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梅林错缘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陆江宸段婉汐苏安轩,内容丰富,故事简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有惊喜,也有慌乱。“王爷在何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
晋王为了巩固朝堂势力,放弃庶妹,转身娶了我。成亲第二年,
庶妹以照顾长姐为由入住王府,与晋王暧昧。庶妹落水,晋王彻夜照料;庶妹梦魇,
晋王亲手编同心结;王府的侍女都在背后议论我这个名义上的晋王妃。而我却大度贤惠,
优待庶妹。直到后来,我痛失爱子,提出和离。晋王却气急撕毁和离书,将我囚禁王府。
可是我爱的人并不是他啊!01“王爷说政务繁忙,请王妃自行安置。
”老嬷嬷带着几分歉意,声音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端坐在喜床上,
鲜红的嫁衣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地掀开盖头。自嘲地笑了笑,
从桌上拿起合卺酒,独自饮尽。酒液入喉,带着几分苦涩。“告诉王爷,
臣妾祝他...案牍劳形。”喜烛爆了个灯花,烫在我手背上。我呆滞地盯着那点红痕。
多应景——晋王娶妻的吉时,连龙凤烛都晓得要溅我一身狼狈。
陆江宸爱惨了我的庶妹段婉汐,但是他却娶了我。
我心知他看重的是可以拉拢六部尚书的那枚虎符。所有人都说他识时务,懂得嫡庶之分。
可是新婚之夜,他就将段婉汐接到别苑居住。三更梆子响时,
我的陪嫁丫鬟春雨红着眼眶回来,袖口沾着城郊特有的夜合花香。
“王爷...王爷派人往落梅别苑去了。”她替我拆解发簪的手在发抖,
“那位的轿子走的是别苑正门...”“去小厨房熬碗安神汤。
”我摩挲着腕间羊脂玉镯这是今早皇后赏的“多子多福”的吉物,
“明日还要给各宫娘娘见礼呢。”此后半月,陆江宸借口宿在书房的次数愈发频繁。
直到那日皇后召见,随后段婉汐在别苑摔了整套天青瓷。当晚陆江宸醉醺醺撞开房门时,
我正对着月光擦羊脂玉镯。酒气里混着段婉汐惯用的沉水香。他忽然掐住我脖子,
指腹碾过我喉间那颗红痣:“王妃好手段。”“臣妾听不懂王爷说什么”我用力拍打他的手。
“母后今日召见本王,说晋王妃进门一月尚无喜讯。你敢说这里没有你的手笔?
”他扣住我的手腕,玉镯磕在床柱上迸出裂纹,随后将我狠狠按在床榻上。芙蓉帐落下时,
我望着帐顶盘旋的金凤,“王爷就如此想臣妾吗?”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扯断我的衣带,
一双冰冷的眼睛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你们尚书府不就盼着这孩子巩固权势?
”我的心忍不住刺痛一下。陆江宸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像刀刃刮过,不带一丝温度,
他呼吸灼热,带着酒气咬我耳垂:“段淑琪,你满意了?”我不再挣扎,
任他扯开我鬓间那个人送的珊瑚簪。簪子扎进掌心时,我才感受到了疼痛。
红纱被夜风吹起时,我看见铜镜里交缠的影子。我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可他偏要逼我,手指掐住我的腰,恶意地加重力道,直到我闷哼出声。
“装什么贞洁女子”他冷笑,“在皇后那告状可不是这副模样吧。”我攥紧掌心里的簪子,
数着他动作里的不耐烦,直到喉间泛起铁锈味,才轻轻抱住他汗湿的后背。
他腰间双鱼玉佩磕在我小腹,那是段婉汐送他的。“王爷的玉佩硌着臣妾了。
”我在他耳边软下声线,“不如摘了吧?”“你也配?”陆江宸在我耳边冷笑,
动作却更加用力。“疼就忍着,记住以后做个本分的王妃!”一切结束后,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随手扯过外袍披上,不愿多看我一眼。床榻上一片凌乱,
我就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他站在门口,冷声道:“王妃日后还需谨言慎行。
”02“恭喜王妃,是喜脉。”一月后,我昏倒在皇后殿内,老太医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我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轻轻摸着还没隆起的小腹,这里已经有了个小生命?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有惊喜,也有慌乱。“王爷在何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
春雨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王爷在别苑给二**过生辰宴。
”给段婉汐过生辰宴?我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我的生辰他从未记得过,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满是自嘲。老太医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
轻声安慰道:“王妃切莫忧虑过甚,对胎儿不利。王爷虽然此刻不在您身边,
但老臣相信他一定会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感到高兴的。”我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好这个孩子让他平安健康地长大。一连下了两日暴雨,我被雷声惊醒时,
身边空着。春雨浑身湿透地撞进门:“夫人,二**失足落水了!
