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纸鹤落满肩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李小满顾行之,作者墨水桔子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她低声:“你却,一点都没变。”他沉默了一瞬,笑了:“那不是更好?”她看着那笑,忽然很想哭——十五次,她死时他都是……
李小满最近总梦见钟楼。
梦里有雨,有火,有成千上万只纸鹤在天上飞,像是某种巨大的告别仪式。
而在梦的尽头,总有那个冷着脸的少年,坐在荒废的王府台阶上,捧着一封信,一遍一遍念她的名字。
“李小满,你当年到底有没有信我?”
她实在不想承认,但她怕了。
怕梦是真的。怕顾行之说的,全都不是疯话。
更怕自己,其实早就把“真相”藏起来了,只是从来不敢看。
第三节下课,她去顶楼天台吹风。
还没站稳,顾行之就从阴影里冒出来,李小满吓了一跳。
“你又来干嘛?”
“你怕我?”他望着她,眼神倒是清澈,“还是怕梦?”
李小满翻了个白眼:“我怕我妈说我早恋。”
顾行之嘴角一勾:“那我得更快点了。”
李小满:“?”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会让你再喜欢我一次。”
“你是不是以前当过渣男?”
“没有。我只当过你一个人身边的人。”
她一噎,脸有点烫,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这人讲话太不要脸。
但天知道,她根本控制不住地、越来越频繁梦见那个“前世”。
越来越多的细节开始拼上:
——她好像是个没落将门的**,父母早亡,入宫为女史,脾气很倔,笔杆子很硬。
——那个少年,是权贵之后,名唤顾行之,封小侯,战场归来,却因为一场“书信造假案”对她心生误解。
——最讽刺的是,那封被他当成证据的“私通信”,其实是她偷偷为他写下的辞别信。
梦里最后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顾行之骑马入京,风雪夜里只见到她被押赴城门,她披着红披风,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他没追上。
梦到这儿,李小满会被活活吓醒,醒来后喘气像刚跑完一千米。
她开始不敢睡觉。
她还不敢告诉他——她开始记得了。
因为她还没准备好面对“那一世的结局”。
直到那天,她和顾行之一起去钟楼——
阳光斜斜的,钟楼的老管事看着顾行之,半天才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您……您是顾家那位小侯爷?”
顾行之没否认,只轻声问他一句:“还记得十三年前失踪的那把钥匙吗?”
老管事一怔,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发黄的记录簿,哆哆嗦嗦翻到第七页,念出几个字。
“钥匙名——‘归途’;持有人——李氏满。”
李小满呆住了。
她记起梦里的那个箱子,梦里的钟声,梦里的自己跌跌撞撞奔向一个门——门后是火,是雪,是人间悲喜。
顾行之垂眸看她:“你是钥匙,我,是守门人。”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发,语气低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句‘我信你’,等了多少年。”
李小满仰头看他,喉咙有点涩,却轻声道:
“你那时候一句解释都不给我,凭什么我信你?”
顾行之一怔。
下一秒,钟声响起。
“咚——”
他脸色微变,拉住她的手:
“来不及了,时辰到了。”
“你要带我去哪?”
“回去。”
他低声道:
“回你本来的地方,也回我没有解释清楚的那一夜。”
李小满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再睁眼时,钟楼不见了,现代不见了,校服也不见了。
她站在一片大雪中,身边是王府高墙,一匹受惊的马疾驰而过,街角有人在吆喝:“小侯爷归京了——”
她低头,自己穿着一身旧袄,身边捧着一叠奏折,纸角写着:
“女史李满,笔削如刀。”
顾行之策马而来,望着她,眼神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这一次,给我个机会,好吗?”
李小满抿唇,半晌,丢给他一句:
“那你可别再走了。”
她转身准备跟他进府,突然——
人群中一位身着暗红衣袍的男子望着她,神情森冷。
他身后有人低语:“那是太傅之子沈容。”
“沈家,是李家那年抄家的……执笔人。”
李小满手一抖。
原来,真正的局,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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