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文《重生嫡女:手撕虚伪表妹虚荣心》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上官蕊慕容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爱吃文的小葡萄”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仪态万方地走到我爹另一侧,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上官蕊。“馨儿说得有理。要我说啊,苏帮主,我家山庄名下倒也与几家杏林圣手有些交……
[导语]:上官蕊,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前世,她父母双亡,孤身投奔我慕容山庄。
我慕容馨,将她视作亲妹,百般照拂。她却觊觎我的一切,巧言令色,博取我爹娘欢心。
暗中挑拨,令我众叛亲离。最终,她勾结匪寇,在我远嫁途中设伏。黑风崖下,马车碎裂,
我尸骨无存。而她,夺我姻缘,侵我产业,风光无限。苍天有眼!我竟重回她初入山庄那日!
这一世,上官蕊,你的戏,该我来导了!我要撕开你伪善的面具,
让你也尝尝万劫不复的滋味![正文]:1重生之辰头痛欲裂。
鼻尖萦绕着卧房常用的安神檀香。云锦睡袍,雕花大床……我,慕容馨,
竟还躺在慕容山庄的闺房?指尖冰凉,我猛地坐起!黑风崖刺骨的寒风,匪寇的狞笑,
上官蕊得意的眼神,马车翻滚坠落的剧痛……记忆汹涌如潮。怎么会?!
我颤抖着手抓过床头铜镜,镜中容颜,正是我十六岁的模样!窗外晨曦微露,鸟雀轻鸣。
墙角铜壶滴漏,更箭指向辰时初刻。我……重生了!重生在上官蕊父母双亡,
被我爹娘接入慕容山庄的第一天!楼下,隐约传来轻柔笑语。是她!上官蕊!心口一紧。
此刻,她定是在前厅,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爹娘巧言令色。前世,我厌恶她虚伪,
她来的首日,我赌气未曾下楼。结果,爹娘便先入为主,道我不懂事,不知体恤孤女。
我爹慕容正,慕容山庄之主,江湖声名赫赫,素来严厉,眼神一扫便能让我噤若寒蝉。
我娘柳氏,虽疼我,却耳根软,最易被上官蕊那“懂事乖巧”的伪善蒙蔽。
他们总说旁人家的孩子如何,尤其是我那死去的远房姑母之女,上官蕊。她自小家境败落,
却极擅察言观色,笼络人心,山庄上下谁不赞她“温婉贤淑”?爹娘也常拿她敲打我。
前世她入庄后,暗箭伤人,步步为营。先夺我临湖小筑,又败我江湖名声。桩桩件件,
令爹娘“失望透顶”,表面将我“远嫁”塞外避祸,不成想竟是黄泉路!
老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上官蕊,看我如何撕破你的画皮!不及多想,我迅速起身,
披上外袍,快步下楼。果然!前厅正中,我爹娘正与上官蕊言笑晏晏。上官蕊手中捧着清茶,
姿态端庄,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怯懦与感激,活脱脱一个受尽委屈、惹人怜爱的小孤女。
“爹!娘!”我扬声唤道。慕容庄主与柳夫人闻声看来,皆是一愣。柳夫人率先开口,
语气微嗔:“馨儿,都什么时辰了才起身?蕊儿妹妹已到半日,你怎还不见客?
”这熟悉的开场白,让我眼眶一热。前世最后,我被上官蕊栽赃勾结魔教,江湖人人喊打,
唯有爹娘肯信我清白。只是武林同道搬弄是非,扬言清理门户,爹娘无奈才出下策送我远遁,
保我性命。他们从血雨腥风中打拼出慕容山庄的基业,自看不惯我有时惫懒散漫。平日严苛,
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用错了法子。早已洞悉此理的我,一改往日被训斥便噘嘴的模样,
故作委屈地眨眨眼:“爹,娘,女儿哪有不欢迎蕊儿妹妹?方才,
我正命人将我那临湖小筑收拾出来,给蕊儿妹妹住呢。”上官蕊捧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
茶水漾出些许,险些沾湿衣袖。她眸中惊慌一闪而逝,旋即换上受宠若惊的神色,
连忙起身对慕容夫妇敛衽一礼:“庄主,夫人,蕊儿身世飘零,
蒙山庄收留已是天高地厚之恩,怎敢再劳动表姐,随处一间厢房便足矣。”好一招以退为进!
