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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尘缘:青倌从良记

锦绣尘缘:青倌从良记

锦绣尘缘:青倌从良记

已完结
  • 作者:滚烫来咯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4 11:05:20

我和我的灭门仇人喝了杯交杯酒紫檀木屏风上的《洛神赋》在烛火下幽暗浮动。苏晚卿抱着琵琶,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拨弦,腕间的断玉镯偶尔轻撞琴身,发出一声清越的脆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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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锦绣尘缘:青倌从良记》,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苏晚卿萧煜,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滚烫来咯,文章详情:动作却不见狼狈,反而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她头上的发髻松散,几颗圆润的珍珠滚落,其中一颗不偏不倚,停在萧煜的黑靴边。萧煜弯……

1我和我的灭门仇人喝了杯交杯酒紫檀木屏风上的《洛神赋》在烛火下幽暗浮动。

苏晚卿抱着琵琶,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拨弦,腕间的断玉镯偶尔轻撞琴身,

发出一声清越的脆响。台下的富商掷来金锭,在丝绒地毯上滚出沉闷的声响。她笑而不语,

一双含情目却精准地掠过满堂宾客,最终定格在角落。那里坐着一个戴帷帽的男人。

他指间正把玩着一枚糖画蝴蝶。那是十年前,她亲手画给萧煜的样式。她指尖一顿,

最后一个音符被刻意拉长,满堂喝彩戛然而止。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她这一根琴弦牵引着,

悬在半空。男人放下了糖画。他起身,穿过人群,径直走到台前。他摘下帷帽,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十年沙场磨砺,褪去了少年青涩,

只余下冷硬的线条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他身材高大,即便坐着,宽阔的肩膀也撑满了锦袍,

压迫感十足。萧煜指节叩响桌面,发出两声清响。“听闻晚晴姑娘一曲值千金,

不知可愿为在下弹支《采桑子》?”苏晚卿瞳孔骤然一缩,指尖按在琴弦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采桑子》,是当年他教她识的第一个词牌名。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面上依旧是烟雨阁头牌的温婉笑意。“侯爷说笑了,

风尘女子只弹客人爱听的曲,不知您心中『采桑子』,是何滋味?”他凝视她,

目光像淬了冰的钩子。一枚金叶子被他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她的琵琶上。

她拈起金叶,指腹触到叶角,那里刻着一个残缺的蝴蝶纹样。她的心弦骤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甲在金叶背面,不轻不重地划了三道痕。三道痕,三块玉佩。

苏家灭门那夜,她藏在井底的三块传家玉佩,只有他和她知道。她起身,为他斟酒。

“侯爷远道而来,晚晴敬您一杯。”她手腕微斜,琥珀色的酒液精准地溅上他玄色衣袖,

迅速洇开一小片湿痕。袖口内侧,一朵鸢尾花纹样若隐若现。

与灭门凶手信物上别无二致的纹样。苏晚卿的心坠冰窖,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

“哎呀,奴家手笨,弄脏了侯爷的衣裳。”萧煜面无波澜,只取过帕子,轻拭袖口,

将那朵鸢尾花重新藏好。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把空杯倒扣在桌上。“无妨。

”他起身离去,没有再看她一眼。苏晚卿盯着那只倒扣的酒杯,缓缓伸手扶正。杯底,

一枚碎玉静静躺着,折射出幽冷的光。是她母亲当年赠予他的平安扣残片。

他知道她在试探他,而这,是他的回答。回到揽月阁内室,她反手落锁。卸下所有伪装,

她快步走到妆台前,从一支不起眼的乌木发簪中,旋出一卷细小的纸条。烛火摇曳,

纸上苏府特有的隐墨字迹缓缓显现。“当年构陷者,佩鸢尾金钿,现居盛京权贵圈。

”她对着铜镜,缓缓摘下自己鬓边的花钿。镜中倒影,与密信附带的那张简笔画像赫然是。

户部侍郎之子,赵衡的佩饰!2夫人,时代变了,你这套霸凌过时了次日清晨,

苏晚卿临窗而坐,铜镜映出她平静的面容。指尖的蔻丹红得刺目,正欲点上眉心。

“砰——”一声巨响,房门被蛮力踹开,木屑四溅。

户部侍郎夫人柳氏领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柳氏满头珠翠,

一张脸因嫉妒而扭曲,她指着苏晚卿,声音尖利。“好你个狐媚子,竟敢勾引我家老爷!

”苏晚卿手腕一抖,盛着胭脂水的白瓷小碗应声飞出。

嫣红的汁液泼在柳氏华贵的鎏金绣裙上,迅速洇开,血色淋漓。满室哗然。苏晚卿站起,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夫人这裙子,倒像极了我家被抄时,染血的门帘。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面色涨成猪肝色。“给我打!把她这张脸给我撕烂!

