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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

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

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

已完结
  • 作者:叫我刘月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3 16:40:26

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他为了心爱的小姑娘给了我一巴掌。而我也暴起打断了他的三根肋骨。他叫嚣着要离婚,我却不同意。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耗到死。可打脸来得太快。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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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很多网友喜欢叫我刘月创作的《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是一本不得不看的现代言情小说,阅读这本小说的时候应该细细品味,要不然容易错过叫我刘月给读者留下的细节,《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讲的是:可之后却是:「她比你更懂得做小伏低,她知道讨好我,你呢?你得拿出诚意来,向我证明你比她更爱我。」林甜甜被他牵来重要的社交……

和竹马闹得最凶那天。他为了心爱的小姑娘给了我一巴掌。而我也暴起打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他叫嚣着要离婚,我却不同意。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耗到死。可打脸来得太快。三个月后,

我热恋了一个单纯奶狗弟弟。他追着我要名分。于是,

我只能从黑名单里拉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再拨通时,对面传来那小姑娘俏皮的声音:「苏意,

来不及了哦,就算你现在像狗一样来求饶,阿栩也不会多看你一眼。」面对挑衅,

我只是平静开口:「告诉周栩,我要离婚。」下一刻,对面的手机似被人抢过去,

响起一阵窸窣杂音,而后才是周栩那努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他说:「苏意,你敢。」

1最恨周栩那年。我打了他最爱的小姑娘,他反手回我一巴掌,跟我提离婚。这些年来,

他跟我提得最多的是要我学乖,让我像林甜甜一样,温柔小意一点。这是他第一次提离婚。

我没同意,把他按在地上打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又在他要继续开口之前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掐晕过去。周栩翻白眼昏过去之前。

我给他留下最后的话是:「想要离婚,没门,你们要把我逼疯,就自己承担恶果,

她林甜甜一辈子只能是小三,你们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我的阴影里。」

那时候我为自己列好了一肚子计划,准备好怎么和他们互相折磨纠缠到死。我素来记仇,

咬住猎物不松口。三年的婚姻,周栩让我从当初满心欢喜与他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到现在活成了疯子。这对狗男女害我不浅,我发誓哪怕把这辈子都耗上,也不会要他们好过。

为此,我还在外面准备好了房和地,以便长期作战。只是,

上天总是不让你知道人生的下一步该怎么安排。我以为我会报复周栩一辈子。

却没想到才第三天。我就在家门口捡到了饿昏过去的薛柯。那时候我听说周栩在医院里醒了,

对着一众探病的亲戚朋友大骂我是疯子。我兴奋地化了妆,又挑了最艳丽的一件衣裳,

准备去现场气他。却没想到刚走出院门,就踢到了一个大块人形不明物体。恍惚间,

我给人翻过来,看到了一张正值青春的脸。薛柯当时被人偷了行李,

去超市当临时工卸货又被人骗着白干三天,整个人已经饿得神志不清了。恍惚间,

那只手掌拽住了我的裙摆。我看见他嘴唇翕动,忍不住凑近了一点。

然后听见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妈妈……」……好一阵沉默后,我忍不住开口:「……打瓦?

」没人回应我,他已经饿昏过去了。2后来我才知道。薛柯那天那声妈,

纯属是饿出走马灯了。小时候,他被生母遗弃在公园,最后一面时,

对方就是穿了这样一条红裙子。那天饿倒在我家门前,恍惚间看见我蹲下凑近,

以为是亲妈来接他上天堂了。他坦白这一段的时候,我忍不住仰头笑起来。

笑到一半没人附和,才忽然意识到这并不好笑。薛柯就蹲在我跟前,

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睛看着我神经质的脸,没有恼怒,没有羞赧,什么都没有,

只有浓浓的担忧。他生得很高大,站起来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可他的行为又那么无害。

见我看他,他下意识紧张起来,将脑袋垫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就这样水汪汪地看着我,

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意识到我刚才对着这样一条纯真到近乎透明的灵魂做出来的恶意举动,我有些苦恼,

可我不知道怎样低头。三年不健康的婚姻关系,

让我只学会了用进攻和叫嚣来掩盖自己的脆弱。三年的时间我全用来和周栩纠缠,

几乎要忘记在嫁给她之前,我曾是海城最骄傲的千金。

那个进退得宜、自信大方的人似乎被我遗忘在了回忆最深处。而今的我对世界饱含不满,

我曾以为自己会一直陷在恨里面。可薛柯伸出手,像只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手。

直到我掌心摊开,被放入一枚吊坠。是薛柯常年戴在身上那一枚。

那是他刚出生时他的父母送他的礼物。那时候他还备受宠爱。只是后来他父亲意外身亡,

母亲改嫁后将他遗弃。他能留下的只有这枚吊坠,那是这个世界赠予他仅有一点的美好回忆。

可现在,他将吊坠摘了,放在了我的掌心。他说:「这个以前是我最重要的,

而现在你对我来说最重要,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开心。」说罢,

他又推着我的手指让之蜷起,再轻轻吻了吻我握成拳的手。彼时是薛柯住在我家的第三个月。

我抱着戏谑和玩弄的心态,想看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可他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站起身来围上围裙,去厨房里为我做新学的营养餐。

