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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截肢当天,神医妈妈杀疯了

女儿截肢当天,神医妈妈杀疯了

女儿截肢当天,神医妈妈杀疯了

已完结
  • 作者:雁门太守令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4 11:20:23

女儿军训汇演当天,我丈夫逼她穿着军装,在滚烫的柏油路上爬行。只因我训斥了两句她白月光的女儿,装病逃避训练。她就让女儿在四十度的烈日下,用血肉之躯爬了十公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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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雁门太守令的大智慧写的《女儿截肢当天,神医妈妈杀疯了》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女儿的双腿血肉模糊,白骨森森。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肌肉记忆让我的手稳如磐石。……

女儿军训汇演当天,我丈夫逼她穿着军装,在滚烫的柏油路上爬行。

只因我训斥了两句她白月光的女儿,装病逃避训练。她就让女儿在四十度的烈日下,

用血肉之躯爬了十公里。女儿的迷彩服被鲜血浸透,手肘膝盖血肉模糊,

而他却给那个女人撑着遮阳伞,冷漠看戏。我嘶吼冲着过去:“顾夜寒!她是你的亲女儿,

她会死的!”他轻抚着白月光女儿被晒红的脸颊:“她被太阳晒红了一块皮肤,

我就让你女儿尝尝什么叫切肤之痛,公平得很!”“她皱一下眉,

我要你女儿这辈子再也笑不出来!”说完,他将一瓶矿泉水丢在我脚边。“去吧,

现在去给她降降温,或许还能留住一口气!”我疯了似的冲向操场尽头,

看到的只有一条长长拖行的血痕…….......血痕还在地上,触目惊心。

女儿倒在终点线附近,迷彩服被鲜血染透,膝盖和手肘的皮肉已经磨没了,

白花花的骨头露在外面。我跪在她身边,手都在抖。“宝贝,宝贝!”我用水冲洗她的伤口,

血水混着泥土,模糊一片。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像随时会断掉的丝线。我把她抱在怀里,

眼泪掉在她脸上。几分钟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妈妈。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我紧紧抱着她,生怕她再次昏过去。“妈妈,

我是不是……又让爸爸失望了?”抱着她,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止不住地流,

却哭不出声。我看向不远处的顾夜寒,他正低头和林诗雅说着什么,

林诗雅的女儿躲在遮阳伞下,脸上只有一小块晒红的印记。就是为了这一小块红印,

我的女儿差点死在这里。“宝贝,你没有让任何人失望。”我颤抖着抚摸她的脸,

“是妈妈没保护好你。”她笑了笑,那个笑容比哭还要让人心疼。“妈妈,我好疼。

”我咬着牙点头:“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走向医务室的路上,

我听到身后传来林诗雅的声音:“夜寒,安安真是太娇气了,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办?

”“就是啊,爸爸,安安姐姐是不是不够坚强?”这是林诗雅女儿的声音。我脚步顿住,

回头看去。顾夜寒正给那个小女孩擦汗。“安安需要磨练。”他的声音传过来,

“她太软弱了。”医务室里,校医看到女儿的伤势,脸都白了。“必须马上送医院!

再晚的话,这腿可能…”他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掏出手机拨打120,

接线员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救护车!马上!”我几乎是在咆哮。“好的,

请提供具体地址。”我报了军训基地的地址,对方沉默了几秒:“不好意思,

通往那里的桥梁正在检修,救护车无法通行。”我心里咯噔一下,冲出医务室,

直奔顾夜寒面前。“桥梁检修是你安排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平静得可怕:“是的。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女儿在医务室里生死未卜,

而他竟然亲手断了她的生路。“为什么?”我的声音破碎得像被撕裂的纸片。

“薇薇受了惊吓,需要安静。”他说得理所当然,“你女儿的惨叫声太吵了。

”因为林诗雅女儿被吓到了,所以我女儿就活该死?林诗雅在一旁轻笑:“夜寒真体贴,

薇薇从小胆子就小,听到血腥的声音就会做噩梦。”我的手握成拳头,女儿还在等着救命,

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想起导师张教授,他是骨科权威,私人医院就在山下。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差点哭出来。“老师!救救我女儿!”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张教授听完情况,立刻说:“我马上派急救车过去,二十分钟到。”二十分钟。

