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带空间种田:全家脱贫致富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晏晓晏晞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我的心沉到谷底。恐惧和愤怒烧灼着我的理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米缸空了。最后半碗糙米倒进锅里,掺着野菜煮成稀汤,照得见人影。爹蹲在门槛上,
抱着头,肩膀塌着,像一座被雨水泡垮的土坯房。娘倚着灶台,撩起打满补丁的衣角,
偷偷抹眼睛。小妹晏晓才七岁,饿得小脸蜡黄,缩在角落,大眼睛盯着锅里翻滚的几片菜叶,
咽口水的声音在死寂的屋里格外响。“爹,娘,”我嗓子发干,像堵了把沙子,
“彪哥……他们明天真会来?”爹猛地一抖,没抬头,只从喉咙里挤出浑浊的一声:“嗯。
”心,一下子沉到冰窖里。三百两银子。爹为了给阿爷治病,借了镇上放印子钱的彪哥的债。
阿爷没救回来,债却像雪球,越滚越大。明天,是最后期限。彪哥那伙人,不是善茬。
上回在村口,他们打断李二叔腿的样子,我亲眼见过。血糊糊的,李二叔的惨叫,
我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冷。“姐……”小妹怯生生地叫我,声音细得像蚊子,
“我饿……”那点稀汤,根本喂不饱三个人。我走过去,
把碗里能捞到的几粒米和稍厚点的菜叶,都拨到她碗里。“晓晓乖,你先吃。”娘别过脸,
肩膀抖得更厉害。爹猛地站起来,抓起墙角的破锄头,闷头就往外冲:“我去后山!
挖点野薯根!总能……总能顶一顶!”“他爹!”娘惊叫,“天都擦黑了!后山有狼!
”“管不了了!”爹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带着一股绝望的蛮劲。家里更静了,
只剩下灶膛里柴火偶尔的噼啪声,和小妹努力吞咽稀汤的声音。沉重的空气压得我喘不过气。
三百两,明天。我们家就是砸锅卖铁,连人带房全卖了,也凑不出零头。
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爹被打断腿?或者……被他们拉去抵债?我不敢想下去。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在冰冷的土墙上,疲惫和恐惧让我眼前发黑。
后脑勺不小心磕在墙壁一块凸起的硬土块上,一阵尖锐的疼。“嘶……”我倒抽一口冷气。
就在这剧痛传来的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片刺目的白光毫无预兆地吞噬了我所有的感官。我下意识地闭紧眼。再睁开时,我懵了。
土墙呢?破灶台呢?爹娘小妹呢?眼前是一片我从未见过的景象。
脚下是湿润、松软、颜色深得发亮的泥土,踩上去感觉能把脚吸住,舒服极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清新气息,吸一口,浑身毛孔都像张开了,
连刚才撞到的后脑勺,那点钝痛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站在一片空地上,
大概有……我们村晒谷场那么大?空地周围,是灰蒙蒙翻滚的雾气,看不清边界。
最神奇的是空地中央,有一眼小小的泉。泉眼只有脸盆大,泉水清澈见底,
正汩汩地向上冒着,水面上飘着一层极淡的、似有若无的白气。这是什么地方?我死了?
还是撞傻了?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嗷!”真疼!不是梦!心脏狂跳起来。
我小心翼翼走到泉眼边,蹲下身,试探着伸手去碰那泉水。指尖刚沾到一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瞬间顺着指尖蔓延开,整个人都精神一振,
刚才的疲惫和恐惧被冲散了大半。这水……有古怪!
一个大胆又荒谬的念头猛地撞进我脑海——这地方,
难道就是茶馆说书先生嘴里讲的……神仙洞府?随身法宝?就在这时,
一股强大的推力猛地把我往外一推!眼前景象瞬间模糊、扭曲。再定神,
后背是熟悉的、冰冷的土墙。灶膛里的火还在烧,小妹捧着碗,茫然地看着我:“姐,
你刚刚……怎么闭着眼不动了?”刚才那一切,快得像幻觉。但指尖残留的清凉感,
还有脑子里对那片神奇空间无比清晰的印象,都在疯狂叫嚣——是真的!
