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假千金?我可是玄门最强天师

假千金?我可是玄门最强天师

假千金?我可是玄门最强天师

已完结
  • 作者:锦鲤Sage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2 09:27:13

被认回豪门的第一天,鸠占鹊巢十八年的假千金梨花带雨,指责我用邪术害她。亲生父母信了她,满脸嫌恶地让我滚,说江家没有我这种搞封建迷信的女儿。我看着她身后那个缠了她三年的怨魂,笑了。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嫌弃。行,不装了,我摊牌了。我,玄门最强天师。他日,你们必将跪着求我。1天师下山,...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假千金?我可是玄门最强天师》是锦鲤Sage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姜柔江振雄江文华主要讲述的是:”“你……你这是在诅咒小柔!”江文华猛地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我江家没有你这种女儿!管家,把她给我赶出去!”“是啊姐姐,……

被认回豪门的第一天,鸠占鹊巢十八年的假千金梨花带雨,指责我用邪术害她。

亲生父母信了她,满脸嫌恶地让我滚,说江家没有我这种搞封建迷信的女儿。

我看着她身后那个缠了她三年的怨魂,笑了。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

换来的却是嫌弃。行,不装了,我摊牌了。我,玄门最强天师。他日,你们必将跪着求我。

1天师下山,被当神棍金碧辉煌的江家别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

落在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姜宁,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道袍,背着一个旧布包,站在这座豪宅的中央,

像一滴不慎落入清油里的水,格格不-入。就在半小时前,我被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人,

从生活了十八年的三清观接到了这里。而此刻,那个占据了我人生十八年的假千金——姜柔,

正穿着一身名贵的公主裙,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地靠在我那所谓的“母亲”苏兰的怀里。

“姐姐,”她通红着眼圈,怯怯地望着我,声音里满是委屈,“我知道你恨我,

恨我占了你的位置……可、可你也不能用那些从乡下带来的邪术来吓我啊!

我这几天晚上总是做噩梦,真的不是你做的吗?”苏兰立刻像护崽的母鸡,将姜柔搂得更紧,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冰冷:“姜宁!我们江家把你接回来,是尽为人父母的责任,

不是让你来这里装神弄鬼,欺负**妹的!小柔她从小身体就弱,你安的什么心?

”我的“父亲”江文华,一位在商场上说一不二的人物,此刻正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主位上,

手中的雪茄几乎要被捏断。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威严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荒唐!

我江文华的女儿,竟然是个搞封建迷信的神棍?把你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立刻给我扔出去!”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心中毫无波澜。师父曾说,

山下的红尘最是考验道心。看来,我的第一场考验,就是眼前这出“真假千金”的闹剧。

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而是穿过他们,

落在了正躲在苏兰怀里、看似瑟瑟发抖的姜柔身后。那里,

正攀附着一团普通人看不见的浓郁黑气。黑气中,

隐约可见一个披头散发、双眼流着血泪的女怨魂,它的双手死死掐着姜柔的脖子,

正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的生气。难怪姜柔面色苍白,印堂发黑,一副大病缠身的样子。

这怨魂已经缠了她至少三年,再这么下去,不出半月,她必将香消玉殒。

我本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他们相处,等摸清情况,再寻个机会悄悄替她处理掉这东西,

也算了结一段因果。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嫌恶与指责。“姐姐,

你为什么不说话?”姜柔见我沉默,哭声更大了几分,“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妈妈?求求你,

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害怕……”她一边哭,

一边巧妙地将她脖子上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露了出来,那玉佩的质地还算不错,

此刻却布满了细密的裂纹,灵光黯淡,显然是已经替她挡了数次灾,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看到了吗?小柔的护身玉都快碎了!”苏兰情绪激动地指着我,“一定是你!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终于动了。我将背后的布包取下,放在脚边,缓缓开口,

声音清冷:“第一,我没兴趣恨你,你还不配。”这话是对姜柔说的。她哭声一滞,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接着看向江文华和苏兰,继续道:“第二,她身上的东西,

不是我放的。你们与其在这里指责我,不如多关心一下她的死活。

”“你……你这是在诅咒小柔!”江文华猛地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我江家没有你这种女儿!管家,把她给我赶出去!”“是啊姐姐,