我紧紧抱着女儿,一遍遍告诉她:“坚持住,马上就有救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弱,

嘴唇发青,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生命力在流逝。终于,急救车的鸣笛声在基地门口响起。

我心中燃起希望,抱着女儿冲向大门,却被四个保镖拦住。“沈太太,顾总有话说。

”顾夜寒的助理递给我一份文件,——《截肢手术及一切后果知情同意书》。我的手机响了。

顾夜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沈清,签了它,车就能进去。”“你疯了!”我声嘶力竭。

“你不是神医吗?现在,你来决定你女儿的腿。”他的声音毫无温度,“签字,

她还有一线生机。不签,她死在这里。”我看着怀里的女儿,她的嘴唇因失血已经发青。

“妈妈,我好冷。”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林诗雅抱着她女儿,脸上满是得意:“夜寒,

你看沈清多爱她女儿,连这种文件都敢签。”“是啊,爸爸,安安姐姐的妈妈好可怜。

”我的眼泪掉在文件上,模糊了字迹。“妈妈?”女儿虚弱地叫我。我俯下身,

轻抚她的脸:“宝贝,妈妈在。”“我是不是要死了?”“不会的,妈妈不会让你死的。

”我的手握住了笔。颤抖着,一笔一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是我身为母亲的投降书,

也是我对顾夜寒最后一丝幻想的葬礼。保镖让开路,我抱着女儿冲向急救车。“快!

她失血太多了!”女儿被推进手术室,消毒液的刺鼻味道让我瞬间清醒。十年了,

我再次站在这里。“苏医生,您确定要参与这台手术吗?”主刀医生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

“她是我女儿。”我换上手术服,熟悉的重量让我的手不再颤抖。无影灯下,

女儿的双腿血肉模糊,白骨森森。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肌肉记忆让我的手稳如磐石。

“开始神经吻合。”就在这时,无影灯突然熄灭。整个手术室陷入黑暗。

只有心电监护仪还在滴滴作响,女儿的生命体征显示在微弱的绿光中。“怎么回事?

”主刀医生的声音带着慌乱。一个护士匆忙跑进来:“顾先生说救护车的声音吓到了**,

他让保镖把医院的电路全部挖断了。”我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一颤。“这是在杀人!

”主刀医生的声音都变了调。我却异常冷静。在黑暗中,我摸到了女儿的伤口。“打开手电,

稳住钳子。”我对主刀医生说。“苏医生,这太危险了,我们等发电机……”“来不及了。

”我打断他,“再等下去,神经坏死,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我闭上眼,

让自己的世界彻底黑暗。手指轻抚着女儿的伤口,找到断裂的神经末梢。一毫米。两毫米。

每一次的缝合都要精确到微米级别。一丝偏差,女儿就会终身残疾。一针。两针。三针。

当备用电源终于启动,灯光重新亮起时,最关键的神经已经完美吻合。

“天哪……”主刀医生看着我的手术,声音里带着敬畏。我放下手术刀,

手指已经僵硬得无法弯曲。两个小时后,手术结束。我精疲力竭地走出手术室,

看着监护室里女儿平稳的生命体征。手术成功,星晚被转入无菌重症监护室。

我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她沉睡的脸。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但呼吸平稳。

终于松了一口气。导师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苏凌,最危险的时期过去了。

星晚的腿保住了,这是个奇迹。”我点点头,眼睛却离不开监护室里的女儿。

“你在黑暗中完成神经吻合,这种手术全国能做的不超过五个人。”导师的声音带着赞叹,

“你女儿有福气。”有福气?我苦笑。如果真有福气,她就不会躺在这里。凌晨三点,

我趴在玻璃窗上睡着了。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

看到监护仪上红色的数字在疯狂跳动。值班护士冲进监护室。“苏医生!

”护士的急迫声音传来,“伤口感染了!”化验结果出来了。

护士拿着报告单的手在颤抖:“沈医生,是耐多药超级细菌感染,正在引发败血症。

”星晚的生命体征在急剧恶化。导师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沈清,

必须立刻截肢!马上!脓毒症会要了她的命!”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怎么可能?

昨天明明在好转,怎么会突然感染超级细菌?我疯了一样冲向监控室,一帧一帧地回放录像。

画面里,林诗雅拎着保温盒,笑盈盈地走进病房。她说要给星晚炖汤,

护士出去倒水的那几分钟,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微型针管,

无声地将液体注入了星晚的静脉输液袋。她居然敢对我女儿下毒手!

