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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如此傲娇精选章节

大**如此傲娇精选章节

京大下雨那天,傅砚修攥着洗白的衬衫下摆:“我们不是一类人。

”苏宴棠当着他的面摔碎了订婚请柬:“傅砚修,你永远只配仰望我。

”四年后他成了傅家掌权人,却在酒会上被苏宴棠怼得哑口无言。

“听说傅总当年看不上苏家?”苏宴棠晃着香槟睥睨全场,“现在是他求着我回头。

”第二天财经头条炸了——傅氏终止所有海外并购,总裁亲自飞巴黎拍下十亿粉钻。

助理战战兢兢问苏宴棠是否回应。

修手写的道歉信:“告诉他...”话没说完就被门外的身影抵在落地窗前:“告诉大**,

这次我连人带心一起高攀。”---1.琉璃夜色京市的夜色,

是被金钱和权势细细打磨过的琉璃盏,流光溢彩,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华灯初上,

霓虹将整座城市浸染成一片虚幻的浮光之海。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细碎而锐利的光,切割着空气里浮动的昂贵香水味和低语。

今晚是苏家牵头的一个顶级珠宝慈善鉴赏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那些平日里在财经杂志封面、娱乐头条上才能窥见的名字与面孔,此刻都汇聚在这方寸之地,

端着精心计算过的笑容,目光却如无形的探针,无声地扫描着场中每个人的价值。

人群的核心,如同磁石般自然形成的焦点,是苏宴棠。她站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

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露肩高定礼服,线条流畅得如同月光倾泻而下,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优越的肩颈线条和纤细腰肢。没有繁复的缀饰,

只在颈间悬着一枚水头极足、碧色盈盈的帝王绿翡翠平安扣,那浓得化不开的绿意,

沉甸甸地坠在雪白的肌肤上,既是无声的财富宣言,更是苏家数代底蕴的象征。

灯光落在上面,漾开一层温润内敛的光晕,映得她那张本就明艳不可方物的脸,

愈发清冷矜贵。她微微侧着头,正听旁边一位头发花白、气质儒雅的老先生说话,偶尔颔首,

唇边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浅笑,疏离又礼貌。那笑容像是精心雕琢过的面具,完美无瑕,

却将所有试图窥探的温度都挡在了外面。

周遭那些或艳羡、或讨好、或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同撞上无形的冰壁,

悉数滑开。她是苏家的大**,苏宴棠,生来就该站在云端,俯瞰众生。“宴棠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打破了那份疏离感。

穿着浅粉色小礼裙的宋晚意像只欢快的蝴蝶,提着裙摆小跑过来,一把挽住了苏宴棠的胳膊,

圆圆的杏眼里满是兴奋的光,“你可算回来啦!这四年想死我了!

”苏宴棠眼底那层薄冰瞬间融化,漾开真切的暖意,抬手轻轻捏了捏宋晚意的脸颊:“晚意,

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小心摔了。”“看见你高兴嘛!”宋晚意笑嘻嘻地凑近,

压低了声音,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点促狭,“哎,说真的,这次回来,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呀?”她故意在“特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全场,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狡黠。苏宴棠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颈间那块冰凉润泽的翡翠,语气平静无波:“回来接手家里的事情而已。

晚意,别瞎打听。”她的视线掠过宋晚意兴奋的脸,投向远处觥筹交错的人群深处,

仿佛在搜寻什么,又仿佛只是随意一瞥。那平静无澜的眼波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锐利一闪而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的人群,

毫无预兆地起了一阵极其微妙的骚动。像是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涟漪无声地扩散开来。

交谈的声音低了下去,密集的人流如同摩西分海般,下意识地向两旁让开一条通道。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一个男人,正从容地踏入这片由权势和财富交织而成的名利场中心。

一身剪裁精良、一丝不苟的纯黑色手工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身形挺拔如冷峭孤峰。

里面的白色衬衫扣得严丝合缝,领带系得端正冷硬,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禁欲气息。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