厨具的铲子是我当初买来准备在吵架的时候用来当武器砸周栩脑袋的。

捏在薛柯手里显得有点小巧不趁手,可他动作却很灵敏,半点不见笨拙。少年唇边挂着笑。

阳光透过来,那双浅棕色的狗狗眼被映照得亮晶晶的。鬼使神差地,我走上前去,

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开心。「因为我可以给你做饭。」只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却可以有多重解读。因为有人吃他做的饭,

因为他拥有了一个可以让他慢悠悠做饭的安稳环境,还是只是因为喜欢给我做饭。

对着那双轻易就能看穿心思的眼睛,我一时间竟不愿意再去深究。3在我的庇佑下,

薛柯已经顺利找到了一份工作。

且没有人敢再欺负这个无父无母、心肠还有些耿直善良的穷小子。他今年十九岁,

十八岁那年,他考上了不错的学校,却苦于没有学费就读。于是他跑来城里找工作,

想着大城市机会多些,只是没想到刚从火车站出来就被骗了。好在开场虽然波折,

现在倒也不错。他办好了新的证件,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每天动力满满地去上班。

回来的时候总是提着几大袋菜。他觉得我太瘦了,

总是在捏着我纤细的手腕后力道都不知道往哪使,那张轮廓深邃的面容上露出浓浓的担忧来。

平心而论,我的身材并不娇小。甚至为了能够一拳打爆周栩林甜甜那对狗男女,

我还去学了拳击。可无奈薛柯的个子太高,体格也大。他以前勤工俭学去做的都是体力活。

这就导致了他吃得要比常人多得多。所以在包被偷走之后,他也饿得格外快。而现在,

他能吃饱之后,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幸福笑容。然而相较于他高大的个头,他其实有些社恐,

心思也比较敏感,偶尔多和他说话,他会露出羞赧的神情。据他的同事反馈,

薛柯在工作时并不怎么和他人沟通。可也不会有人觉得他难相处。因为他一整天都在做事,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活,给他了,他就都干。毫不意外的,薛柯是友善的、真诚的,

内心充满阳光的。和我完全不同。现在的我有点太过阴暗,

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怎么去折磨我出轨变心的老公和他的小情人。

当初因为害怕薛柯死在我门前而错过了去医院向周栩炫耀的机会,

并不代表我放弃折磨周栩了。放弃那个和我青梅竹马二十七年,

曾用他整个炽烈的青春来追求我、守护我,又在结婚之后迅速厌倦了我,

转头爱上一个样貌和我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小姑娘的男人。4我想起我们上一次相见,

是在周栩的办公室。我本来是要找他谈离婚的。结婚三年,我和他的新鲜期也只存续了一年。

剩下的两年,我一直都在自疑和内耗。到后来,我终于能好好面对这段婚姻,

承认自己的失败,想和周栩好好谈一谈。

却没想到林甜甜就藏在他的办公桌下……两人就这样当着我互动,交流着眼神。

若无其事地将我当做play的一环。林甜甜甚至还觉得自己藏得很隐秘。

靠在周栩的腿上狡黠地笑着。而我,在周栩一脸餍足地仰头滚动喉结发出闷哼的那一刻,

直接大步走了上去,拽着人的头发将人从办公桌下面揪了出来。林甜甜尖叫着挨了我一巴掌,

**的小脸立刻红肿起来。而此刻身后传来周栩的声音。他喊我:「苏意。」我下意识回头,

却被打得眼前一花,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终于学会争宠了是吗?

可惜你现在这样,只会越来越难看。」刻薄的话一声接一声落下。我的世界陷入风暴和混乱。

我想起周栩第一次向我表白的时候,他看着我,眼睛亮闪闪的,

说:「你昂着头很骄傲的模样像一名公主,我想一直守护你。」

可之后却是:「她比你更懂得做小伏低,她知道讨好我,你呢?你得拿出诚意来,

向我证明你比她更爱我。」林甜甜被他牵来重要的社交场合,怯生生地躲在他的身后。

在场的宾客看着站得泾渭分明的我们议论纷纷。我依旧挺直后背昂着头颅,

巨大的水晶吊灯像是孤独的王冠。可当我摘下婚戒毫不留恋转身就走时,他又会追上来,

在无人的角落里从身后拥住我。「怎么真生气了?看来老婆大人心里是有我在意我的。」

他的亲吻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颈间,语调暧昧缠绵,「我只是想让你吃醋,她怎么能跟你比,

