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系统快穿后,我不再是事业批》,云出岫2018把李值陈禾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我一跳三丈远,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谁不知道师尊是高危职业。」欢欢对我表示同情,……
01「恭喜您达成成就:凤吟九皋。」我盯着大屏幕中身着太后衮服的女子,
看着她牵着手中的孩童登上帝位,对着耳麦宣布她所达成的成就。而后干净利落的关机下号,
等待下班。我是快穿管理局系统部的一名普通牛马。作为系统,
陪伴每一个穿越者全程是我的工作职责。还没等我离开工位,却又一次遭到了客户的投诉。
客户:「我只想要跟皇帝哥哥双宿双栖。」我熟练的应对着客户激动的情绪,
「当太后垂帘听政,独揽大权不好吗?你想要几个男宠都行。」谁知道客户听完后更加炸毛,
「你根本就不懂爱。」我:「嗯嗯嗯。」领导痛心疾首的对我说:「喻稚栩,
你的工作方式有问题。」「你这样不行,要注重用户的体验感。」
「可事业有成、满地都是黄金也能满足用户体验感。」领导:「爱情!爱情是事业的调和剂!
爱情才是用户真正需要的!」我刚要开口上班搭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拉走我,
噎住了我那句「我都是按快穿手册进行操作」的万能回答。02「栩栩,
组织决定奖励你一次产品试用机会。」蒋欢水满脸哀痛,「而我会作为你的系统陪同。」
我捏捏她的脸,「欢欢,陪谁上班不是上呢。」欢欢问我,「你想去什么地方。」
我知道穿越局里的剧本一贯是先抑后扬,往往天坑开局,而相比那些缠缠绵绵爱恨纠葛,
达成大女主事业批的结局更容易速通剧本,于是开口道:「流落街头的小乞丐,
广结善缘偶遇贵人,抓住商机,从富甲一方成为全国首富。」欢欢:「不行。」
我:「……那后宅不受宠的庶女,被恶毒后母逐出府邸,流落军中,横扫六合打下天下呢。」
欢欢:「不行。」我:「……」「那什么行。」欢欢满是同情的看着我,「师尊。」
我一跳三丈远,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谁不知道师尊是高危职业。」欢欢对我表示同情,
还是拉着我畅想以后的日子:「组织只说了个大概,剩下的你可以自由发挥。
你想要挑个什么徒弟。」「沉默但运筹千里?」「会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爱但不说,
因为嫉妒一朝入魔,挑断我的手脚筋,把我禁锢在密室中。」「阳光开朗大男孩?」
「会在经历惨变后性情大变,一朝入魔,挑断我的手脚筋,把我禁锢在密室中。」
这下换她沉默了,「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天资聪颖的奇才、乖巧听话的活宝、资质平庸的老实人,同时指哪儿打哪儿,
帮为师问鼎天下第一宗门。」欢欢:「你要做唐僧吗。」03我来到破败的山门前,
藤蔓漫过古道,几只鸟雀落寞的盘旋。还好我已有了「古今成大事者,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觉悟,抬手施法,幻化出「天下第一宗」的石碑。
我下山游历四方,边观察这个修仙世界边寻觅徒儿,深知要振兴宗门,首先要从人才抓起。
老大是我在普陀山下抢来的,她仙根异于常人,奈何父母双亡没了出路,
险些要跟着一个和尚带发为尼,因为不舍一头秀发正哭哭啼啼。老二出生在普通家庭,
父母对寻仙问道有着异常的热情,我只路过他们镇,他们便把四岁的儿子塞给我。
老三原本是个农夫,那年大旱,他见我挥一挥衣袖便能招风惹雨,
兴致勃勃的把地卖了跟我修习仙法。欢欢:【你收徒标准也太低了。
】我:「至少他们不姓苏沈顾傅。」04我看着满山跑的师兄妹三人,放心的留下剑诀心法,
躲到洞中修炼,只在每月初一、十五**授课业。还没到十五,
老大气冲冲拎着老二扔给我,如今她作为大师姐的实力足以破开我在洞口设下的结界。
「师尊——」「你偷懒光让我自学也就算了,默许老三在后山开垦种地还养鸡也算了,
可你把老二这个鼻涕虫扔给我照顾算怎么回事,老娘是来给你当保姆的吗。」