我身上的东西……不就是你吗?”姜柔反应过来,再次扮演起她小白花的角色,

将矛头死死对准我。我轻叹一口气。罢了。天师行事,何须向凡人解释。我本想和平解决,

既然你们非要逼我“不和平”。“冥顽不灵。”我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不再理会这几个被蒙蔽的凡人。我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直直锁定在姜柔身后的那团黑气上,

语气森寒如冰。“给你三秒,自己滚,还是我送你滚?”我的声音不大,

却仿佛带着某种言出法随的力量,整个客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那怨魂似乎没料到我能看见它,更没料到我敢直接与它对话。它猛地抬起头,

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与惊骇,冲我发出一阵无声的尖啸。“一。”我没有理会它的挑衅,

平静地开始计数。怨魂身上的黑气翻涌得更加厉害,它张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二。”我缓缓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

指尖萦绕起一缕微不可见的金色光芒。那是天师的灵力,是所有阴邪之物的克星。

怨魂脸上的嘲笑瞬间凝固,血红的双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极致的恐惧!

它感受到了那股足以让它魂飞魄散的力量!它想逃,可我的气机已经将它牢牢锁定。

“三”字还未出口,那怨魂发出一声凄厉到扭曲的尖叫,化作一道黑烟,

不顾一切地从姜柔身上挣脱,疯狂地穿墙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随着怨魂的离去,

姜柔只觉得浑身一轻,那股缠绕她数年之久的阴冷和压迫感瞬间消失。这种突如其来的轻松,

让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无法承受,她眼睛一翻,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小柔!

”“快叫救护车!”江文华和苏兰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客厅里乱作一团。

他们手忙脚乱地扶住姜柔,完全没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只当是姜柔被我这个“神棍”给吓晕了。“逆女!”江文华回头,赤红着双眼指着我,

声音都在颤抖,“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从今天起,我江文华没有你这个女儿!滚!

立刻给我滚出江家!”我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我的旧布包,重新背在身上。道袍的一角,

在穿堂风中轻轻扬起。我看着眼前这混乱而愚昧的一家人,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山下的世界,果然比师父说的还要无趣。2你身后的东西,

很凶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对于江文华的怒吼,我充耳不闻。对我而言,

江家不过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既然他们不欢迎,我另寻他处便是。三清观虽清贫,

却也清净。“站住!”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从我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在管家的搀扶下,从二楼的楼梯缓缓走下。他面色沉稳,

一双眼睛虽有岁月留下的浑浊,但此刻却精光四射,正紧紧地盯着我。是江家的老爷子,

江振雄。也是江家唯一一个真正说得上话的人。刚才的混乱中,我并未注意到他也在。

江文华和苏兰见到老爷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又像是犯错被抓包的孩子,立刻迎了上去。

“爸,您怎么下来了?这点小事,我们能处理好。”江文华连忙说道。“小事?

”江振雄冷哼一声,拐杖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把我的亲孙女当成神棍赶出家门,也叫小事?

”他的目光扫过已经被扶到沙发上掐人中的姜柔,眉头紧锁,最后又落回到我身上,

眼神复杂。“你叫姜宁,是吗?”他问。我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地回道:“是。

”“刚刚……是你做的?”江振雄的声音有些干涩,似乎在确认一件超乎他认知的事情。

我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这位老爷子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军旅煞气,阳气比常人旺盛,

或许刚才怨魂离体时的那股阴风,让他有所察觉。“是。”我依旧言简意赅。此言一出,

江文华和苏兰的脸色更加难看。“爸!您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就是她搞的鬼,

把小柔吓晕的!”苏兰急切地辩解道。“住口!”江振雄厉声喝止了她,然后对管家吩咐道,

“去,把家庭医生叫来给小柔看看。你们两个,先扶她回房休息。”他又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许多:“孩子,你跟我来书房一趟。”江文华夫妇虽心有不甘,

却不敢违逆老爷子的意思,只好愤愤地瞪了我一眼,扶着悠悠转醒但依旧虚弱的姜柔上了楼。

我跟着江振雄来到二楼的书房。书房里古色古香,一整面墙都是红木书架,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檀香味。江振雄坐在太师椅上,示意我坐下,