我压下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努力保持平静:“没事,姐有点累,打了个盹儿。
”我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浑浊的水,借着喝水掩饰狂喜和激动。那个空间!那眼泉水!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趁着娘不注意,我悄悄溜进灶房角落,
那里堆着点蔫巴巴、快死掉的野菜根,是娘准备留着实在不行再煮的。我拿起最小的一根,
攥在手心,集中精神,拼命想着刚才那片神奇的土地。进去!让我进去!眼前一花,
失重感传来。再睁眼,我果然又站在了那片黑土地上!手心那根蔫巴巴的野菜根还在!成了!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半死不活的野菜根埋进松软的黑土里,就在泉水旁边。
想了想,又用双手捧起一点泉水,淋在埋下菜根的地方。做完这一切,
我立刻集中精神想着“出去”。瞬间回到灶房角落。时间似乎只过去了一小会儿,
娘还在唉声叹气。这一夜,我几乎没合眼。一半是愁明天的债,一半是狂喜和忐忑。
那个空间,那泉水,到底能做什么?天刚蒙蒙亮,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背篓里只有可怜巴巴的几块又小又瘦的野薯根,还带着泥。他脸上多了几道树枝刮的血痕,
眼神空洞。“他爹,你这……”娘的声音带了哭腔。爹摆摆手,一**瘫坐在门槛上,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就在这时,院子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哐当!
”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土墙上,震落一层灰。三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大汉堵在门口,
为首那个一脸凶相,脸上有道疤,正是彪哥。他抱着胳膊,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们一家。
“晏川!”彪哥声音像破锣,“日子到了!三百两银子,连本带利!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爹浑身一哆嗦,猛地站起来,因为太急,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娘赶紧扶住他,脸白得像纸。小妹吓得尖叫一声,躲到我身后,死死抓住我的衣角。
“彪……彪哥……”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求您……再宽限几天……实在……实在是……”“宽限?”彪哥嗤笑一声,迈步走进院子,
他身后的两个打手也跟着进来,像两座铁塔,堵死了出路。“老子宽限你多少回了?
当老子开善堂的?拿不出钱?”他阴冷的目光扫过我们破败的屋子,最后落在我和小妹身上,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打量,“那就拿人抵!你这俩丫头,卖到窑子里,勉强能抵点利息!
”“不!不行!”娘像护崽的母兽,尖叫着扑过来,把我和小妹死死搂在怀里,“彪哥!
不能啊!孩子还小!求您高抬贵手!”“滚开!”彪哥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娘。
娘瘦弱的身子哪经得起他推搡,惊呼一声跌倒在地。“娘!”我和小妹同时哭喊。
爹眼睛瞬间红了,抓起门边的破锄头就要冲上去拼命:“我跟你们拼了!”“爹!别!
”我尖叫着扑过去抱住爹的腰。爹那点力气,冲上去就是送死!“哟呵?还想动手?
”彪哥身后的一个打手狞笑着上前一步,蒲扇大的巴掌就朝爹脸上扇过来!完了!
我的心沉到谷底。恐惧和愤怒烧灼着我的理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空间!泉水!情急之下,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死死盯着那个扬起的巴掌,
集中全部精神——泉水!泼他眼睛!念头刚起,
彪哥和他两个手下突然同时“嗷”地一声惨叫!
只见他们三个像是被无形的滚烫开水泼到了脸上,尤其那个扬起巴掌的打手,
捂着眼睛原地跳脚,嚎得跟杀猪一样:“啊!我的眼睛!烫!疼死了!什么东西!
”彪哥和另一个也拼命揉搓着脸和眼睛,脸上瞬间红了一大片,又惊又怒:“谁?!
他娘的谁干的?!”院子里除了我们一家四口,哪还有别人?爹娘和小妹都吓傻了,
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我也懵了。泉水……能隔空用?还能……攻击?
这效果也太强了!趁着彪哥三人鬼哭狼嚎、乱成一团的空档,我知道机会来了!“爹!娘!
”我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快!跟我去灶房!我有办法!”爹娘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
但看我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急切,下意识跟着我退进灶房。
我反手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插上门栓。“姐?”小妹紧紧抓着我的手。“晏晞,
你……”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爹,娘,信我!”我来不及解释,时间就是命!“快!