那张脸,轮廓深邃得如同精心雕琢过,眉骨锋利,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线条冷硬。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沉黑如寒潭深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地扫视着全场,目光所及之处,

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笼罩下来。让那些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名流们下意识地收敛了姿态,

流露出或敬畏、或讨好、或小心翼翼的神情。京市新贵,傅家如今的掌权人,傅砚修。

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着无上的权势与令人侧目的财富积累速度。短短四年,

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需要勤工俭学的穷学生,一跃成为足以撼动京市格局的庞然大物。

他的出现,本身就是这个夜晚最重量级的砝码。然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在踏入厅内、目光穿透层层人群的瞬间,便精准无比地锁定了那个月白色的身影——苏宴棠。

如同磁石找到了唯一的北极。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在触及她的那一刹那,

似乎发生了极其细微的震荡。眼底那片沉寂的寒潭深处,有什么东西极其艰难地翻涌了一下,

像是冰层下的暗流,带着灼人的热度,却又被更强大的意志死死摁住,

只留下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快得如同错觉。他的脚步,没有半分停顿,

依旧朝着核心区域稳步而来。但他的视线,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铐在苏宴棠身上,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仿佛要将这四年的空白,一寸一寸地重新丈量回来。

苏宴棠颈间那块冰凉的翡翠平安扣,似乎无端地变得有些发烫。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的侧脸、肩颈、乃至每一寸**的肌肤上。那目光里蕴含的复杂重量,

几乎让她完美的面具产生一丝裂痕。她端着香槟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

指节微微泛白。杯中的浅金色液体,随之漾开一圈细小的涟漪。但她没有回头。

依旧维持着侧耳倾听旁边老先生说话的姿态,脸上那抹疏离得体的微笑纹丝不动,

仿佛对身后那道足以让全场屏息的目光毫无所觉。只有离她最近的宋晚意,

敏锐地捕捉到了苏宴棠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条,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冷光。“傅总,

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主办方的负责人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恭敬。傅砚修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苏宴棠的方向,

薄唇微启,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有些凝滞的空气,清晰无误地落入苏宴棠的耳中:“苏**,

好久不见。”2.雨夜决裂这简单的五个字,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

猝不及防地捅开了记忆深处那扇落满灰尘的门。

“哗啦——”巨大的、冰冷的雨幕瞬间在苏宴棠的脑海中倾泻而下,

淹没了眼前华美的宴会厅。京市深秋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

京大老图书馆那扇沉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温暖的光线和书页的墨香。

她站在狭窄的屋檐下,豆大的雨点砸在石阶上,溅起冰冷的水花,

打湿了她昂贵的小羊皮鞋尖。傅砚修就站在几步之外,雨水几乎将他整个人淋透。

洗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磨损脱线的旧衬衫紧紧贴在他瘦削却挺拔的身上,

勾勒出清晰的骨骼轮廓。额前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角,

水珠顺着清晰的下颌线不断滚落。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家教**的宣传单,纸张被雨水打湿,

软塌塌地卷了边。他没有伞,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这场雨。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那双总是沉静专注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苏宴棠看不懂的情绪——是挣扎?是痛苦?

还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宴棠,”他的声音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他攥着那张湿透的宣传单,

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支撑物。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我们……不是一类人。”雨水顺着他紧抿的薄唇滑落,

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苏宴棠撑着一把精巧的碎花伞,伞下是她精致得一丝不苟的世界。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放下所有骄傲追逐了整整一年的男生,

看着他被雨水冲刷得狼狈不堪却依旧挺直的脊背。

一股巨大的、被冒犯的怒意和铺天盖地的委屈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傅砚修!

”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被刺伤的尖利,在哗哗的雨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什么叫不是一类人?你看不起谁?!”她猛地抬手,一个硬质的东西从她手中飞出,

带着破空的风声,狠狠砸在傅砚修脚边湿漉漉的青石板上!那是一个烫金的信封,边角锋利。

巨大的冲击力让它瞬间裂开,里面一张同样烫金、印着精致玫瑰暗纹的订婚宴请柬摔了出来,

被浑浊的泥水迅速浸透、污损。那刺目的金色在灰暗的雨幕中,显得如此荒谬而讽刺。

“你看清楚!”苏宴棠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碾碎的骄傲和无法理解的愤怒,“这是我苏宴棠的订婚请柬!