王爷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备伞。”几日前,
陆江宸得知我有孕的消息后便通知我:“你有孕不便,让婉汐来照顾你。”“妹妹身子弱,
我怕......”“从今日起,本王会守着你和腹中胎儿。”就这样,成婚不到一年,
我的夫君就将庶妹接到了府里。此时青石板路浸成墨色,
雨幕里能看见段婉汐的院落亮如白昼。我撑着油纸伞站在门外,
看陆江宸裹着段婉汐的湿衣冲出房门,发尾水珠滴在我的脸上。“快去请郎中!
”他嗓音嘶哑,路过我时连眼皮都未抬,仿佛忘记我是有孕在身。我在雨里站到后半夜,
直到腹痛如绞。天快亮时雨才停。我看着铜镜里自己青白的脸,
听见陆江宸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他没进来,只让小厮传话:“段姑娘念着王妃的厨艺,
劳烦亲手熬碗药膳。”我拿起药材,开始做药膳。药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却只觉得一阵阵恶心。送汤到段婉汐院门口时,正撞见陆江宸替她披斗篷。“长姐来了?
”段婉汐接过汤碗时,露出袖口的单瓣莲,“昨日落水时,幸得王爷彻夜守着,
不然我这条命……”我冷冷地看着她:“妹妹身子弱,可得多加小心。”段婉汐眼神一闪,
随即又恢复了柔弱:“姐姐说得是,多谢姐姐关心。”我转身,正要离开,
却听到陆江宸的声音:“等等王妃。”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似乎有些愧疚:“婉汐身子弱,你多担待些。晚些我到你房里陪你。”“都是婉汐不好,
要不是幼时伤了身子,也不能如此拖累长姐和王爷啊!”段婉汐擦着泪。
“怎么是你的问题呢?是你幼时为了救本王才落下了病。今晚我还会守着你的。
”陆江宸从怀里掏出半截褪色的并蒂莲手帕。段婉汐看我一眼,
将陆江宸拿着手帕的手往回推了推:“婉汐从来不后悔救了王爷。”我冷笑一声,
语气却很平静:“臣妾就不打扰王爷和妹妹回忆过往了。”我转身离开,却头疼欲裂。
幼时我从庄子回来,所有莲花纹样的物什都被烧光。母亲说我落水后惊了魂,见不得莲花。
从那之后段婉汐就在绣坊定制了同款布料和莲花纹样,当真是要与我作对。
03更漏敲到第五下时,我听见段婉汐院里传来尖叫。陆江宸披衣而起的动静惊了烛火,
他略过我隆起的小腹匆忙起身,将腰带随意系上:“她梦魇了。
”这时段婉汐的丫鬟来报:“**又梦魇了,
求王爷去陪着……”自半月前她第一次“受惊”,陆江宸便总在深夜被叫去陪伴。
我双手抚着临盆在即的小腹,看着陆江宸远去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地冷下去。第二日,
我独坐在院子中,段婉汐拿着锦盒走了进来。“姐姐,这对同心结是王爷连夜编的。
”她故意跑来炫耀。“哦?那王爷与你互通情谊为何不娶你呢?”“那是因为我不愿为妾,
王爷自知我心意。”“哼,知你心,懂你意,却仍要弃你而去,这就是你所谓的良人?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段婉汐突然拉住我,惊慌失措地喊道:“姐姐,求你还给我吧!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没料到她竟顺势撞向桌子,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额头。
“啊——”段婉汐凄厉地惨叫,引得众人纷纷赶来。陆江宸冲过来,看到段婉汐的伤势,
怒火中烧:“段淑琪,你这个毒妇!”我跪在地上:“王爷,我是孕妇,行动不便,
怎会推她撞桌子?”陆江宸看了看我的肚子,段婉汐却拉住他的衣袖:“王爷不要怪姐姐,
都是因为我,王爷给我的同心结让姐姐误会了,我为了拿回来才不小心撞上的,
就是这同心结是毁了啊,婉汐心疼啊!”段婉汐摊开手,正是被扯坏的同心结。
陆江宸怒吼道:“来人,将王妃押下去,跪到天明!”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雪花混合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天明时分,胎儿在腹中不安地躁动,我赶紧起身,
却无力跌落在地。路过的丫鬟们大喊:“快来人啊,夫人早产了……”临近傍晚,
我拼尽全力生下了孩子,身体却虚弱得不行。好在孩子平安,婴儿的啼哭微弱得像只小猫。