你是我亲手养了这么多年的玫瑰。」

他将头埋在我颈间低声笑:「乖乖不低头倔强着不肯退让的样子也好可爱。」

那时候我就觉得周栩是疯子。想要抽身,却碍于两家利益纠缠已深,选择了一忍再忍。

到最后,被人得寸进尺。等我再清醒过来时,我已经把周栩按在了地上,举着手上的烟灰缸,

一下又一下往他身上砸,口中还在不断嘶吼:「我给你脸了是吧!

你俩勾搭成奸在我面前不知道收敛,还敢跟老娘动手!」周栩脸上血次呼啦的,

看着有些吓人。他的小姑娘就缩在一边墙角,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屁都不敢放。「苏意,

学不乖,就离婚。」到了现在,他依旧眼神死死锁定着我,口中威胁声不断。

从来都是他**我,而后再高高在上品味着我的崩溃。而今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我忽然释怀地笑了。我说:「你知道吗,周栩,故意伤人会被判很重,可家暴只会被教育。」

「只要我们的关系还在,我就会一辈子折磨你。」说罢,我咧嘴笑开,露出两排白牙。

我说:「离婚,做梦吧。」我笑得一定很疯,所以才会在周栩眼中看见清晰的恐惧。

手卡上周栩脖子的那刻,我承认有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值得吗?就这么便宜他,

让他一死了之,我不愿意。是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是对他的恨意。到如今,我不肯回头,

也不愿意承认,我的人生已经完全被扭曲。如今,我是疯子,是悍妇。声名扫地,

还要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纠缠。手又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下一秒,

一道温柔的触感贴在了我的掌心。我回身,就看见薛柯趴在我的膝上。

他一点点掰开了我将自己掐得全是甲印的手,在试过按手心、递水都无效后,

直接将自己的脸颊贴了过来,终于成功将我从情绪的风暴里拉回。此刻,

少年睁着圆圆的狗狗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低眸审视着那张脸,青涩、稚嫩,

却又轮廓深邃,颇有点混血的味道。薛柯无疑是好看的,只是一双眼睛太过干净,

让人在注视他时,总是难起绮念。他的脸颊和耳根有些发红,可神情中的关切覆盖过了羞赧。

见我在看他,似是终于鼓足勇气,深吸了一口气,请求似的开口:「不欺负自己了,好不好?

」说罢,他又轻轻捧起我的另一只手,将之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头顶。薛柯刚到家的时候,

那头硬硬的像青茬的头发很好摸,那时候我曾经开玩笑,

说让薛柯留下的条件就是以后要随摸随到。而现在,我看着他笨拙带着傻气的讨好,

看着少年眼底的清澈,终究还是克制不住问出了那句话:「薛柯,在我身边蛰伏这么久,

你到底想要什么?」5从前,我也相信过,人与人之间存在着心灵知交。譬如我和周栩。

在五岁时见我第一面,他就将自己手编的戒指套在了我的手指上,

宣布我是要让他一生守护的公主。在他高调爱我的那些年,他将我捧得很高。学生时代,

几乎没有异性能近我的身。相应的,周栩也很自觉。想要靠近他的女孩不少,

可周栩只是不屑地笑,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我,再漫不经心开口:「有苏意在,我会看上你?」

后来,我为了追求梦想,远赴国外深造,周栩就这样等了我三年。只要找到时间,

就会飞去伦敦与我相聚。初雪落下的时候,他从身后拥住了我,一字一句,

真切又委屈地吐露着自己的思念。后来,我回国和父亲的私生子们争斗家产,

他也是全力支持。甚至在我顺利拿到第一家公司时,

他还开心地说:「我也是傍上女总裁的人了,以后可要努力别让人喊我软饭男。」

求婚成功那天,他让全城为我燃起烟花。浪漫的光彩下,他捧起我的手,

发誓说他会用自己的余生来珍惜我。眼中的真诚从不似作伪。只是我忽略了许多细节,

比如他曾在抱着我撒娇时,似真似假提过,别人的妻子在婚后是如何地改了性子,

体贴照顾丈夫。「我能有这样的待遇吗?」他眼含期待地看着我。

被我用食指点在额头:「什么好事都让你捡着了是吧。」

那会周栩像是认命般叹息:「是是是,娶了个大女人,就要跟着她闯天下。」可没过多久,

他就有了今天。从前追求我的手段,被他尽数给了林甜。像是有意报复我一般,

他将所有送过我的礼物,都给林甜买了一遍,甚至更多。他说:「她这么乖巧,

这些是她应得的奖赏。」而面对我时,他叹了口气:「小意,我说过会一辈子守护公主,

可童话故事也只是到王子公主结婚而已,你已经嫁给我了,你现在要做的,

是学会稳固维护我们之间的婚姻,而不是整天想着你那个破公司,在外抛头露面。」

6我站在原地,任由血液一寸寸凝固。他像是很欣赏我当时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品味,

