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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调香师她马甲藏不住了续写

顶级调香师她马甲藏不住了续写

顶级调香师她马甲藏不住了续写

已完结
  • 作者:第1103夜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5 16:38:33

“现在,跪碎了的……是左边这条腿,还是右边这条?”苏晚的声音,淬了冰,裹着毒,每一个字都像最精密的解剖刀,精准地剥离着顾承泽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那声音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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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顾承泽苏晚作为《顶级调香师她马甲藏不住了续写》这本书的主角,第1103夜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视野边缘泛起扭曲的、猩红的血雾。“天啊!他流血了!”人群里,一个名媛失声尖叫,声音因过度惊骇而变调。所有人……

“现在,跪碎了的……是左边这条腿,还是右边这条?”苏晚的声音,淬了冰,裹着毒,

每一个字都像最精密的解剖刀,精准地剥离着顾承泽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那声音不高,

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穿透了死寂的空气,穿透了无数疯狂闪烁的闪光灯,

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惊愕的灵魂深处。时间,在那一秒彻底凝固。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连呼吸都屏住了。璀璨的水晶灯折射的光芒似乎也冻结了,

冰冷地铺洒在顾承泽惨白如纸、布满崩溃的脸上。他猩红的眼眸里,

那最后一丝名为“希冀”的微光,在苏晚这句极致羞辱的诘问下,如同风中残烛,

“噗”地一声,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灭顶的绝望,如同冰冷的黑色潮水,

将他瞬间吞没。“呃…嗬…”一声破碎的、仿佛从撕裂的肺腑深处挤压出来的痛吟,

终于冲破了顾承泽死死咬住的牙关。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他高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屈辱,

而是膝盖骨碎裂带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剧痛终于冲垮了肾上腺素短暂的麻痹。冷汗,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他额角、鬓边、脖颈汹涌而出,浸湿了昂贵的定制衬衫领口。

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面颊滚落,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裂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他挺直的腰背再也无法支撑,猛地佝偻下去,宽阔的肩膀痛苦地耸动着,

双手死死地抠住地面,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光滑的石头表面刮擦出刺耳的“吱嘎”声,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他像一头被陷阱钢齿咬碎了腿骨、濒临绝境的猛兽,

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嗬嗬声。每一次试图呼吸,

都牵扯着膝盖处那锥心刺骨的剧痛,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视野边缘泛起扭曲的、猩红的血雾。“天啊!他流血了!”人群里,一个名媛失声尖叫,

声音因过度惊骇而变调。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

猛地聚焦在顾承泽跪地的膝盖处。深色的、价值不菲的西装裤面料,

在膝盖骨与大理石猛烈撞击的位置,已经被一种更深、更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渗透了。

那暗红如同邪恶的藤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裤管缓缓向下蔓延、扩散。一滴,

两滴……粘稠的、带着体温的血液,终于突破了布料的束缚,

沉重地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啪嗒。啪嗒。声音微弱,却如同重锤,

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尖。那刺目的红,在惨白的灯光下,

与顾承泽惨无人色的脸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上帝!他的膝盖真的碎了!

”“快叫救护车!”“让开!让开!医生!保安!快!”死寂被彻底打破,

巨大的恐慌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轰然炸开!人群彻底骚动起来。记者们彻底疯了,

他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更加不顾一切地向前推搡、拥挤,试图冲破安保摇摇欲坠的人墙,

将镜头和话筒怼到顾承泽淌血的膝盖上,怼到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

镁光灯亮得如同正午的烈日,疯狂地捕捉着商界帝王最狼狈、最不堪入目的瞬间。“顾总!

顾总!您感觉怎么样?”“顾先生!您和苏晚**到底是什么关系?

”“三千万买下前女友的香水再下跪,这是赎罪吗?”“您的膝盖伤势如何?

会影响顾氏集团的运作吗?”尖锐的、毫无人性的问题如同冰雹般砸来。

顾承泽死死地低着头,额发被冷汗浸透,狼狈地贴在额前,遮挡住他猩红绝望的眼眸。

他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膝盖那毁灭性的剧痛和铺天盖地的羞辱所占据,

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

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的巨响。苏晚。

他只想再看她一眼。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挣扎着、艰难地抬起头,

视线穿过自己额前湿透的发丝,穿过那些疯狂闪烁、令人晕眩的刺眼白光,

穿过一张张或惊恐、或兴奋、或幸灾乐祸的模糊面孔……他看到了她。苏晚就站在几步之外,

居高临下。她甚至没有后退一步,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如同冰雕玉琢的女神像。

那双曾经被他斥为“平庸”的眼眸,此刻清澈见底,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怜悯,

没有快意,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一片极致的、冰封万里的漠然。

她看着他痛苦地佝偻,看着他冷汗涔涔,

看着他膝盖处洇开的刺目血迹……就像在看一个与己无关的、正在上演拙劣悲剧的小丑。

她那完好无损的、承载着“ScentQueen”无上荣光的右手,

甚至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展示的姿态,五指舒展,悬停在半空。只是现在,

那姿态更像是一种冰冷的、无声的嘲弄。她指尖那些细微的灼痕,在强光的照射下,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当年犯下的、无可挽回的罪孽。