不是你傅砚修施舍的入场券!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清高!”她死死地盯着他,

雨水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眼底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傅砚修,你给我记着!你拒绝我,

不是因为你看不上,而是你、不、配!”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

狠狠扎过去。“你永远,只配仰望我!”话音落下,她再没有看他一眼,猛地转身,

纤细却挺直的背影带着一种孤绝的骄傲,决绝地冲进了茫茫雨幕之中。

那把碎花伞被她遗弃在原地,很快就被狂风吹倒,在积水中翻滚。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全身浇透,昂贵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但她走得更快,

高跟鞋踩在积水里,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仿佛要逃离身后那个让她尊严扫地的世界,

逃离那个让她第一次尝到心碎滋味的男人。傅砚修僵在原地,

雨水顺着他低垂的脸庞不断滴落。他的目光死死盯在脚下那片泥泞里。

那张被污水浸透、边角卷曲的烫金请柬,像一摊刺目的、肮脏的血迹,

烙印在湿冷的青石板上。苏宴棠最后那句带着泣音却字字如刀的控诉——“你永远,

只配仰望我!”——如同惊雷,在他空茫一片的脑海中反复炸响。他垂在身侧的手,

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丝毫无法抵消心脏被无形巨手狠狠攥紧、碾碎的窒息感。雨水冰冷刺骨,

浇透了他单薄的衣衫,但更冷的,

是那股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的、足以冻僵灵魂的绝望和悔恨。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月白色的身影,像一道决绝的光,毫不犹豫地冲进漫天雨幕,越来越远,

最终消失在灰暗的雨帘尽头。那把被遗弃的碎花伞在风中无助地翻滚了几下,

被雨水彻底淹没。世界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冰冷,空洞,仿佛永无止境。

……3.冰冷重逢“宴棠姐?”宋晚意带着点担忧的声音,

小心翼翼地将苏宴棠从冰冷刺骨的回忆旋涡中拽了回来。眼前的琉璃盏重新清晰,

璀璨的水晶灯,浮动的衣香鬓影,还有那股无处不在的、混合着名贵香水与金钱气息的空气。

一切都提醒着她,这里是四年后的名利场,不再是京大图书馆外那场令人窒息的大雨。

她指间那杯香槟酒液晃动的涟漪已经平息。颈间的帝王绿翡翠平安扣,贴着肌肤,

传来温润的凉意,无声地熨帖着她方才瞬间紊乱的心绪。苏宴棠极轻微地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微不可闻,却仿佛瞬间驱散了肺腑中残留的雨水泥腥气。

她脸上那抹因回忆而短暂凝滞的疏离微笑,如同被精密的齿轮重新校准,完美地复刻上唇角。

甚至比之前更加无懈可击,仿佛方才刹那的失神只是光影流转造成的错觉。

她没有回头去看那个声音的来源,那个造成她短暂失态的始作俑者。

傅砚修低沉的声音还在空气中余音未散,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重量。

苏宴棠只是优雅地、极其自然地侧过身,仿佛只是随意地转换了聆听的角度,

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几步之外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如同黑色冰山的男人。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短暂得如同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陈设,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她对着身边那位一直耐心等候、气质儒雅的老先生,微微举了举杯,

唇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声音清越,

清晰地响起在周围因傅砚修到来而略显安静的一隅:“陈老,

您方才提到的那个明代青花梅瓶的釉色变化,确实精妙。

苏氏今年在海外拍场也收了一件类似的,改日请您务必来品鉴指教。”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傅砚修那沉凝的目光,

都重新拉回到她主导的话题上。仿佛刚才那句“好久不见”,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吹过了,便散了。傅砚修站在原地,簇拥在他身边的人正殷切地说着什么,

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那双沉黑的眼眸,依旧牢牢地锁在苏宴棠身上。

看着她从容地转过身,看着她云淡风轻地与他人谈笑风生,

看着她颈间那块价值连城的翡翠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却拒人千里的光。

她甚至吝于给他一个完整的对视。那刻意无视的姿态,比任何锋利的言辞都更具杀伤力。

一股沉闷的、带着铁锈味的窒涩感,无声地堵在了他的胸口,沉甸甸地压着,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刺痛。4.挑衅风波“砚修哥!