家里还有什么能吃的种子?粮食!菜种!什么都行!快给我!”娘虽然完全不明白,
但看我急得眼睛都红了,下意识地扑到墙角一个破瓦罐前,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布包,
我:“就……就这点去年留的萝卜籽……还有几粒不知道啥时候的扁豆……”爹也反应过来,
冲到米缸边,从缸底刮了半天,
刮出小半把带着霉味的陈米:“米……就这点了……”“够了!
”我一把抓过萝卜籽、扁豆和那点陈米,紧紧攥在手心。顾不上爹娘惊骇的目光,
我集中精神,带着这点“种子”,瞬间进入空间!黑土地依旧,灵泉汩汩。
我飞快地把那几粒珍贵的陈米撒进土里,又小心翼翼地把萝卜籽和扁豆分别埋好。
然后捧起泉水,挨个浇灌下去。做完这一切,我立刻出来。时间,只过去几个呼吸。灶房外,
彪哥的骂声和打手的哀嚎还在继续。“姐,你刚才……”小妹惊疑地看着我,
刚才我手里的东西突然消失了!爹娘也死死盯着我空空的手。“别问!”我喘着粗气,
心脏狂跳,“爹,娘,帮我拖住他们!拖半个时辰!不,一炷香!只要一炷香!
我就能弄到钱!”“晏晞,你……”爹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有担忧,有恐惧,但深处,
却因为我异常坚定的眼神,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他猛地一咬牙,
转身抄起灶台边一根烧火棍:“好!爹信你!爹去拖住他们!”娘也抹了把泪,
眼神变得决绝:“娘跟你爹一起!”“哐哐哐!”破门被彪哥他们踹得震天响。“开门!
晏川!给老子滚出来!刚才使的什么妖法?!”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栓!“彪哥!
”爹横着烧火棍挡在门口,声音因为用力而嘶哑,“钱……钱我们想办法!但你要动我闺女,
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爹一辈子老实巴交,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娘也站到爹身边,瘦弱的身体挺得笔直,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对!
要动我孩子,先弄死我们!”彪哥三人脸上还红着,**辣的疼,
又被刚才那诡异的“开水”吓得不轻,此刻看着豁出去的爹娘,一时竟被镇住了,
没敢立刻冲上来。“好!好得很!”彪哥气极反笑,脸上的疤都扭曲了,
“我看你们能硬气多久!老子就在这等着!半个时辰!半个时辰拿不出三百两,
老子把你们这破屋点了!”他骂骂咧咧地退开几步,两个打手也捂着**辣的脸,
惊疑不定地守在院子里,不敢靠太近。灶房里,我背靠着墙,紧闭双眼,
全部心神都沉入那个神秘空间。时间!我需要时间!空间里,被我撒下陈米和种子的地方,
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奇迹!那几粒干瘪发霉的陈米,在浇灌了灵泉后,
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生根、发芽,嫩绿的叶片舒展开,
然后飞快地拔节、抽穗……金黄的稻穗沉甸甸地垂下来,饱满得几乎要炸开!整个过程,
快得像在梦里快进。旁边的萝卜籽,破土而出,嫩绿的萝卜缨子迅速长大,
下面的萝卜根茎更是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表皮变得光滑红润,
个头比村里最肥的地里种出来的还要大上一圈!那几粒干瘪的扁豆,藤蔓疯狂地攀爬、伸展,
翠绿的叶片间,开出一簇簇淡紫色的花,紧接着,嫩绿的豆荚就长了出来,
并且迅速饱满、拉长,转眼就挂满了藤架,每一根都又长又直,绿得发亮!成了!真的成了!
这空间,这灵泉,能让作物瞬间成熟!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差点掉下来。有救了!
我们家有救了!我立刻集中精神,开始“收割”。意念所至,那些饱满的稻穗自动脱离稻秆,
金黄的谷粒像被无形的手捋下,在旁边的空地上堆成一小堆,散发着浓郁的米香。
红润的大萝卜一个个从土里“跳”出来,整整齐齐码好。鲜嫩的扁豆也从藤蔓上自动脱落,
堆成翠绿的小山。看着这堆“凭空”出现的、品质好得惊人的粮食和蔬菜,我脑子飞速转动。
直接拿米出去?不行,太扎眼。萝卜和扁豆倒是常见。尤其是这萝卜,水灵灵红彤彤,
看着就喜人,镇上富贵人家肯定喜欢。扁豆也鲜嫩无比。对!卖菜!
