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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锁骨:公主的十年蛰伏

寒铁锁骨:公主的十年蛰伏

寒铁锁骨:公主的十年蛰伏

已完结
  • 作者:白昼岛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0 10:45:55

前世,他屠我满门,囚我作哑奴;重生大婚夜,我拔簪刺心笑敬血酒:“夫君,这一盏,贺你新丧。”后来金殿染血,他剖心捧到我面前——原来疯批权臣的白月光,是要他命的修罗。1囚笼碎玉寒铁的冷意顺着腕骨爬上来,沉重镣铐的边缘磨着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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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白昼岛的《寒铁锁骨:公主的十年蛰伏》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姜挽谢珩,讲述了:赫然是精心打磨过的利刃!正是方才镯身撞击铁链时,她暗中用巧劲震裂并藏下的致命碎片!……

前世,他屠我满门,囚我作哑奴;重生大婚夜,我拔簪刺心笑敬血酒:“夫君,这一盏,

贺你新丧。”后来金殿染血,他剖心捧到我面前——原来疯批权臣的白月光,

是要他命的修罗。1囚笼碎玉寒铁的冷意顺着腕骨爬上来,沉重镣铐的边缘磨着皮肤,

留下深红的压痕。姜挽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闭着眼,仿佛感受不到那粗糙铁器带来的不适。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这具看似沉寂的躯壳内,还燃烧着未熄的魂火。腕上,

一只羊脂白玉镯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镯身纯净无瑕,

唯内侧一行极细的阴刻小字,需凝神细看方能辨出——“吾妻阿挽”。这是锁链,也是烙印,

是过往情深的证物,更是如今困住她的无形枷锁。她无意识地动了动手腕,

玉镯与寒铁镣铐轻轻相撞,发出一声清越又孤寂的碎响。纱帐后,

那道身影如墨色山峦般沉凝。烛火透过轻纱,勾勒出他挺拔而冷硬的轮廓。“十年。

”谢珩的声音穿透纱幔,如同冰棱坠地,字字清晰,带着穿透岁月的沉冷,

“公主殿下好手段。假死遁世,销声匿迹整整十年,就为今日……毁本王这一局?

”姜挽缓缓睁开眼。石牢顶壁渗下的水珠砸在地面,碎裂无声。她的目光越过晃动的纱影,

落在那片模糊的暗影上,唇角竟一点点向上弯起,勾出一个极淡、极冷冽的弧度。“这一局,

报你屠我姜国三百宗室血债。”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淬了毒的针,

稳稳钉入空气,“谢珩,你猜猜……”她微微偏头,一缕碎发滑过苍白的面颊,

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下一个要毁的,是什么?”话音未落,

石牢外甬道骤然响起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一名玄甲暗卫几乎是扑跪在纱帐之外,声音因惊惶而变调,穿透了石牢的沉寂:“王爷!

萧国太子萧霁……率亲卫已至府门外!他……他抬着三十六箱‘聘礼’,

持……持您当年与北狄王庭往来的密信印鉴!口称……口称代萧国国主,

向王爷您……求娶一人!”最后几个字,如同巨石投入死水。纱帐后,那道沉凝如山的身影,

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帐内弥漫的、掌控一切的冰冷威压,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那只原本随意搭在座椅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倏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森冷的白。

死寂。石牢里只剩下水滴砸落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敲在人心上。

姜挽唇边那抹冰冷的笑意,却在这一刻无声地加深了。她甚至微微抬起被镣铐锁住的手腕,

玉镯再次轻轻磕碰在寒铁之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这死寂中格外刺耳。“听见了吗,

王爷?”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你的‘好盟友’,

替你送聘礼来了。”她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腕间玉镯,又缓缓抬起,

仿佛要穿透那层轻纱,直直看进谢珩眼底。“只是不知……”姜挽的声音陡然压低,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砸向那纱帐后的身影,“萧太子这浩浩荡荡的‘聘礼’,

