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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凰归来

锦凰归来

锦凰归来

已完结
  • 作者:墨织风华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7-01 10:06:02

红绸漫天,喜乐震耳。沈锦凰端坐八抬大轿内,指尖轻颤着抚过嫁衣上金线绣的九凤朝阳纹。五年了,从十岁那年落水被救起,那个少年王爷的身影就深深烙在她心底。她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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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关键角色是锦凰沈月柔萧灼的小说,名字叫做《锦凰归来》,这是一部由作者“墨织风华”倾心创作的古代言情爽文,小说内容介绍:灵魂中的沈锦凰看到,那方白绢上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凤凰,与她锁骨处的胎记一模一样。……

1.红绸漫天,喜乐震耳。沈锦凰端坐八抬大轿内,

指尖轻颤着抚过嫁衣上金线绣的九凤朝阳纹。五年了,从十岁那年落水被救起,

那个少年王爷的身影就深深烙在她心底。她记得他有力的臂膀环住她腰肢时的温度,

记得他凤眸中闪过的关切。

次"偶遇"时身上那股龙涎香混合着檀木的气息——那是她偷偷命人从西域重金购来的香料,

只为能在擦肩而过时,与他有片刻气息交融。今日,她终于要成为他的王妃了。

她回想起靖王那双看似含情脉脉的凤眸,每次对视都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曾在她落水时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温暖而坚定。

他身上那股龙涎香混合着檀木的气息,总能让她在梦中辗转反侧。五年来,

她将自己最美的年华都献给了对他的思念,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靖王殿下待我一片真心,今日终成眷属。"她轻抚胸口,心跳如擂鼓。

嫁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她满腔的爱意也要随之迸发。殊不知,

这份真心早已被人践踏得体无完肤。轿帘流苏突然无风自动,

一滴青黑色液体正落在她交叠的手背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冷汗浸透了华贵的嫁衣。一股铁锈般的腥味从喉间涌上,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也无法抑制那种从骨髓深处泛起的寒意。毒素在血管中奔流,

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血肉。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失去了功能,

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指尖开始发紫,那是死亡的前兆。"这是...鸩酒?

"喉间涌上的腥甜让她想起及笄那日,母亲送来的那盏茶也是这般滋味。

但因为阿蛮突然打翻茶盏,她并没有喝下,现在想来是阿蛮救了她一命。没想到此次大婚,

这对狗男女竟然伙同母亲用了和那日一样的手段。

轿外传来沈月柔娇媚的笑声:"妹妹放心去吧,靖王说你的身子太僵硬,连亲吻都像块木头。

"她故意压低声音,"那夜红烛高照,他把我压在锦被上,说我的腰肢比柳枝还软。

妹妹知道吗?他最喜欢我穿你绣的那件红纱裙,

说撕起来特别带劲..."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剜进沈锦凰心里,原来她精心绣制的嫁衣,

早被这对狗男女玷污。沈月柔轻笑着继续道:"姐姐,你知道靖王为何对你忽冷忽热吗?

因为他早已在我的床榻上尝过销魂滋味。他说你那张不懂风情的脸,连笑都不会,

哪里比得上我的千般媚态。今日你这一死,倒是成全了我们。"她的声音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等我嫁入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将你的牌位放在偏殿,让你日日看着我与靖王恩爱缠绵。

"随着时间流逝,毒性逐渐蔓延,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四肢已经失去知觉。就在这时,

贴身丫鬟阿蛮突然扑到轿窗前,声音颤抖地急促说道。"主子!你怎么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你要撑住啊!"沈锦凰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最后一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世,定要血债血偿!

2.沈锦凰的灵魂飘在花轿上方,冷眼看着自己的尸体。她的肌肤已经泛青,

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空洞无神。不知过了多久,

她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掀开轿帘,那不是靖王,而是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俊美男子。

他的眼神冰冷,却在看到她的尸体时悲痛欲绝。"镇南王萧灼?他为何会来?