亲自为我倒了一杯热茶。“孩子,别怪他们。”老爷子叹了口气,

“他们被小柔的事情折磨了好几年,有点过激了。”我端起茶杯,没有喝,

只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振雄开门见山,“刚才,

我好像感觉到了一股……很不舒服的冷风。然后小柔就晕了。”“她被怨魂缠身,已有三年。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那东西吸食她的生气,若不是她身上那块玉佩挡着,她活不到今天。

方才我将那怨魂惊走,它骤然离体,她一时承受不住,才会晕厥。不过这对她是好事,

休养几日便无大碍,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夜夜噩梦,日渐憔悴了。

”江振雄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骇然。我说的症状,

与姜柔这三年来的情况分毫不差!他们请遍了名医,做了无数检查,

都只说是体弱、神经衰弱,开了一堆补药,却毫无作用。他沉默了许久,

才缓缓开口:“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有。”我点头,“信则有,不信,

它也依旧存在。”“那你……”他看着我这一身道袍,试探着问,“是道士?”“三清观,

姜宁。师承玄机子,是玄门天师。”我报上师门。“玄机子……”江振雄喃喃自语,

似乎在回忆什么,片刻后,他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是三十年前,

在南边平息了一场大祸的那位玄机子道长?”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师父的名号,

连山下的凡人都有所耳闻。我点了点头。江振雄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审视、怀疑,

变成了震惊、敬畏,甚至还有一丝激动。“原来是高人当面!是我江家有眼不识泰山!姜宁,

不,大师!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海涵!”他竟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我郑重地躬身一礼。我侧身避开,不受他这一拜:“不必如此,你是我血缘上的长辈。

”“不不不,达者为先!”江振雄坚持道,“您救了小柔,就是我江家的大恩人!

”他现在对我所说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正说着,书房的门被敲响,管家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色:“老爷!家庭医生给小柔**检查过了,

说……说**虽然身体还很虚,但脉象比以前有力多了,精神状态也前所未有的平稳!

”这下,江振雄彻底信了。他看向我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大师,

您……”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您看,我这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打量了他一眼。他身上煞气护体,阳气充足,一般的宵小之物不敢近身。

但……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后。那里空无一物。可我却清晰地“看”到,

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那不是怨魂,而是一种更麻烦的东西——诅咒。

一个以血脉为引,代代相传的恶毒诅咒。这个诅咒,导致江家男丁,活不过六十岁。

而江振雄今年,已经五十九了。我的脸色沉了下来。“老爷子,你身后的东西,

”我一字一顿,缓缓说道,“比刚才那个,要凶得多。”3一符镇宅,

初显神通我的话音刚落,书房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江振雄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但我的眼神太过严肃,

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骨窜起。“大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江家从你曾祖父那辈算起,是不是所有男丁,都未能活过六十岁?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轰!”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江振雄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这的确是江家一个秘而不宣的“巧合”,也是他心中最大的恐惧。他的曾祖父、祖父、父亲,

乃至他的几个兄弟,全都在五十九岁那年,因各种意外或疾病猝然离世。这件事太过诡异,

以至于成了江家内部一个绝口不提的禁忌。外人只知江家商业辉煌,

却不知其背后笼罩着如此阴影。他今年,正好五十九。“你……你怎么会知道?!

”江振雄失声问道,看向我的眼神已经从敬畏变成了惊恐。“我不仅知道,我还‘看’到,

那个诅咒已经像一只手,搭在了你的肩膀上。”我平静地说道,

“它在等着你六十大寿的那一天,取走你的性命。”“诅咒……真的是诅咒!

”江振雄如遭重击,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多年的猜测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孙女一语道破,这种冲击力是打败性的。“大师!救我!

求您救救我!”片刻之后,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起身,就要对我跪下。

我连忙扶住他:“老爷子不必如此。你我既有血缘,我便不会坐视不理。”“有救?

