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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抛弃后,我被霸总宠上天

被竹马抛弃后,我被霸总宠上天

被竹马抛弃后,我被霸总宠上天

已完结
  • 作者:桂芍先生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1 10:15:59

清明节带女儿回国扫墓,撞见竹马的妈妈。“小雪,怀瑾这些年一直惦记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阿姨给你们办婚礼!”我浅浅一笑,抱出婴儿车里的女儿:“宝贝,叫奶奶。”四年前订婚宴,竹马为照顾妹妹当众抛下我。父母赶来途中车祸身亡,我成了全城笑柄。如今我推着婴儿车,看竹马和他妹妹表演情深。“沈疏雪,知道错了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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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知名网文写手“桂芍先生”的连载佳作《被竹马抛弃后,我被霸总宠上天》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柳怀瑾柳如烟宋晏清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在盛大的订婚宴上,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要给我一生幸福的男人,当着一众宾客的面,仅仅因为一句话,就毫不犹豫地抛下满心欢喜等……

清明节带女儿回国扫墓,撞见竹马的妈妈。“小雪,怀瑾这些年一直惦记你!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阿姨给你们办婚礼!”我浅浅一笑,抱出婴儿车里的女儿:“宝贝,

叫奶奶。”四年前订婚宴,竹马为照顾妹妹当众抛下我。父母赶来途中车祸身亡,

我成了全城笑柄。如今我推着婴儿车,看竹马和他妹妹表演情深。“沈疏雪,知道错了吧?

离开我,你只能当保姆。”首富丈夫突然出现,揽住我的腰:“老婆,

让柳氏破产给你出气好不好?”当晚宴会上,我挽着丈夫惊艳亮相。

竹马妹妹尖叫:“她只是你家保姆!”丈夫低头吻我:“介绍一下,我此生唯一的宋太太。

”1清明节的风带着料峭的寒意,卷过陵园沉寂的青石板路。我推着婴儿车,步履有些沉。

车里,刚满周岁的女儿裹在柔软的小毯子里,睡得正香,小脸粉扑扑的。四年了,

我终于带着她和满身的风尘回来了,回来看看长眠于此的爸妈。忽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抬头望去,柳母就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几枝白菊。“小雪,真的是你!”柳母眼睛一亮,

快步朝我走来。我礼貌性的跟她打了声招呼,“阿姨”。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哎哟,

怎么瘦成这样了?”柳母上下打量着我,“在国外吃了不少苦吧?

都怪怀瑾那个混小子……”话没说完,她已经利落地掏出手机拨号,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到陵园来!立刻!”仅仅十二分钟,

陵园入口就出现了两个气喘吁吁的身影。柳怀瑾跑在前面,额发微乱,

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俊脸带着惯有的矜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紧随其后的,

是柳如烟。她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衬得那张脸愈发楚楚可怜,

我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你们终于来了!“知道错了?”柳怀瑾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庞,

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所以回来是打算和我完婚了?

”我怔了怔神,恍惚看见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小男孩。那时候的柳怀瑾还没我肩膀高,

细瘦得像棵风一吹就倒的竹子。班里几个纨绔最爱揪着他衣领喊“娘娘腔”,

每次都是我抡起书包冲上去,有回甚至抄起砖头追了他们半条街。

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年杨柳飘飘,他仰起脸冲我笑“雪儿,等我长高了就换我保护你。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他脸上,“我最喜欢雪儿了,长大后一定要娶你。”现在他确实长高了,

通身的矜贵气度。可当年说会保护我的人,此刻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我的恍惚。柳母的巴掌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柳怀瑾头上,

怒道:“臭小子,怎么和小雪说话呢!”柳如烟立刻闪身挡在柳怀瑾面前,眼眶说红就红,

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别打哥哥……”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裙摆,

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我,带着一丝隐秘的挑衅。我冷眼旁观,心底只剩下冰冷的恶心。

四年过去,这朵白莲花的茶艺倒是愈发炉火纯青。“雪儿姐!”柳如烟像是才看见我,

声音甜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她快步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后退半步避开。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委屈迅速弥漫开来。

“四年前是我不懂事……”她眼眶里的泪说掉就掉,“都怪我不小心受了伤,

害得哥哥在订婚宴上丢下你。”她吸了吸鼻子,话锋一转,“不过现在好了,

只要雪儿姐你诚心道歉,哥哥肯定会原谅你这几年的不告而别。他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

总说要娶你进门……”“当年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柳怀瑾一把将柳如烟拉至身后,

“但如烟是无辜的。她那时候受了伤,我这个做哥哥的照顾她是天经地义。

”我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小巷里三个高年级男生围着我们,

我也是这样把他护在身后。如今同样的保护姿态,对象却换成了别人。见我沉默不语,

他的声音竟带上了一丝被辜负的恼怒,“而你就这么一声不响地消失四年。沈疏雪,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怎么?