柳夫人果然面露怜惜,轻叹道:“好孩子,莫说这些见外话。”我心下冷笑,
娘亲就是心太软。不等柳夫人再言,我已抢先一步,
亲热地拉起上官蕊的手:“蕊儿妹妹这是哪里话!我们姐妹之间,何分彼此?我那临湖小筑,
冬暖夏凉,景致又好,最适合妹妹静养。我已经吩咐下去,照着我的规格布置,
保管妹妹住得舒心。”这下,轮到我爹娘怔住了。“馨儿,你说的是你那临湖小筑?
”慕容庄主眉头微蹙。女儿家让出自己最心爱的居所给外来表妹?不像他素日骄纵的女儿。
“是啊,爹,娘!女儿想着,蕊儿妹妹初来乍到,怕她住不惯别处。女儿的,自然是最好的。
”我笑得一脸“天真烂漫”。爹娘对视一眼,神色间有了动容。毕竟,我才是亲生女儿。
一个刚投奔来的外甥女,再可怜,也越不过去。柳夫人先软了下来,
拍拍我的手:“还是馨儿懂事。不过,你那小筑是你及笄时,你爹特意为你修的,
哪能轻易让出?山庄空置厢房多的是,让你爹吩咐总管,给蕊儿另寻一处上好的便是。
”上官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面上依旧柔顺。“多谢夫人美意。
只是……只是蕊儿自幼体弱,大夫说,需得居于向阳通风,灵气充裕之地静养,方能好些。
”柳夫人闻言,又有些犹豫。我立刻接口,满脸关切:“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妹妹身子这般要紧!娘,不如就依妹妹的意思,我那小筑确实是山庄里灵气最盛的地方之一。
”上官蕊眸光一亮。柳夫人却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蕊儿莫急。馨儿说得有理,
但你表姐的心意,我们领了。这样,让总管去东厢寻一间采光最好、离药园最近的暖阁,
再调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仔细伺候,可好?”2姐妹心机上官蕊只得敛了神色,
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总管很快将东厢暖阁收拾妥当。我特意当着众人面,
对总管千叮万嘱:“刘总管,既然蕊儿妹妹身子矜贵,那暖阁的用度陈设,
务必比照我日常的标准,万不可委屈了妹妹。”爹娘见我如此“识大体”,欣慰不已。
柳夫人更是拉着上官蕊的手,温言道:“蕊儿,日后在此,便如自家一般,缺什么尽管开口。
”夸了我一句,柳夫人又习惯性地提点:“你也莫学你馨儿表姐,她平日里跳脱惯了,
不似你这般沉稳。在家时,还能帮你姑母打理些许庶务吧?”上官蕊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
娘亲这无心之言,却正戳她痛处。旁人不知,我却清楚,上官蕊最恨的,
便是我慕容山庄富甲一方,而我慕容馨,活得比她恣意潇洒。
“馨儿表姐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呢。”上官蕊语气“真挚”,“表姐年纪轻轻,
便已在龙门镖局独当一面,深得庄主与夫人信任,接连押了几趟大镖,
江湖上谁不称赞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夫人,您莫看蕊儿平日里也算勤勉,
可至今连一门像样的武艺都未曾学精,更别提为山庄分忧了。”我听着,心中冷笑。
她这是在给我上眼药。我自幼习武,十三岁便随父亲打理龙门镖局部分事务。
但我爹娘总觉我年纪小,江湖险恶,不愿我过多涉险。上官蕊此刻提起,
无非是想让我娘觉得我“不务正业”,只知打打杀杀,而她“温顺贤良”,
再顺势让她也进镖局,寻个“清闲体面”的差事。我心念电转,面上丝毫不露。
赶在我娘开口前,我便接了话,故作谦虚:“我那点微末道行,不过是些拳脚功夫,
上不得台面。倒是蕊儿妹妹,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日后若有机会,
可要好好指点我一番。”随即话锋一转,
带着“关切”看向她:“不过妹妹说尚未习得精湛武艺,这又是为何?习武之道,
贵在持之以恒,切不可好高骛远。若妹妹有心,我倒可以指点一二,或者,
让镖局的几位镖头教你些基础的防身之术?”柳夫人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上官蕊眸光微闪,
似是算准了时机,幽幽一叹,对柳夫人道:“夫人有所不知,蕊儿也曾拜师学艺,
只是天资愚钝。江湖险恶,各门各派招收弟子又极为严苛,非天资出众或家世显赫者不能入。
蕊儿那些旧时同伴,不少都凭着家世背景,入了名门大派,占了先机。