稳婆捧着他过来时,我看见他发紫的嘴唇。稳婆转身对陆江宸说道:“王爷,这孩子早产,
怕是……”“好好照顾世子和王妃,有半点闪失拿你们是问!”听到他这番话,
我心中也算有了慰藉,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等我醒来,陆江宸睡在我的床边。
春雨端着早膳进来:“夫人,王爷守了您一宿。”陆江宸听到声音醒来:“段淑琪,
你既然已经生了孩子,日后切莫再与婉汐争执。
”“王爷若是只为了说这番话才等了我一宿的话,那请回吧,臣妾累了。”满月宴上,
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我抱着孩子,坐在主位上。段婉汐款款走来,
手中拿着一条精致的长命锁:“姐姐,这是我亲手为外甥做的长命锁,祝他平安长大。
”我虽心中不安,却也不得不接过来。宴后,孩子突然哭闹不止,面色通红,呼吸急促。
我乱了心神,急忙唤来大夫。大夫检查一番之后,脸色大变:“夫人,这长命锁上掺了朱砂,
孩子中毒了!所幸发现及时。”我怒火攻心,望向段婉汐的方向。陆江宸闻讯赶来,
看到孩子的样子,怒不可遏:“王妃,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这是段婉汐送来的东西!
她为何要害我的孩子?”然而陆江宸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早产之儿本就命格薄弱,
或许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说完便带着段婉汐离开房中。
我站在门口看着陆江宸离去的背影,
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04转眼到了孩子周岁宴前夜。奶娘张妈,平日里慈眉善目,
那日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我暗中观察,发现她竟被段婉汐频频召见,
每次回来后都神色异常。深夜,我瞒过众人,悄悄潜入厨房。
张妈正与段婉汐的丫鬟鬼鬼祟祟地熬着一锅药膳,那香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异味。
我屏住呼吸,躲在暗处,只见段婉汐的丫鬟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入锅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慌忙躲进一旁的柜子,透过缝隙,
我看见段婉汐带着太子的贴身太监走了进来。他们低声私语,我竖起耳朵,
努力捕捉每一个字眼。“晋王血脉……必须永绝后患……”太监的声音尖锐而阴森,
段婉汐则是一脸狠毒地点着头。我浑身发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们,
竟然要对孩子下手!我快速回到屋内,淳儿正在哭闹。孩子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呼哧声。“去请王爷!,就说世子呕血!”直到卯时,
院外才响起脚步声。陆江宸的蟒纹常服沾着露水,身后却跟着空手的太医令。
他皱眉按住我探向药箱的手:“婉汐心悸发作,太医要先过去。”“淳儿在吐血!
”我掰开孩子咬紧的牙关,让他看齿缝里渗出的血丝。陆江宸慌乱的后退,
玉扳指撞到床头:“怎么会这样?快去叫陈太医!”太医的官靴碾过地上那滩黑血,检查后,
脸色凝重地说道:“殿下,这孩子误食了过量的乌头碱,毒性发作太快,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如遭雷击,手中的孩子渐渐失去了温度。我呆呆地看着他,已经哭不出一滴眼泪了。
突然,我在孩子枕头下发现了一个单瓣莲耳坠。那莲花……与段婉汐的一样。
我愤怒地冲向陆江宸,将耳坠摔在他面前:“你看!这是段婉汐的耳坠!
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他看了我一眼,却摇了摇头:“淑琪,你刚痛失爱子,
莫要胡思乱想。婉汐怎会做出这种事?”我愣住了。他就这么相信她,
即便有物证还要这样护着她?“陆江宸!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是铁证如山!