订婚宴上当着全场宾客的面抛弃我,父母的死,我的流离失所,到头来,竟成了我的错?

不过现在想来,或许我该谢谢他们。如果不是那场闹剧,我也不会远走他乡,

不会遇见现在的先生,更不会有……我的目光不由望向婴儿车。周岁的宝贝正睡得香甜,

**的小脸红扑扑的。胸口涌动的喜悦瞬间冲散了所有阴霾,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既然现在回来了,”柳怀瑾的语调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姿态,“给我和如烟道个歉,

这事就算翻篇了。”我静静地看着柳怀瑾,这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俊脸,

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理所当然,就好像……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对他唯命是从。呵,

他大概还以为我是那个爱他爱得失去自我的沈疏雪吧?那个为了他一句“胃不舒服”,

就能熬夜到凌晨三点,守在砂锅前盯着火候的傻子;那个明明手握世界五百强offer,

却因为他一句“柳氏需要你”,

就毫不犹豫放弃前程的恋爱脑;那个在零下十度的寒风里跑遍三家商场为他买进口咖啡机,

结果他转手就送给柳如烟的可怜虫……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怜。“沈疏雪,

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柳怀瑾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若是从前,我或许早已心软。

可此刻,他的话在我心里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了。2“阿姨,”我转向柳母,

声音礼貌而疏离,“我还得去给爸妈扫墓,就先走一步了。”我微微欠身,

不再看那对兄妹一眼,握住婴儿车的把手转身。“雪儿姐!”柳如烟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恶意拦在我面前,目光落在婴儿车里,“这是你的孩子吗?可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呀?

”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女儿软嫩的脸颊。小家伙眉眼、鼻梁,连睡着时微嘟的小嘴,

都像极了她爸爸宋晏清。宋家基因那股子霸道劲儿,真没给我留多少发挥余地。

不止我这么觉得,连向来挑剔的婆婆都时常感慨:“哎哟,这小模样,

简直跟晏清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半点不带差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喜欢。人家都说,

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这辈子来讨债的。这话放在我家,简直再贴切不过。说来也怪,

女儿在我怀里,向来是安安静静的小天使,不哭不闹,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

可只要一落到她爸手上,这小祖宗上一秒还咯咯笑着,

下一秒就能毫无预兆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两只藕节似的小胳膊小腿儿使劲扑腾。而且,

十次有八次,伴随着她那嘹亮的哭声伴奏,一泡新鲜热乎的“童子尿”必定准时送达,

精准地浇在她爸那件价值不菲的高定衬衫上。每当这时,在外面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宋总,

非但不见一丝恼怒,反而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边手忙脚乱稳住怀里扭动的漏风小棉袄,

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呦,宝贝闺女给爸爸送‘金汤’了!童子尿好,童子尿辟邪招财!

”那满脸的宠溺和纵容,哪还有半分商场上那个冷峻疏离、雷厉风行的霸总影子?

活脱脱一个被女儿捏得死死的“女儿奴”。看着他被尿了一身还笑得傻兮兮的样子,

我除了哭笑不得,心底深处也漫开一丝柔软的暖意。正想着,

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茶”味儿飘了过来。“雪儿姐!真没想到啊!你离开我哥哥之后,

竟然混得这么……惨不忍睹?”她故意装出一副心疼样,尾音脱的老长,

“都沦落到给、别、人、当、保、姆、了?”话音刚落,

柳怀瑾便那张英俊的脸上微微蹙了蹙眉,

而后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和恩赐的意味:“沈疏雪,当年的事,确实是你任性了。

这四年,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顿了顿,继续道,“只要你诚恳地给我道个歉,

我可以……考虑不计前嫌,继续履行我们的婚约。”他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补充道,“不过,