"沈锦凰的灵魂疑惑地看着这位素未谋面的王爷。萧灼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尸体抱出花轿,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珍宝。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锁骨处的凤凰胎记,

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深深的眷恋。"七世了..."他低声叹息,

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尽的思念:"这一世,我又没能保住你。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但这次,我绝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灵魂中的沈锦凰震惊不已。他为什么说“七世”?难道他是……就在此时,

靖王和沈月柔匆匆赶来。沈锦凰的灵魂冷冷地注视着这对奸夫**。

只见靖王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悲痛,而沈月柔眼中却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喜悦。"王爷,

您怎么在这里?"靖王惊讶地看着萧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萧灼目光如刀,

在靖王和沈月柔之间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沈月柔那张精心妆点的脸上。他唇角微勾,

声音低沉而冷冽:"本王路过于此。"他缓步走近花轿,目光扫过沈锦凰的尸体,

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愤恨,"这位想必就是沈大**了?听闻你们姐妹感情甚笃,

今日这般打扮,确像是来贺喜的。"沈月柔闻言,手中帕子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挤出几分哀戚之色:"王爷明鉴,妹妹突遭不测,作姐姐的自然心中悲痛难当,

只是...只是不忍让妹妹看到我哭花了妆..."她说着,眼角竟真的挤出几滴泪来。

沈尚书闻讯匆匆赶来,看到花轿前的混乱场面,脸色瞬间煞白。萧灼冷冷扫视一圈,

目光如刀般剜向这位刚赶到的父亲。"沈大人,"他声音冷得刺骨,"令爱暴毙花轿,

此事过于蹊跷,本王会彻查到底。现在——"他转向阿蛮,"将你家**好生带回去安葬,

用最好的棺木。若有半分差池..."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沈尚书,

"本王不介意让刑部重新审理三年前的军饷案。"阿蛮含泪点头,哽咽道:"是,王爷,

奴婢一定会好好安葬**。"萧灼从袖中取出一方白绢,轻轻覆在沈锦凰脸上。

灵魂中的沈锦凰看到,那方白绢上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凤凰,与她锁骨处的胎记一模一样。

萧灼转身离去,却在无人注意时,悄悄从沈锦凰的发间取下一枚银簪,藏入袖中。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定要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灵魂中的沈锦凰跟随着萧灼。

看到他回到王府后,将那枚银簪小心地放入一个锦盒。盒中还有一条鲛绡手帕,

上面绣着"永阳"二字。"母亲,

我终究辜负了您和长公主的托付,没能保护好长公主的女儿。"萧灼低声自语,

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我会查**相,为她们母女讨回公道。"灵魂中的沈锦凰震惊不已。

她飘向萧灼的书案,看到桌上摊开的一本账册。上面赫然记载:"军饷二十万两,

实发五万"。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凤凰印记,与她锁骨处的胎记一模一样。

账本上还记载着:"差额十五万两,

分别转入王氏名下胭脂铺五万两、绸缎庄五万两、粮铺五万两。"她的灵魂颤抖着。

终于明白为何王氏对她百般刁难,为何靖王对她忽冷忽热。他们不仅要她的命,

还要她的血脉身份!三日后,萧灼潜入尚书府。灵魂中的沈锦凰看到他换上夜行衣,

腰间别着那把淬了毒的匕首。他轻车熟路地来到王氏的闺房外,

听到里面传来王氏与靖王的调笑声。"当年调换的龙凤玉佩已毁,

永阳长公主的女儿已经死了,我们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王氏的声音带着得意,

"我已经等了十五年,终于等到这一天!""岳母放心,待我娶了月柔,

尚书府和王府都是我们的。"靖王的声音中满是贪婪。萧灼破门而入,匕首直取王氏咽喉。

王氏尖叫一声,靖王拔剑相迎。在激烈的打斗中,萧灼的匕首划破了王氏的脸颊,

毒液立刻渗入肌肤。王氏面容扭曲,倒地抽搐。

"你...你竟敢..."靖王怒吼着挥剑砍来,萧灼侧身闪避,却被赶来的侍卫团团围住。

刀光剑影中,萧灼身上已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衣袍。"锦凰..."萧灼踉跄着后退,