”一个甜腻得有些发嗲的女声带着刻意的惊喜响起,打破了傅砚修身周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穿着一身耀眼正红色抹胸短礼服的林薇薇,如同燃烧的火苗,摇曳生姿地拨开人群挤了过来。

她妆容精致,眼波流转,毫不避讳地伸手就想挽住傅砚修的胳膊,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昭示所有权的亲昵:“我就说看着像你!刚才在那边跟王董聊项目,

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害人家好找!”傅砚修眉头几不可查地一蹙,

在林薇薇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西服袖口的瞬间,手臂极其自然地微微一侧,

避开了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从苏宴棠的方向移开半分,

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态度疏离得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

林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堪和恼怒。

但她的目光顺着傅砚修专注的视线望去,看到那个月白色的、被众人无形簇拥着的背影时,

一股强烈的嫉恨瞬间烧红了她的眼睛。又是苏宴棠!这个消失了四年的女人,

一回来就轻易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连傅砚修……林薇薇攥紧了手指,

鲜红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堆砌起更灿烂、却也更虚假的笑容,

踩着细高跟,目标明确地朝着苏宴棠那边走去。“哟,这不是我们苏大**吗?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喜,刻意拔高,瞬间吸引了周围一小圈人的注意。

她走到苏宴棠和那位陈老面前,目光却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苏宴棠,从头发丝挑剔到鞋尖,

最后落在她颈间那块帝王绿上,语气里带着一种故作天真的恶意。“四年不见,

宴棠姐风采更胜当年呀!这翡翠……啧,真是衬你,也只有苏家这样的底蕴,

才配得上这样的宝贝了。”她话锋一转,掩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眼角的余光却挑衅地瞟向傅砚修的方向,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附近的人都听清:“说起来,宴棠姐,你这四年在国外,肯定不知道吧?

我们砚修哥现在可了不得了,傅家如今他说了算呢!

当初在读书那会儿……”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甜腻得发腻,却像淬了毒的针,“哎呀,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听说那时候,砚修哥好像还……拒绝过我们宴棠姐呢?”“啧啧啧,

”林薇薇夸张地摇着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优越感,

“那时候砚修哥也是年轻气盛不懂事,眼光高嘛!不过现在想想,宴棠姐,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啦,毕竟那时候……呵呵,身份地位确实差得有点远,

配不上也是人之常情,对吧?”她刻意加重了“配不上”三个字,尾音上扬,

带着尖锐的嘲讽。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风暴中心的苏宴棠身上,带着好奇、探究、看好戏的玩味,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宋晚意气得脸都红了,刚要开口反驳,

却被苏宴棠一个极其轻微的眼神制止了。苏宴棠脸上的笑容,在林薇薇说出第一句话时,

就彻底消失了。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底卸下伪装的、冰冷的平静。她缓缓转过身,

正面迎向林薇薇挑衅的目光。那目光沉静如水,却又锐利如冰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仿佛在看一件粗劣的赝品。颈间那块帝王绿翡翠,在她动作间流转出更加沉凝深邃的绿芒,

映衬着她此刻毫无表情的脸,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林薇薇,”苏宴棠开口,

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冽质感,穿透了死寂的空气,“四年不见,

你的品位……”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从林薇薇那身扎眼的红裙扫过,

最终落回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唇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极尽嘲讽的弧度,