反倒是我等出身寒微之人,失了许多机会。”“唉,因此蕊儿才蹉跎至今,未能有所成就。
”这话说得,当真是滴水不漏。自己天资不足,毅力不够,偏偏归咎于“江湖风气”,
还不忘暗暗自怜,博我娘同情。果不其然,柳夫人听得又是一阵心疼,
拉着她的手连声安慰:“好孩子,知你心思单纯,却不想这些年竟这般不易。
”我瞥了上官蕊一眼,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故作恍然,眉眼弯弯,笑道:“妹妹啊,
表姐能在龙门镖局管事,凭的是实打实的押镖经验和一身还过得去的武功。
”“不过妹妹若真有心为山庄分忧,也并非没有机会。不如这样,妹妹先到镖局来,
在我手下做个记室文书,帮着处理些往来信函,整理镖单卷宗,也算熟悉熟悉江湖事务。爹,
娘,你们看如何?我会亲自看着她,绝不让她出差错,也好让她学些真本事。
”慕容庄主一直默不作声,此刻扫了上官蕊一眼,冷哼道:“镖局重地,
岂是闺阁女子嬉闹之所?胡闹!”反倒是我娘,竟将我的提议听了进去,略一思忖,
觉得可行,便劝道:“老爷,馨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蕊儿聪慧,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在馨儿手下,有她看着,也能有个照应,兴许还能磨砺心性。”慕容庄主素来疼我娘,
又听我如此保证,沉吟片刻,便也不再多言,只道:“罢了,便依你们。蕊儿,日后在镖局,
当恪尽职守,莫给你表姐添乱。”上官蕊心中定然不忿。我慕容馨是镖局少当家,
凭什么她上官蕊就要在我手下做个小小文书?不等她开口,我立刻笑道:“是啊,妹妹!
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我虽与你年岁相仿,但走南闯北的经验总比你多些。
日后在镖局,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表姐我定知无不言。
”柳夫人瞪了我一眼:“就你话多!蕊儿比你沉稳多了,莫看眼下不如你,日后勤加修炼,
未必不能赶超你。”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上官蕊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3云端之巅翌日,我便“风风光光”地将上官蕊带入了龙门镖局。
我特意召集镖局总舵所有镖头、趟子手和管事,当众为上官蕊做了番“隆重”介绍。那阵仗,
倒显得我对她“重视”有加。“诸位,这位便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表妹,上官蕊。虽非同胞,
却胜似同胞。家母特意嘱咐,让她来我们龙门镖局历练历练。”“蕊儿妹妹呢,
她不像诸位镖头师傅,个个身怀绝技,走南闯北经验丰富;也不像各位管事兄弟,精通算学,
打理庶务井井有条。”“但我这表妹向家母立下军令状,说她有信心,
能为我龙门镖局尽一份心力,将来甚至能独当一面,成为我爹娘的左膀右臂!
”“她也是瞧中了我龙门镖局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以及诸位的英雄气概,
才特意选择加入我们的。希望日后,大家能多多指点,和睦相处!”总结起来,
上官蕊就是:武功平平,不通庶务,全凭关系,想来镀金,还心比天高。我话音落下,
堂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比起当初我凭一己之力,从黑风寨匪首手中夺回被劫皇纲,
押送至京,归来时众人将我抛上半空庆贺的场面,今日这欢迎仪式,对上官蕊而言,
不啻于一种无声的轻蔑。她想在龙门镖局取代我的第一步,便已宣告失败。上官蕊在我话后,
还想勉强解释几句,奈何根本无人细听。我仿佛未察觉这尴尬气氛,
笑呵呵地招呼账房张先生,给上官蕊在我的签押房外间,添置一张书案。
张先生素来看不惯这种攀龙附凤之辈,老大不情愿地应了声去了。我刚回到内间,
与我交好的几位年轻镖师,便在我们的私密讯鸽群里炸开了锅,纷纷艾特我询问究竟。
我据实以告,顺便着重强调了上官蕊的“基本情况”。“诸位兄弟莫慌,家母心软,
你们是知道的。见了她那孤苦伶仃的模样,一时心疼,便应了她入镖局之事。
我也是拗不过家母,只能委屈大家,多多‘包涵’一二了。”群里立刻有人回复:“少当家,
您这表妹,瞧着不像是来历练的,倒像是来寻个清闲差事,顺便给您添堵的!”“就是!
