不是他记忆中的字母组合。一他走到落地窗前,借着窗外城市升腾的灯火,

将戒指内侧对准了光。光线清晰地勾勒出内圈深处,

那用极细的激光刻上去的、几乎与铂金融为一体的两个字母。L.C。不是J&W。

是L.C。靳砚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得如同针尖。窗外的霓虹在他眼中炸开,

碎裂成无数冰冷的光点。他维持着举着戒指的姿势,足足有十几秒,

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华丽雕塑。“L.C……”他低低地重复,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带着一种能把空气都冻裂的寒意。他猛地攥紧拳头,坚硬的铂金戒指深深硌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骤然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他需要确认。

百分之一万的确认。怀疑,对于靳砚洲这样的人来说,是比失败更不可容忍的耻辱。

他需要的是无可辩驳的罪证。“陈锋。”靳砚洲的声音透过内线电话传出去,

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电话那头的首席保镖陈锋瞬间绷紧了神经。

他太熟悉老板这种语调了,越是平静,底下酝酿的风暴越是恐怖。“靳总。

”陈锋的声音恭敬而警惕。“调阅,”靳砚洲的目光落在窗外无边的夜色里,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云栖山庄,主卧、客厅、泳池、花房、车库入口……所有区域,过去三个月,

所有监控记录。重点筛查太太和任何陌生男性访客的轨迹。”他顿了顿,补充道,

“尤其是,名字缩写可能带‘L’和‘C’的人。”“明白,靳总。立刻处理。

”陈锋没有多问一个字。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靳砚洲想起温晚,

那个永远穿着素雅长裙、眼神温软得像小鹿的女人。她喜欢在清晨给花园里的玫瑰剪枝,

喜欢蜷缩在书房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看书,喜欢在深夜他归来时,为他留一盏暖黄的壁灯,

端上一碗温热的汤。她是他靳砚洲的妻子,

是他庞大商业帝国里最精致、最温顺、也最理所当然的一件附属品。

附属品怎么能有自己的意志?怎么敢沾染别人的印记?靳砚洲给她无上的荣华,

给她世人艳羡的靳太太身份,给她一切……她怎么敢?“靳总。”陈锋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近乎凝重的肃杀。他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捧着一个轻薄的平板电脑,

屏幕是黑的。靳砚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进来。陈锋快步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

将平板放在光洁的桌面上,手指滑动,解锁屏幕。他没有说话,

只是将平板轻轻推到了靳砚洲面前。屏幕亮起。高清的画面,色彩饱和得刺眼。

正是云栖山庄那个巨大的、如同蓝宝石般镶嵌在花园里的无边泳池。

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画面里,温晚出现了。

她穿着那件靳砚洲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缀满细碎水晶的白色泳衣,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阳光洒在她身上,皮肤白得晃眼。她一步步走向泳池边。那里,已经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背对着镜头,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只穿着一条黑色的泳裤。

他有着一头精心打理过的、略显不羁的深棕色短发,**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充满了雄性张扬的力量感。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缓缓转过身。那张脸转过来的瞬间,

即使是靳砚洲,瞳孔也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林彻。那个近几年红透半边天,

凭借一部文艺片斩获影帝头衔,

被媒体誉为“行走的荷尔蒙”、“亿万少女的梦”的顶流巨星——林彻。屏幕里,

林彻看到温晚,脸上绽开一个极具侵略性和诱惑力的笑容,

那是他在无数电影海报和广告牌上展示过的、足以让粉丝尖叫的招牌笑容。他张开双臂。

温晚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只归巢的乳燕,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轻盈,扑进了他的怀里。

林彻低头,捧起她的脸,两人的唇急切地、热烈地、旁若无人地贴在了一起。

泳池的水波荡漾着细碎的金光,映照着这对忘情拥吻的男女,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也肮脏得令人作呕。他们的动作大胆而投入,仿佛这里是只属于他们的伊甸园,

完全忘记了这是靳砚洲的领地,忘记了无处不在的监控之眼。靳砚洲静静地看着。没有暴怒,

没有摔东西。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颤抖着。雪茄在他指间无声地燃尽,长长的烟灰断裂,

