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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霸堵巷,奶狗学弟红着眼救我

被校霸堵巷,奶狗学弟红着眼救我

被校霸堵巷,奶狗学弟红着眼救我

已完结

放学铃响第三遍时,我把最后一道导数题的步骤写完,草稿纸边角被我捏出褶皱。林晚的书包砸在我课桌上,震得钢笔滚到桌沿:"苏砚,再不走小卖部的热豆浆要卖光了。"我抬头看她。她指节敲着我满桌的竞赛题集:"陈逵今天又在校门口蹲你呢,你这三天绕路走得比数学归纳法还熟练。"陈逵。职高辍学的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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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现代言情小说《被校霸堵巷,奶狗学弟红着眼救我》的主角是顾昭陈逵,作者一定要成为那个向日葵把顾昭陈逵描绘得有血有肉,看完全篇非常过瘾,故事情节环环相扣,《被校霸堵巷,奶狗学弟红着眼救我》讲的是:林晚的书包砸在我课桌上,震得钢笔滚到桌沿:"苏砚,再不走小卖部的热豆浆要卖光了。……

1、放学铃响第三遍时,我把最后一道导数题的步骤写完,草稿纸边角被我捏出褶皱。

林晚的书包砸在我课桌上,震得钢笔滚到桌沿:"苏砚,再不走小卖部的热豆浆要卖光了。

"我抬头看她。她指节敲着我满桌的竞赛题集:"陈逵今天又在校门口蹲你呢,

你这三天绕路走得比数学归纳法还熟练。"陈逵。职高辍学的混子,

上周五我替被他堵着要保护费的学妹解围,当面把他收的钱拍在政教处桌上。

他当时红着眼说"天才**走着瞧",这三天果然每天放学在校门口叼烟晃,

我绕了两次操场,一次教职工楼。林晚拽我出教室:"买完豆浆我陪你走后巷,

那破巷子没路灯,他总不能大白天动手吧?"小卖部的玻璃柜里,

最后一杯热豆浆被林晚抢在手里。她塞给我时压低声音:"草莓味的,你昨天不是说想喝?

"我捏着杯身,温度透过纸杯烫到手心——顾昭昨天也送了我一杯草莓味的,

当时他蹲在教室后门,举着错题本喊"砚姐",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后巷的墙根长着青苔,

我数着脚下的砖块走。第七块砖刚踩上去,头顶传来烟味。陈逵靠在墙上,

脚边两个混混叼着烟笑。他吐了口烟圈:"天才**,绕操场好玩吗?"我后退半步,

后背贴上斑驳的砖墙。他一步步逼近,鞋尖蹭过我校服裤脚:"上周五你拍钱的时候多威风?

今天让你看看,天才在拳头面前算个屁。"我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指尖刚碰到按键,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昭喘着气冲进巷子,校服领子歪到锁骨,额前碎发沾着汗。