眼中有餍足。伤人的话还在继续,他说:「如果时光倒回,

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爱上当初的苏意,可惜现在的你身上已经没有吸引我的任何地方。」

从前他将我捧得有多高,后面就将我扔得有多远。那之后,我再也不相信人心。

就像我不信现在的薛柯,不信这样风华正好的少年自愿跟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图。

我一直在等,等薛柯主动向我索要东西,资源或者金钱,他总会有所图的,只要他开口,

露出丑态,露出他的弱点。那我就抓住了他的把柄,这段关系将会彻底由我主导,

留着他当个养眼小玩意或者用完就扔都可以。至少他应该告诉我他要什么。

可薛柯只是静静看着我,那双浅棕色的眸子是那么的明亮坦荡。他说:「我已经看好房子了,

明天拿了工资就可以搬出去。」原来早就计划着离开了,闻言我冷笑一声。

可能是我的神情太难看,接下来出口的话,他变得小心翼翼,他一边觑着我的神色,

声音变得有些迟缓:「那之后……我还可以给你做饭吗?」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

那颗毛绒绒的头颅就这样深深地低下去,不敢看我的眼睛。「薛柯。」我看着他,

忽然平静地开口,「你想要吗?」少年的身躯一抖,随即一道绯红从脸上直窜到耳朵根。

见他不说话,我忽然勾起唇角,笑意恶劣:「上次你在浴室,我听见你喊我名字了。」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眼底蕴着水色,羞愧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你好心收留我,

我却心思龌龊…」我想起薛柯住进我家第二天,我就找人查清了他的过往经历,方方面面,

了解透彻。是以我知道,他至今仍是白纸。那一瞬间,我忽然没了逗弄的心思,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直白开口:「抱住我。」少年结实的臂膀将我环绕住时,我还有些恍惚。

我以为这个时候我会想起周栩,会想起他带着林甜甜从我面前招摇而过时的愤怒痛心,

会有报复的**。可我什么都没有。我的目光全被少年倾注满爱意和依恋的眼睛吸引了。

那双眼睛微微弯起,睫毛轻颤,那饱满的肌肉被轻轻绞住时,他的呼吸会发乱,

带着轻轻的颤动,像小狗的气音。我承认,这是我这三年来最轻松惬意的时刻。

不论薛柯的目的是什么,至少此刻,能用他转移注意力,将自己从负面情绪的泥沼中拔出。

况且他还干净健康活好,我不算吃亏。我在心里想着。紧咬着嘴唇被他的指腹拂开,

少年的动作有些着急,眼底是浓浓的担忧与疼惜。声音便再也控制不住,

偏偏前夫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这几个月来,我没空找周栩麻烦,他却不习惯,

要贴到我眼前来。7「小意,当初三千万拍下的那条项链,需要你马上送过来,

它很配甜甜今晚的礼服。钱我直接打到你的卡上,我答应了要送甜甜这样礼物。」

见我不回话,他的语气隐忍着笑意:「又生气了?别怪我,小意,你已经不适合这些了,

毕竟这样的珠宝可以给她增添魅力,留在你身上却没用了,你已经吸引不到任何人了……」

下一刻,我忍不住轻哼出声。电话那头的声音滞住,周栩像是瞬间被点炸,

隔着电话大吼起来:「苏意,你在哪,你现在在做什么?」「关你屁事。」

沙哑的喉中拼凑出不成章的语调,我朝周栩骂道,「烦死了,我同意离了行不,

下次别在老娘正爽的时候打骚扰电话来。」电话那头的周栩明显还想说什么,

可薛柯却俯下身来,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撒娇:「姐姐,不跟他说话,他坏。」

带着粗茧的指腹顺着我的掌心一路抚上,直到摁断了通话。电话彻底关机,三天之后,

才重新打开。彼时我正靠在薛柯怀中,他宽大的手掌正一点一点按揉着我的小腿。

我偶尔乱动捉弄他一下,他便会直接脸红到耳根,不敢抬头看我。我本来想多逗逗他,

又想起他在某方面生猛骇人的表现,最后收起了心思,安心处理起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小部分来自公司**人,他们如期向我汇报着这个季度的收益。大部分的消息来自周栩。

关机的这三天,他疯了般地给我打电话。我不接,他便换着号给我发短信。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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