少当家您是何等人物?十五岁就能独闯虎穴!这上官**,
听闻连套完整的入门剑法都耍不下来,还想在镖局立足?”“我瞅着,
她日后少不得要将杂事推给我们,自己躲清闲,出了纰漏,还得少当家您来背锅!
”看到最后一条,我立刻回复:“诸位安心。虽是家母吩咐,但我慕容馨赏罚分明。
她若真有才能,我自会给她机会。若她只想尸位素餐,败坏我龙门镖局的名声,
那我第一个不容她!”简而言之,上官蕊若是不堪造就,早晚得卷铺盖滚蛋。
群里一片叫好之声,无人提议将上官蕊也拉入这核心镖师的讯鸽群。
上官蕊未经考核便直接进入龙门镖局,担任“少当家表妹”这一特殊职位,
让她颇有些飘飘然。我交给她的整理旧镖单、誊抄江湖势力分布图等事务,
她十件倒有八件是敷衍了事,错漏百出,甚至偷偷交给新来的学徒趟子手去做。
学徒趟子手不堪其扰,偷偷向我哭诉。我便当着镖局众人的面,温言抚慰小学徒,赞其勤勉,
随即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点拨”上官蕊:“蕊儿妹妹,这些卷宗虽繁琐,
却是我龙门镖局立足之本。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导致镖队行差踏错,甚至血本无归。
你初来乍到,正该用心学习,怎可如此轻忽?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如何能独当一面?
”几番敲打下来,学徒趟子手对我感恩戴德,上官蕊在镖局之中,也总算收敛了些,
开始亲自处理事务。虽然依旧是错误不断,但我皆“宽宏大量”地替她遮掩过去,
只私下“悉心教导”。平日里极少逛那些绫罗绸缎铺、珠宝玉器坊的我,
也开始频频拉着上官蕊,出入城中最顶级的“霓裳坊”、“万宝楼”,
购回大堆的华服首饰、珍奇玩物。回到山庄,柳夫人总是欣慰地对我爹道:“老爷,您瞧,
蕊儿来了就是好。咱们馨儿都活泛了不少,也晓得打扮,更会心疼人了。
”我可不是“会心疼人”了么?我告诉柳夫人,我担心上官蕊因父母双亡,寄人篱下,
会被外人轻视。于是在柳夫人的默许下,我带着她出入各种武林世家的宴席,
参加各种英雄大会的附属雅集。金丝软甲、冰蚕丝裙、南海明珠、西域美玉,但凡我有的,
都“慷慨”地让她也拥有一份。我告诉所有人,这是我的表妹上官蕊,
我慕容馨最疼爱的妹妹。上官蕊本就向往这种锦衣玉食、众星捧月的生活。
在我“真心实意”、“毫无底线”的包容与纵容下,
她彻底抛却了初来我慕容山庄时的那副穷酸谨小慎微,
开始在外面以“慕容山庄二**”自居。我甚至听说,
有几个想攀附慕容山庄的寒门子弟或小门派少主,开始每日里对她大献殷勤,围追堵截。
我将上官蕊高高捧起,直入云端。只待时机成熟,便让她从云端狠狠摔落,粉身碎骨!
4聚贤楼风波上官蕊近来愈发显得容光焕发,顾盼神飞。柳夫人瞧着,也连带着欢喜。
这不过是细枝末节。真正让慕容山庄上下振奋的,是我成功护送了一批朝廷急调的军饷,
穿越千里盗匪横行的区域,安然送达边关。此事震动江湖,连武林盟都派人送来嘉奖令,
称我为“年青一代十大江湖俊杰”之首。柳夫人看着那烫金的嘉奖令,
第一次对我露出了难以置信又与有荣焉的表情。毕竟,她一直以为我只是在镖局里“胡闹”,
凭着性子行事。为示庆贺,慕容山庄决定在城中最负盛名的“聚贤楼”大排筵宴。聚贤楼,
非持有“侠客令”或武林中极有声望地位者,不得其门而入。
一踏入聚贤楼那古朴雅致的楠木大门,我便察觉到身旁的上官蕊,正强自按捺着内心的局促,
竭力挺直了腰杆,昂着下巴。此处的陈设,不同于外面那些金玉堆砌的浮华酒肆。一桌一椅,
一草一木,皆透着低调的奢华与深厚的底蕴。单单有钱,是踏不进这道门槛的。所以,
即便她身上穿着我“慷慨相赠”的名贵衣裙,佩戴着价值不菲的珠翠,
也掩盖不了她眉宇间那与生俱来的局促,以及目光中难以掩饰的狭隘。行至一处雅致的转角,
迎面走来一群锦衣华服之士,气度不凡。我只消一眼,
便认出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那位微胖中年男子,
正是与我慕容山庄明争暗斗多年的宿敌——铁掌帮帮主,苏烈。虽是宿敌,但江湖之上,
表面的礼数功夫,谁都不会落下。苏烈一见我们一行人,眼中精光一闪,
立刻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对着我爹拱手笑道:“慕容庄主!真是巧遇,
今日是什么样的贵客,能劳动庄主大驾光临聚贤楼啊?”我爹慕容正素来言辞简练,
沉声道:“小女微功,不足挂齿,略作庆贺罢了。
”苏烈目光自然地落在我爹身旁的上官蕊身上——因柳夫人一路惊叹聚贤楼的雅致,
我正陪在她身边低声解说,上官蕊便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我爹身侧。苏烈大约是故意,
也可能是真没看清,竟对着上官蕊大加赞赏:“哎呀!