掉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他也浑然未觉。他的整个世界,

仿佛只剩下屏幕上那两张忘情交叠的唇。靳砚洲终于动了。

他伸出两根修长、稳定得可怕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轻轻一点。画面定格。

正好是林彻侧过脸,一个特写镜头。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上,

带着沉溺情欲的迷醉和一种志得意满的征服感。仿佛他怀里抱着的,

不是靳砚洲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他猎获的、最值得炫耀的战利品。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

让人窒息。陈锋垂手肃立在一旁,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漫长的安静之后,靳砚洲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

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钢铁,每一个字都淬着能冻裂骨髓的寒冰:“是他啊。”三个字,

轻飘飘的,却重逾千钧。他缓缓抬起眼,看向陈锋。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下属,

而是像一个君王,在审视一件即将用来执行最残酷刑罚的利器:“林彻。影帝?呵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比寒冬的北风更刺骨。“把他,给我挖干净。从出生到现在,

他喘过的每一口气,碰过的每一件东西,上过的每一张床,我都要知道。特别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平板上定格的、林彻搂着温晚腰肢的手,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怕的东西?或者,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弱点?”最后两个字,

他咬得极轻,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陈锋心脏猛地一缩,立刻挺直脊背:“是,

靳总!给我十二小时。”他没有问为什么,也不需要问。老板要这个男人的一切,

尤其是弱点,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第二章十二小时,

在靳砚洲度秒如年的煎熬与绝对冰冷的等待中,一分不差地过去。

当第一缕晨曦如同冰冷的金线,刺破城市天际厚重的铅灰色云层时,

陈锋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脸色比窗外的天色更沉凝,眼底带着通宵未眠的血丝,但步伐依旧沉稳有力。“靳总。

”陈锋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他将文件夹恭敬地放在靳砚洲面前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林彻,所有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靳砚洲没有立刻去翻。他靠在高背椅里,

晨曦勾勒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轮廓,眼底是一片沉寂的黑暗。他抬了抬下巴,

示意陈锋说下去。“出身普通,父母早年离异,跟着母亲长大。戏剧学院科班,出道算顺利,

靠一部小众文艺片《野渡》爆红,拿了影帝,之后资源飞升。私生活……”陈锋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混乱。男女不忌,

尤其喜欢和有夫之妇或者有背景的人玩暧昧,手段很高明,擅长提供情绪价值,目标明确,

图财或者图资源。和太太……据目前掌握的线索,至少秘密交往了七个月。

利用太太在慈善和艺术圈的人脉,接触到了几位国际大导,

拿到了一个顶级商业片的试镜机会,基本已经内定。”七个月……在他靳砚洲的眼皮底下,

偷情七个月!温晚那温顺无害的表象下,竟然藏着如此大的胆子,如此深的城府!

他几乎要为她鼓掌了。“身体方面呢?”靳砚洲的声音平静无波,

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商品参数。陈锋立刻翻到文件夹的某一页,抽出一份打印的报告,

推到靳砚洲面前。那是一份来自某顶级私人医院的体检报告复印件,署名正是林彻。

日期是三个月前。“这里,靳总。”陈锋的手指精准地点在报告的一行加粗字体上,

“遗传性凝血因子XI缺乏症。属于血友病的一种亚型。比较罕见,症状相对轻微,

平时不影响生活,但一旦受伤出血,很难止住。报告里特别注明,

他的凝血功能只有正常人的30%。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瞒得很死,连他的经纪人都不知道,

只有他母亲和那位长期给他做检查的私人医生知情。

应该是怕影响他的动作片资源和商业价值。”凝血功能障碍……血友病。靳砚洲的目光,

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落在那行冰冷的医学诊断上。他看了很久,

久到陈锋几乎以为时间再次停滞了。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那份体检报告。他看得很仔细,

目光扫过每一个数据,每一个医学术语。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他翻阅纸张的沙沙声,

以及窗外城市渐渐苏醒的、遥远而模糊的喧嚣。“凝血功能障碍!”靳砚洲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感,像是在吟诵一首残酷的诗篇,“好。