抬的究竟是谁?他要娶的……又是谁?”纱帐无风自动,烛火猛地一跳,

映出帐后那人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条。而姜挽,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已重新阖上了眼帘。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

只余下腕间玉镯与寒铁镣铐相依的冰冷轮廓,以及脚踝处,

那枚掩在素白裙裾下、随她方才细微动作而发出极轻一声铃响的赤金铃铛。那铃铛内里,

藏着的,是先帝真正的遗诏。2裂帛惊弦谢珩挥退暗卫的手停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青白。

石牢死寂,唯余姜挽腕间玉镯与铁链相触的细碎清响,像冰棱轻叩。

“萧霁…”谢珩的声音从纱帐后渗出,淬着前所未有的寒意,一字一顿,如同毒蛇吐信,

“好得很。”他霍然起身!纱幔被带起的劲风猛烈掀开!烛火狂跳,

终于照亮那张曾令姜国无数贵女魂牵梦萦、此刻却因暴怒而扭曲的俊颜。

谢珩几步跨至铁栏前,玄色蟒袍的下摆扫过冰冷石地,带起细微尘埃。

他俯视着囚笼中的姜挽,那双曾盛满虚假温情的凤眸,此刻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

死死锁在她脸上,仿佛要将她寸寸凌迟。“十年蛰伏,竟攀上萧国这根高枝?”他猛地伸手,

五指如铁钳般穿过铁栏缝隙,精准地、带着狠戾的力道,攫住了姜挽的下颌!

冰冷的指尖几乎嵌入她的皮肉,

迫使她仰头直视他眼底的狂怒与…一丝被背叛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姜挽!

你究竟许了他什么?你的命?还是…本王这颗项上人头?!”下颌传来剧痛,

姜挽却连眉梢都未动一下。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如同深潭古井,

倒映着谢珩因愤怒而狰狞的面孔,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甚至,

她的唇角还弯着一丝极淡、极嘲讽的弧度。“许了他什么?”她的声音被挤压得有些变调,

却依旧清晰,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冷意,“王爷觉得,一个国破家亡、身陷囹圄的前朝公主,

除了这具尚能喘息的躯壳,和一颗…日夜只想着如何将你挫骨扬灰的心…还有什么可许的?

”“你——!”谢珩的瞳孔骤然收缩,攫着她下颌的手猛地收紧!

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就在姜挽以为自己下颌骨将被捏碎的瞬间——“轰隆——!

”一声沉闷而巨大的轰鸣,伴随着地面的剧烈震颤,猛然从府邸深处传来!仿佛地龙翻身,

整座石牢都为之晃动!壁上的烛火疯狂摇曳,几欲熄灭!头顶簌簌落下灰尘碎石!“王爷!

不好了!”一个侍卫连滚爬爬地冲进甬道,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嘶哑变形,“库…库房!

存放军械图纸和…和那批火器的暗库…炸…炸了!”谢珩攫着姜挽下颌的手,

在这一声惊雷般的禀报中,骤然僵住!他猛地扭头看向甬道方向,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那批火器…是他暗中筹备多年、意图在不久后逼宫夺位的关键倚仗!图纸更是绝密中的绝密!

暗库位置,除了他身边几个心腹死士,绝无旁人知晓!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

顺着脊椎瞬间窜上他的天灵盖!他倏然回头,目光如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姜挽脸上!是她!

只有她!只有这个被他囚禁在眼皮底下、看似柔弱无力的女人!只有她,

能利用他对她残存的那一丝…连他自己都唾弃的、可悲的“纵容”,

在他心神剧震、全副心神都被萧霁“求娶”搅乱的刹那,悄然引爆了这致命一击!

“姜——挽——!”谢珩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滔天的杀意和毁灭一切的疯狂!攫着她下颌的手猛地松开,

转而狠狠掐向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然而,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及那抹苍白肌肤的瞬间——“铮——!