嘴角溢出鲜血,"我终究...没能..."话音未落,靖王的长剑已刺穿他的胸膛。

就在萧灼倒下的瞬间,灵魂中的沈锦凰感到一阵强烈的拉扯。

她看到萧灼的血与自己的银簪在锦盒中产生了奇异的反应,发出耀眼的红光。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回过去——她重生了!3."啊!"沈锦凰猛然惊醒,

冷汗浸透了里衣。她恍惚了一瞬,

发现自己竟跪在及笄礼的蒲团上——这是她前世命运的转折点。周围灯火通明,

宾客们举杯谈笑,而眼前王氏正端着茶盏,茶面上漂浮的几片花瓣散发着淡淡香气,

却掩不住那股熟悉的铁锈腥味。锦凰望着王氏递来的茶盏,心中冷笑。

前世花轿中那杯毒酒的滋味仿佛还在喉间翻涌。锦凰指尖微颤,

抬眼看向这个养育她十五年的"母亲"。王氏妆容精致,眼角细纹被脂粉巧妙遮盖,

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慈爱笑容——多么完美的伪装啊。"母亲。"锦凰接过茶盏,

指尖不经意划过王氏腕上的翡翠镯。她佯装惊讶,"这镯子上的纹饰好生特别。"烛光下,

凤尾纹若隐若现。王氏急忙抽回手,强笑道:"不过是寻常花样。

"阿蛮见状急忙上前:"**,让奴婢帮您拿着茶盏吧。"话音未落,茶盏从阿蛮手中滑落,

茶水溅了一地。"奴婢该死!"阿蛮慌张跪下,"请**责罚!"王氏脸色一沉,

厉声道:"毛手毛脚的东西!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你赔得起吗?"她转向锦凰,

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凰儿,你这丫鬟越发不像话了,该好好管教!""母亲息怒,

阿蛮也不是故意的。"锦凰淡淡道,心中却暗自庆幸。她趁机从袖中取出银簪,

状若无意地在茶渍中轻触,簪尖瞬间变黑。"女儿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她起身告退,

将沾了毒茶的银簪小心收好。回房后,锦凰仔细查看银簪,果然已完全变黑。

她轻抚锁骨处的凤凰胎记,眼中寒光一闪:"证据已得其一,

接下来该如何接触镇南王萧灼..."此后三个月,她表面顺从,

暗中却让阿蛮打探镇南王萧灼的行踪。得知萧灼每月十五必去城郊白马寺祭拜亡母,

锦凰便在那日前往。白马寺后山,萧灼看着拦路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沈**,

你怎会在此?"锦凰从袖中取出银簪与一只精巧的木盒:"王爷请看,这银簪验出毒物,

而这盒中藏有凤镯的拓印。王氏日日戴着那凤镯,我无法取得实物,但前日趁她沐浴时,

让阿蛮拓下了镯上纹样。"她打开木盒,

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这纹样是先长公主独有的标记,我查过宫中旧档。

而那银簪上的毒,与三年前军饷案中中毒将领的症状一模一样!这两样证据,

足证王氏与户部侍郎勾结!"萧灼接过银簪,目光在锦凰脸上停留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想要说什么,却又强自忍住。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温和:"沈**...有心了。"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只是不知沈**为何要冒险帮本王?这样的证据,若被有心人发现,

对沈**来说..."锦凰心头一颤,萧灼话中的关切让她想起前世临终前,

那个为她复仇而死的身影—。她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波动:"王爷每月微服私访军户,

又暗中调查当年经手军饷的官员..."她抬眸直视他的眼睛,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萧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悸动。"而我父亲书房中,