很好。”他将体检报告轻轻放回桌面,抬起头,看向陈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冰冷的光。“我记得,

”靳砚洲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掌控一切的平稳,“我们寰宇影业,

是不是刚刚立项了一部大**?《枭雄末路》?”陈锋瞬间明白了老板的意图,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但他面上没有丝毫迟疑:“是的,靳总。S+级项目,

投资预算八亿。讲的是民国一个黑道枭雄的覆灭史。剧本里有很多打斗场面,

尤其是最后一场重头戏,是在废弃工厂里,枭雄被昔日兄弟背叛围剿,乱刀砍死,

场面极其惨烈。”“乱刀砍死……”靳砚洲轻声重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规律的、如同丧钟般的“笃、笃”声。

他似乎在品味着这四个字背后蕴含的、淋漓尽致的毁灭感。“剧本里,用的是道具刀?

”“原本计划是特制道具刀,配合后期特效和血包。”陈锋回答得很快。“不。

”靳砚洲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拿起桌上那枚冰冷的铂金婚戒,

在指间缓缓转动着,内圈的“L.C”字母在晨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用真刀。

”陈锋的呼吸猛地一窒,尽管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三个字,还是让他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靳总…真刀的话,就算不开刃,重量和质感完全不同,很容易被发现,而且风险极大,

万一……”“没有万一。”靳砚洲的目光扫过来,带着千钧压力,

瞬间碾碎了陈锋所有的疑虑。“道具组,我会亲自安排人进去。刀,我会‘特制’。

保证看起来和道具一模一样,但……”他顿了顿,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加深,“刀刃部分,

用最锋利的精钢,弄上一点能延缓凝血的小玩意儿。刀背和刀柄,做得重一些,

确保挥砍的力道足够‘逼真’。”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很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陈锋的耳膜。弄上延缓凝血的东西,

再配上林彻那只有常人30%的凝血功能,这已经不是拍戏,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缓慢的凌迟!“至于被发现?”靳砚洲嗤笑一声,带着绝对的轻蔑,

“他是影帝,不是道具专家。现场会足够混乱,灯光、烟雾、血浆,

他只会沉浸在‘表演’里。而且,告诉导演,这场戏,我要最真实的临场反应。

所有的镜头……”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全部,一条过。

没有NG的机会。我要最原始、最震撼的‘表演’效果。”他刻意加重了“表演”二字,

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另外,”靳砚洲的指尖点了点那份体检报告,“确保他进组前,

做一次‘例行’高强度体能训练。强度要大,大到让他身体的凝血因子,消耗得七七八八。

”他要让林彻的身体,在真正面对那些“特制道具”之前,就变成一个一点就着的干草堆。

陈锋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压下心头的寒意:“是,靳总!

我立刻去办。导演和制片那边……”“寰宇是最大的投资方,我拥有一票否决权。

”靳砚洲靠回椅背,姿态重新变得优雅而疏离,仿佛刚才那些淬毒的话语从未出现过。

“男主角,换林彻。告诉他们,我看过林彻的《野渡》,

非常欣赏他的‘爆发力’和‘为艺术献身的精神’,觉得他非常适合这个枭雄角色。片酬,

按他最高价的三倍给。合同里加一条,所有动作戏,必须亲自上阵,追求极致真实感,

不得使用替身。违约金定到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的程度。”三倍片酬是诱饵,

亲自上阵和天价违约金是锁链。巨大的利益和无法承受的损失面前,没有人会拒绝,

林彻更不会。他那种贪婪又自负的人,只会把这当成事业再攀巅峰的天赐良机。“是!