真的有救?”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能救,但很麻烦。”我皱了皱眉,

“这个诅咒根植于江家的血脉之中,想要彻底根除,需要找到诅咒的源头。但眼下,

我可以先帮你压制住它,让你平安度过六十大寿。”“好好好!只要能保住命,怎么都行!

”江振雄连声应道,对我已是深信不疑。我让他坐好,

然后从随身的旧布包里取出了三样东西:一张空白的黄符纸,一盒朱砂,以及一支狼毫笔。

这是师父下山前送我的,都是上好的法器。我将黄符纸铺在书桌上,用狼毫笔蘸饱朱砂,

凝神静气,手腕一抖,笔走龙蛇。一道道繁复而充满道韵的符文一气呵成,

金色的灵力顺着笔尖注入符纸,整张黄符竟隐隐泛起一层微光。“敕令!镇!

”随着我一声轻喝,最后一笔落下,符咒完成。我将这张“镇煞符”折成三角,

递给江振雄:“贴身放好,切记不可离身,不可沾水,不可污秽。它能保你一年平安。

”江振雄如获至宝,双手颤抖地接过符咒,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说来也怪,

符咒刚一贴身,他便觉得那股萦绕心头多年的阴冷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他对我千恩万谢。我摆了摆手,说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对了,

除了诅咒,你这宅子本身,也有些问题。”“宅子也有问题?”江振雄一愣。“嗯。

”我走出书房,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环视整个别墅的布局,“这栋别墅的选址和设计,

犯了风水大忌。”我指着正对大门的一处:“大门正对下行楼梯,是为‘卷帘水’,

主退财、散财,钱财留不住。

”又指了指客厅中央那盏过分庞大华丽的水晶吊灯:“客厅吊灯形如囚笼,压在宅心,

是为‘囚心煞’,主家人心神不宁,易生口舌官非,精神压抑。”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别墅后院那个新建的游泳池上:“后院游泳池,其形如弓,弓背对宅,

是为‘反弓煞’,主血光、背叛。姜柔身上招惹的怨魂,多半就是被这反弓煞吸引而来的。

”我每说一句,江振雄的脸色就白一分。因为我说的这些,竟然在过去几年里一一应验!

江家的生意看似红火,实则年年都有重大资金外流;一家人看似和睦,实则口角不断,

官司缠身;而姜柔,正是在游泳池建好后不久,开始夜夜噩梦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江振雄急了,他没想到自己花重金打造的豪宅,竟然是一个凶宅。“小问题。

”我回到书房,又取出一张黄符,这次画的是“安宅符”。我走到一楼,

将符咒贴在了客厅一处隐蔽的横梁之上。符咒贴上的瞬间,

整个别墅里的人都齐齐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暖意,仿佛冬日里照进了一缕阳光,

原本有些压抑沉闷的空气,瞬间变得清新流畅起来。连带着人的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正在楼上房间里休息的姜柔,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而江文华和苏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感觉家里似乎……舒服多了?“这就……好了?

”江振雄惊奇地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只是初步调整了气场,暂时镇住了煞气。

”我淡淡地说道,“想要根治,得改动布局。不过,今天我有些累了,

先给我安排个房间休息吧。”露了两手,也该收了。敲山震虎,效果已经达到。“是是是!

管家!快!把家里最好、最安静的客房给大**……不,给大师准备好!

”江振雄立刻恭敬地吩咐道。他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十八岁、面容清冷的孙女,

心中再无半点轻视。这哪里是乡下来的神棍?这分明是江家请回来的一尊真神!

4你的靠山,见我也要下跪我在江家暂时住了下来。江振雄亲自下令,

将别墅东侧一间阳光最好、最清净的套房收拾了出来给我。江文华和苏兰虽然心中嘀咕,

但在老爷子的威严下,不敢有任何异议,

对我的态度也从鄙夷变成了敬畏中带着一丝尴尬的疏远。最高兴的莫过于管家和佣人们,

自从我那道“安宅符”贴上后,整个别墅的气场都变得祥和起来,

他们干活都觉得轻松了不少,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唯独一人,对我充满了敌意。

那就是姜柔。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困扰多年的顽疾竟不药而愈,起初还有些欣喜。

可当她从父母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姜宁的“功劳”,

并且爷爷对姜宁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时,

那点欣喜立刻就变成了浓浓的嫉妒和危机感。这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凭什么一来就抢走了所有人的关注?凭什么她能得到爷爷的另眼相看?这天下午,