以后结了婚,绝不能再如此任性妄为,你的行程,无论大小,都必须时时向我汇报清楚。

”他甚至连一个“请”字都吝于出口,仿佛我未来的人生轨迹,

都只是他随意可以拿捏的筹码。让我道歉?柳怀瑾的话让我要笑出声来。四年前,

在盛大的订婚宴上,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要给我一生幸福的男人,当着一众宾客的面,

仅仅因为一句话,就毫不犹豫地抛下满心欢喜等待他的我,头也不回地离去了。那一天,

我成了整个上流圈子最大的笑柄。是他用最决绝的方式,在那一刻,

亲手碾碎了我对他所有的幻想。四年的杳无音信,四年的独自煎熬与成长……我历经风霜,

终于能够挺直脊梁站在这里。而此刻,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站在我面前,

要求我为他的背弃和这四年的消失……道歉?看来,过去的我,

那个被爱情蒙蔽、对他言听计从到毫无底线的傻姑娘,

是真的给他留下了一种深入骨髓的错觉。

一种我沈疏雪非他不可、永远离不开他柳怀瑾的错觉!他甚至已经理所当然地认为,

我可以将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彻底地、心甘情愿地,放在他的脚下,

任由他反复踩踏、肆意践踏!真是……可笑之极!我死死盯着对面的柳怀瑾,思绪,

早已不受控地飘远了。四年前那个悬在日历上、被我用红笔圈了又圈的日子,

清晰得如同昨日。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那也是柳家伯父伯母,

紧握着我家父母的手,笑容满面地敲定下的,我和柳怀瑾的订婚吉日。那时的柳怀瑾,

是名副其实的大忙人。报纸财经版、网络热搜榜,他的名字隔三差五就强势占据一席之地。

一次深夜,指尖无意间划过手机屏幕,

推送的却是刺目的词条——柳氏继承人夜宿新晋影后香闺。点进去,

几张模糊却足够扎心的照片撞入眼底。狗仔的长焦镜头捕捉到的柳怀瑾,

怀里横抱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入公寓大门。那女人只露出小半张侧脸,

埋在柳怀瑾颈窝处,但熟悉的我一眼便认出,那是柳如烟。

柳家那个没有血缘关系、被柳母视如己出的养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评论区的疯狂嘲讽密密麻麻,扎得我眼睛生疼:“啧啧,柳总好体力!商业新贵与新晋影后,

深夜加班?”“柳影后这腰,这腿,绝了!柳总有福气!”“楼上别瞎说,人家是亲兄妹!

抱一下怎么了?”“亲兄妹?骗鬼呢!柳总看‘妹妹’那眼神,啧啧啧,拉丝了!

”……我猛地关掉页面,将手机屏幕朝下狠狠扣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假的……肯定是假的!”我用力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怀瑾哥那么忙,

如烟刚拿了影后压力大,他去看望一下妹妹不是很正常吗?狗仔……最烦这些狗仔了!

”我一遍遍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是啊,开局不就一张图吗?

后面那些耸人听闻、博人眼球的文字,不过是看图编故事的惯用伎俩罢了。

他是我从小就认定了的怀瑾哥,是我即将托付终身的未婚夫,我怎么可以去怀疑他?

那些镜头抓拍的暧昧角度,那些捕风捉影的文字,都是假的!3我和柳怀瑾一次次的通话,

每次他的声音总是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倦意,甚至有时能听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急促。

“嗯……我在看文件……很累……”背景里,

似乎总夹杂着一点极其微弱的、难以辨别的、仿佛是压抑着的……**?“这么累啊?

”每次我的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是不是又熬通宵了?胃疼有没有再犯?

要不要我给你炖点汤送过去?”“不用……乖,你早点休息,

我……处理完这点就睡……”他的气息不稳,甚至夹杂着细微的抽气声。嗯,

一定是他工作强度太大,身体又不舒服了。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支持。于是,

为了能让他安心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好好休息,我主动包揽了订婚宴的所有琐碎筹备。