”一声清越、孤绝、带着玉石俱焚般决绝的裂帛之音,骤然在死寂的石牢中炸响!

谢珩的动作,连同他眼中翻腾的杀意,都因为这声突如其来的脆响而猛地一滞!他的目光,

下意识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落向姜挽的手腕。

只见那支温润无瑕、刻着“吾妻阿挽”的羊脂白玉镯,

竟在她方才被他松开下颌、手腕垂落的瞬间,狠狠磕在了禁锢她右腕的寒铁镣铐边缘!

一道清晰的、刺目的裂痕,如同狰狞的伤疤,瞬间贯穿了那纯净的玉身!

几片细小的碎玉飞溅开来,落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发出细碎而绝望的声响。姜挽垂着眼,

看着腕间那支顷刻间布满裂痕、濒临破碎的玉镯,仿佛看着自己被彻底碾碎的过往。

她的手指,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的姿态,一点点抚过那道刺目的裂痕。

“呵…”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石牢里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凉与疯狂。她抬起头,眼中再无半分平静,只剩下燎原的恨火,

直直烧向咫尺之遥的谢珩。“谢珩…”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狠狠扎进他耳中,“你看到了吗?”她缓缓抬起那只戴着濒碎玉镯的手腕,

裂痕在昏暗烛光下触目惊心。“吾妻阿挽…”她一字一顿地念着镯内刻字,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泣血,“早就和你屠尽的三百姜氏宗室…一起,死在那场大雪里了。

”“现在活着的…”她唇角的笑意陡然变得妖异而凄厉,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同归于尽的疯狂,“是来索你命的…修罗!

”3血色合卺意识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拉扯,骤然沉入一片粘稠、猩红的黑暗。刺鼻的血腥味,

混杂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甜腻合欢香,瞬间将姜挽淹没。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喧嚣。

不是厮杀的呐喊,而是喜庆到极致的锣鼓唢呐,欢笑声浪一波高过一波,穿透厚重的宫墙,

撞击着耳膜。身上是沉重繁复的云锦嫁衣,金线刺绣的凤凰在烛光下振翅欲飞,红得刺眼。

眼前一片朦胧的红。龙凤喜帕隔绝了视线,只能透过薄纱的缝隙,看到摇曳的烛影,

和一双缓缓靠近的、穿着赤金龙纹锦靴的脚。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

不是新嫁娘的娇羞,而是冰冷的、浸透骨髓的恐惧和…玉石俱焚的决绝。袖中,

那把镶着温润螭纹古玉的匕首,正紧紧贴着她的手臂,

冰凉的玉质也无法冷却她掌心灼热的汗意。那是他昨日…不,是十年前的新婚前夕,

亲手赠她的及笄礼。他说:“阿挽,此玉乃我谢氏暗卫信物,见玉如见我。往后,

它护你一世周全。”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喜帕被秤杆猛地挑起!

骤然涌入的光线刺得姜挽微微眯眼。映入眼帘的,是满室刺目的红。红烛高烧,囍字满窗。

而站在她面前的谢珩,一身同样繁复华贵的赤金亲王蟒袍,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在摇曳烛光下俊美无俦,却覆着一层千年寒冰。没有温情脉脉的对视,

没有温柔缱绻的呼唤。谢珩看着她,那双曾令她沉溺的凤眸里,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嘲弄与杀意。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字字如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吉时已到,公主殿下。”他微微倾身,薄唇凑近她的耳廓,

呼出的气息冰冷,带着浓重的酒气,却毫无暖意,“姜国宗庙倾覆,国祚已绝。

身为前朝公主,你…该殉国了。”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

姜挽浑身血液瞬间冻结!袖中的匕首几乎要脱手而出!她猛地抬眸,

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只有残酷快意的眼眸里!原来…原来他昨日赠玉是假!

