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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

已完结

翌日清晨,栖梧殿书房。凤朝歌端坐书案后,正听着萧景珩(已换好干净衣衫,恢复了温润如玉,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偶尔轻咳)汇报扶桑行省后续的严苛治理方案——这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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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阎王求我别哭了我在女尊当团宠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参赛者一锦芊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凤朝歌萧景珩沈清河,讲述了气氛瞬间微妙起来。苏砚摇着扇子,桃花眼中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其他贵女或羡慕或嫉妒地看着柳含烟。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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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光阴,萧景珩早已褪去少年伴读的青涩,成为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内阁次辅。他身姿挺拔如修竹,气质温润依旧,却沉淀了岁月赋予的沉稳与深不可测的城府。紫金官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执笔批阅奏章时,眉宇间是运筹帷幄的专注。他依旧是凤朝歌最信任的智囊,她的每一个宏大构想,都经由他润色成切实可行的国策,她的每一份喜怒哀乐,都逃不过他温润却洞察秋毫的眼眸。

然而,这份看似纯粹的君臣相得、亦师亦友的情谊之下,早已暗流汹涌。

一切的转变,或许始于十年前她魂游太虚、气息奄奄地倒在他怀中时,他心胆俱裂的恐惧。又或许更早,在她五岁稚龄,以惊世智慧破局,却委屈巴巴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时,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便已悄然变质。十年相伴,他看着她从粉雕玉琢的团子,长成如今威仪天成、风华绝代的神凰帝姬。他亲手为她启蒙,教她识字明理;他殚精竭虑,为她铺平朝堂之路;他在无数个深夜,为她挑灯批阅奏章,梳理朝局…她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骨血之中,成为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他爱她。这份爱,深沉、克制,却如同陈年的酒,日益醇厚,无法割舍。他爱她的惊才绝艳,爱她的杀伐果断,也爱她偶尔流露出的、只在他面前才有的、属于少女的疲惫和小任性。他清楚地知道,她是君,他是臣,这份逾越的情感如同悬崖边的花,美丽却危险。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界限,将所有的汹涌爱意都化作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更强大的守护力量。

**风波起:世家明珠的倾慕**

这一日,宫中举办赏菊宴。凤朝歌兴致不高,只略坐坐便以批阅奏章为由先行离开,留下苏砚与几位宗室子弟活跃气氛。萧景珩本欲随侍,却被凤朝歌一个眼神制止,只得留下应酬。

宴席间,一位新近入京的世家贵女——吏部尚书之女柳含烟,吸引了众人目光。柳含烟年方十六,姿容清丽,才名远播,尤其写得一手好字,被誉为“京中第一才女”。她早已倾慕萧景珩的才华人品,今日得见,更是芳心暗许。见凤朝歌离席,她便寻了机会,捧着自己精心誊写的诗稿,袅袅婷婷地走到萧景珩面前。

“萧大人安好。”柳含烟声音婉转,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仰慕,“久闻大人书法冠绝天下,小女子拙作几首,斗胆请大人指点一二。”她将诗稿奉上,指尖微微颤抖,脸颊飞红,眼中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不少目光投向此处。柳含烟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家世显赫,才貌双全,若能得萧景珩青睐,无疑是一段佳话。

萧景珩微微一怔,出于礼节接过诗稿。纸张细腻,墨迹工整娟秀,诗作也确实清丽雅致。他温声道:“柳**才情斐然,字迹清秀,甚好。”语气是惯常的温和有礼,却带着明显的疏离。

柳含烟心中一喜,以为有戏,含羞带怯地更进一步:“大人谬赞。小女子…小女子对大人的墨宝心仪已久,不知…不知可否有幸,得大人一幅墨宝?不拘内容,只愿时时观瞻,以慰慕艾之心。”这话,几乎等同于告白了。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苏砚摇着扇子,桃花眼中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其他贵女或羡慕或嫉妒地看着柳含烟。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慵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哦?柳**想要孤的少傅墨宝?”

众人一惊,慌忙起身行礼:“参见殿下!”

凤朝歌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站在不远处。她并未看跪倒一片的众人,目光落在萧景珩手中的诗稿上,又缓缓移向脸颊通红、不知所措的柳含烟。她今日未着繁复宫装,只一身玄色绣金凤的常服,长发随意挽起,却更显清冷威仪。眉宇间那点金印在秋阳下流转着淡漠的光。

萧景珩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诗稿合拢,恭敬道:“殿下,柳**只是请臣点评诗作。”

“点评诗作?”凤朝歌缓步走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却锐利如刀,扫过柳含烟,“孤看,柳**所求,不止于此吧?”