那段时间,我几乎泡在了宴会设计师的工作室里。每一个细节,我都反反复复地斟酌、修改,

力求完美。我甚至能想象出,在满场宾客的祝福目光中,他穿着帅气的礼服,牵起我的手,

郑重地将那枚象征承诺的指环套进我无名指的情景。七月初七,我怀揣着羞涩又紧张的心情,

满心欢喜地来到了订婚宴现场。然而,当我满怀憧憬地迈进订婚宴的大门时,

眼前的景象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原本商定好的中式风格,

却变成了充满异域风情的法式布置。一时间,委屈涌上我的心头。

我心急火燎地朝着柳怀瑾所在的方向跑去。此时的他正满脸笑容地和一群人交谈着,

我冲到他面前,声音微微颤抖:“怀瑾,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是中式风格吗,

怎么全变了?”柳怀瑾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无所谓地摆摆手,

语气轻描淡写:“如烟说她喜欢法式风格,我就让人换了。你是她嫂子,

就应该多迁就她一下。”委屈的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在我眼眶里打转。这是我的订婚宴啊,

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凭什么仅仅因为一句不喜欢,就擅自调换我喜欢的风格?

我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我哪里没有迁就她呢?难道,现在她连我的婚礼也要横插一脚,

肆意干涉吗?柳怀瑾见我眼眶泛红,不仅没有一丝心疼和安慰,反而皱起了眉头,

脸上满是不悦:“你烦不烦?动不动就知道哭,一点也没有如烟那般懂事。”说完,

他便转身朝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去,热情地和他们寒暄起来,

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原地,让我不知所措。这时,柳母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她急忙走到我身边,轻轻拉住我的手:“小雪,你消消气,怀瑾这孩子不是不爱你,

只是不太会表达爱意。待会阿姨好好说一说他。如果以后受了委屈,不要闷在心里,

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一会儿就要订婚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说着,

她温柔地拉着我走向后台补妆。补好妆后,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挽着柳母的胳膊一起回到了订婚宴现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父母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父母满是愧疚的声音:“闺女啊,实在不好意思,

路上堵车堵得太厉害了,我们可能要迟到一会儿了。”“爸妈,你们别着急,慢慢来,

路上注意安全。”4我身着洁白的礼服,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

目光痴痴地望着对面的柳怀瑾。他身姿挺拔,气质卓然,英俊潇洒。主持人带着满脸的笑意,

用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说道:“现在,请柳怀瑾先生为您美丽的未婚妻戴上订婚戒指,

开启你们幸福的新篇章!”柳怀瑾缓缓向我走来,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手的瞬间,

礼堂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定睛一看,

是柳如烟的闺蜜陈晓丽。“怀瑾哥哥!”陈晓丽大声呼喊,

“如烟妹妹刚才来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受伤了,正在医院救治!

”我下意识地攥紧柳怀瑾的手,小声地哀求道:“怀瑾,你帮我带上订婚戒指,

我们立马去看如烟妹妹好不好!”然而,柳怀瑾却停下了给我戴戒指的动作,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犹豫起来。“怀瑾哥哥,如烟现在在医院哭闹,想着让你去陪伴她!

不然她不肯接受医生的治疗!”陈晓丽再次大声说道。

柳母原本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阴沉,此刻更是瞪了一眼陈晓丽,伸出手指着她,

怒声说道:“保安,还等什么,把这人给我带下去!”就在保安快步走向陈晓丽的时候,

柳怀瑾突然开口道:“等等!”父母由于堵车还没赶到现场,

而此刻在这陌生又尴尬的环境中,我现在所能依靠的只有身边的柳怀瑾。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怀瑾,求求你,

不要离开我……”可柳怀瑾却丝毫不顾我的哀求,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而决绝,

缓缓地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而后冲向了陈晓丽。“上车,带我去看如烟妹妹!

”远处传来柳怀瑾逐渐远去的声音。此时,我独自留在台上,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然而,命运总是在人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这时,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更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我的父母因为我的订婚宴心急如焚,

在超车的时候一个不慎,被逆向行驶的卡车撞了,当场死亡。那一刻,

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

……柳怀瑾那带着几分傲慢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那声音高高在上:“你的雇主竟如此磕碜,连一件外套都不舍得给你买吗?”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淡淡地扫过他。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浑身散发着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曾经的失望,也有如今的淡然。我和他,

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时,站在柳怀瑾身边的柳如烟,

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脸上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哥哥,

雪儿姐已经沦落到当保姆了,好可怜呀,我们帮帮她吧。”她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可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柳怀瑾眉毛轻轻一挑,

