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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重生:废太子的我成女帝了

涅槃重生:废太子的我成女帝了

涅槃重生:废太子的我成女帝了

已完结
  • 作者:風夜雲曦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1 11:42:05

“姐姐,这杯毒酒是陛下亲赐,你就安心上路吧。”前世,沈清辞含恨饮下毒酒,看着萧绎与宠妃苏涟漪相携而去,她发誓若有来生,必叫他们血债血偿。再次睁眼,她竟回到了大婚前夕。当萧绎带着前世那支定情的凤钗来见她时,沈清辞接过,当着他震惊悔恨的目光,一寸寸将其折断,冷笑:“凤配真龙,殿下,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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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给大家提供《涅槃重生:废太子的我成女帝了》免费阅读,里面故事的主人公是苏涟漪萧绎沈清辞,这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古代言情小说,作者風夜雲曦所著,全文讲述的是脸上血色褪尽。他看懂了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这比任何指责都让他痛苦。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

“姐姐,这杯毒酒是陛下亲赐,你就安心上路吧。”前世,沈清辞含恨饮下毒酒,

看着萧绎与宠妃苏涟漪相携而去,她发誓若有来生,必叫他们血债血偿。再次睁眼,

她竟回到了大婚前夕。当萧绎带着前世那支定情的凤钗来见她时,沈清辞接过,

当着他震惊悔恨的目光,一寸寸将其折断,冷笑:“凤配真龙,殿下,你不配。

”第一章皇家赏花宴,百花争艳,衣香鬓影。我坐在席间,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盏,

眼前的繁华盛景却引不起我半分心绪。前世,我便是爱极了这般热闹,以为这满园春色,

皆是为我与萧绎的未来贺喜。如今看来,不过是群魔乱舞的序章。“哎呀!”一声娇呼,

熟悉的戏码如期上演。一杯尚温的茶水,不偏不倚地泼在了我月白色的衣裙上,

迅速洇开一团碍眼的水渍。苏涟漪手执空盏,满脸惊慌失措地站着,一双美目水汽氤氲,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清辞妹妹,都怪我,手滑了,你这身云锦,怕是毁了,

我……”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

周围的贵女们立刻围了上来。“涟漪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沈**莫要怪罪。”“就是,

沈**出身将门,想来不会为这点小事计较吧?”她们一言一语,名为劝解,实为捧杀。

话里话外,都在点明我“出身武将世家”,暗示我粗鄙、不识大体,

配不上未来太子妃的尊贵身份。我静静地坐着,甚至没有低头去看那片污渍。

我能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不必看也知道,是萧绎。我抬眼,隔着攒动的人头,

与他对视。他站在不远处,拳头紧握,下颌线绷得死紧。那双曾令我沉溺的眼眸里,

此刻翻滚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与挣扎。他张了张嘴,似乎想上前来,为我解围。前世,

也是这个场景,他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眉宇间尽是不耐,觉得我小题大做,

丢了他的颜面。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眼神冰冷、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将他隔绝在外。他的脚步顿住了,

脸上血色褪尽。他看懂了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这比任何指责都让他痛苦。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被这群莺莺燕燕包围、贬低。

很好,你也尝尝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苏涟漪见我始终不语,只当我是怯了,心中愈发得意。

她眼波一转,又生一计,柔声提议:“今日群芳毕至,不如我们以‘凤凰’为题,

各自作诗一首,也算不负这良辰美景。”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叫好,

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我身上。谁都知道我自幼随父兄习武,于文墨一道并不精通。

这分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苏涟漪率先吟诵,无非是些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的句子,

引来一片刻意的赞叹。她含羞带怯地坐下,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挑衅地望着我。

“沈**,该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萧绎的视线更是沉重得几乎要将我压垮。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我终于放下了茶盏。

我没有作诗。我只是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个角落:“我不会作诗,

但听过一个故事。说古时有一神鸟,名曰凤凰,羽翼华美,鸣声动听,百鸟皆奉之为王。

”我的目光扫过苏涟漪和她身边的那些贵女。“可有些羽毛普通的鸟雀,

日日嫉妒凤凰能翱翔九天,便联手构陷,污蔑凤凰引来天火,是为不祥之兆。百鸟皆信,

群起而攻之。凤凰无处可辩,最终被烈火吞噬。”说到这里,我顿了顿,

看着苏涟漪渐渐发白的脸,轻笑一声。“但它们不知道,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烈火不生。

那场大火,烧死的只是嫉妒者的愚蠢。凤凰,只会在烈火中涅槃,褪去凡尘,

成为真正的百鸟之王。”故事讲完了。我端坐着,目光如炬,直视着她们。“有些鸟雀,

叽叽喳喳,终其一生,也只配在地上啄食些残羹冷炙。而凤凰,天生就属于九天之上。

”全场死寂。没人是傻子,这个故事的寓意,这番话的气魄,

将苏涟漪那点小女儿情态的诗句衬得像个笑话。那些贵女们的脸上,先是惊愕,而后是羞愤,

最后只剩下畏惧。她们看苏涟漪的眼神,也从方才的吹捧,变成了鄙夷和疏远。

苏涟漪的身体僵硬如石。她脸上血色尽褪,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眸子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向前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起。那些目光,曾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此刻却齐刷刷地调转方向,射向了苏涟漪。我能感受到她们视线里的鄙夷、嘲弄,