老二扑闪着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看火冒金星的老大,又转头看看我,冒了个鼻涕泡,
向我张开双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师尊——抱——」我一下想起我们家的狸花,
满是怜爱的将他抱进怀中,抚摸着他的头,像是在撸猫。「既然如此,为师便不再闭关。」
欢欢:【你的flag也倒得太快。】我:「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05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带着他们三人潜心修炼,各有进益。老大陈禾很有我的风范,
打理宗门上下,招来徒众,我们「天下第一宗」在众多修仙门派中也算小有名气。
老二李值从一个爱哭的奶团子长成丰神俊逸的少年,听陈禾说,不少人来宗门踏仙缘,
就是想一睹他的风姿。而老三孟粟精于悟道,从地里作物的枯荣悟出人间兴衰的道理,
漫山长满他种的白菜西瓜。我很是满意,时不时约当世高手切磋过招,
热衷发扬「天下第一宗」的威名。齐天宗的何掌门告诉我,
我们这些尘世俗人大多是没有仙缘的,羽化登仙、长生不老都是太缥缈的梦。
想要做真正的「天下第一宗」,不仅将宗门要在修仙各门派中屹立不倒,
在朝局政体中也该声名大噪,才能长盛不衰。我看着他拈着花白的山羊胡,
像是用一生勘破了机锋。他话锋一转,「就说当今晋王爷府上的病,贴出皇榜后,
多少奇人异士束手无策。喻掌门,这可是你名扬天下的好时机。」
我一方面觉得这老头在激我,他自己也在京城铩羽而归,另一方面觉得他的话在理,
我本就是为了天下第一而来,于是带着老大老二直奔京城,揭下皇榜。06晋王得了失魂症,
痴迷若三四岁的孩童。我们就此在晋王府上暂时住下,原因无他,慕「名」
而来的和尚道士着实太多,我们的号排在后面。
于是我带着陈禾和李值正大光明的在京城闲逛。这日走进首饰阁,
我正与陈禾挑选着新款的首饰。李值灰溜溜的跑过来问,那些女子总掩帕朝他笑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面上有脏东西。陈禾向他解释道,「她们是看你俊俏故而心生喜爱,想掳你做郎君。」
李值面上一红,小声嘟囔道,「我只要师尊喜欢。」我哈哈一笑,正要开口打趣,
却听见两个小丫鬟一阵争执。「这金钗可是我们主子先看上的。」「凭她是谁,
这京城里还没有敢同我们王妃抢东西的。」那掌柜的按下葫芦浮起瓢,
劝了这个那个又起了劲。半晌,从帘子后面出来一个华服女子,
她身边的女侍抬手便赏了另一个小丫鬟一耳光。那女子揉揉太阳穴,慢悠悠的说道,
「回去告诉柳若羽,晋王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这么好的金钗想她将来要披麻戴孝的也不配带。」我拉住欲走的李值看好戏,
向这个涉世未深的无知少年兴奋的讲解着宫斗戏码,「这个燕王和晋王从前不对付,
继而他们的王妃也互相看不上,这也就是这两个小丫鬟为什么争吵。
她们难道为的是一根金钗吗?」李值懵懂的点点头。我敲敲他的脑壳,「当然不是,
《甄嬛传》说的好,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将来为师若是遭人欺辱,你待如何?」
李值攥紧拳头,咬牙切齿,「杀他全家。」我很是欣慰,转身叫上陈禾去下一家成衣铺,
谁知陈禾神情飘忽,正在发呆。我问她在想什么,她只摇了摇头不语。
07看见陈禾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让她先回王府休息。李值还像小时候一样黏我,
在街上走两步便要挽着我的手臂。「李值,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是你的师尊。」
李值扑闪着大眼睛问:「可徒儿喜欢师尊,想多多与师尊亲近。
徒儿只不过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我被他的言论一惊,开解他道,
「你只是像雏鸟一样依恋我,那不是喜欢。等你见过花花世界,