他站在我和陈逵中间,脊背绷得像根弦:"要打打我,别碰她。

"陈逵笑了:"哪来的小屁孩?"顾昭没动。他眼尾泛红,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

声音却稳得惊人:"我是苏砚的学弟,她要参加全国竞赛,不能受伤。

"陈逵抄起脚边的酒瓶子。我盯着那泛着绿光的玻璃,喉咙发紧。顾昭突然转身,

用后背挡住我。酒瓶砸下来的瞬间,我扑过去拉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拽到身后。

"砰"的一声。玻璃渣溅在我脚边,顾昭肩头洇出血,染红了校服。他闷哼一声,

踉跄两步又站稳,像棵被砍了枝桠的树。陈逵甩了甩手上的玻璃碴:"算你狠。

"他踹翻脚边的纸箱,带着混混走了。我扶住顾昭的腰。他低头看我,

血顺着下巴滴在我校服上,倒先笑了:"你是不是...从来不记得我送的豆浆?"我愣住。

记忆突然涌上来——教室后门举着错题本的顾昭,悄悄塞进我抽屉的草莓味豆浆,

每次篮球砸过来时突然挡在我面前的身影。原来不是巧合,是他。他的体温烫得惊人,

我喊他名字,他眼皮颤了颤:"砚姐,你刚才...扑过来的时候,

我心跳得比解压轴题还快。"话音未落,他整个人栽进我怀里。我手忙脚乱托住他,

这才发现他比我高半头,背着分量沉得像座山。巷口传来脚步声,

林晚的尖叫炸在耳边:"苏砚?你、你怎么抱着顾昭?!"我低头看怀里人事不省的顾昭,

又看自己沾着血的手。原来所谓"高冷天才",不过是没遇到值得慌乱的人。

2、我背着顾昭往医务室跑的时候,校服后背全被他的血浸透了。

林晚跟在后面直喘气:“苏砚你慢点!他、他沉不沉啊?”我没答话。顾昭瘦高个,

平时看着风都能吹倒,这会儿压在我背上倒像块实心砖。路过花坛时他额头蹭到我后颈,

烫得我一哆嗦——原来他烧得这么厉害。医务室门“吱呀”一声被林晚推开。

校医掀开顾昭的校服,倒抽口冷气:“玻璃渣扎进肉里了,得清理干净。”我攥着他的手腕,

能摸到他脉搏跳得又急又乱。他睫毛颤了颤,喊了声“砚姐”,又昏过去。

林晚扒着门框探头:“我去买冰袋!”转身跑没影了。校医用镊子夹出碎玻璃,

顾昭疼得手指蜷缩,却没再醒。我盯着他发白的嘴唇,突然想起上周三早自习,

他塞给我一杯豆浆,自己啃着冷掉的包子说“不饿”。处理完伤口,校医说要联系家长。

我翻顾昭的书包找电话本,结果摸出个硬壳草稿本。封皮上歪歪扭扭写着“砚姐专属”,

翻开全是我的字迹——他把我讲题时写废的草稿纸全收起来了。

第一页便利贴:“砚姐用导数解这题超快,我抄了五遍。”第二页:“砚姐今天没吃早饭,

明天得买双份豆浆。”第三页:“砚姐的橡皮是茉莉味的,她弯腰捡的时候我闻见了。

”我的耳尖烧得发烫。最后一页夹着张皱巴巴的纸,

是半封没写完的情书:“砚姐总说天才要努力,可我觉得...能遇见她,

才是我最大的幸运。”“哟——”林晚举着冰袋撞开门,“顾昭这是把暗恋写成错题本了?

”她凑过来看,笑得肩膀直颤,“你脸怎么比冰袋还红?”我把草稿本塞进书包最里层,

假装整理他的校牌。校牌照片里的顾昭歪着脑袋笑,

和现在闭着眼的模样重叠——原来他每次在教室后门等我时,眼睛都是这么亮的。

第二天早自习,顾昭的座位空着。张老师扫了眼教室,问我:“顾昭请假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捏着笔杆摇头,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洞。中午刚出教室,

顾昭的室友刘宇跑过来,手里抱着一摞作业本:“顾昭让我给你的!他昨晚醒了,

第一句就问‘砚姐是不是生气了’。”我翻开最上面的本子,

密密麻麻全是他的字迹:“砚姐上次说立体几何难,我整理了二十道例题。

”“他还说...”刘宇抓抓后脑勺,“说你要是嫌他烦,以后不送豆浆也行。

”我攥紧作业本。原来他每天早上六点跑校外买豆浆,

是怕食堂的不够热;原来他总在走廊晃悠,

是算准了我去办公室的时间;原来他替我挡篮球时红着耳朵说“巧合”,根本不是巧合。

接下来三天,顾昭来上课了。他左肩裹着纱布,却还是雷打不动蹲在教室后门,

举着错题本喊“砚姐”。我讲题时他盯着我的笔尖,

耳尖红得能滴血;我经过走廊时他假装看窗台上的多肉,

目光却黏在我后背上;早上抽屉里的豆浆换成了双份,

一张便利贴贴在杯壁:“医生说要补蛋白质。”林晚戳戳我胳膊:“你最近怎么总看顾昭?

