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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镜:穿越王妃的破局

绾镜:穿越王妃的破局

绾镜:穿越王妃的破局

已完结
  • 作者:伊沐呀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1 15:29:47

姜绾,摸古董铜镜当场穿越!一睁眼就成王府「妖物」,被冷面王爷萧逸囚于深宅。侧妃苏婉清拿毒针暗算,反派沈墨放火烧账房,全城还贴满她「魅惑王爷」的鬼画像!现代财务知识硬刚古代阴私账,拿算盘砸穿侧妃贪污案,扛着石灰桶冲进火场抢证据,却在王爷为她挡刀时,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竟和看亡母画像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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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精品小说《绾镜:穿越王妃的破局》,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逸苏婉清,小说作者为伊沐呀,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像哭过一样。“我只是想回家。”我的声音有点哑,“在这个鬼地方,怕也没用。”萧逸没说话。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咚——……

都市白领姜绾,摸古董铜镜当场穿越!一睁眼就成王府「妖物」,被冷面王爷萧逸囚于深宅。

侧妃苏婉清拿毒针暗算,反派沈墨放火烧账房,全城还贴满她「魅惑王爷」的鬼画像!

现代财务知识硬刚古代阴私账,拿算盘砸穿侧妃贪污案,扛着石灰桶冲进火场抢证据,

却在王爷为她挡刀时,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竟和看亡母画像时一模一样!

当铜镜爆光揭露「穿越者竟是替身」的狗血真相,她握碎镜子怒吼:「我不是谁的影子!」

虐恋反转+权谋打脸,全程高燃爆爽,狗血喷头却让你哭到窒息!

第一章:镜中世界我叫姜绾。今年二十岁。是个在钢筋水泥森林里打转的都市白领。

每天的生活就是写字楼、地铁、出租屋三点一线,枯燥得像杯凉白开。唯一的爱好,

是周末泡在古董店里,闻着那股子旧木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看那些蒙着时光滤镜的老物件。

那面镜子就是上周在城西旧货市场淘来的。巴掌大小,青铜材质,边缘刻着缠枝莲纹,

镜面却异常光洁,能清晰映出人的倒影。卖主说这是个老物件,叫“照夜铜镜”,

我瞅着好看,没多想就花了两百块买下。此刻是周五晚上。我刚加完班,累得像条狗,

踢掉高跟鞋,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随手拿起那面铜镜,对着灯光晃了晃。

镜面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像有人拿激光笔直射眼睛。我“嘶”了声,下意识眯眼,

再睁眼时——鼻尖萦绕的不是出租屋里熟悉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而是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气味。入目是雕花的木质房梁。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我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职业套装不见了,

换成了一身轻飘飘的素色棉麻长裙。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拔步床,描金彩绘的梳妆台,

墙角立着个青铜香炉,正袅袅冒着青烟。这不是我的出租屋。也不是任何我去过的地方。

“姑娘,您醒了?”一个穿着青布褂子、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走进来,看见我坐起,

脸上露出惊喜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神情,“王爷吩咐了,您刚醒,得好生歇着。”王爷?

姑娘?我脑子“嗡”一下,像被重锤砸中。穿越?这个只在小说里看过的词,

此刻无比真实地砸在我头上。我下意识摸向枕头下——没有手机。又掀开被子跳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冲到梳妆台前。那面铜镜就放在梳妆台上。镜面此刻暗淡无光,

像块普通的青铜片。“水……水洒了!”小丫鬟惊呼一声,水盆“哐当”落地,

水花溅湿了我的裙摆。她慌忙跪下,“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我看着她惶恐的样子,

心脏狂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起来吧,我没怪你。

”小丫鬟怯生生抬头,眼里满是疑惑:“姑娘……您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之前?

