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之作《大公公沦陷:商女谋爱又谋权》,热血开启!主人公有萧无咎赵阔,是作者大大沊灵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转头对萧无咎道:"我的丫鬟——""本督对蝼蚁没兴趣。"他冷漠地说。一刻钟后,我梳着太监发髻,低眉顺眼地跟在萧无咎身后走……
我拈起一匹云锦对着光细看,指尖在缎面上轻轻摩挲。"这纹样走线偏了半分,青桃,
记下来,让江宁的织坊重新赶制。""是,**。"青桃忙不迭在小册上记着,
额头沁出细汗。五月的京城已经热起来了,绸缎庄里更是闷得人透不过气。
"沈大**查账真是细致入微。"掌柜赔着笑递上冰镇酸梅汤,
"这批货已经比别家精细许多了。"我接过瓷碗,指尖感受到一丝凉意。"沈家的招牌,
容不得半分马虎。"正要饮下,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怎么回事?"我皱眉放下碗。
门被猛地撞开,我的护卫张诚满脸是血扑了进来。"**快走!官兵围了沈府,
老爷被押走了!说我们沈家勾结叛军!"我手中的瓷碗"啪"地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胡说!父亲怎么可能——""千真万确!"张诚急道,"抄家的队伍正往各铺子来,
**再不逃就来不及了!"我脑中嗡嗡作响,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家乃大周首富,
树大招风,这是有人要置我们于死地!"青桃,带上我的药箱。张诚,后门可还通畅?
""暂时无人把守!"我迅速从柜台暗格取出一叠银票塞入袖中,又抓了几件素色外衣。
"走!"刚出后巷,就听见前方传来官兵的呼喝声。"沈家大**跑了!封住所有街口!
"我的心跳如擂鼓,拉着青桃钻入一条窄巷。七拐八绕间,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那边有个废园子!"青桃指着不远处半掩的朱漆大门。我们闪身而入,轻轻掩上门。
园中杂草丛生,显然荒废已久。我示意青桃噤声,两人屏息躲在门后,
听着外头官兵跑过的脚步声。"分头搜!她跑不远!"待声音远去,我才长舒一口气,
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何人擅闯?"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十步开外的亭子里,
立着一名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他面如冠玉,却冷若冰霜,狭长的凤眼中透着杀意。
我心头猛颤——竟是当朝九千岁,东厂提督萧无咎!传闻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连皇亲国戚见了他都要退避三舍。我今日撞破他的私密行踪,怕是难逃一死。"民女沈昭,
无意冒犯九千岁。"我强自镇定,行了一礼,"只为躲避官兵追捕,暂借宝地藏身,
这便离开。""沈昭?"他缓步走近,腰间玉佩纹丝不动,"沈万山的女儿?""正是家父。
"他冷笑一声:"有意思。刚接到沈家勾结叛军的消息,就碰上了沈大**。
"修长的手指轻抚腰间绣春刀,"你说,本督是该将你交给锦衣卫呢,
还是……"我看着他苍白面色下隐隐泛青的唇色,
忽然福至心灵:"九千岁近日是否每逢子时便心口绞痛,冷汗淋漓,
且运功时气海穴有阻滞之感?"他的手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如何知晓?