”我低头翻书:“看他有没有偷懒不做题。”她嗤笑:“那你怎么给他围围巾?

”我这才发现,刚才替顾昭拽围巾时,手还搭在他脖子上。顾昭耳尖瞬间红透,

声音发颤:“砚姐...我不冷。”放学时,林晚把我拽到楼梯间,

压低声音:“陈逵今天在高二班门口晃了。”她掏出手机,照片里陈逵叼着烟,

眼神扫过顾昭的教室窗户,“他说‘小屁孩敢挡我道,得让他长长记性’。”我捏紧手机。

数学竞赛导师的电话在通讯录里躺了三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拨过去。“周老师,”我说,

“能帮我查个人吗?”挂了电话,林晚戳我:“你要干嘛?”我望着走廊尽头顾昭的背影,

他正踮脚帮学妹捡掉在窗台上的作业本。“得让某些人知道,”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省一证书,

“挡在天才前面的人,可没那么好欺负。”我转头对林晚说:“帮我查查陈逵最近跟谁混。

”她眼睛一亮:“是不是那个总在学校后门便利店抽烟的李老板?”我没接话。

风掀起走廊的窗帘,顾昭的笑声混着银杏叶的沙沙声飘过来。这次,我没急着**室刷题。

3、林晚是在周二下午课间把消息塞给我的。她猫着腰钻过教室后门,

校服口袋里鼓鼓囊囊塞着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照片——陈逵叼着烟站在便利店门口,

李老板拍他肩膀的动作熟稔得像兄弟。"我蹲了三天后门。"她压低声音,

"昨天看见李老板往他兜里塞钱,说'小崽子们的保护费该收了'。"我把手机攥得发烫。

李老板的便利店开在学校后巷,

我早该注意到的——他总用"第二杯半价"哄着高一新生买饮料,

转头就往他们校服里塞"每月三十块安全费"的纸条。数学竞赛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敲了两下,赵教练的老花镜从一摞卷子后抬起来:"苏砚?""赵老师,

能请您帮忙联系市局的周叔叔吗?"我把陈逵堵我的事、顾昭替我挨的拳头,

还有照片里李老板的手,全倒了出来。他的钢笔"咔嗒"掉在桌上。"你确定要这么做?

"镜片后的眼睛眯起来,"陈逵这种混子,

闹大了可能......""顾昭昨天替我捡作业本,左胳膊还在抖。"我打断他,

"我不想再有人因为我受伤。"赵教练盯着我看了半分钟,

突然抓起外套:"跟我去办公室打电话。"顾昭是周三早上回来的。他校服第二颗纽扣没扣,

露出锁骨处小块纱布,见我站在走廊,眼睛立刻亮起来:"砚姐早!

"我故意把省一证书捏在手里。红色封皮在晨光里晃,他盯着看了两秒,

喉咙动了动:"这是......""有用了。"我没多解释,转身往教室走。

余光瞥见他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绞着校服下摆,像只被晾在台阶上的小狗。当天下午,

陈逵的课桌上多了包烟。我从后门经过时,

听见他压低声音骂:"李老板说那小丫头片子惹不得?""闭嘴!"同桌踹了他椅子一脚,

"没看李哥今天亲自来学校?说再闹就断你生活费。"陈逵的椅子砸在地上。我脚步没停,

心跳却快得像敲鼓——赵教练的电话应该是打通了。傍晚放学,我又在巷口撞见陈逵。

他没带兄弟,嘴里叼的烟歪在嘴角,看见我时喉结滚了滚:"你赢了。

"风卷着枯叶扑在脸上。我盯着他身后斑驳的砖墙,说了句"最好",转身就走。"苏砚!