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性格跟我差别挺大。我还没来得及琢磨怎么回答,

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的男声:“醒了?”门帘被掀开。

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这就是小丫鬟说的王爷?“你是谁?”我脱口而出,

问完就后悔了。这语气太冲,不像古代深闺女子该有的样子。果然,男人眉头微蹙,

眼神冷了几分:“看来睡了一觉,连本王都忘了?”本王?看来他不仅是王爷,

还是个实权在握的王爷。我脑子飞速运转,现代知识储备里关于古代礼仪的部分疯狂刷屏。

屈膝?作揖?好像都不太对。干脆站直了身体,直视他的眼睛:“我……可能是睡糊涂了。

”反正装失忆最安全。男人盯着我看了半晌,久到我手心都开始冒汗,

他才缓缓开口:“也罢。你刚从水里捞出来,身子弱,好好歇着。”水里捞出来?

原主是投河了还是失足落水?无数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我点点头:“多谢王爷。”男人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我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小丫鬟赶紧上前,递过一杯热茶:“姑娘,

您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王爷虽然看着严肃,其实对您挺好的。”对我挺好?

一个素未谋面的王爷,对一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子“挺好”?

这剧情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我捧着温热的茶杯,看着镜中自己陌生的脸。二十岁的姜绾,

在现代是个普通白领,在古代却成了一个身份不明、被王爷捡回来的“姑娘”。

铜镜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像一个沉默的漩涡,把我从熟悉的世界拽进这个未知的古代。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是荣华富贵,还是万丈深渊?但我知道,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

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偏离了轨道。我必须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想办法弄清楚真相,

找到回去的路。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中的灯笼亮了起来,晕开一片昏黄的光。

我看着镜中自己坚定的眼神,握紧了拳头。姜绾,既来之,则安之。古代版的生存游戏,

现在开始。第二章:初露锋芒我在王府的日子,像被按了慢速键。小丫鬟叫春桃,

嘴碎却实心眼,天天围着我念叨“姑娘以前多文静”“姑娘以前最爱绣并蒂莲”。

可我哪会绣那玩意儿?拿起绣花针跟拿手术刀似的,扎得手指直冒血。春桃吓得脸发白,

我却瞅着那血点子乐了——至少证明这不是梦。这天午后,春桃端来碗银耳羹,

愁眉苦脸:“姑娘,厨房说今儿的冰糖没了,这羹熬得有点涩。”我舀了一勺送进嘴,

确实寡淡。搁现代,早叫外卖投诉了,但这儿是古代。我扫了眼桌上的梅子酱,

灵机一动:“把这酱拌进去试试。”春桃将信将疑,挖了两勺梅子酱搅和匀。我再尝,

酸甜适口,比原版强百倍。春桃眼睛瞪得溜圆:“姑娘,您咋想到的?

”“瞎猫碰上死耗子呗。”我耸耸肩。可这“瞎猫”没当多久,麻烦就来了。三天后,

王府设宴。说是宴,其实就是萧逸招待几个幕僚,我作为“被救的姑娘”,也得去作陪。

我恨得牙痒痒——古代没人权啊,连吃个饭都不能自由。宴席设在水榭,晚风带着荷香,

本该惬意。可我对面坐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眼珠子总往我身上瞟,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他是萧逸的幕僚,姓王,据说最会溜须拍马。酒过三巡,

王幕僚端着酒杯凑过来:“姜姑娘貌美如花,不知可会吟诗作对?

”我心里冷笑:拿老掉牙的套路刁难穿越女?姐混职场时,画饼的老板都没这么无聊。

“作诗不会,”我放下筷子,笑得人畜无害,“但我会算个账。”王幕僚一愣:“算账?

”“是啊,”我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就说这道‘龙凤呈祥’吧,用了两只鸡、半只鹅,

加上香菇、笋片,按市面价算,至少五两银子。王爷府一顿饭吃掉寻常百姓半年口粮,这账,

算不算得?”满座寂静。萧逸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我,眼神幽深。

王幕僚的脸由红转白,半天憋出句:“姑娘说笑了,王爷府岂能与百姓相较?”“怎么不能?

”我放下酒杯,声音不大却清晰,“民以食为天,王爷食的,不也是民脂民膏?