用空间里种出来的菜换钱!我估算着时间,外面爹娘已经快撑不住了。
彪哥的叫骂声越来越高。我迅速抓起地上两个最大的红萝卜和一大捧翠绿的扁豆,心念一动,
带着它们回到灶房。“爹!娘!”我压低声音,飞快地把萝卜和扁豆塞到娘怀里,“拿着!
去镇上!找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就说……就说这是咱们祖传秘法种出来的‘福气萝卜’和‘翡翠扁豆’,味道绝顶!
让他们的大师傅尝尝!快!能卖多少是多少!
”娘看着怀里水灵灵、个头惊人的萝卜和鲜嫩欲滴的扁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着,
完全说不出话。爹也傻眼了,看看菜,又看看我,像看神仙。“别愣着了!快去啊!
”我急得推了娘一把,“爹,你陪娘去!快去快回!我和晓晓在家守着!”爹猛地回神,
看着娘怀里那水灵灵的菜,又看看外面虎视眈眈的彪哥,一跺脚:“走!孩他娘!信晏晞的!
”爹一把拉开门,对着彪哥吼道:“彪哥!我婆娘去镇上借钱!马上就回!你再等等!
”彪哥狐疑地扫了一眼娘怀里用破布盖着的东西,哼了一声:“借钱?就你们这穷酸样,
能借到钱?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样!半个时辰!多一刻老子都不等!
”爹娘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朝着镇上方向奔去。灶房里,
只剩下我和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妹。“姐……”小妹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我怕……”“不怕,
晓晓。”我搂着她,自己也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但语气异常坚定,“爹娘很快就带钱回来了。
我们……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灶房外,
彪哥的耐心显然到了极限。他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两个打手脸上的红肿消了些,
眼神却更凶狠了。“妈的!耍老子是吧?”彪哥一脚踹翻院子里一个破瓦盆,“时间到了!
给老子砸!把人拖出来!”两个打手狞笑着就要上前砸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爹娘还没回来!就在这危急关头,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爹激动得变了调的声音:“彪哥!钱!钱来了!”爹和娘像一阵风似的冲进院子!
娘跑得头发都散了,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沉甸甸的粗布袋子,脸上又是泪又是汗,
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彪哥!钱!三百两!”爹冲到彪哥面前,
一把扯开娘怀里的布袋子!哗啦啦!白花花的银子!足色的官银!在清晨的阳光下,
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彪哥和他两个打手,瞬间僵住了!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
“这……这……”彪哥指着那堆银子,又看看狼狈不堪却满脸狂喜的爹娘,
再看看那破败的屋子,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们……你们哪来的钱?!”爹挺直了腰杆,
声音带着扬眉吐气的激动:“我婆娘娘家……娘家兄弟发达了!刚送来的!一分不少!彪哥,
点清楚了!借据拿来!”彪哥脸色变幻,狐疑地看看银子,又看看爹娘,
最终在银子面前低了头。他悻悻地哼了一声,示意手下上前清点。确认无误后,他阴沉着脸,
从怀里掏出那张摁着爹手印的借据,撕得粉碎,往地上一扔。“哼!算你们走狗屎运!走!
”彪哥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满院狼藉,和那碎了一地的借据。
直到那伙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村口,爹娘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爹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娘抱着那空了的布袋子,一**坐在门槛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是压抑了太久后终于释放的痛哭。我和小妹冲出去,扑到爹娘怀里。一家四口抱头痛哭,
是劫后余生的狂喜,是压在心口巨石被搬走的巨大轻松。“好了,好了,没事了,
都过去了……”爹拍着娘的背,声音哽咽。哭了许久,情绪才稍稍平复。爹娘的目光,
终于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后怕和浓浓的疑问。“晏晞……”娘拉着我的手,声音还在抖,
“那萝卜和扁豆……到底怎么回事?娘拿去醉仙楼,刚拿出来,那管采买的掌柜眼睛都直了!
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萝卜和扁豆!当场就切了一块萝卜生尝,
那味道……掌柜的说又脆又甜,汁水足得不像萝卜!扁豆掐开一点生吃,也是清甜鲜嫩!