你不信去审段婉汐的丫鬟,还有张妈!我都听到了...”我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这是疯癫了不成?婉汐是你的妹妹,你怎能如此诬陷她?”陆江宸转身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守在淳儿身边。05秋雨浇在灵幡上,把“奠”字浸得透黑。
我跪在棺椁前,段婉汐披着缟素走来,裙摆扫过烛台,火星溅在我鬓角:“长姐节哀。
”她蹲下来替我拂去肩头的香灰,指尖却故意擦过我孩儿的灵位,“只是这孩子命薄,
终究是留不住的。”铜盆里的纸灰突然腾起青烟。
我抬头看她腕间的玉镯——那是陆江宸送的定情物。此刻正随着她摇晃的手指,
在灵位上投下莲花状的阴影。与我孩儿枕下染血的莲花耳坠同出一炉。“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比灵堂的青砖还冷。段婉汐轻笑出声,从袖中掏出块帕子掩唇:“我说呀,
当年梅林里救王爷的人,本该是……”话未说完,我的巴掌已甩在她脸上。
她捂着脸后退半步,发髻上的珠花掉在灵桌上,打翻了孩儿的长命锁。陆江宸冲进来时,
我正抓着段婉汐的发髻往香案上撞。他一脚踹在我心口,将我狠狠掼在棺椁上。“段淑琪!
你疯了!”他搂着段婉汐,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瘟疫。灵堂瞬间大乱。供品撒了满地,
白幡被扯落半边。我爬向棺椁,指尖触到冰冷的木头,
听见段婉汐在陆江宸怀里哭:“王爷别怪长姐,她只是太想孩子了……”“疯的是你们!
”我抓着棺木站起来,血从嘴角渗出来,“是你们用乌头碱毒死我的孩子!
”陆江宸反手推了我一下,我的头撞在冰冷的棺木上,
听见孩儿生前最爱玩的拨浪鼓掉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响声。段婉汐踩着拨浪鼓走过来,
鞋底碾过鼓面上的麒麟:“长姐还是好好守灵吧,别让野鬼勾了魂。
”我看着陆江宸搂着段婉汐离开的背影,看他们踩过纸钱灰留下的脚印,
像一串歪歪扭扭的血字。孩儿的棺椁上还沾着我的血,那是刚才被推倒时撞破的额头。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棺木上的麒麟雕花——苏安轩曾经教我刻的,说麒麟能镇邪。
“宝宝”我对着棺椁低语,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娘以前错了,
以为忍一忍就能换来公道。”秋风卷着纸钱灰扑在脸上,我想起苏安轩曾送我的玉佩。
那是块暖玉,麒麟纹路里藏着密信,赠予刘贵妃之子“安轩”,愿其安康无忧患。
“春雨”我唤来心腹丫鬟,将带血的玉佩塞进她掌心,“你去苏府,找到苏安轩的旧仆,
把这玉佩及玉佩藏着的密信交给他,告诉他,这是苏公子留给我的信物,让他转告监察御史,
调查皇后。”丫鬟看着我额角的血,又看看狼藉的灵堂,
忽然跪下磕头:“夫人……”“别叫夫人了。”我扯下头上的素银簪子,“从今天起,
我是段淑琪,不是晋王妃。”窗外的雨突然变大了,打在残败的白幡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我撕下孝服上的珠花,“陆江宸,段婉汐,”每一个字都像咬碎的冰,“你们欠我孩儿的命,
欠我的公道,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来人,去备火盆。”我站起身,
踢开脚边的香炉,“把这些假惺惺的孝布,全给我烧了。”06我将和离书推到他面前时,
他正在用狼毫笔写奏折。鎏金烛台的光映在宣纸上,“和离”二字被照得透亮。
他笔尖顿在奏折上,墨滴晕开,像滴在雪地里的血。“段淑琪,你再说一遍?”他没抬头,
声音却像冰锥砸在青砖上。窗外的风卷着枯叶撞在窗棂上,
我盯着他握笔的手——那只手曾掐着我的脖颈按在床榻上,也曾为段婉汐彻夜编同心结。
如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狼毫笔被捏得裂开竹缝。“我说”我把印泥推过去,“签了吧,
王爷。”他突然掀翻案几,纸张飞了满墙。茶盏砸在青砖上,碎片溅到我裙角,
温热的茶水渗进料子。“和离?”他逼近我,玄色衣袍带起的风灭了半盏烛火,“儿子刚死,
你就急着找下家?”我笑出声,指尖划过袖中苏安轩的麒麟玉佩:“王爷忘了?当年您娶我,
不过是为了尚书府的虎符。”“啪”的一声,他捏碎了案上的琉璃镇纸。青玉碎片扎进掌心,
血珠滴在和离书上,将“段”字染成暗红。“你不能走。”他抓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这晋王府,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盯着他充血的眼睛,
那里映出我的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王爷若不肯签”我任由他掐得我生疼“我便去求皇后。”他猛地甩开我,弯腰捡起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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