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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我们明明是姐妹，你为何总是处处针对我?”

“姐妹?”白灵嗤笑出声，“你为何处处要抢我风头。”

“如果没有你，苗疆圣女只会是我一人，偏你的天赋又比我好，凭什么?我没想到，从前我让父亲惩罚你那么多次，你都没有死，果然**还是命长。不过也好，现在你的这身本事，很快便是我的了。”

她这副刻薄的神情，祁烨从未见过。

他喃喃出声，“灵儿，你从前和我说的父母严苛，你因白芷的挑唆，常被族内惩罚，难道都是假的?”

“等你死后，你的尸体我会像从前那样丢进蛇窟，”白灵表情有些嫌弃，“我还是讨厌那些滑不溜秋的东西，想必你进了那么多次蛇窟，一定会很喜欢吧。”

她畅快地笑起来，一旁的祁烨却愣住了。

“当初救我的……不是灵儿你吗?”

白灵走后，他颤抖出声：“十年前，救我的是你对不对?”

“十年前，父皇派兵平定苗疆，我偷偷跟着去，却迷了路，被一个小女孩所救。她说族中禁地不容外人闯入，让我藏在树洞里，日日给我吃食，还给我指了出去的路。可我要走那日，却看到她被一群人捆着扔进了蛇窟，我想冲出去，她却朝我摇了摇头……”

祁烨声音沙哑无比，一字一词都吐露得艰难，“那个小女孩，是你对吗?阿芷?”

我才从尘封的记忆中找到这一段往事。

那时的我日日勤恳修行，却总因为各种原因被父亲责罚，被扔进蛇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有次我遇到一个陌生的少年，族内严禁外人入内，我不想他被处理，便偷偷将他藏了起来，让他找机会出去。

我像往常那般被无数毒蛇啃咬时也在想，不知那个少年是否平安出去了?

原来，祁烨就是那个少年。

我对上他忐忑的目光，冷冷回应：“祁烨，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