他们大厨都惊动了!”爹也看着我,
眼神复杂:“那掌柜的当场就给了五十两银子买下那两根萝卜和一捧扁豆!还拉着你娘,
非要问是哪里种的,有多少要多少!这……这到底……”我深吸一口气。债还清了,
最大的危机解除。空间和灵泉的秘密,是时候让最亲的人知道了。瞒着他们,
反而会让他们担心。“爹,娘,晓晓,”我压低声音,神情无比认真,“接下来我说的话,
你们可能觉得是天方夜谭,但都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而且,这个秘密,
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死也不能说!否则,我们全家都会有杀身之祸!
”爹娘和小妹被我严肃的语气吓住了,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我。
“昨天我被推倒撞到头,脑子里……就多了个地方。”我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解释,
“那地方有块特别肥的黑土地,还有一口神奇的泉水。东西种下去,浇点泉水,长得飞快,
眨眼就能熟!而且种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得不得了。那萝卜和扁豆,还有换银子的米,
都是我在里面种出来的。”死一般的寂静。爹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娘捂着心口,
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小妹则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神……神仙……”娘喃喃道。
“不是神仙,”我摇头,斩钉截铁,“爹,娘,这是老天爷看我们一家太苦,给我们的活路!
是我们自己挣来的活路!”爹猛地吸了几口气,眼神从震惊、茫然,
渐渐转为一种沉甸甸的亮光。他用力抹了把脸,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好!晏晞!
爹信你!爹明白了!这秘密,烂在肚子里!晓晓,听到没?死也不能说!”“嗯!晓晓不说!
死也不说!”小妹用力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娘也缓过神来,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紧紧抓住我的手:“晞儿,娘也信!这是老天开眼!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办?
”看着爹娘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和信任,我心中大定。第一步,活下来,做到了。接下来,
就是真正利用这个空间,带着全家脱贫致富!“爹,娘,醉仙楼掌柜不是还要菜吗?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眼中闪烁着光芒,“他们肯出高价,我们就种!萝卜、扁豆,
还有米!空间地方不大,但长得快!我们挑值钱的种!”有了明确的目标,
全家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小心翼翼,开始了秘密的“空间种植”计划。
爹娘负责打掩护。爹每天依旧扛着锄头去自家那点贫瘠的坡地上“干活”,其实是做样子。
娘则在家里操持,把空间里收获的粮食蔬菜巧妙地“过明路”。比如,把空间里收获的米,
掺进家里那点发霉的陈米里,慢慢“替换”掉。新鲜的蔬菜,
也说是爹在自家地里“精心侍弄”出来的。我则成了空间的主要“农夫”。每天,
我趁着夜深人静,或者借口去后山捡柴火的功夫,进入空间,辛勤劳作。
我优先种植醉仙楼点名要的“福气萝卜”和“翡翠扁豆”。黑土地肥力惊人,
加上灵泉水的滋养,萝卜个个长得像小臂粗,红皮白心,水灵灵脆生生,生吃都清甜无比。
扁豆藤爬满了空间一角,豆荚又长又直,碧绿如玉,口感鲜嫩无渣。每次收获,
我都让娘带着新鲜的样品去醉仙楼。醉仙楼的掌柜姓周,是个精明人,尝过一次后,
就彻底被这品质征服了。他不仅全数高价收下(萝卜按根算,一根能卖到一两银子!
扁豆按斤,一斤也能卖几百文!),还主动跟我娘签了个简单的契书,约定只要我们有,
他醉仙楼就优先收,价格从优!除了蔬菜,粮食也没落下。空间里时间流速快,我种下稻种,
很快就能收获。虽然地方有限,每次收的米不算特别多,但品质极佳,煮出来的饭粒粒晶莹,
香气扑鼻,自家吃一些,剩下的悄悄掺进家里的“存货”里,或者让娘拿到镇上米铺,
借口说是山里亲戚送的“新米”,也能卖出不错的价钱。家里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首先,
饭桌上不再是稀汤寡水。香喷喷的白米饭,配上空间里种出来的新鲜蔬菜,
偶尔还能沾点荤腥(卖菜的钱买的)。爹娘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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