语气带着几分施舍:“沈疏雪,只要你以后乖乖当个柳夫人,就不用当保姆了。

”听到柳怀瑾的这番话,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怎么,都四年了,

你和柳如烟还没领证吗?”原本还一副绿茶的柳如烟,听到我这话,立马小声啜泣起来,

那哭声中充满了委屈。一旁的柳母看到这一幕,白了柳如烟一眼,

而后拉起我的手:“小雪呀,我柳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柳如烟的声音突然一顿,而后吸了吸鼻子:“雪儿姐,你不要当保姆了,

回来和哥哥完婚吧。四年前,哥哥为了照顾我才离开的,你不声不响抛弃哥哥,

已经让哥哥很没面子了。现在气消了,就好好对哥哥吧。

”她的话试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柳怀瑾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沈疏雪,

现在的你怎么如此不通人情,非要惹如烟不痛快是吧!”柳怀瑾的质问声音太大,

惊醒了正在安然入睡的女儿。小家伙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小嘴巴一撇,

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啼哭。女儿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

急忙走到婴儿车旁,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了起来。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我低下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轻声地哄着她,眼里满是温柔。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柳母突然开口了,“小雪,这该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她毕竟是当过母亲的人,

知道母亲对待孩子的那种眼神和动作,有着一种本能的敏锐。我嘴角微微上扬,

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向柳母,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然而,

柳怀瑾却不合时宜地嗤笑了一声。“妈,你老糊涂了。沈疏雪离开了我,能有啥前途,

很明显是给别人当保姆了。更何况,除了我,谁还想娶她?”可惜,

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了。四年的时光,他怎么想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因为在这四年里,我的心中早已被我的先生和宝贝填满了。在我的轻声哄劝下,

女儿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小脑袋在我的怀里蹭了蹭,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轻轻地将她放进了婴儿车,为她整理好小被子,看着她那可爱的睡脸,心中满是疼惜。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两位,我们晚上见。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柳怀瑾却再次将我拉住,

“沈疏雪,我都已经把话挑明了,说要娶你,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做呢?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狼狈得不成样子,

我一个豪门大少爷愿意娶你这个保姆,我得做出多大的牺牲,你难道不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吗?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分,

就是为了恶心一旁的柳如烟:“那你的好妹妹可就没人要咯!”听到我的话,

柳如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柳怀瑾深深地看了柳如烟一眼,

“沈疏雪……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如烟只是我的妹妹而已。”5柳如烟听到这话,

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然而,在无人看到的角落,

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我,柳如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我始终坚信,

人的命运绝非一成不变。在一个命运交织的日子里,我救了柳父。

也就是从柳家将我收为干女儿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开始翻开新的篇章。

当我第一次踏入柳家那富丽堂皇的府邸时,我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家,

这里的每一处装饰都散发着高贵与典雅的气息。餐桌上摆放着的山珍海味,

让我这个从小吃惯了粗茶淡饭的人,瞬间被深深震撼。从那一刻起,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我要过上这种人上人的生活,我要在这繁华的世界里站稳脚跟。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我虽成了柳家的养女,但我清楚自己毫无根基,也没人脉,在柳家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存在。

我时常担心,一旦柳家觉得我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像扔掉垃圾一样把我抛弃。

为了改变这一切,我开始精心谋划。无数个日夜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我终于成为了影后。

站在领奖台上,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享受着众人的掌声和欢呼。但我心里明白,

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影后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在柳家这样的大家族眼里,

我依旧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为了能更好地攀上柳家,

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献身给柳怀瑾。我将自己宝贵的身体献给了他,

以为这样就能在柳家站稳脚跟。可我没想到,柳怀瑾的心里始终装着他的青梅沈疏雪。

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我便心生嫉妒和怨恨。如果他们结婚了,家产是他们的,

而我又将无依无靠。于是,我开始想方设法地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我故意制造一些小误会,

在沈疏雪面前说柳怀瑾的坏话,试图让她对柳怀瑾产生不满。可沈疏雪实在太爱柳怀瑾了,

我的挑拨离间之计根本无法生效。不过,我并未就此放弃。我深知柳怀瑾这公子哥的心思,

他喜欢掌控一切,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于是,我发挥自己的演技,

在他面前时而柔弱无助,时而楚楚可怜。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被沈疏雪欺负的样子,

用我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和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一点点地侵蚀他对沈疏雪的感情。

在我步步为营的谋划下,柳怀瑾对青梅的感情渐渐发生了变化,生出了厌恶之情。

看着柳怀瑾逐渐落入我的圈套,我心中满是得意,得意的是我终于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柳怀瑾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其实不过是个很容易被掌控的“废物”。我原本以为,

