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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了,那我和他一起破产

老公出轨了,那我和他一起破产

老公出轨了,那我和他一起破产

已完结
  • 作者:熊熊的家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5 19:49:39

暗流涌动水晶吊灯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知夏将最后一支红玫瑰**银质花瓶,指尖被刺扎出细小的血珠。她望着镜面墙上倒映的“七周年快乐”气球,嘴角不自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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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老公出轨了,那我和他一起破产》是熊熊的家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主角林知夏陆沉舟陈默在熊熊的家的笔下变得活灵活现,就好像置身其中一样,是一本值得阅读的短篇言情小说,《老公出轨了,那我和他一起破产》讲的是:“只要渡过这次危机,我保证——”“保证什么?”林知夏后退半步,婚戒被她狠狠摔在他脚边,“保证继续用我的名义贷款?还是保证……

第一章:暗流涌动水晶吊灯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知夏将最后一支红玫瑰**银质花瓶,指尖被刺扎出细小的血珠。

她望着镜面墙上倒映的“七周年快乐”气球,嘴角不自觉上扬——陆沉舟说过,

结婚纪念日比任何商务谈判都重要。厨房里炖着陆沉舟最爱的花胶鸡汤,

砂锅盖缝隙溢出的香气混着玫瑰甜腻,在初夏的傍晚织成温柔的网。

林知夏摸了摸连衣裙口袋里的礼物盒,铂金对戒内侧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是她偷偷将陪嫁的玉镯当了才换来的。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时她的笑容凝固了。

“临时有个跨国会议,你先吃。”短信末尾没有往常的爱心表情,

林知夏盯着“会议”两个字,忽然想起三天前整理书房时,

在陆沉舟的西装口袋里摸到张揉皱的酒店房卡。当时她自嘲是全职太太太敏感,

此刻却像被人掐住咽喉。落地窗外暮色渐浓,城市霓虹次第亮起。

林知夏机械地将牛排切成小块,红酒在高脚杯里晃出涟漪。

手机相册自动播放着往年纪念日的照片:第一年在北海道看雪,

陆沉舟把她裹进羽绒服;第三年公司刚起步,

他在办公室用泡面摆出爱心;去年他戴着她送的领带,说要把公司做到行业第一。

“叮——”手机弹出新消息,这次是陆沉舟的助理发来的会议纪要。

林知夏鬼使神差地点开,

却发现附件里混着张照片——会议室白板上赫然写着“6月15日庆功宴”,

日期正是今天。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忽然想起上个月信用卡账单里那笔陌生的奢侈品消费,当时陆沉舟说是给客户买的礼物。

玄关传来电子锁解锁的声音,林知夏猛地起身,红酒洒在米色地毯上。

陆沉舟带着寒气走进来,领带歪斜,袖口沾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说有会议?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陆沉舟愣了一瞬,随即摘下手表扔进钥匙盘:“临时取消了,

太累,我先去洗澡。”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林知夏盯着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公文包,

心跳如擂鼓。拉开夹层拉链的瞬间,

她的呼吸停滞了——里面躺着支Dior999口红,

正是上个月信用卡账单里的消费记录。口红管身还粘着半根栗色长发,而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你在翻什么?”陆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浴巾松垮地搭在腰间,

水珠顺着腹肌滑进毛巾边缘。林知夏举起口红,喉间发不出声音。陆沉舟脸色骤变,

夺过口红塞进裤兜:“客户落在车里的,你至于这么敏感?”“那房卡呢?奢侈品账单呢?

”林知夏感觉胸腔里有团火在烧,“七年前你在出租屋向我求婚,

说这辈子不会让我掉一滴眼泪。”陆沉舟突然笑了,水珠滴在她锁骨上,

凉意刺骨:“林知夏,你看看现在的自己,穿着地摊货,张口闭口都是柴米油盐,

我对着你怎么硬得起来?”这句话像把钝刀,在林知夏心口来回拉锯。她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花瓶。玫瑰和水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暗红的花,陆沉舟皱着眉躲开:“发什么疯?

明天保洁还要来——”他的手机在此时响起,屏幕亮起“晴晴宝贝”的备注。

空气凝固成冰。陆沉舟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林知夏却已经看清来电显示。

她弯腰捡起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划过掌心:“陆沉舟,你对得起当年挤在合租房,

省下早餐钱给你买西装的我吗?”“够了!”陆沉舟扯松浴巾,水珠溅在她脸上,

“公司现在资金链断裂,我每天要应付十个债主,你就知道查岗?

要不是看在你照顾我妈三年的份上,早和你离婚了!”林知夏的世界轰然倒塌。

她这才注意到陆沉舟眼下的青黑,衬衫领口的褶皱,还有公文包里若隐若现的法院传票。

原来在她精心准备纪念日时,丈夫正濒临破产,而她连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你出轨,是想找个能帮你东山再起的女人?”林知夏忽然冷静下来,

将婚戒放在茶几上,铂金表面倒映着破碎的玫瑰,“陆沉舟,我们完了。”深夜两点,

林知夏蜷缩在客房沙发上,听着主卧传来陆沉舟压抑的咳嗽声。手机屏幕亮起,

是银行发来的短信——陆氏集团的担保账户被冻结,她名下的三张信用卡全部停用。

窗外暴雨倾盆,她想起结婚时陆沉舟说要给她建一座城堡,如今城堡还未竣工,

就已在背叛与谎言中轰然崩塌。第二章:真相刺痛晨光像把生锈的刀,缓缓割开窗帘缝隙,

在林知夏浮肿的眼皮上投下刺目的光斑。她蜷缩在客房沙发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昨夜的争吵仍在耳畔回响。主卧传来陆沉舟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皮带扣碰撞的脆响让她胃部痉挛。“要咖啡吗?”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像从干涸的古井里捞上来的枯枝。脚步声在门口停顿,陆沉舟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