若连这点账都算不清,怕是也难担‘体恤民情’的名声吧?”这话一出,空气都快凝固了。

春桃在我身后吓得直哆嗦,拽着我衣角小声喊:“姑娘……”我没理她。反正已经得罪人了,

不如得罪得彻底点。萧逸突然低笑一声,打破了尴尬:“姜姑娘说得是。王大人,

明日让账房把府中月例开销列个明细,送我书房。”王幕僚脸色灰败,喏喏称是,

灰溜溜坐了回去。宴席草草结束。回房的路上,春桃哭丧着脸:“姑娘,

您怎么能跟王爷那么说话?还有王大人,他肯定记恨您了!”“记恨就记恨,

难道我还怕他不成?”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春桃,你记住,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在这王府里,没点脾气,迟早被人踩进泥里。”春桃似懂非懂地点头。

刚到房门口,就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带着丫鬟迎面走来。她生得极美,柳叶眉,杏核眼,

嘴角噙着笑,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疏离。“这就是妹妹吧?”女子声音柔得像水,

“我是侧妃苏婉清。妹妹初来乍到,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尽管跟我说。”苏婉清?

春桃跟我提过,她是萧逸的侧妃,家世不错,在王府很有地位。我看着她虚伪的笑脸,

突然明白过来——刚才宴席上的刁难,恐怕跟她脱不了干系。王幕僚是她的人?

“多谢侧妃娘娘关心,”我微微屈膝,语气平淡,“我这人粗笨,不懂规矩,若有得罪,

还望娘娘海涵。”苏婉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自然:“妹妹客气了。时辰不早,

妹妹早些歇息吧。”她说完,转身带着丫鬟走了。擦肩而过时,我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熏香,

甜得发腻。春桃凑近我,压低声音:“姑娘,苏侧妃看着和气,其实……”“我知道。

”我打断她,推门进了屋。铜镜还在梳妆台上。我走过去,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警惕却藏不住。苏婉清这关,怕是不好过。

萧逸虽然暂时没说什么,但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我叹了口气,

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古代生存游戏,第二关:智斗侧妃,初露锋芒。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三章入秋后的王府添了凉意,连廊下的海棠落了满地。我蹲在院子里捡花瓣,

春桃抱着披风追出来:“姑娘,王爷让您去书房一趟。”我手一顿,花瓣撒了半筐。

自上次宴席怼了王幕僚,萧逸已有半月没露面。我乐得清静,天天在房里研究那面破铜镜,

指望它哪天再闪个光把我送回去。可他突然召见,是要算账?书房在王府最深处,

紫檀木的书架顶天立地,满屋子墨香混着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萧逸背对着我,

正对着一幅地图沉思,玄色衣摆拖在青砖地上,像泼开的墨。“王爷找我?

”我站在门口没动。他转过身,手里捏着支狼毫笔,笔尖还沾着墨。“听说你懂算术?

”我挑眉:“略懂皮毛。”“那正好。”他将一卷账本推到我面前,

“前几日你说王府开销太大,这是上月的流水,你看看哪里能省。”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居然把我的话当真了?账本摊开,全是毛笔字写的蝇头小楷,

什么“胭脂水粉银二十两”“燕窝银耳银五十两”,看得我眼花。

但现代财务知识不是白学的,我很快理出脉络——光是后厨采买,就有三成猫腻。

“王爷,”我指着账本上一笔“鲈鱼二十斤,银十两”,“现在不是鲈鱼旺季,

市价最多五钱一斤,这价翻了十倍。”萧逸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

我猛地往后缩,后脑勺差点撞上书案。他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又很快消失:“继续说。

”我定了定神,指着另一笔:“还有这‘苏州云锦十匹’,侧妃娘娘上月刚做了新衣裳,

按规制,侧妃年例云锦只有五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苏婉清扶着丫鬟的手,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王爷和妹妹在看什么?这么热闹。

”她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云锦旗袍,正是用那“十匹云锦”做的。我心里冷笑,没说话。

萧逸却合上账本,语气平淡:“在算账。侧妃今日气色不错。”苏婉清捻着帕子,

眼神却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托王爷的福。倒是妹妹,刚来王府就帮王爷分忧,真是能干。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却暗藏机锋。我刚想开口,萧逸突然说:“姜姑娘懂算术,

以后府中账目,你也帮着看看。”我和苏婉清同时愣住。让我管账?