我立刻拨打顾夜寒的电话。嘟嘟嘟——接通了。背景里是林薇薇娇媚的笑声和庆祝的音乐。

“夜寒,妈妈说安安姐姐的腿要锯掉了,是真的吗?”林薇薇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嗯,

医生说必须截肢。”顾夜寒的声音很平静。“太好了!以后她就是个残废了,

再也不能和我抢爸爸了!”我听到林诗雅在旁边轻笑:“薇薇,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妈妈,反正她也听不到。”我挂断电话。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个护士哭着冲过来,

将第二份《截肢手术同意书》塞进我手里:“沈医生,快签字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看着那份文件,“截肢”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和第一次签下的那份屈辱重叠在一起。

耳边是女儿微弱的**和仪器的尖啸声。我眼前一黑,差点瘫倒在地。不!

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得逞!在签下名字的最后一刻,我猛地抬起头:“等等!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嘶吼着说出最后一个方案:“噬菌体疗法!

”这是一种高风险、未经审批、以病毒攻击细菌的实验性治疗。拿女儿的命在赌。

导师脸色大变:“沈清,你疯了吗?那是实验室阶段的技术,根本没有临床先例,

万一——”“万一什么?万一她死了?她现在就在死亡线上挣扎!

”电话里传来犹豫的声音:“沈医生,这个风险太大了,

如果出现排斥反应——”“我签生死状!”我转向导师:“给我六个小时,如果失败,

你再动刀。”三小时后,噬菌体送到了。我亲手为星晚注射,然后守在监护室外,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监护仪上的数据。各项指标在生死线上疯狂摇摆。第一个小时,

高烧持续。第二个小时,呼吸更加困难。第三个小时,血压开始下降。第四个小时,

心率不稳。第五个小时,我几乎要绝望了。第六个小时,奇迹发生了。高烧退了,

感染指标开始下降,各项生命体征逐渐稳定。星晚的腿,第二次被我从地狱边缘抢回来了。

我没有报警。而是将那段完整的、高清的监控录像,匿名发给了顾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

以及一个专门报道黑料的国际媒体。我发出的匿名邮件在网络上引起轰动。

顾氏集团的股价疯狂跳水,

时报》的头版标题刺目惊心:《豪门恶魔:丈夫与情妇联手对亲女进行超级细菌活体实验》。

这比我预期的更狠。监控录像被反复播放,林诗雅那张精致的脸被特写放大,

她将针管刺入静脉输液袋的画面清晰得令人发指。全球医疗界炸锅了。电话响个不停,

都是记者。我一律挂断。星晚还在昏迷,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门被猛地推开。

林诗雅冲进来,脸上挂着泪珠,声音颤抖:“夜寒,你快看看这些报道!沈清疯了,

她为了报复我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顾夜寒跟在她身后,脸色铁青。

“这些监控视频都是假的!”林诗雅抓住他的手臂,“沈清学医十年,

她完全有能力伪造这些东西!你想想,她怎么可能有那种耐多药细菌?

这明明就是她自己培养的!”我没有转身,继续看着星晚。“她就是想毁掉我们!

”林诗雅哭得梨花带雨,“薇薇才七岁,她怎么承受得了这些流言蜚语?

”顾夜寒的呼吸越来越重。“沈清!”我这才慢慢转过身。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立刻召开记者会,说清楚监控是伪造的!”“你觉得我会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必须!”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气大得我几乎窒息,

“否则我让你和你女儿一起消失!”林诗雅在一旁添油加醋:“夜寒,你看她多恶毒,

连自己女儿都能下毒手,就为了陷害我们!”我没有挣扎。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顾夜寒。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冰冷,“你知道脓毒症休克的死亡率是多少吗?

”他愣住了。“你知道这种耐多药细菌一旦在社会面泄露,会造成多大的公共安全危机吗?

”我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冰刀:“你以为这只是家事?不,你和林诗雅,

已经触碰了人类文明的底线。”顾夜寒的手松开了。第一次,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开始颤抖。“WHO已经介入了。”我拍拍手上的指痕,

“世界卫生组织对任何涉及生物武器的案例都会追查到底。”门再次被推开。

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导师的陪同下走进来。为首的男人出示证件:“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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