藏有王氏与户部侍郎往来的密信。"锦凰继续道,"只要王爷助我脱离沈府,

三日内我必取来账册为证!"萧灼沉默良久,眼中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最终,

他轻声道:"好,本王答应你。"话音刚落,他又补充了一句,"沈**...务必小心。

"那一声"务必小心",带着某种深沉的担忧和不舍,让锦凰的心狠狠一跳。

锦凰夜夜潜入书房,用特制墨水抄录账目。这夜,

她终于发现王氏将贪污的军饷分别存入三家商号的证据。正欲离开,

却听见门外脚步声——是父亲!"女儿只是来取绣样。"她迅速将账册塞回,

拿起一旁的绣绷。沈尚书狐疑地打量她,"深更半夜,为何不睡?""女儿睡不着,

想做些针线活。"她垂眸道。沈尚书神色稍缓,

忽然压低声音:"王氏近日总往你姨母处走动,你可知她们在谋划什么?"锦凰心头一跳,

面上却茫然:"女儿不知...""哼!"沈尚书冷笑一声,

"你那姨母与户部侍郎过从甚密,上月还收了人家一匣子东珠。"他盯着锦凰的眼睛,

"少与你那姨母来往,她心术不正。若让我知道你参与其中..."话未说完,

但威胁之意已明。锦凰心中冷笑,原来父亲早知王氏恶行,只是纵容。次日,

她将证据誊抄两份,一份藏于贴身手镯,一份交给阿蛮送往镇南王府。正当阿蛮准备出门时,

沈月柔匆匆而来,面带关切,眼中却闪烁着难以察觉的算计。"妹妹,"沈月柔压低声音,

语气亲昵,"听闻朝中有人在查军饷案,连靖王都被牵扯其中。你...你可知此事?

"锦凰心头一冷,想起前世花轿中沈月柔那得意的笑声,她面上不动声色:"姐姐何出此言?

"沈月柔掩唇轻笑:"我从父亲书房偶然听到的消息..."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听说镇南王在查此案,靖王似乎也有些担忧,

我担心若此案牵连到父亲和母亲,我们沈家也难独善其身。"锦凰暗暗冷笑,

从沈月柔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她确信沈月柔此时已经与靖王有了私情,

只是不敢明言罢了。她佯装天真道:"多谢姐姐关心,若有不测,我自会想办法。

"沈月柔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嘴角却挂着温柔笑意:"妹妹总是这般聪慧,不过有些事情,

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言罢转身离去,锦凰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心中却想起萧灼眼中的那抹担忧,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4.春日午后,

锦凰正在院中绣着一幅山水,忽见沈月柔款款而来,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妹妹,

"沈月柔莲步轻移,在锦凰身旁坐下,指尖不经意地抚过锦凰的绣绷,

"听闻太后对你颇有兴趣呢,似乎有意邀你入宫。"锦凰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异样光彩,

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惊讶:"姐姐从何得知此事?""昨夜..."沈月柔掩唇轻笑,

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父亲与几位大人在书房议事,我恰好路过听到的。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锦凰一眼,"靖王也在场,他们谈到很晚呢。"锦凰心中一冷,

明白她话中所指。正欲应对,阿蛮匆匆跑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太后宫中来人了!"阿蛮气喘吁吁道,眼中满是惊讶,"送来了这个。"锦凰放下绣绷,

接过锦盒,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封烫金请柬,金边雕刻着精美的凤凰纹样。她展开一看,

竟是太后六十寿宴的邀约,请柬上特意提到希望她能在寿宴上献舞。"**,

"阿蛮惊喜地凑近,"太后怎会突然邀请您?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锦凰的指尖轻轻抚过请柬上"惊鸿舞"三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沉默片刻,