”陈锋再无二话,立刻转身去执行这来自地狱的指令。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靳砚洲一人。

他拿起那枚婚戒,放在眼前,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将戒指内圈那“L.C”两个字母照得纤毫毕现。他看了很久,然后,

缓缓地、坚定地收拢五指。坚硬的铂金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他却笑了。

一种冰冷、残忍、带着血腥味的笑容,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缓缓绽开。

他看着窗外彻底亮起来的城市,看着脚下如同蝼蚁般奔忙的众生,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他人生死的**,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被背叛的刺痛。

温晚,林彻。你们的痛苦,会是我最好的止痛剂。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别墅的座机,

语气是惯常的、听不出丝毫异样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温和:“张妈,告诉太太,

今晚有个慈善拍卖晚宴,让她准备一下,我会回家接她。

”第三章云栖山庄主卧的巨大衣帽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和真丝布料特有的、矜持的馨香。温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身上穿着一件刚刚送到的当季高定礼服裙——烟灰色的缎面,设计极简,

却将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后背是深V设计,露出一片细腻如瓷的肌肤。灯光下,

她像一朵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幽兰。佣人张妈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着裙摆,

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太太穿这件真是好看,先生眼光真好。”温晚对着镜子,微微侧身,

看着镜中那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唇角也弯起一丝温柔的弧度。这礼服是靳砚洲让人送回来的,

附带一张字条,写着“晚宴穿”。他总是这样,细致、周到,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却也让她感到一种被妥善安置的安全感。七年婚姻,他予取予求,物质上从未亏待过她半分。

她应该满足的。可心底深处,某个角落,却总有难以言喻的厌倦。靳砚洲是完美的丈夫,

强大、富有、英俊,但他更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冰山,完美却冰冷。他的眼神,他的拥抱,

甚至他给予的一切,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理所当然的拥有感。在他面前,

她永远只是“靳太太”,一个被精心养护的符号,而不是温晚。直到林彻的出现。

那个像火焰一样热烈、像狂风一样不羁的男人。他看她的眼神,

带着**裸的迷恋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让她感觉自己第一次被当成一个活生生的、有魅力的女人来渴望。在他怀里,

在那些隐秘的、**的**时刻,她才觉得自己是真实活着的。

尤其是昨天在泳池边……温晚的脸颊微微泛红,镜中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心虚和隐秘的甜蜜。

“太太,先生回来了。”张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温晚立刻收敛心神,

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温婉娴静。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衣帽间。

靳砚洲已经站在了主卧的起居室里。他换上了一身纯黑色的手工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正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那一刻,

温晚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靳砚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目光和平常似乎有些不同。

不再是那种温和的、带着距离感的欣赏,

而是一种极其深邃的、仿佛要穿透她皮囊、直抵她灵魂深处的审视。锐利,冰冷,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瞬间感到一丝不安,像是被猛兽在暗处盯住。

“砚洲~”温晚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过于锐利的视线。靳砚洲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审视的锐利感缓缓褪去,重新覆上一层她熟悉的、温和平静的面具。

他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朝她伸出手:“很漂亮。走吧。”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热。

温晚将自己的手放进去,指尖却有些冰凉。他握得很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道,

牵着她向外走去。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温晚穿着高跟鞋,需要稍微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她侧头看着丈夫线条冷硬的侧脸,刚才那一瞬间的异样感,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也许,

是昨天的事情让她太过心虚敏感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入城市璀璨的灯河。

车厢内空间宽敞,顶级音响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靳砚洲闭目养神,温晚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心里却有些乱。“最近在忙什么?”靳砚洲忽然开口,

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随意的慵懒。温晚心头一跳,

面上却维持着镇定,声音温软:“还是那些,插花课,茶道班,下周要去美术馆那边,

有个公益画展需要帮忙。”这些都是她日常的、光明正大的行程,也是她最好的掩护。“嗯。

”靳砚洲应了一声,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他依旧闭着眼,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

像是在跟着音乐的节拍。“昨天下午,张妈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在房里休息了一下午?