""您眼下青影非疲累所致,而是中毒之兆。"我直视他的眼睛,"民女不才,略通医术。
若九千岁肯施以援手,民女愿为您解毒。""就凭你?"他眯起眼睛。**脆放下药箱,
取出随身银针:"可否让民女为您把脉?若诊断有误,任凭处置。"出乎意料,
他竟伸出了手腕。我搭上三指,细辨脉象,心中了然。"七日断魂散,混了寒食散,
难怪太医难辨。"我收回手,"此毒我能解,但需三月时间。"他审视我良久,
忽然轻笑:"沈大**,你可知与本督做交易的下场?""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我直视他的眼睛,"您保我性命,我还您健康。各取所需。"四目相对,
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有趣。"他转身走向亭子,"跟上来。"我示意青桃在外等候,
独自跟他走入亭中。他从暗格里取出一套小太监的衣裳丢给我:"换上,随本督回东厂。
""**!"青桃急得快哭出来。我安抚地拍拍她:"去找张诚,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藏身之处等我消息。
"转头对萧无咎道:"我的丫鬟——""本督对蝼蚁没兴趣。"他冷漠地说。一刻钟后,
我梳着太监发髻,低眉顺眼地跟在萧无咎身后走出废园。门外守着的东厂番子见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无人敢问。萧无咎的轿辇宽敞奢华,我跪坐在角落,大气不敢出。
"沈昭。"他忽然开口,"记住,从此刻起,你是本督新收的小太监小昭子。多说一个字,
多看一眼,都会要了你的命。""奴婢明白。"我低声应道。轿帘微动,透进一缕阳光,
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谁能想到,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竟是个不足三十岁的俊美男子。
而我,沈家大**,如今成了东厂提督身边的小太监。为了活命,为了查明父亲冤情,
我只能与虎谋皮。这场交易,不知最终会是谁吃了谁。很东厂的夜,
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声音。我跪坐在萧无咎寝殿外间的蒲团上,指尖捏着一根三寸银针,
在烛火上缓缓转动。这是我来东厂的第七日,每日亥时准时为他施针逼毒。"磨蹭什么?
"内间传来他不耐的声音。"回督主,针需热透才能见效。"我低声应道,
小心不让自己的女声露出破绽。"进来。"我捧着针匣躬身而入。萧无咎斜倚在榻上,
墨发披散,只着素白中衣,衣襟微敞,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旧伤。他手中握着一卷密折,
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我轻车熟路地跪坐在榻边,执起他的左手。他的手腕很凉,
皮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我将银针刺入他腕间内关穴,轻轻捻动。"今日加一针。
"我突然说。他这才抬眼:"为何?""督主体内寒毒已侵入心脉,常规针法见效太慢。
"我直视他的眼睛,"需在膻中穴下一针,但此穴凶险...""你怕本督死了,
没人护着你?"他冷笑。我抿唇不语。这些日子我已摸清他的脾性——越是恭敬他越要刁难,
倒不如直言。果然,他丢开密折:"动手。"我深吸一口气,示意他解开衣襟。
他懒洋洋地扯开前襟,露出苍白结实的胸膛。我目光不敢乱瞟,
专注地找到两乳之间的膻中穴,银针稳稳刺入。"唔..."他闷哼一声,
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忍一忍。"我下意识放柔了声音,拇指轻按他胸口辅助行针。
他的皮肤比想象中温热,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忽然,殿外传来脚步声。"督主,
曹掌刑求见。"门外番子禀报。我手一抖,银针差点偏斜。曹玉是东厂二把手,
出了名的眼毒心狠,若被他发现我的身份...萧无咎却一把按住我的手:"继续。
"然后扬声道,"让他等着。"我稳了稳心神,继续运针。半刻钟后,我收针退开。
萧无咎随手拢好衣襟,面色确实比先前红润了些。"明日同一时辰。
"他丢给我一块帕子擦手,"滚吧。"我躬身退出,却在门外与一个瘦高男子迎面相遇。
他身着深蓝曳撒,面容阴鸷,正是曹玉。我赶紧低头退到一旁。"这小太监眼生啊。
"曹玉突然驻足。我后背一凉,感觉他的目光如刀般刮过我的脖颈。"新来的。
"萧无咎的声音从内间传出,"曹玉,进来。"曹玉这才移步进殿,
却在擦肩而过时突然伸手捏住我的手腕。
我强忍着没叫出声——他正好掐在我昨日试药时烫伤的部位。"手这么细嫩,不像干粗活的。
"他阴森森地说。我急中生智,哑着嗓子道:"奴婢原是尚膳监的,专司督主药膳。
"曹玉还要再问,里头萧无咎已不耐地敲了敲案几。他只得放开我,我赶紧退下,
直到转过回廊才敢大口喘气。回到下处——一间挨着药房的小屋,我锁上门,瘫坐在床上。
这地方是萧无咎安排的,说是方便我研制解药。虽然简陋,但总算有个独处空间。
我从床板下摸出一个小包袱,里面藏着我来时穿的女子衣裳和几件首饰。
最底下是一封父亲早年给我的信,我反复读过多遍,纸张都已起皱。"昭儿,若为父有不测,
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沈家密室藏有为父与故人往来书信,
关乎十年前一桩旧案..."我咬唇思索。父亲说的密室应当是在老宅书房,
如今那里早被查封。至于"故人",信中只字未提。但父亲突然被诬陷,定与此有关。
次日清晨,我被派去整理藏书阁。这是份闲差,东厂番子们都不爱干,
却正中我下怀——或许能找到些线索。藏书阁积灰甚厚,我一边擦拭书架,
一边留意可能与父亲或朝局有关的典籍。正翻检间,忽在最底层发现一册《贞观政要》,
书脊却比寻常厚些。我小心取出,发现书脊竟是中空的,里面夹着几页残破纸张。展开一看,
是十年前的奏折抄本,上面记载着已故太子巡视江南的行程。令我震惊的是,
随行人员名单中赫然写着"伴读萧珩"三字,旁边还有小字注:"沈氏万山接应"。萧珩?