斜斜地压在她脚边:“不用,我去公司。”林知夏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的苦涩。

她撑着沙发站起来,睡衣下摆扫过小腿上昨夜被瓷片划伤的伤口。“陆氏集团账户冻结的事,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陆沉舟的背影僵住,领带夹在指尖转了半圈又停下。

“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疲惫。“银行凌晨三点发来的短信。

”林知夏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原来我连公司破产的消息,都要从陌生人那里得知。

”她伸手去够梳妆台上的手机,却在拿起的瞬间瞥见屏幕壁纸——去年在马尔代夫,

陆沉舟把她扛在肩头,海水漫过脚踝,两人的笑容比阳光还耀眼。陆沉舟突然转身,

西装革履的男人眼底布满血丝:“告诉你又怎样?你能帮我谈下那笔五千万的融资?

还是能搞定建材商的断供?”他扯松领带,领口露出半截红痕,像道新鲜的伤口,

“林知夏,你根本不懂商场的残酷!”“我不懂?”林知夏抓起梳妆台上的口红,

狠狠砸向墙面,艳红的膏体在米白色墙纸上绽开刺目的花,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公司账户里最后五百万,转给那个叫苏晴的女人?”死寂。

陆沉舟喉结滚动,喉间发出破碎的声响。林知夏从内衣抽屉里抽出一沓转账记录,

纸张边缘被她攥得发皱:“上个月十八号,三百万;二十号,一百万;昨天,又是一百万。

这些钱,够我们还掉三分之一的债务,可你宁愿拿去养情妇!”“那是救命钱!

”陆沉舟突然爆发,抓起茶几上的婚戒砸向水晶吊灯。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苏晴的叔叔是银行行长,我必须——”“必须用身体和婚姻做交易?

”林知夏弯腰捡起婚戒,铂金圈上的刻痕扎进掌心,“陆沉舟,你还记得创业初期吗?

我们挤在十平米的地下室,你说只要有我在,再难的坎都能跨过去。现在你告诉我,

原来你的誓言,都是用我的嫁妆和七年青春换来的垫脚石?”门铃在此时突兀地响起,

催债公司的人举着喇叭在楼下叫嚣:“陆沉舟!再不还钱我们就泼红漆!

”陆沉舟脸色煞白,冲过去扒开窗帘缝隙张望。林知夏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击退几个醉汉。“他们已经来了三天。

”她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前天泼了油漆,昨天砸了玻璃,今天带了律师函。

”从梳妆台底层抽出牛皮纸袋,法院传票和律师函散落一地,

“你以为我每天在家只会煮鸡汤?这些文件,我比你看得更早。”陆沉舟跌坐在地,

西装裤膝盖处沾满碎玻璃。“知夏,我错了。”他伸手想抓住她的脚踝,

“只要渡过这次危机,我保证——”“保证什么?”林知夏后退半步,

婚戒被她狠狠摔在他脚边,“保证继续用我的名义贷款?还是保证等公司东山再起,

就一脚踢开糟糠之妻?”她弯腰捡起律师函,纸张在指间簌簌发抖,“陆氏集团资不抵债,

我们的婚房、车子,还有你送给苏晴的那套江景房,都会被拍卖。”窗外突然下起暴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模糊了催债人的身影。陆沉舟的手机在此时响起,

屏幕亮起“晴晴”的备注。林知夏看着他慌乱挂断电话的样子,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曾经那个说要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如今连自己的风雨都躲不过。“离婚吧。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被雨声撕碎,“债务我和你一起还,但我不想再看见你。

”转身走向卧室时,她摸到口袋里皱巴巴的诊断书——上周体检,

医生说她长期焦虑导致卵巢早衰,可能很难再怀孕。这个秘密,她终究没机会告诉他了。

傍晚时分,林知夏站在阳台上,看着搬家公司的人搬走陆沉舟的行李。

苏晴开着保时捷来接他,红色跑车停在小区门口,像块新鲜的伤口。陆沉舟回头望了眼楼上,

她却已经拉上窗帘。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的瞬间,

她感觉血液都凝固了——照片里,陆沉舟和苏晴在私人游艇上拥吻,

背景是她曾经最想去的希腊圣托里尼。短信末尾写着:“谢谢姐姐成全,

沉舟哥说你就像过期的罐头,早该扔了。”雷声在天际炸响,林知夏捏碎手机,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雨水顺着阳台栏杆流进伤口,咸腥的味道混着泪水,

让她想起七年前那个誓言。原来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抵不过一场暴风雨,和一个新鲜的拥抱。

第三章:艰难抉择暴雨冲刷着落地窗,林知夏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茶几上散落着离婚协议草案、债务清单,还有那张刺痛她心的彩信照片。

手机接连不断地响起,催债电话和短信像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在绝望的深渊。

门铃突兀地响起,惊得她浑身一颤。透过猫眼,她看到陆沉舟狼狈地站在门外,

头发被雨水打湿,西装沾满泥浆,脸上还带着一道新鲜的伤痕。“知夏,让我进去。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与颤抖。林知夏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打开了门。

陆沉舟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把抱住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和廉价香烟的味道。

“苏晴...她走了。”他哽咽着说,“她拿走了我转给她的所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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