现在好些了吗?”来了!温晚的心脏猛地缩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昨天下午正是她和林彻在泳池边,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林彻滚烫的唇舌和略带薄茧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游走的触感!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嗯~是有点头晕,”她强迫自己声音平稳,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歉意,“可能是前晚没睡好,下午补了一觉,好多了。

”她微微侧过脸,看向靳砚洲,眼神带着一丝依赖和讨好,“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靳砚洲终于睁开了眼。他没有看温晚,目光平静地投向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霓虹。

车窗玻璃映出他模糊的侧影,还有温晚带着一丝紧张和讨好的脸。“没事就好。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平平淡淡,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身体要紧。

需要什么补品或者叫医生,随时跟张妈说。”“嗯,知道了。”温晚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他并没有起疑。她重新靠回椅背,手心却已经微微汗湿。靳砚洲的目光,

透过车窗的反射,冷冷地锁着温晚强作镇定的侧脸。那眼底深处,

是一片翻涌的、足以将人吞噬的黑色风暴。担心?不,他只是想看看,她在他面前,

是如何用这张温顺无辜的脸,编织出一个又一个谎言。看着她心虚,看着她紧张,

看着她自以为成功地瞒天过海,这本身,就是一种残忍的乐趣。就像猎人,

在给注定要剥皮的猎物,喂下最后一顿精美的饵食。

车子在希尔顿酒店恢弘的宴会厅门口停下。侍者恭敬地拉开车门。靳砚洲率先下车,

然后极其绅士地伸出手,扶着温晚的手腕,让她优雅地迈出车厢。镁光灯瞬间闪烁成一片,

记者们的镜头争先恐后地对准了这对堪称城中典范的豪门夫妇。

靳砚洲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矜贵疏离的浅笑,手臂自然地揽住温晚纤细的腰肢,

将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半拥在怀里。温晚也立刻挂上标准的、温婉得体的微笑,

依偎在他身侧,接受着众人的艳羡目光。“靳先生,靳太太,看这边!

”“靳太太今晚真是光彩照人!”“两位真是郎才女貌!”赞美声不绝于耳。

靳砚洲微微颔首,从容应对。温晚也恰到好处地微笑致意。他们就像一对最完美的璧人,

行走在红毯之上,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望。没有人看到,靳砚洲揽在温晚腰间的那只手,

隔着薄薄的衣料,指腹正以一种几乎要嵌入她肌肤的力道,缓缓地、冰冷地摩挲着。那力道,

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和绝对的掌控,仿佛在丈量着,这块即将被他亲手碾碎的温香软玉,

还能保持多久的完整。温晚的身体在他掌下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腰间传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不明意味压迫感的触觉,

让她刚刚压下的不安再次翻涌起来。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感觉那笑容像一张快要碎裂的面具。靳砚洲微微低下头,薄唇凑近她的耳廓,在外人看来,

是极其亲密的耳语姿态。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说出的话语,

却带着一种让她如坠冰窟的、戏谑的温柔:“晚晚,”他叫着她的小名,声音低沉悦耳,

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你腰间的皮肤,真滑。像昨天泳池里的水一样。

”温晚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脚下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步子一个踉跄,

若不是靳砚洲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牢牢揽着她,她几乎要当场软倒!他一定知道了!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侧头看向靳砚洲,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哪里还有半分温柔?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的、带着残忍玩味的笑意,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在欣赏着脚下蝼蚁徒劳的挣扎。闪光灯还在疯狂闪烁,

记录着靳太太瞬间苍白的脸和靳先生那看似深情款款、实则掌控一切的姿态。温柔冢,

已铺好。只待,猎物自投罗网。

第四章寰宇影业重金打造的S+级项目《枭雄末路》的拍摄现场,

位于市郊一个巨大的、废弃多年的机械厂区。

巨大的钢铁骨架在惨白的灯光下投下扭曲狰狞的阴影,锈迹斑斑的管道如同垂死的巨蟒盘绕,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铁锈和灰尘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今天,

是最后一场重头戏的拍摄日——枭雄陆天擎被昔日兄弟背叛,于他起家的老巢,被乱刀砍杀,

枭雄末路。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巨大的拍摄棚内,

临时搭建的废弃工厂核心区域布景逼真到令人发指。导演是个以追求极致真实感闻名的疯子,

此刻正拿着扩音器,对着各部门做最后的咆哮式确认,唾沫星子在惨白的灯光下飞溅。

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神色紧张,搬运着沉重的设备,检查着复杂的威亚和爆破点。

林彻穿着一身被“血污”和“尘土”弄得破烂不堪的黑色劲装,

脸上也刻意做了逼真的伤痕和淤青妆效,但这无损他影帝级别的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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