这位想必就是慕容庄主引以为傲的千金,慕容大**吧?果然是钟灵毓秀,气质不凡,
颇有庄主当年的风采啊!失敬失敬!”我爹娘听到苏烈这话,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瞬。
上官蕊未察父母神色微变,只当苏烈真心夸赞,下巴微扬,矜持颔首,
柔声道:“苏帮主过誉。”我心中暗骂蠢货!面上却已堆起笑容,落落大方地走到我爹身旁,
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苏帮主真是贵人多忘事,眼神儿也不大济了。馨儿在此,
苏帮主竟能认错人,莫不是近来帮中事务繁忙,操劳过度了?”我侧过头,
娇憨地靠在我爹肩上,对我爹撒娇道:“爹,您就别跟苏帮主一般见识了。
毕竟苏帮主年纪大了,江湖后辈,总要多体谅体谅前辈嘛。”柳夫人早已调整好表情,
仪态万方地走到我爹另一侧,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上官蕊。“馨儿说得有理。要我说啊,
苏帮主,我家山庄名下倒也与几家杏林圣手有些交情,回头我给您留个名帖,您去瞧瞧眼睛,
报我慕容山庄的名号,兴许还能给您打个折扣,用些上等灵药呢。”苏烈嘴角抽搐,
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干巴巴地打了个哈哈,胡乱寻个由头,便悻悻然带人走了。
我们一家三口站在一处,独留下官蕊一个人杵在原地,手足无措,尴尬至极。以往这种时候,
柳夫人总会心软地去拉她的手,安慰几句。但此刻,柳夫人看向她的眼神中,
却带着一丝审视与疏离。我娘心疼上官蕊,是看在她孤苦无依,又表现得乖巧懂事。如今,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冒认身份的表侄女,还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上官蕊也知自己方才失言出丑,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却被我抢先开了口,
语气满是“维护”:“爹,娘,你们可别怪蕊儿妹妹。都怪我,我自小便是在山庄长大,
是名正言顺的慕容家大**。蕊儿妹妹却从未体验过这等场面,
一时有些……有些向往也是人之常情。”“她有些虚荣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慢慢教导便是了。你们要怪,便怪我这些时日没能好好教导妹妹,让她失了分寸吧。
”“她自己心思不正,与你何干?一股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我爹目光如冰,
扫过上官蕊,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那眼神,吓得上官蕊一个哆嗦,接连后退几步,
险些撞翻身后的紫檀木雕花隔断。柳夫人也只是淡淡地对我爹道:“好了老爷,
今日是为馨儿庆贺,莫为这些小事扰了兴致。”却也未曾再看上官蕊一眼。上官蕊满脸羞惭,
被晾在原地,一张俏脸青一阵白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下唇,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试图对我娘露出讨好的笑容。今日这聚贤楼一幕,看似寻常交际,
却在我娘心中投下了不小的阴影。在她心中,
一个一直以为比自己女儿更乖巧懂事、更知书达理的孩子,在慕容山庄的庇护下,
却反过来想踩着自家女儿出风头,甚至不惜冒认身份。这无异于狠狠打了她的脸。
这顿庆功宴,除了我们一家三口气氛尚算融洽外,上官蕊吃得味同嚼蜡,如坐针毡。
5藏珍阁诡影自聚贤楼那日之后,上官蕊在山庄和镖局都安分了不少。但现在不做妖,
不代表以前没作过妖。我爹与龙门镖局的大总管商议一批重要镖物的护送事宜,闲谈间,
大总管便聊到了我。一番赞誉之后,大总管却又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我爹让他但说无妨。
大总管这才将上官蕊在镖局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禀报了。原来,
上官蕊在我手下“历练”,平日里交上来的所谓“整理好的卷宗”,字迹模仿我的笔锋,
内容却错漏百出,大总管碍于我的情面,只当没看见。但前些时日,