这等于把苏婉清的财路掐断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指尖的帕子都快绞烂了。“王爷,

这恐怕不妥吧?”苏婉清勉强笑道,“妹妹初来乍到,怕是不懂规矩……”“规矩可以学。

”萧逸打断她,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可愿意?”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这是在拿我当枪使,对付苏婉清?也好。多个差事,

总比天天蹲院子捡花瓣强。“我愿意。”我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

苏婉清的脸色彻底白了,匆匆告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畅快了些。

萧逸却突然走到我面前,伸手替我拂去肩上的落花。他的指尖触到我脖颈,

冰凉的触感让我猛地一颤。“你不怕她?”他问,声音低沉。“怕她做什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她又不会吃了我。”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像是在看一个稀奇物件。“你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是谁?是以前的“姜绾”,

还是王府里其他女子?我没问。窗外的风卷着落叶吹进来,吹乱了桌上的账本。我弯腰去捡,

他也同时伸手,指尖相触。“嘶——”我被他指尖的薄茧硌了一下。王爷也会有薄茧?

他像是没察觉,收回手,淡淡道:“以后每日未时来书房。”“哦。”我点点头,

抱着账本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回到房里,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春桃看我脸红,

八卦地凑过来:“姑娘,王爷是不是夸您了?”我把账本往桌上一扔,

灌了口凉茶:“夸我能算账。”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他替我拂落花时的眼神,

是他指尖的温度,还有那句“你跟她们不一样”。萧逸这个人,像一团谜。他时而冷漠,

时而亲近,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我清楚,我是个穿越者,我的根在现代。

对古代王爷动心?那简直是脑子进水了。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面铜镜。镜面依旧暗淡,

没有任何异常。“喂,老伙计,”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回家啊?

”铜镜沉默不语。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还在现代,挤在早高峰的地铁里,

手机**响个不停。我接起电话,却听见萧逸的声音在耳边说:“姜绾,留下来。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窗外月色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霜。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乱糟糟的。完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这该死的情愫,怎么就暗生了呢?第四章:阴谋浮现管账的日子比我想的更**。

我每天揣着算盘泡在库房,对着账本核点库存。春桃举着灯笼跟在后面,

看我把绸缎布匹按颜色码放,把胭脂水粉按保质期分类,惊得嘴巴能塞下鸡蛋:“姑娘,

您这法子比账房先生还厉害!”厉害个鬼。这不过是现代仓储管理的皮毛。但很快,

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库房最里间锁着个紫檀木柜,钥匙在苏婉清的心腹丫鬟手里。

我第一次要求开箱验货,那丫鬟扭捏着说:“侧妃娘娘说了,里面是贵重首饰,

姑娘您身份……”“我的身份?”我把算盘往桌上一拍,珠子哗啦啦响,“王爷让我管账,

就是让我查这些‘贵重首饰’是不是被人偷梁换柱了!”那丫鬟吓得脸发白,

磨蹭半天才掏出钥匙。柜子打开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哪是什么首饰,

全是用油布包着的账本!我随便翻开一本,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的银钱往来,

收款人大多是“沈府”。沈府?我猛地想起那个在宴会上盯着我看的沈墨。

他爹是吏部尚书,跟萧逸面和心不和,苏婉清怎么会跟他有牵扯?“这是什么?

”我拿起一本账本,厉声问那丫鬟。丫鬟“噗通”跪下:“姑娘饶命!

这是侧妃娘娘让我们藏的……”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眼疾手快把账本塞回柜子,锁好,转身就看见苏婉清带着一群人闯进来,

脸色铁青:“姜绾,你在干什么?”“查账。”我语气平静,指了指桌上的算盘,

“王爷吩咐的。”苏婉清的目光扫过紫檀木柜,又落在我脸上,

皮笑肉不笑:“妹妹真是尽责。不过这柜子里是我的私人物品,就不劳妹妹费心了。

”她说着,示意丫鬟把钥匙收走,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妹妹刚来王府,

有些规矩还不懂。有些地方,不该碰的别碰,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这是警告。

我看着她带着人扬长而去,拳头捏得死紧。那些账本里肯定有鬼,

沈墨和苏婉清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沈府”那两个字。突然想起春桃说过,沈墨对苏婉清有意思,