以及一丝后怕。她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吹捧的所谓“凤凰诗”,不过是只叽喳的麻雀,

而我,才是那只浴火的凤凰。我的余光瞥见了萧绎。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情绪翻涌,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心痛,更多的,

是那令我作呕的、迟来的悔恨。前世,他就是这样看着我被羞辱,无动于衷。如今这副模样,

是做给谁看?我心中冷笑,脚步没有半分迟疑。他的悔恨,对我而言,

比脚下的尘土还要轻贱。我要的不是他的后悔,而是他的江山,他的一切,

都为我沈家满门陪葬。走出御花园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如影随形,灼热而绝望。

我没有回头。这一世,我绝不回头。第二章赏花宴的风波,像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潭深水,

涟漪久久未散。苏涟漪自此称病,闭门不出,成了全城的笑柄。而我,沈清辞,

则成了那个以故事为刃,将第一才女刺得体无完肤的“将门虎女”。回到府中,

兄长沈清墨迎了上来,他眼中的担忧还未散去,又添了几分惊奇。“清辞,

你何时……”我知他想问什么。我只是摇摇头,将斗篷解下递给侍女。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兄长不必挂心。”果然,苏家的报复来得又快又蠢。

不出三日,管家便面色凝重地来报,城中几家最大的布行突然开始降价,

矛头直指我们沈家的“锦绣阁”。领头的,正是苏涟漪母家开的“苏氏绸缎庄”。

他们用近乎亏本的价格倾销布料,摆明了要用雄厚的资本把我们挤垮。前世,

他们就是用这招,让沈家亏空数万两,父亲不得不挪用部分军资周转,

为日后的“罪证”埋下了第一颗钉子。兄长闻讯,急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这分明是恶意打压!清辞,我们得想个办法应对!”我却悠闲地品着新茶,

慢条斯理地翻动着一本账册。“兄长,莫急。他们想玩价格战,我们不奉陪。”我抬起眼,

看向他,“传我的话,锦绣阁即日起,所有次等布料三折出售,三日内清空。所有上等布料,

一律封存,概不外售。”“什么?”沈清墨大惊,“这不是自断臂膀吗?把好料子都存起来,

那我们卖什么?”“卖的不是布,是身份。”我放下茶盏,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去拟一份‘锦绣名录’,凡是在锦绣阁消费满百两者,可入名录。日后但凡有名录在身者,

可优先预定新款布料,并享八折优待。告诉全京城的贵妇**们,这叫‘会员’。

至于封存的那些上等货……”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去把江南那边我们早就定下的‘天水碧’丝绸,有多少收多少,全部运回京城,

我要垄断货源。”兄长虽满腹疑虑,但见我胸有成竹,还是选择信我。苏家果然上当了。

他们以为我们资金断裂、清仓甩卖,更是加大了打压力度。京城里人人都笑话沈家不善经营,

马上就要关门大吉。三日后,锦绣阁清空了所有杂货,关门谢客,挂上了“东家有喜,

不日重开”的牌子。苏家和一众看客都以为我们卷铺盖跑路了。七日后,锦绣阁重开。

门前没有喧嚣的叫卖,只有一个规矩:只接待“名录”上的贵客。而店内,

只挂着一种布料天水碧。那种雨后初晴般的颜色,如梦似幻,瞬间便抓住了全京城女人的心。

“欲购此布,需凭名录,每人限购一匹。”这便是我的“饥饿营销”。越是得不到的,

越是想要。前世,这天水碧要到半年后才因西域来使的公主穿着而风靡。如今,

我让它提前问世。苏家还在卖那些寻常绸缎,而我们锦绣阁,已经成了引领风潮的绝对权威。

手持“锦绣名录”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无数贵妇**为了得到它一掷千金。

苏家的绸缎庄门可罗雀,亏空巨大,不过半月,便灰溜溜地关了门。期间,

我收到过一张没有署名的银票,足足十万两,附言只有两个字:助你。那熟悉的笔迹,

是萧绎。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直接将银票丢进了火盆,看着它化为灰烬。他的帮助,

廉价又多余。商业上的惨败显然让苏涟漪彻底疯狂。她孤注一掷,动用了最阴毒的一招。

那日,我正在与兄长对账,就见父亲神色匆匆地从宫里回来,将我与兄长叫进了密室。

“今日早朝,御史台突然发难,呈上一封密信,说我与北狄有染,意图谋逆。

”父亲的声音沉稳,但眼中藏着一丝后怕。我心中冷笑,终于来了。“信是苏涟漪递上去的,

”父亲继续说,“她说信是从你的院子里搜出来的,是你帮我传递消息。”前世的噩梦重演。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女。我看向兄长,他对我点了点头。“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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