最终我会取代沈疏雪。可命运弄人,四年前,我怎么都没想到,

他们竟然在各自父母的督促下要订婚了。一想到他们结婚后,我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于是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第一步棋。我指使柳怀瑾重新修改订婚的风格。

我太了解沈疏雪了,她那种急性子,看到订婚风格被改,必定会火急火燎地跑去质问柳怀瑾。

而柳怀瑾,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平日里对别人向来都是颐指气使,

又怎么可能会耐心地向沈疏雪解释呢?正如我预料的,沈疏雪怒气冲冲地找到了柳怀瑾,

而柳怀瑾则冷漠地转过身去,根本不愿意搭理沈疏雪。

我则让闺蜜趁机在人群中故意抹黑沈疏雪,添油加醋地说着她的不是。很快,

大家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都在指责沈疏雪在订婚宴打闹,一点都没有涵养素质。

得知沈疏雪孤立无援、被众人指责的模样,我心中暗自得意,第一步棋,成功了。紧接着,

我开始了第二步棋。我精心策划了一场“车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装得楚楚可怜。

柳怀瑾本就对我关怀备至,当他听到我出车祸的消息后,连犹豫都没有,

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担忧,直接抛下沈疏雪,飞奔来了医院。而沈疏雪呢,

她孤零零地站在订婚宴上,充满了无助。而我继续着我的计划。我利用舆论的力量,

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编造关于沈疏雪的谣言,说她不知检点,生活作风差,

所以才会被未婚夫抛弃。一时间,舆论将沈疏雪淹没,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接下来是第三步棋。柳怀瑾对我十分信任,这也让我有机可乘,

柳家公司的印章我能随意挪用。我知道,沈疏雪的二伯沈清风早就对她父母不满,

但一直苦于在沈家公司没有话语权。于是,我找到了他,提出了合作的想法。

我动用柳家的公章,一点一点地把柳家账户里的钱搬空,

再用这些钱慢慢蚕食沈氏公司的股份。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沈氏公司的股份依然牢牢掌握在沈疏雪父母的手中。既然如此,挡了我的路,

就只能让他们消失了。我让沈清风买通了一个患癌的人,让他开车直接撞死了沈疏雪的父母。

我还不满足于此,利用大量水军,在网络上大肆宣扬沈疏雪是克父克母之人。一时间,

铺天盖地的骂声向沈疏雪袭来,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但这还不够,

就算沈疏雪的父母死了,第一继承人还是她。我必须让她也消失。可没想到,

沈清风竟然妇人之仁,通过手段将沈疏雪赶出了国内。既然她走了,影响不到我的计划,

我也只能暂时放过这个可怜的**。不过,沈清风我可不会放过他。

虽然现在我和他执掌着沈氏公司,但我只想做商业女皇,独揽大权。于是,我留了一手,

保留了我和沈清风合谋杀害沈疏雪父母的证据。我太了解沈清风了。比起我,

他更怕身败名裂。到时候,我只要拿出这证据,再给他点股份作为诱饵,他就算不愿意,

也只能答应我的要求。我知道,我手段狠辣,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我别无选择。

6察觉到柳如烟脸上隐隐浮现出的些许难过,柳怀瑾又立马改口道:“不过等我们结婚后,

你一定要加倍对如烟好才行。她毕竟是我们的妹妹,而且以后她也会叫你嫂子!”我冷笑着,

之前十年,柳怀瑾的心里永远都是他的如烟妹妹。我和柳怀瑾是青梅竹马,儿时的我们,

在巷弄间嬉笑玩耍,算得上是两小无猜。那时的他,会在我摔倒时伸出温暖的手,

会在我害怕打雷时紧紧将我护在身后。然而,在我十三岁那年,柳家收留了柳如烟。

自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柳怀瑾的眼里,渐渐只有了柳如烟的身影。我对芒果过敏,

每次吃了芒果,身上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奇痒无比。但因为柳如烟喜欢吃芒果,

哪怕他知道我过敏,餐桌上依然顿顿有芒果。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提了一句,

柳怀瑾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满脸不耐烦地说:“吃个芒果不就是出疹子吗,这么矫情干嘛,

你看如烟多懂事呀。”那时的我,虽然心痛,但一想到柳如烟也是我的妹妹,

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了。每次我给柳怀瑾买衣服,为了选到最适合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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