唇角微扬:"听闻太后最爱此舞,而我之前在府里的家宴上跳过。

想必是有人在太后面前提及过此事。"阿蛮恍然大悟:"难怪!**舞姿本就出众,

太后自然会想到您。"沈月柔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

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妹妹真是好福气,太后如此看重。"她起身整理衣裙,

"我就不打扰妹妹准备了,先告退了。"说罢,沈月柔款款行礼,转身离去,

背影中透着几分落寞。锦凰将请柬收入袖中,望向院中盛开的海棠:"是啊,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太后寿宴前夜,月色如水。锦凰独坐窗前,烛火摇曳,

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从匣中取出那支银簪,指尖轻抚簪身上细密的花纹,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您该歇息了,明日还要早起梳妆。"阿蛮端着热茶进来,

见锦凰神色凝重,轻声问道,"可是担心舞姿不佳?您跳得极好,定能惊艳全场。

"锦凰摇头,将银簪收起:"不是舞姿,是时机。"她看向阿蛮,"萧灼那边,

准备得如何了?"阿蛮压低声音:"镇南王已备妥一切,只等明日时机。据府中眼线回报,

王氏的姨母今日匆匆出城,似是得了风声要逃。不过萧大人早有准备,

已在城门外埋伏了人手,想必此刻已将她拿下。"锦凰冷笑一声:"这老狐狸终是慌了。

她若逃了,王氏便少了一臂助力。"她指尖轻敲桌面,"萧灼可有把握?""萧大人说,

他已连夜整理好所有证据,明日一举揭发。他还说..."阿蛮犹豫片刻,

"他说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护**周全。"锦凰点头,起身走向衣架,

抚摸着那件素白舞衣:"阿蛮,明日我要穿这个。

"阿蛮惊讶地看着那件素净的白衣:"**,明日真要穿这个?

""不是说要穿那件绣着牡丹的红衣吗?""白色太素了,不够喜庆啊。

""白色最衬惊鸿舞,"锦凰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也最衬...一场好戏。

""白色是素净,也是哀悼。""明日过后,沈府将有大变。"寿宴当日,皇宫金碧辉煌,

宾客如云。锦凰一袭白衣立于殿角,如同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她目光微微扫过殿中,

看见靖王端坐在一侧,正与几位大臣低声交谈。靖王似有所感,抬头与她目光相接,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厌恶,随即又换上假意的温和。沈月柔站在不远处,

身着艳丽的粉色衣裙,胸前的抹额低了几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她朝锦凰投来假意的微笑,随后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靖王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锦凰注意到,沈月柔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红玉镯,样式与自己前世亲手绣制的图样极为相似。

她心中一冷,想起前世花轿中沈月柔提到的那件被玷污的红纱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当太后点她出列献舞时,满殿宾客都屏息凝神。锦凰翩然起舞,白衣飘飘,

宛若九天玄女降临尘世。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都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舞至**处,她的目光与殿角的萧灼相遇,轻轻点头。就在这一刻,萧灼突然出列,

朗声道:"臣有本奏!"他的目光与锦凰交汇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了然,

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满殿哗然,众人不敢相信有人敢在太后寿宴上打断表演。

萧灼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大步走到殿中,跪地呈上一本厚厚的账册。他身着朝服,

神色肃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他身后,

几名亲信侍卫押着一位衣着华贵却面色惨白的妇人——正是王氏的姨母。靖王从座位上站起,

面色微变,勉强朗声道:"陛下,此案事关重大,臣愿协助彻查!

"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看向萧灼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敌意和恐惧。

沈月柔面色煞白,惊慌地看着殿中局势。她的目光不安地在殿中游移,手指紧紧绞着衣角。

锦凰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恐惧,心中冷笑,看来这位姐姐心中有鬼,

担心自己与王氏的勾当也会被揭发。"陛下,永昌七年军饷案,证据确凿!"他声音洪亮,

掷地有声,"王氏与户部侍郎勾结,贪污军饷,毒杀将领!臣已查明,

沈尚书府中主母王氏与其姨母勾结户部侍郎,挪用军饷十五万两,导致北疆将士冻饿而死!