"手腕被攥住的瞬间,我差点甩开。可那掌心的温度太熟悉——是顾昭。

他校服袖子蹭过我手背,带着点洗衣粉的清香,

眼睛却红得像浸了水的葡萄:"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我没否认。他松开手,

从裤兜摸出个皱巴巴的信封,边角都磨毛了,像是被揣了很久:"这是我写了半年的情书。

"我指尖发颤。信封递到面前时,他的手指在抖:"第一次在走廊捡你掉的草稿纸,

上面写满了导数公式......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字。"我拆开信封。

第一页是歪歪扭扭的"苏砚",第二页夹着张画满笑脸的草稿图,

第三页写着"今天给你送的豆浆是热的",第四页是道立体几何题,

旁边批注"砚姐上次说难,我又找了二十道",第五页最底下,

用红笔描着一行字:"我想替你挡所有拳头,也想被你牵一次手。

""其实我......"我抬头看他,喉咙突然发紧。他猛地抬头,

眼睛亮得像星子:"砚姐说。""我也在意你很久了。"风突然停了。

顾昭的耳尖红到脖子根,伸手碰了碰我攥着信封的手,

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那......那下次可以牵吗?"我没说话,

把信封往他手里塞了塞。他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我帮你收着,

等你想看的时候......""现在就想看。"我打断他。他的笑僵在脸上,

耳尖红得要滴血,却还是慢慢把信封抽回去,

指尖轻轻抚过第五页的字:"其实后面还有......"那天晚上,

我窝在宿舍里反复读着顾昭的情书。台灯暖黄的光洒在信纸上,

第五页结尾写着——4、那天晚上我窝在宿舍铁架床的上铺,台灯调成最暗的暖黄档。

顾昭的情书被我铺在膝盖上,第五页末尾的红笔字还带着他惯用的草莓味墨水香,

"其实我第一次捡你掉在走廊的草稿纸时,就......"后面跟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像被笔尖戳破的糖霜。我捏着信纸边缘往下翻,第六页突然硌到手。凑近看才发现,

右下角被撕去了指甲盖大小的角,剩下的字迹东倒西歪,

着被子写的:"如果你知道那张草稿纸上写的是什么......"我的后颈突然冒起细汗。

那天我掉在走廊的草稿纸?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十月中旬的傍晚,

我抱着一摞竞赛题往办公室跑,转弯时被抱着作业本的学妹撞了个满怀。草稿纸散了一地,

出的李老板收保护费金额的数学模型——用概率学推算他每月能从附近三所学校榨多少油水。

当时我蹲在地上捡纸,只看见一双白球鞋蹲下来帮忙。

后来顾昭举着错题本出现在教室后门时,我以为他只是普通的问题学生。

现在第六页的残句像根针,扎得我睡不着。第二天我攥着情书冲进高二(3)班教室。

顾昭的座位空着,蓝白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椅兜里还塞着半块没吃完的牛奶糖。

"找顾昭啊?"林晚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手里攥着刚买的酱香饼,

"刘宇说昨晚十点多看见他在校门口跟李老板说话。李老板手里还拎着瓶二锅头,

好像在逼他什么。"我的太阳穴突突跳。三天前我才拿着竞赛获奖证书冲进李老板的便利店,

把他账本上的保护费金额用公式拆解得明明白白——"按你收的5%抽成,

去年冬天三中那起群架的医药费,刚好等于你当月进账的17%"。当时他脸都白了,

说"算我栽"。可顾昭为什么要单独见他?午休铃响时,

我在操场角落的紫藤架下找到了顾昭。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校服领口松着,

后颈有块红印子,像被人揪过。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眼睛红得像哭过,

看见是我又慌乱地抹了把脸。"第六页呢?"我直接把情书拍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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