自然也会有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李值固执的摇头,「师尊常常教导我们要从一而终,
怎么自己先变卦了呢。」我看说不通这榆木脑袋,我只想平稳速通剧本,
并不想沾染领导口中那所谓的「爱情」。我拉着李值到河边的画舫,
这里的女子千姿百态、娇柔酥媚。「李值,你还太小,哪里懂得男女之情。」
踏月而来的丽人用披帛勾住了李值的脖颈,「郎君,何不与我共赏良宵。」我将他一推,
李值便跌入红绡帐内。待我从街上满载而归时,李值正坐在我房内。我惊诧道,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问她,风月场浸润多年,她的真心给了谁。
她说是一个渔人,捧了一背篓的贝壳要讨她做媳妇,被老鸨打残了双腿。我付了她一颗珍珠,
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师尊,我也算领略了男女情,可我依旧喜欢师尊。」灯下,
李值看我的眼神格外深情。我无语,让他去当学生,他到好,当起老师了。
08次日晨起在晋王府用膳时,陈禾蒙上了面纱,问她怎么了,她推脱道,
「昨日逛得太久了,染上风寒怕传染你们。」我关切道,「既如此便回去歇息吧,
今日给晋王问诊,有我和李值在。」陈禾说不碍事,我也不再坚持。饭后,
管家引我们见晋王,晋王虽还是富贵王爷的打扮,但确实如外界所说,行迹都如孩童,
一刻也坐不住,并且很抗拒我们的接近,一会儿在花厅里跑,
一会儿扑到李值身上抢他腰上的玉佩,甚至无意间抓下了陈禾的面纱。
我瞥见晋王在看见陈禾真容时有片刻的安静怔愣。管家连向我们道歉,拉着晋王坐下。
晋王也一反刚才的叛逆,很是乖顺,让伸手把脉就安静的伸手,
目光虽仍是呆滞但眼睛一直瞟向陈禾。他莫不是相中陈禾了,我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无暇深思,管家开口问道,「喻掌门,我家王爷这病可还能治。」我皱眉回答,
「从脉象上看王爷并无不妥,甚至可谓身体强健。待我往王爷灵台一探。」
语毕我化作精光潜入小王爷灵台,竟是一片清明景象,
小王爷身着布衣在一茅草屋中端坐读书,身侧还有一佳人相伴红袖添香。
——那佳人正是陈禾。08我按下心中的不解,带着老大老二离开晋王房里。抄手游廊上,
陈禾保持着一贯的沉默,李值无知无畏,问道:「师尊,晋王爷到底是个什么病。」
「柳侧妃那根金钗确实带不上了,可以准备后事了。」我故意说得严重,
同时窥探陈禾的反应,她刚要开口,就被名剑山庄的少庄主顾寒衣的声音打断。「喻掌门,
好久不见。可真是叫我魂牵梦萦、思念得紧。」顾寒衣凑近我身边,语气轻佻,
「喻掌门不可能看不出来王爷的病吧。」李值见是顾寒衣,警惕的将他从我身侧挤走。
顾寒衣的名剑山庄是我带领宗门问鼎天下第一的最大绊脚石,
他曾提出求娶我联姻达成吸收合并名剑山庄和天下第一宗的目的,
从而坐稳天下第一的头把交椅。我没干,我惦念着我的小命,在这个世界对姓顾的都没好感。
我怕他的剧本是先婚后爱,尔后再跳出来个青梅竹马始乱终弃。「看出来又如何,
天下英豪不各个都「束手无策」吗。」顾寒衣收了手中折扇,「既如此,
稚栩还是早些回宗门等我求娶你。」李值窜起身,挥拳向顾寒衣打去,
我暗中助他施了些仙法,让这个顾寒衣滚得越远越好。我拉着李值小声告诉他,
「晋王在装疯。」09是夜,我往陈禾房走去,听见她房中动静,便止住脚步。「禾儿,
当初的事情另有隐情,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是晋王的声音。我听他声音浑厚沉稳,
全不似白日嬉皮玩乐,印证了心中的想法后,也不再听人墙角,转身离去,
叫出欢欢给我解答。欢欢从系统库里读出陈禾的旧事,
【你这个大徒弟救了从山上滚下来眼睛受伤、沦落乡野的晋王,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晋王握住陈禾的手,深情说道,「禾儿,我会报答你。」陈禾面色绯红,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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