“还有这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爱好,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林薇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血色褪尽,又迅速涨红。苏宴棠却不再看她,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那些屏息看戏的面孔,最终,如同无形的审判之锤,

落在了几步之外、身姿挺拔却脸色愈发沉冷的傅砚修身上。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配不上?”苏宴棠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像是品味着什么极其可笑的东西。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清冷悦耳,却带着无边的冷意,

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她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天鹅般优美却倨傲的颈线,

那块帝王绿翡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玉盘,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厅里:“不管是四年前,

还是四年后的今天——”她的目光掠过脸色铁青的傅砚修,

最终定格在惊愕失语的林薇薇脸上,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轻蔑与绝对的自信:“我,

苏宴棠,都是苏家唯一的大**。”“要说配不上……”她停顿了一瞬,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千钧之力,“是他傅砚修,配不上我。”轰!如同惊雷炸响!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绝对的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站在光晕中心、气场全开、如同女王般宣告的女子。她站在那里,

月白色的礼服仿佛萦绕着寒冰的光晕,颈间的翡翠是王权的象征,那睥睨的眼神,

让所有质疑都显得可笑。林薇薇彻底傻了,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上血色尽褪,

只剩下难堪的灰败。而傅砚修,在苏宴棠话音落下的瞬间,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

他那张轮廓深邃、总是冷硬如岩石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黑沉的眼底翻涌起剧烈的风暴,

震惊、痛楚、难堪、还有一种被当众剥开伤疤的狼狈……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碰撞,

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晦暗。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地暴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他看着苏宴棠,

那个沐浴在光芒中、将他踩入尘埃的女人,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苏宴棠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施舍给他。她抬手,姿态优雅地拂了拂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仿佛刚才只是拂开了一只恼人的飞虫。然后,

她对着身边同样震惊却目露欣赏的陈老微微颔首,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越平静,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话语从未出口:“陈老,失陪一下,我去补个妆。”说完,

她再不看任何人,包括那个浑身散发着骇人低气压的傅砚修,踩着那双细跟的高跟鞋,

步履从容,如同巡视完自己领地的女王,在无数道惊愕、敬畏、复杂的目光注视下,

径直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走去。月白色的裙裾在身后划出一道冷冽而决绝的弧线。

她所过之处,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更宽的通道,无人敢挡其锋芒。宋晚意愣了一秒,

随即脸上爆发出强烈的兴奋和崇拜,赶紧小跑着跟上:“宴棠姐,等等我!

”傅砚修站在原地,如同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周遭那些探究、同情、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

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他身上。苏宴棠最后那句“是他傅砚修,配不上我”如同魔咒,

在他耳边反复轰鸣,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将他四年间用无数财富和权势堆砌起来的骄傲堡垒,砸得粉碎。

一股暴戾的火焰在他胸腔里疯狂燃烧,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他猛地抬眼,

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矢,狠狠射向那个即将消失在侧门的月白色背影。

5.绯闻风暴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助理模样的年轻男人,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挤过人群,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屏幕还亮着的平板电脑。他冲到傅砚修身边,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带着哭腔:“傅总!不好了!出事了!

”他将平板电脑几乎要怼到傅砚修眼前,屏幕上,

赫然是几个加粗的、触目惊心的娱乐头条标题:【劲爆!傅氏掌权人深夜密会新晋影后,

酒店共度三小时!】【傅砚修情陷双姝?苏家大**刚归国,影后艾莉便深夜入其香闺!

】【豪门新贵风流不减,旧爱苏宴棠恐成过去式?

;一个戴着墨镜、身材窈窕、被媒体标注为“新晋影后艾莉”的女子不久后也进入同一酒店。

几张角度刁钻、看起来两人似乎距离很近的照片。助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傅总,

消息是半个小时前突然爆出来的,几家流量最大的娱乐号同时推送!已经……已经全网爆了!