沈氏万山?我心跳如鼓。萧珩莫非就是萧无咎的本名?而父亲竟与太子有过接触!正待细看,
忽听门外脚步声近,我慌忙将纸张塞回原处。来的是个小太监,传话说督主召见。
我忐忑不安地跟着他,不知萧无咎是否发现我动了藏书阁的东西。谁知刚进殿,
就见萧无咎面色惨白地伏在案上,地上有一滩黑血。"督主!"我冲上前扶住他。
他浑身冰冷,嘴角还挂着血丝,显然是毒发。"都退下。"他强撑着下令,待众人退出,
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动了什么手脚...""我没有!"我急急搭上他的脉,
顿时心惊——毒素竟比昨日更深了!"督主今日可曾吃过什么?
"他咬牙道:"只用了你配的药膳..."我立刻明白了:"有人在我的方子里加了东西!
"连忙从怀中取出随身银针,"督主信我,必须立刻放血解毒!"他眼神已有些涣散,
却仍死死盯着我,半晌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我扶他到榻上,迅速解开他的衣衫。
他胸口已浮现出蛛网般的青紫色脉络,正是毒素攻心的征兆。我取出最长的一根针,
在烛火上烧红,对准他心口附近的穴位刺下。"呃啊!"他浑身绷紧,
指甲深深掐入我的手臂。"忍一忍..."我额头沁出汗珠,手下不停,又连下七针,
封住毒素流向心脉的通路。黑血顺着针孔渗出,我取药粉敷上,血渐渐转红。两个时辰后,
他终于平稳下来。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背靠着他的床榻。窗外已是月上中天。
"为何救本督?"他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却清醒。我苦笑:"督主若有不测,我第一个陪葬。
""聪明。"他竟轻笑一声,"你今日在藏书阁找到了什么?
"我浑身一僵——原来他都知道!"几页旧纸,关于...太子南巡。
""你父亲...是太子的钱袋子。"他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锤砸在我心上,
"十年前太子暴毙,你父亲散尽半数家财才保住性命。"我震惊地转头看他,
却见他已闭上眼睛,似乎不打算再说。次日,我正煎药时,曹玉突然带人闯入药房。"搜!