"萧灼一指身后的妇人:"此乃王氏姨母,臣昨夜在城外将她拦下,

搜出大量赃物与往来书信。她意图潜逃,已是心虚认罪!"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这是她与户部侍郎的密信,字迹笔迹皆可对证。"皇帝面色铁青,

接过账册与书信翻阅片刻,勃然大怒:"大胆!竟敢贪污军饷,置边关将士于死地!来人,

将户部侍郎与这妇人一并押入大牢!至于沈尚书..."皇帝冷冷扫了沈尚书一眼,

"暂且回府候审,待朕彻查此案!"王氏姨母闻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陛下明鉴啊!

都是户部侍郎逼我的,我只是个妇道人家,

哪敢违抗..."萧灼冷笑一声:"大人且看这账册第三页,正是她亲笔所写,

谋划如何瞒天过海,转移军饷。"殿中一片混乱,侍卫蜂拥而上,

将面如土色的户部侍郎拖了出去。沈尚书跪伏在地,额头冷汗涔涔。

王氏尖叫着从席位上跳起,疯了般扑向仍站在殿中央的锦凰:"是你这个**!

是你设计陷害我们!"靖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却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勉强上前一步:"大胆!

竟敢在太后寿宴上行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眼神飘忽不定。

沈月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勉强上前扶住锦凰:"妹妹,你没事吧?"她声音甜腻,指尖却在锦凰手臂上暗暗用力,

眼中满是恨意。锦凰冷笑一声,轻轻挣脱了她的手。侍卫眼疾手快,死死按住了挣扎的王氏。

锦凰缓步上前,俯身在她耳边轻语:"母亲可还记得三个月前那杯茶?那日您想毒死我,

却不知我早有防备。"她指尖轻抚王氏惊恐的面颊,声音冰冷,"这才刚开始呢。

""拖出去!"皇帝厉声道,"沈府众人即刻回府,不得离京!待朕查明真相,再行定夺!

"回府路上,春雨初歇,梨花纷飞。锦凰与王氏、沈尚书分乘三辆马车,

每辆车旁都有侍卫押送。沈月柔不得不与锦凰同乘,一路上眼中满含怒火,

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恨。马车刚刚启动,沈月柔便猛地转身,死死盯着锦凰,

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和镇南王联手陷害我们!

"锦凰望着车窗外飘落的花瓣,神色淡然:"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别装了!

"沈月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及笄那日开始,你就变了!

以前那个愚蠢懦弱的沈锦凰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机?你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你!"锦凰冷笑一声,终于转过头看向她:"姐姐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沈月柔声音尖锐,"那些证据,那个账册,

还有母亲姨母的行踪,你们怎么可能查得这么清楚?你这个**,竟敢陷害自己的家人!

"锦凰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一说?倒是姐姐,

似乎对这些内情知道得很清楚呢。"沈月柔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但愤怒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她眼中满是恶毒,"我知道你和镇南王私下见面的事!

""那又如何?"锦凰反而笑了,"姐姐有证据吗?"沈月柔被问得一噎,

她确实没有实质证据,只是凭借直觉和一些蛛丝马迹。但她不甘心就此认输:"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马车缓缓行进,忽然一骑快马从后方追来,在锦凰车旁停下。

锦凰掀开车帘,只见萧灼翻身下马,朝她微微颔首。"沈**,"他声音不高,

却足以让锦凰听清,"户部侍郎已经招供,王氏姨母也承认了罪行。陛下龙颜大怒,

已下旨彻查此案。"锦凰点头:"多谢镇南王。"萧灼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仿佛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沈府暂由下官监管,沈**若有需要,可随时差人知会。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王氏今夜恐怕会有异动,沈**需小心防范。"说罢,

他翻身上马,朝前方疾驰而去。沈月柔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怒火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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