我让她去城南联络一个重要的漕帮头目,商议水路联运之事。她人是去了,事情没谈成不说,
反而因言语失当,得罪了对方,差点搅黄了慕容山庄筹备已久的一桩大生意。
若不是我及时得到消息,亲自前往赔礼道歉,并许下诸多好处,
那漕帮头目才勉强同意继续合作,上官蕊早已被我爹家法伺候了。我爹听完,
气得差点当场拍碎了桌子,深刻意识到,这个上官蕊,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全靠我家馨儿替她撑场面的废物!当晚,我爹便将我叫到他的书房,沉声道:“馨儿,
那上官蕊若再敢惹是生非,你直接将她逐出镖局,不必顾忌你娘的情面!我慕容山庄,
不养闲人,更不养祸害!”柳夫人也在当晚,看似随意地提点我:“馨儿啊,
虽说蕊儿那孩子身世可怜,娘也心疼她。但外人终究是外人,人心隔肚皮,有时候,
还是要多留个心眼,莫要被人利用了去。”我乖巧点头应是,自此对上官蕊的态度,
也明显冷淡了许多。笑话,我爹娘都已然醒悟,我还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
上官蕊察觉到山庄上下对她的态度转变,忍了几日,终是忍不住了。
她在外面习惯了以“慕容二**”的身份招摇,随手打赏下人便是几两碎银,
绫罗绸缎、名贵首饰也是日日换新。但实际上,那些大多是我淘汰下来不要的,
或是柳夫人随手赏赐的。如今我不带她出入那些上流宴会,衣物首饰也不再主动给她添置。
外面若有人问起,我也只淡淡一句“她是我远房表妹,暂居山庄”。
江湖圈子里的人何等精明?看她的眼神渐渐不对了。上官蕊手中能动用的银钱也捉襟见肘。
她急需新的“奢侈品”来维持自己“慕容二**”的体面,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一笔巨款,
来打点那些曾被她迷惑的“追求者”,或是为自己另寻出路。
她看上了我爹书房“藏珍阁”中,那枚据说藏有绝世武功线索,价值连城的“苍龙佩”。
与前世如出一辙,她想将苍龙佩偷走。正巧赶上我爹的寿宴,届时山庄广邀武林同道,
宾客盈门,人多手杂,她便有机会下手。我爹的寿宴,向来是内外两场。
一场是山庄内部及至亲好友的小宴,另一场则是广邀江湖名宿、各派掌门的公开大宴。
上官蕊自然是选择了第一场小宴时动手。赴宴的虽多是沾亲带故之人,
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家道中落、平日里爱嚼舌根的远亲。虽有总管和众多仆役帮忙招呼,
但我爹娘也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暇分心去关注上官蕊的一举一动。这就给了她可乘之机。
我余光瞥见,上官蕊趁着众人觥筹交错,无人留意她之际,悄悄地溜出了宴客厅,
往藏珍阁的方向去了。我正与几位世交门派的少主寒暄,见状,也随意寻了个借口抽身,
不着痕迹地跟了上去。藏珍阁外有我爹布下的明哨暗桩,但上官蕊毕竟在山庄住了一段时日,
又刻意打探过,竟被她寻到一条守卫相对薄弱的小径。我没有立即现身,
而是绕到藏珍阁的另一侧,
偷安置在阁楼隐蔽处的一枚“留影石”——这可是我花重金从一位机关大师手中购得的宝贝,
能悄无声息地记录下影像。留影石的晶幕中,清晰映出上官蕊的身影。她迅速潜入藏珍阁,
径直走向那尊摆放着苍龙佩的紫檀木博古架。她小心翼翼地将苍龙佩捧在手中,
那玉佩温润剔透,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幽幽宝光。她仔细端详了一番,
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算计。她正思忖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等重宝带出藏珍阁,
再寻机脱手。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对着隐在暗处的一名心腹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会意,
立刻快步走到藏珍阁门外,扬声敲门。留影石中,清晰传来丫鬟的声音:“上官**,
您在里面吗?夫人让奴婢来请您过去说说话。”上官蕊闻声大惊,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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