公关部电话被打爆了,董事会那边也……”傅砚修的目光扫过那些刺目的标题和照片,

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瞬间被冻结,只剩下骇人的冰冷杀意。他周身那股压抑的低气压,

陡然变得如同实质的寒流,让离得近的几个宾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他猛地抬手,助理吓得立刻噤声,平板电脑也差点脱手。傅砚修没有看助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穿透层层叠叠的人群和喧嚣,

死死地盯住了侧门的方向。苏宴棠刚刚消失在那里。她看到了吗?她会怎么想?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住他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恐慌。

方才被当众羞辱的难堪和愤怒,在这一刻奇异地被一种更强烈、更陌生的恐惧所覆盖。

他不能让她误会!绝不能!“查!”傅砚修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半小时内,我要知道所有源头!所有参与的媒体,名单!

还有那个艾莉,”他眼中寒光一闪,“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个字不漏!”“是!

傅总!”助理一个激灵,如蒙大赦,转身就跑。傅砚修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他最后看了一眼苏宴棠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难辨,

然后猛地转身,不再理会身后那些嗡嗡的议论和惊疑不定的目光,迈开长腿,

带着一身生人勿近的凛冽煞气,也朝着侧门的方向大步走去。他要找到她!立刻!马上!

宴会厅的侧门外,是一条相对僻静的、铺着厚厚地毯的长廊。廊壁上镶嵌着柔和的壁灯,

将这里与外面的喧嚣隔绝开来。苏宴棠并没有去洗手间。

她只是走到廊道尽头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停下。窗外是京市璀璨得近乎虚幻的夜景,

车流如织,霓虹闪烁,勾勒出这座权力之都冰冷而华丽的轮廓。她背对着长廊入口,

静静地看着窗外,月白色的背影在深色玻璃的映衬下,显得单薄而孤寂,

仿佛卸下了方才宴会厅里那层坚硬耀眼的外壳。宋晚意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欲言又止,小脸上满是纠结和担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

声音压得低低的:“宴棠姐……刚才……刚才傅砚修那个绯闻,你……你看到了吗?

”苏宴棠没有回头,也没有立刻回答。落地窗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面容。

那张明艳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得像一泓深秋的寒潭。只有细看之下,

才能发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比平时更加幽邃,如同不见底的深海,

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死死地按在冰面之下。“嗯。”良久,

她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极轻的单音节,算是回应。宋晚意更急了,

往前凑近一步:“那……那你一点都不担心吗?网上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照片都有!

那个艾莉最近风头正劲,听说背景也不简单……”她看着苏宴棠依旧平静的侧影,

急得跺了跺脚,“宴棠姐!那可是傅砚修啊!他现在……”“晚意。”苏宴棠终于转过身,

打断了宋晚意焦急的话语。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她看着宋晚意,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笃定:“那些绯闻,该担心的是傅砚修,不是我。”“啊?

”宋晚意彻底懵了,大眼睛里全是茫然,“为……为什么啊?

”苏宴棠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那笑容很淡,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绝对掌控的自信。

“如果,”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繁华却冰冷的灯火,声音清晰而冷静,

“他傅砚修,连这点捕风捉影、无聊透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她收回目光,

重新落在宋晚意写满困惑的脸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他,就不配站在我身边。

”话音落下的瞬间,长廊入口处的阴影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猛地顿住了脚步。

傅砚修刚刚追出来,恰好听到了苏宴棠最后那两句话。

“……连这点捕风捉影、无聊透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他,就不配站在我身边。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酷的评判标准——处理不好,你就不配。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遍全身。原来,在她眼里,他的价值,

仅仅在于能否干净利落地扫清这些麻烦?原来,她方才在宴会厅里的宣告,

并非一时的意气之争,而是她内心最真实、也最冷酷的衡量?

巨大的失落和一种被彻底轻视的刺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以为她至少会有一点点在意……哪怕只是一点点愤怒也好。可她没有。她的冷静,

比任何刀锋都更伤人。傅砚修僵立在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石像。他看着她月白色的背影,

看着她对宋晚意说话时那平静无波的侧脸,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灼,

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分一秒都不能!