还曾托人求亲,被萧逸拒了。难道……他们联手了?正琢磨着,窗外传来轻微的叩窗声。

我吓了一跳,抄起桌上的发簪就往窗边凑。“是我。”窗外传来萧逸低沉的声音。

我愣住了,赶紧打开窗户。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跟我来。

”他低声说,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外跑。夜风呼啸,他的手心温热,

力道大得让我几乎跟不上脚步。我们七拐八绕,钻进王府最偏僻的假山后。“那些账本,

你看到了?”他松开我的手,摘下面巾。我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惊讶地问:“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靠在假山上,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苏婉清跟沈墨勾结,

挪用王府公款给沈府买官。那批账本,是他们的罪证。

”我倒吸一口凉气:“你为什么不揭穿他们?”“时机未到。”萧逸眼神一冷,

“沈墨他爹手握人事权,动他容易打草惊蛇。我让你管账,就是想让你找出证据,

名正言顺地扳倒他们。”原来如此。我就说他怎么突然让我管账,果然是拿我当棋子。

“那你今晚找我来,是?”“沈墨今晚要潜进王府,跟苏婉清接头。

”萧逸指着不远处的角门,“我要你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引开他们?

”“你不需要动手。”萧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

“把这个撒在苏婉清的院子里,他们闻到味道自然会过去。”我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

一股甜腻的花香扑面而来。“这是什么?”“情花毒的解药。”萧逸淡淡道,

“苏婉清中了沈墨下的毒,每隔一段时间就得闻这味道,不然就会生不如死。

”我惊得差点把瓷瓶扔了:“沈墨连自己人都下毒?”“他们这种人,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萧逸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只要把药撒了,剩下的交给我。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咬了咬牙:“好,我去。”反正已经上了贼船,

不如就跟他赌一把。我揣着瓷瓶,借着夜色摸到苏婉清的院子外。她的房间还亮着灯,

隐约能听见说话声。我屏住呼吸,绕到后院,把药粉均匀地撒在窗根下。刚撒完,

就听见屋里传来苏婉清的惊呼声:“是解药!墨哥哥,是解药的味道!”紧接着,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苏婉清和一个黑影冲了出来,顺着药味往假山方向跑去。

我躲在树后,心跳得像打鼓。果然如萧逸所说,他们上钩了。可就在这时,

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回头,只见沈墨的贴身侍卫举着刀,

恶狠狠地看着我:“是你!坏我们好事!”完了。我忘了还有暗哨!眼看刀刃就要劈下来,

我闭眼等死。却听见“噗嗤”一声,刀刃落地的声音。我睁开眼,看见萧逸挡在我面前,

手里的匕首还在滴血。“你没事吧?”他转过身,抓住我的肩膀,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急切。我摇摇头,吓得说不出话。他松了口气,把我护在身后,

看着远处假山旁打斗的身影,眼神冰冷:“走,我们去收网。”月光下,

他的背影挺拔而可靠。我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而我,又该如何在这场阴谋中,全身而退?

第五章:危机四伏匕首的寒光还在眼前晃。我盯着萧逸手背渗出的血珠,

后槽牙咬得发酸——沈墨的侍卫竟在袖口藏了毒针,刚才要不是他拽了我一把,

毒针怕是已经扎进我喉咙了。“还愣着?”萧逸拽着我往假山后跑,指腹蹭过我手腕时,

带起一片黏腻的温热。假山阴影里,

苏婉清正抓着沈墨的衣袖尖叫:“你说过只要解药就帮我当正妃!萧逸要是拿到账本,

我们都得死!”沈墨甩开她的手,锦袍下摆被夜露浸得半湿:“慌什么?

我早让人在账房放火了,只要账本一烧……”话音未落,

东边账房方向“轰”地炸开火光。春桃跌跌撞撞从月亮门冲进来,

裙摆沾着火星:“姑娘!库房、库房烧起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沈墨这招够狠,

毁尸灭迹!萧逸瞳孔骤缩,甩开我的手就往火场跑。可没跑出三步,

苏婉清突然从发髻里抽出银簪,疯了似的朝他后背刺去:“萧逸!你毁我前程,

我跟你同归于尽!”“小心!”我抄起脚边的石块砸过去,银簪“当啷”掉在地上。

苏婉清被我砸得一个趔趄,转头瞪着我时,眼里血丝密布:“姜绾!你这个**!