柳含烟被那目光看得遍体生寒,仿佛所有心思都被洞穿,慌忙伏地:“殿下息怒!臣女…臣女不敢!”

凤朝歌没理她,径直走到萧景珩面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他手中的诗稿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景珩哥哥的字,自然是好的。”她顿了顿,抬眼看向萧景珩,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带着一种只有他能懂的、近乎霸道的占有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不过,孤记得,景珩哥哥答应过孤,今日要替孤誊抄那篇《盐铁新论》的纲要,孤等着急用呢。”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按进诗稿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命令:

“这些闲篇杂稿,还是莫要耽搁景珩哥哥为孤办正事的时辰了。嗯?”

一个“景珩哥哥”,一个“为孤办事”,亲疏立判!瞬间将萧景珩牢牢地划归到只有她才能独占的领域!

萧景珩只觉得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猛地冲上心头,握着诗稿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看着凤朝歌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潜藏的依赖,所有的克制和界限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什么君臣之礼,什么世家贵女,在她这近乎任性的宣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卷精美的诗稿,轻轻放在旁边的案几上,仿佛放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对着凤朝歌深深一揖,声音温润依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臣遵旨。柳**,恕萧某失陪。”他甚至没有再看柳含烟一眼,目光只专注地锁在凤朝歌身上。

凤朝歌满意地微扬下巴,转身便走。萧景珩立刻跟上,如同最忠诚的影子,亦步亦趋。玄色的衣袍与明黄的储君常服,在秋日的阳光下,一前一后,和谐得仿佛本就一体。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

柳含烟脸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看着那两道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绝望。她引以为傲的才情家世,在皇太女殿下绝对的权力和萧景珩那毫不犹豫的选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原来,那位温润如玉的萧大人,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只属于那高高在上的神凰一人!旁人,连一丝一毫都分润不到!

苏砚摇着扇子,看着柳含烟失魂落魄的样子,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了然。他低声对旁边一位宗室子弟笑道:“看见没?咱们这位少傅大人啊,心尖尖上就只供着一尊真神,旁人想上炷香?门儿都没有!”

**栖梧殿书房。**

殿门紧闭。凤朝歌坐在书案后,面前摊着奏章,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绷着小脸,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萧景珩安静地研着墨,动作一丝不苟。空气有些凝滞。

“那柳含烟的字…写得如何?”凤朝歌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萧景珩研墨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声音温润:“尚可,娟秀有余,风骨不足。远不及…”他抬起头,看向凤朝歌,眼中带着深深的笑意和化不开的宠溺,“远不及殿下幼时在臣衣袖上涂鸦的那只…神气活现的胖凤凰。”

凤朝歌一愣,随即想起小时候的糗事,绷着的小脸瞬间破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嗔道:“景珩哥哥!你取笑我!”

那笑容明媚如春阳,驱散了所有阴霾。

萧景珩看着她难得的小女儿情态,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放下墨锭,走到她身边,拿起笔,蘸饱了墨,轻声道:“殿下,《盐铁新论》纲要,臣这就为您誊写。您看着,若有不妥,随时指正。”

他俯身,执笔的手稳定而有力,清峻的字迹在宣纸上流淌。凤朝歌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杆,看着他因低头而垂落的几缕墨发…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带着淡淡墨香和皂角清冽的气息。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和满足感,悄然包裹了她。那些因柳含烟而起的莫名烦躁,烟消云散。她甚至微微歪了头,靠在了萧景珩执笔的手臂旁,像小时候寻求依靠那样自然。

萧景珩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更加放松,笔下的字迹依旧稳健流畅,只是那温润如玉的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薄红。他没有推开她,甚至微微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亲密无间地交融在一起。书房内静谧无声,只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以及两颗心无声靠近的悸动。

这一刻,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内阁次辅,她也不是威震八方的神凰帝姬。他依旧是那个为她遮风挡雨、誊抄课业的景珩哥哥;而她,是他愿意用一生去守护、去爱恋、哪怕只能隐忍克制,也绝不容他人染指分毫的——朝歌。

柳含烟?那不过是风拂过湖面的一丝涟漪,连让他们心湖起一丝真正波澜的资格都没有。萧景珩的心很小,小到只容得下一个凤朝歌,从她五岁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这份爱,深植于骨血,早已超越了臣服,成为了他生命的本能,无法离开,亦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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