"他一声令下,番子们开始翻箱倒柜。"曹掌刑这是何意?"我强作镇定。
他冷笑:"督主昨夜突发恶疾,有人告发你在药中下毒。"说着,一把掀开我面前的药罐。
我心跳如擂,却见他不耐烦地挥手:"继续搜!"突然,
一个番子从我的床下搜出了那个藏着女装的包袱。我眼前一黑——完了!曹玉抖开我的衣裙,
脸上浮现狰狞笑意:"果然是个细作!带走!"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接着萧无咎缓步而入。他面色仍有些苍白,却威仪不减。"督主!"曹玉赶紧上前,
"属下查到这小太监私藏女装,定是奸细!"萧无咎扫了一眼那衣裙,突然伸手接过,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撕成了两半。"这是本督命他准备的。"他冷冷道,
"赵尚书好男风,本督正打算送个人到他身边。
"曹玉愕然:"可督主昨夜中毒...""是御膳房送来的糕点有问题,已经查清了。
"萧无咎眼神阴鸷,"曹玉,你越界了。"曹玉顿时汗如雨下,跪地请罪。萧无咎不再理他,
转身离去前瞥了我一眼:"小昭子,跟上。"我如蒙大赦,赶紧随他离开。走到无人处,
他突然驻足:"再有下次,本督亲手了结你。"我低头称是,
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为何要保我?是因为我还能为他解毒,
还是因为...那几页关于太子的旧纸?三日后,东厂来了位不速之客——兵部尚书赵阔。
我奉命在偏厅伺候茶水,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位朝中重臣。赵阔约莫五十出头,面容儒雅,
举手投足却透着股狠劲。他与萧无咎表面客套,言辞间却暗藏机锋。
"...听闻沈家余孽尚未捉拿归案,九千岁可要当心啊。"赵阔抿了口茶,意有所指。
萧无咎面不改色:"赵大人消息灵通。"赵阔笑道:"哪里,只是关心九千岁安危。
那沈家女子据说精通医术,若与叛军勾结,怕是连东厂也防不胜防。"我手一抖,
茶水差点洒出。他怎会知道我的存在?"本督的事,不劳赵大人费心。"萧无咎语气转冷。
赵阔不以为忤,起身告辞时,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九千岁身边的小太监,
倒是生得俊俏。"待他走后,萧无咎脸色阴沉得可怕:"从今日起,没有本督允许,
不得踏出东厂半步。"我惴惴不安地应下,心中却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测——陷害父亲的,
莫非就是这位赵尚书?而他与萧无咎之间,又有什么恩怨?夜深人静时,
我摸出偷偷藏起的一片残纸,
上面只剩半句话:"...太子薨逝疑与赵氏有关...""换上。
"萧无咎丢来一套靛青色直裰,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沉香气。
"督主要带我出东厂?"我惊讶地抬头。"今日审刑部大牢里一个叛军头目,
自称认识你父亲。"萧无咎背对着我整理袖箭,"给你半刻钟。"我赶紧躲到屏风后更衣。
这是我入东厂半月来第一次有机会外出,或许能打探到父亲的消息。直裰有些宽大,
我不得不将腰带束紧两圈。头发挽成男子发髻后,
我对着铜镜左右端详——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萧无咎转身扫我一眼,眉头微蹙:"太女气。
"说着从案上取来一顶黑纱帷帽扣在我头上,"不许摘。"我们从侧门出了东厂,
只带了四个扮作家丁的番子。京城街市比记忆中更繁华,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忍不住透过纱帘张望,忽然看见"沈记绸缎庄"的招牌——铺子已被查封,
门口贴着刑部的封条。我喉咙发紧,急忙移开视线,却撞上萧无咎探究的目光。
帷帽遮住了我的表情,但他似乎还是察觉了我的情绪,不动声色地靠近半步,
用身形挡住了我的视线。刑部大牢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腐朽的味道。
狱卒引我们到最里间的审讯室,铁链锁着的囚犯血肉模糊,已看不出本来面目。"说,
沈万山与叛军什么关系?"萧无咎冷声问。囚犯抬起头,
浑浊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沈...沈大**?"我心头一跳,
上前两步:"你认得我?
年前...扬州漕帮闹事...沈老爷...救过我们..."他每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
"他们逼我...指认沈老爷...我不肯...""谁逼你?"萧无咎厉声问。
"赵..."囚犯突然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随即口吐白沫栽倒在地。
"毒发了!"我蹲下查看,却已回天乏术。萧无咎脸色阴沉如水,转身便走。我匆忙跟上,
心中惊疑不定——囚犯临死前说的"赵",莫非就是赵阔?出了大牢,
萧无咎突然改变行程:"去醉仙楼。"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也是各方势力暗中交锋之地。我们上了二楼雅间,萧无咎点了几样招牌菜,却不动筷,
只是倚窗观察街景。"督主在等人?"我小声问。
他食指轻叩桌面:"今日南边有粮商来谈皇粮采购,赵阔的侄子作陪。
"我恍然大悟——他是要探查赵家与粮商的勾当。正说着,楼下传来喧哗声,
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拥入大堂,为首的年轻人眉眼间与赵阔有几分相似。"赵公子,
今年江南水患,粮价怕是..."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人欲言又止。赵公子大笑:"怕什么?