我正在房间里打坐,房门被敲响了。姜柔端着一碗参汤,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姿态放得极低:“姐姐,谢谢你救了我。这是妈妈特意为你炖的汤,你快趁热喝吧。

”我睁开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碗参汤。汤是好汤,但里面,被人加了一点“料”。

不是毒药,而是一种会让人精神萎靡、嗜睡的草药。剂量不大,

却能潜移默化地影响人的精气神。好一招不见血的阴损手段。“我从不喝外人送的东西。

”我直接拒绝。姜柔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眶立刻就红了:“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我知道错了,你就喝一口吧,不然妈妈会伤心的。”她说着,就端着碗朝我走近,

一副我不喝她就不走的架势。我看着她,忽然笑了:“你确定要我喝?”“当然了,

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她强撑着笑容说道。“好啊。”我点了点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接过了那碗参汤。然后,当着她的面,我手腕一翻,

将整碗参汤尽数泼在了她脚边那盆名贵的君子兰里。“你!”姜柔惊得后退一步,又气又急,

“你这是做什么!”“救它一命。”我指了指那盆君子兰,淡淡道,“不然,不出三日,

它就该枯死了。”姜柔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我的举动,

无疑是在告诉她——你的小把戏,我一清二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又想故技重施,用哭来博取同情。可惜,我不是江文华夫妇,更不是心软的江振雄。

“滚出去。”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

姜柔被我看得心头发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咬着牙,狼狈地跑了出去。她不甘心。

一个下午的时间,关于我是“神棍”、“骗子”,只是碰巧治好了姜柔的谣言,

就在江家的亲戚圈子里传开了。源头,自然是这位假千金。第二天,

姜柔直接带着一位“高人”找上了门。那是一位穿着唐装、仙风道骨模样的中年男人,

留着山羊胡,手里捏着一串佛珠,身边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派头十足。“姐姐,

这位是港岛来的金大师,非常有名的风水大师!”姜柔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

语气中充满了炫耀,“金大师说了,我们家的风水好得很,根本没什么煞气,

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江文华和苏兰也跟在旁边,显然,

他们又被自己“懂事”的女儿说服了,看我的眼神再次充满了怀疑。

那位金大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眼神里顿时充满了轻蔑。

“小丫头,我看你骨骼清奇,倒也是个学道的苗子。”他捻着胡须,一副前辈高人的姿态,

“只可惜,走了歪路。风水玄学,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能懂的?趁早收手,

免得误人误己,遭了天谴!”他说得义正言辞,不明就里的人恐怕真要被他唬住。我却笑了。

因为我看到,这位所谓的“金大师”,身上阳火虚浮,脚步轻飘,

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灵力波动,反倒是沾染了不少阴晦之气。这根本不是什么玄门中人,

顶多是个懂点皮毛、靠着话术和包装行骗的江湖骗子。而他身后那两个保镖,

倒是有几分意思。他们太阳穴高高鼓起,气息沉稳,是练家子。“你是说,我贴的符,

是骗人的?”我饶有兴致地问。“当然!”金大师昂首挺胸,

“不过是些糊弄外行的把戏罢了!待我出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玄门正法!”说罢,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剑,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里走了几步,

然后猛地指向我昨天贴符的那处横梁,大喝一声:“妖邪退散,破!”他话音刚落,

却没任何反应。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咳咳,”金大师老脸一红,又加大了声音,

“我让你破!”横梁上的符咒依旧安安稳稳地贴着,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不自量力。

”我轻嗤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走到横梁下,并指如剑,对着那道符咒凌空一点,

口中轻念法诀:“收。”只一个字。那道原本平凡无奇的黄符,突然金光大放,

瞬间化作一道流光,飞回了我的手中,重新变成了一张普通的黄符纸。符咒被收回的刹那,

整个别墅的气场猛然一变。那股被镇压下去的“囚心煞”和“卷帘水”的煞气瞬间反扑,

Copyright © 2025 www.tulaba.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