“晚……”顾承泽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喉咙里再次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绝望的祈求。就在这时,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撞开!“让开!让开!医生!”伴随着焦急的吼声,

几名穿着圣安娜医院制服的医护人员,在数名孔武有力的安保人员全力开道下,

终于艰难地冲破混乱拥挤的人墙,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他们的白大褂在一片混乱的黑色礼服和闪光灯中显得格外醒目。“顾总!顾总您坚持住!

”顾承泽的助理陈默也终于挤了进来,他脸色煞白,

看着自家老板跪在血泊中、浑身颤抖的惨状,声音都变了调。医护人员经验丰富,

动作迅速而专业。两人立刻半跪在顾承泽身边,小心翼翼地检查他膝盖的伤势,

动作尽量轻柔,但每一次触碰都引来顾承泽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和更加痛苦的闷哼。

另外两人则迅速展开折叠担架。“初步判断双侧髌骨粉碎性骨折,可能伴有韧带严重损伤!

必须立刻固定送医手术!”为首的医生语速飞快,神情凝重。他们拿出硬质固定夹板,

动作麻利地处理顾承泽血流不止的膝盖。止血棉瞬间被染透,

刺鼻的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顾承泽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绷紧如铁,牙关死死咬着,

嘴角甚至渗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但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却始终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苏晚身上。安保人员奋力维持着秩序,

试图清出一条通往门口的通道。记者们却更加疯狂,闪光灯不要命地闪烁着,

记录着顾承泽被医护人员小心翼翼抬上担架的每一个屈辱瞬间。

他昂贵的西装裤膝盖处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昂贵的皮鞋上甚至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暗红。

曾经不可一世的顾氏掌权人,此刻像一件破碎的、等待处理的垃圾,被安置在冰冷的担架上。

就在医护人员抬起担架,准备迅速离开这片混乱旋涡的瞬间苏晚动了。

她一直如同冰雕般伫立在那里,此刻却极其优雅地、从容不迫地,微微侧身。她的动作很轻,

幅度很小,只是为了让开了担架即将经过的那条狭窄通路。然而,这个细微的动作,

在顾承泽眼中,却如同被无限放大。她侧身的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疏离。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担架上,而是平静地、毫无焦点地掠过混乱的人群,

仿佛眼前这血腥、混乱、因她而起的风暴,不过是拂过她裙角的一粒尘埃。没有告别。

没有言语。甚至连一个冰冷的眼神都吝于给予。她只是,让开了路。这个动作,

比刚才那句淬毒的质问,比膝盖碎裂的剧痛,更让顾承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绝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碎,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担架被抬起,快速地移动起来。

顾承泽的视野开始颠簸、模糊。他拼命地扭过头,视线越过医护人员的肩膀,

穿过攒动的人头和刺眼的光线,死死地捕捉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

苏晚已经重新戴上了那副宽大的墨镜。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也彻底隔绝了顾承泽试图窥探的任何可能。镜片反射着水晶吊灯冰冷的光芒,

也映照着周围人群扭曲混乱的倒影,唯独映不出她丝毫的情绪。她微微偏头,

对着匆匆赶来的弗朗索瓦·杜布瓦低语了几句。这位香水工匠协会的秘书长立刻点头,

神情肃穆地指挥着几名主办方的安保人员,形成一个保护圈,将苏晚护在中间。然后,

在弗朗索瓦和安保人员的簇拥下,苏晚毫不犹豫地转身。她没有再看担架方向一眼,

没有再看这片因她而起的、充斥着血腥、混乱和屈辱的狼藉战场。

她挺直着纤细却无比坚韧的脊背,迈开脚步。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稳定的声响。嗒。嗒。嗒。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喧嚣和嘈杂。

她一步步向前走去。姿态从容,步履坚定。她走过刚才顾承泽跪倒的位置,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鞋尖甚至轻轻擦过地面上那滩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的血迹边缘,

留下一个极其模糊、几乎看不见的印痕。那血迹,如同一个丑陋的、被遗弃的污点。而她,

昂首阔步,走向门外那片未知的、却由她亲手掌控的璀璨星途。顾承泽躺在颠簸的担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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