有我叔父在,定价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多报两成损耗,银子不就来了?"我闻言皱眉。
父亲常说江南粮价关乎民生,最忌哄抬。这些人是想发国难财!萧无咎冷笑一声,正要起身,
我却灵机一动,压低声音道:"督主,不如让我试试?"他挑眉看我,
我赶紧解释:"商人重利,硬逼不如利诱。我自幼随父亲经商,或许能套出些话来。
"萧无咎沉思片刻,竟点了点头。我大喜,整了整衣冠,取下帷帽,又向他要了一叠银票。
下楼后,我径直走向那桌人,拱手作揖:"诸位可是从江南来的粮商?
在下杭州周氏商行的管事,冒昧打扰。"那几人顿时警觉,
我却不慌不忙地递上银票:"方才在隔壁听闻乡音,特来拜会。家父与扬州漕帮有旧,
三年前多蒙关照。"一听漕帮,几人神色稍霁。我趁机攀谈,从水患聊到粮价,
再自然不过地提到朝廷采购。"不瞒各位,我们周氏也想分一杯羹,
可惜朝中无人...""这有何难?"赵公子果然上钩,"只要通过我们赵家,
保你稳赚不赔。"我故作犹豫:"可听说兵部要查粮价...""兵部?"赵公子嗤笑,
"我叔父一句话的事!实话告诉你,连沈万山那案子都是——""慎言!
"一个年长商人急忙打断。我心跳加速,正想再套话,却见赵公子突然变了脸色,
惊恐地看向我身后。转头一看,萧无咎不知何时已站在楼梯口,面色阴沉。"九、九千岁!
"赵公子腿一软,直接跪下了。萧无咎缓步走来,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众人心尖上。
"赵公子好雅兴。"他声音轻柔,却让人不寒而栗,"不如随本督回东厂,
好好聊聊...粮价的事?""督主饶命!"赵公子面如土色,
"下官只是随口胡诌..."萧无咎不再废话,一挥手,暗处的番子立刻将人拖走。
他扫了我一眼,我识相地跟上,心中却暗喜——方才虽未套出全部,
但已可确定赵家与父亲冤案有关。回程路上,萧无咎突然问:"你懂经商?
""家父从小教我。"我谨慎回答,"沈家产业遍布南北,我十二岁就开始学着打理。
"他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过一条僻静小巷时,异变陡生!
一道寒光直取萧无咎后心!我本能地扑过去推开他,肩头一凉,已被匕首划破。
萧无咎反应极快,袖箭射出,偷袭者应声倒地。但更多黑衣人从墙头跃下,将我们团团围住。
"躲好!"萧无咎一把将我推到墙角,自己拔剑迎敌。我紧贴墙壁,看着他以一对五,
剑光如虹。但对方显然都是高手,一人虚晃一招,另一人趁机在萧无咎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小心左边!"我忍不住惊呼。萧无咎旋身避过,却见另一个刺客持刀向他腰间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起墙边竹竿狠狠掷向那人面门。刺客吃痛偏头,
萧无咎抓住机会一剑封喉。转眼间,四名刺客毙命,剩下一个见势不妙就要逃。
萧无咎甩出腰间玉佩,正中那人膝窝,番子们立刻将其按住。"留活口。"萧无咎气息微乱,
背上的伤洇湿了衣衫。我顾不得肩头疼痛,上前扶住他:"督主受伤了!"他甩开我的手,
先去看那被擒的刺客。那人却突然嘴角流血,头一歪——咬毒自尽了。"死士。
"萧无咎冷声道,这才转向我,"你..."话未说完,他目光落在我肩头,瞳孔猛地一缩。
我这才发现伤口比想象中深,血已浸透半边衣襟。"无碍..."我刚开口,突然眼前发黑,
向前栽去。萧无咎一把接住我,我恍惚听见他厉声喝令:"速回东厂!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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