”两个仆妇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擒住苏晚卿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地上。混乱中,

她被推搡着撞向桌角。额头与坚硬的木料猛烈碰撞,一阵剧痛袭来,眼前发黑。

血顺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就在仆妇的手即将扇上她脸颊的瞬间,她趁着俯身的姿势,

藏在发间的微型匕首顺势滑入掌心。手腕翻转,匕首被她不着痕迹地划入柳氏宽大的袖口。

那上面,刻着赵衡父亲的私印。柳氏的巴掌还未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腕。

萧煜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他周身散发着沙场上才有的凛冽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赵夫人当街行凶,可知盛京律法?

”柳氏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脸色发白,却不敢发作。“侯、侯爷……是这个**先动的手!

”萧煜看也未看她,径直走到苏晚卿面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他的手臂结实有力,

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苏晚卿顺势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在他拽起她的瞬间,他的手指在她掌心快速敲击了几下。

是苏家仆从间传递消息的密语。“赵衡父是帮凶,速离。”她的心猛地一沉,

指尖在他臂膀上,同样以密语回敲。“需借侯爷势,查鸢尾钿。”萧煜抱着她,

转身面对柳氏,目光冷得像冰。“滚。”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

却让柳氏和一众仆妇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萧煜将一枚冰凉的金属令牌塞入苏晚卿手中。令牌上,刻着一个张扬的“萧”字。

她攥紧令牌,目光却落在柳氏逃离时,被管家慌乱中一脚踩入泥水里的东西上。

那是一枚鸢尾花形状的金钿。她佯装昏厥,将那个管家鞋跟处独特的月牙形缺角。

与密信中的描述,分毫不差。萧煜抱着她穿过烟雨阁的大堂,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他没有停步,径直将她抱上自己的马车。车帘落下,隔绝了所有探究的视线。

苏晚卿缓缓睁开眼,额角的血迹已经半干,衬得她一张脸愈发苍白。她摊开手,

那枚刻着“萧”字的令牌静静躺在掌心。“侯爷这是何意?”萧煜从暗格里取出伤药和纱布,

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仔细地为她清理伤口。“赵家势大,你斗不过。

”苏晚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映出她此刻的狼狈。

“侯爷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警告我?”他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她。“你觉得呢?

”3碎玉藏锋,糖画试心曲江池畔,水榭亭台,正是盛京一年一度的诗会。

几位贵女将苏晚卿围在中央,言语间满是轻蔑。“听闻晚晴姑娘才名远播,

不如就以这‘咏雪’为题,即兴赋诗一首,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字字是捧,句句是刀。

苏晚卿环视一周,那些精心装扮的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她微微福身,声音清冷如雪。

“碎玉抛琼满盛京,朱门酒暖雪埋卿。”喧闹的亭中瞬间安静下来。“不知亭下寒梅骨,

可记当年折柳人?”不远处的席位上,萧煜端着茶杯的手指猛然收紧。“啪。”一声轻响,

白瓷茶杯上裂开一道清晰的细纹。他的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靠近,

带着浓郁的脂粉香气。“哎呀,晚晴姑娘,真是对不住。”柳如眉手中的茶盏倾斜,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苏晚卿的月白裙角。苏晚卿脚下一个踉跄,顺势向后倒去,

动作却不见狼狈,反而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她头上的发髻松散,几颗圆润的珍珠滚落,

其中一颗不偏不倚,停在萧煜的黑靴边。萧煜弯腰,修长的手指将那颗珍珠拾起。珍珠底部,

一个极其微小的“苏”字印记,在他掌心留下冰凉的触感。诗会散场,

苏晚卿寻了个由头脱身,悄然跟上萧煜。他在一处僻静的回廊下停步,柳如眉正等在那里。

苏晚卿闪身躲在假山屏风之后,心跳如擂。一个侍女端着茶盘上前,却不知为何脚下一滑。

茶盏翻倒,水渍溅湿了萧煜袖口露出的一角文书。那文书上,一个墨迹淋漓的“苏”字残片,

刺痛了她的眼。那是父亲的笔迹。萧煜伪造了丞相的罪证,而这罪证,竟关联着苏家。

他是要用苏家的冤案,去扳倒丞相?柳如眉并未在意那份文书,她轻柔地为萧煜擦拭袖口,

笑意盈盈。“侯爷可知,家父新得一枚鸢尾金钿?”苏晚卿屏住呼吸,藏在袖中的手,

指尖已经触碰到匕首冰冷的刀柄。鸢尾金钿,那是母亲最爱的首饰,也是苏家被抄家时,

丢失的证物之一。她没有听见萧煜的回答,只看到他侧过脸,对柳如眉低语了几句。

针尖直刺苏晚卿心口柳如眉脸颊绯红,含羞带怯地随他一同离去。落梅巷,

是萧煜回府的必经之路。苏晚卿站在巷口,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马蹄声由远及近,她抬手,

拦住了马车。萧煜掀开车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苏晚卿缓缓卷起自己的衣袖,

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鞭痕。那鞭痕是她用胭脂精心画上,此刻却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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