”她扑过来的瞬间,我瞥见沈墨正往角门溜。来不及多想,我抬脚踹向苏婉清膝盖,

转身就追沈墨。可刚跑出两步,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是苏婉清!她趴在地上,

指甲深深掐进我小腿:“别想走!”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沈墨已经摸到角门门闩,

我急得抓起地上的断枝就捅向苏婉清手腕。她吃痛松手,我连滚带爬追出去,

却看见沈墨掏出个油纸包,往门缝里撒了把黑灰。“嘭!”刺鼻的烟雾炸开,

我被熏得直咳嗽。等烟雾散开,角门早已没了人影。“姜绾!”萧逸拎着水囊冲过来,

看见我腿上的血痕,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扯下腰带勒住我伤口上方,

指腹按在我跳动的青筋上:“毒针上有蔓陀罗,再晚半刻钟,毒就攻心了。

”我看着他打了个死结,喉结在夜色里滚动:“账房……”“账本保住了。”他打断我,

突然弯腰把我打横抱起。我的鼻尖撞在他锁骨上,闻到一股硝烟混着雪松香的味道。

他走得很快,靴底碾过碎石发出咯吱声,怀里的体温却异常稳定。“放我下来,我能走。

”我挣了挣,却被他抱得更紧。“闭嘴。”他低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再动,

毒血回流死得更快。”回到房间时,春桃正捧着金疮药哭丧着脸。萧逸把我放在床上,

撕开我裤腿时,伤口已经泛出青紫。他用匕首挑开药膏,指尖刚碰到皮肤,

我就疼得倒吸凉气。“忍着。”他声音没什么温度,动作却轻了些。药膏里混着雄黄,

敷在伤口上像火烧一样。我咬着帕子扭头看窗外,火场的红光还映在窗纸上,

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这个男人刚才还在刀光剑影里杀人,现在却低头给我抹药,

指腹蹭过伤口边缘时,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王爷,”我突然开口,

“你早就知道沈墨要放火,对不对?”他动作一顿,没抬头:“库房的灭火器是你教做的,

那些陶罐子装满石灰,足够撑到护卫赶到。”原来如此。他算准了一切,

却没算到苏婉清会狗急跳墙,更没算到沈墨会对我下死手。“为什么选我?

”我盯着他发旋,“王府那么多丫鬟,随便找个都比我听话。”他终于抬起头,

眼里映着窗纸的火光:“因为你不怕死。”我愣住了。不怕死?我怕得要命!

在现代连杀鸡都不敢看,刚才要不是被逼急了,哪敢拿石头砸人?“你跟她们不一样。

”他又说了一遍,语气比上次在书房时更沉,“她们怕规矩,怕权势,怕流言蜚语。

可你不怕。你敢怼王幕僚,敢查苏婉清的账,

甚至敢在火场里追沈墨……”他的指尖还停在我伤口上,体温透过皮肤渗进来,

烫得我心口发慌。我别开脸,看见梳妆台上的铜镜——镜面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汽,

像哭过一样。“我只是想回家。”我的声音有点哑,“在这个鬼地方,怕也没用。

”萧逸没说话。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咚——咚——”,敲得人心发慌。

他帮我缠好绷带,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晃了晃。“好好歇着。”他走到门口,

突然回头,“沈墨跑了,但他不会善罢甘休。从明天起,让春桃寸步不离跟着你。

”门“吱呀”一声关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雕花,腿上的疼痛渐渐麻木,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萧逸说我不怕死。可他不知道,我怕极了。怕再也回不去现代,

怕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古代,更怕……更怕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春桃端着热水进来时,

我正对着铜镜发呆。镜里的人脸色苍白,额角还沾着烟灰,唯独眼睛亮得吓人。“姑娘,

您跟王爷……”春桃欲言又止。我没理她,伸手去摸铜镜。镜面冰凉,水汽早已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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