所谓的“护她一世周全”,不过是为了让她在最松懈、最满怀希冀的时刻,

给予最致命的一击!让她在“洞房花烛”的幻梦顶端,被狠狠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用我赠的刀杀我?”谢珩嗤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的婚房里回荡,充满了残忍的愉悦。

他出手如电!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攫住了姜挽藏在袖中的手腕!力道之大,

带着粉碎一切的狠戾!“咔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

剧痛瞬间席卷了姜挽的整条手臂!冷汗瞬间浸透里衣!她脸色惨白如纸,却死死咬住下唇,

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那把镶着螭纹玉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铺着大红锦毡的地上。

谢珩俯视着她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如同欣赏濒死的猎物。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直视他眼底翻涌的血色和疯狂。“很疼?”他声音轻柔,却比冰刀更利,

“那你可知,你父皇的头颅,被本王下令悬于姜国都城城门之上…整整七日!

”他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风吹日晒,鸦雀啄食…那滋味,想必更‘痛快’万分!

”父皇…悬首…七日…巨大的悲痛和灭顶的恨意瞬间冲垮了姜挽的理智!

她猛地咳出一口腥甜,鲜血溅在谢珩赤金的蟒袍前襟,如同雪地绽开的红梅。

她抬起另一只未受伤的手,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迹,布满血丝的眼中,

爆发出同样刻骨的恨毒与讥讽:“呵…真…真巧啊,摄政王殿下…”她喘息着,

声音嘶哑破碎,却字字清晰,带着同归于尽的快意,

、温婉贤淑的母亲…她的尸身…在我姜国皇陵地宫深处…替你谢氏列祖列宗…跪了整整九年!

日夜不休!”“轰——!!!”谢珩脸上的残忍快意瞬间凝固!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他瞳孔骤然收缩至针尖大小!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紧!

仿佛要将她的颌骨彻底捏碎!“你…说…什…么?!”那声音,

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厉鬼嘶吼,

带着毁天灭地的狂怒与…一丝难以置信的、被戳穿最隐秘伤疤的剧痛!整个婚房的气氛,

在姜挽那句恶毒的诅咒出口的刹那,彻底凝固!红烛爆裂出巨大的灯花,

猩红的蜡泪滚滚而下,如同泣血。囍字在烛光下扭曲变形。

浓重的血腥味、合欢香、还有那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滔天恨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

将这对身着大红喜服的新人死死缠住。宿命的血仇,在这一刻,彻底碾碎了所有虚假的温情,

露出了它最狰狞、最残酷的獠牙。他们站在铺满锦绣的婚床上,脚下却已是万丈深渊,

彼此眼中,只剩下不死不休的恨火在疯狂燃烧。

4螭玉藏锋石牢的冰冷触感将姜挽猛地从血色婚房的梦魇中拽回。

腕间玉镯碎裂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目,像一张嘲讽的蛛网,

罩住她残破的过往与更残破的当下。谢珩掐在她脖颈上的手,

因那库房爆炸的巨响和侍卫惊恐的嘶喊,有了瞬间的凝滞。

那滔天的杀意被更巨大的、关乎根本的惊怒撕开了一道口子。就是现在!姜挽眼中寒光一闪!

被铁链锁住的左臂看似无力垂落,指尖却以一种极其刁钻隐蔽的角度,

猛地探入右腕那只布满裂痕的玉镯内侧!那里,一道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暗扣,

在指尖精准的按压下,“嗒”地一声轻响!一片薄如蝉翼、边缘却异常锋利的弧形碎玉,

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獠牙,瞬间从镯内弹射而出,稳稳落入她掌心!玉片边缘寒芒流转,

赫然是精心打磨过的利刃!正是方才镯身撞击铁链时,她暗中用巧劲震裂并藏下的致命碎片!

这电光火石间的动作,快得几乎超越了人体极限!

谢珩的注意力被爆炸和侍卫的禀报完全吸引,那丝凝滞尚未完全恢复,

一抹带着玉石冷冽气息的寒光,已如毒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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