他猛地从阴影里大步走出,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急促的声响。

宋晚意先看到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傅……”傅砚修却像没看见她一样,

目光死死锁在苏宴棠身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几步就跨到了苏宴棠面前。

苏宴棠闻声转过身,对上他布满血丝、翻涌着无数复杂情绪的眼睛,脸上依旧平静无波,

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追来。傅砚修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口的滞涩感几乎让他窒息。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得厉害:“宴棠,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我会处理干净!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急切和保证。苏宴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淡漠,

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是否合格。那眼神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傅砚修心头剧震,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手臂,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你信我……”“傅总,

”苏宴棠却在他手指即将碰到自己的前一秒,极其自然地侧身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的声音清冷如碎玉,不带一丝温度,“你的时间,该用在处理麻烦上,

而不是在这里对我做无谓的保证。”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越过他,

看向他身后空无一人的长廊,下达逐客令的姿态清晰无比:“慢走,不送。”说完,

她不再看他一眼,重新转过身,留给傅砚修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再次望向窗外那片璀璨却遥远的灯火。傅砚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

他看着那个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痛楚瞬间将他吞噬。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解释、保证,在她那堵无形的冰墙面前,

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最终,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苏宴棠的背影一眼,

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痛苦、不甘、懊悔,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然后,他猛地转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带着一身骇人的戾气,

大步流星地冲向来时的方向。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仿佛要将脚下的地毯踏穿。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该死的污秽清理得一干二净!

用行动证明给她看!宋晚意看着傅砚修杀气腾腾离开的背影,

又看看窗前苏宴棠纹丝不动的侧影,大气都不敢出。她能感觉到,宴棠姐平静的表面下,

似乎有什么东西,比刚才更冷了。傅砚修冲回灯火通明、喧嚣依旧的宴会厅主场地,

脸上的煞气几乎凝成实质,让那些原本想凑上来攀谈的人纷纷噤若寒蝉,下意识地退避三舍。

他根本无暇理会这些目光,径直走向角落里一个相对安静的休息区沙发。

助理早已抱着平板电脑和手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等在那里,看到傅砚修过来,立刻迎上,

脸色比纸还白:“傅总!查到了!源头是‘星辉娱乐’和‘八爪娱记’联手爆的料!

照片是合成的,角度是故意找的!

那个艾莉……她、她刚在个人账号上发了条语焉不详的动态,说什么‘清者自清,

感谢关心’,简直是在火上浇油!还有……”傅砚修一把夺过助理手中的平板,

屏幕上是艾莉那条动态的截图和下面飞速增长的、充满各种恶意揣测的评论。他的目光扫过,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星辉?王德海的那个?”傅砚修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是!

就是他!他之前想拿城南那块地皮,被我们傅氏截胡了,一直怀恨在心!

这次肯定是他搞的鬼!”助理语速飞快。“很好。”傅砚修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令人胆寒的残酷,“通知下去,

傅氏集团旗下所有子公司、合作方,即刻起,全面中止与星辉娱乐及其关联公司的一切合作!

所有正在进行的项目,立刻终止!违约金照付!同时,以集团名义发布声明,

星辉娱乐恶意造谣诽谤,严重损害傅氏及我个人声誉,傅氏将动用一切法律手段追究其责任!

”助理倒抽一口凉气:“傅总!这……终止所有合作?违约金数目巨大!

而且全面开战的话……”“照做!”傅砚修厉声打断他,眼神如刀,“钱不是问题。

我要的是星辉,三天之内,彻底消失!”“是!”助理被那眼神里的杀气震慑,

不敢再多言,立刻拿起手机开始拨号传达指令。傅砚修的目光又落到艾莉那条动态上,

眼神阴鸷:“至于这个女人……告诉她的经纪公司,从现在起,

我不想在任何公开场合再看到她的名字和脸。如果他们还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就让她本人,亲自、公开、诚恳地向苏宴棠**道歉。否则……”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更恐怖。“明白!”助理一边对着电话那头吼着指令,

一边连连点头。傅砚修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他没有联系任何公关团队,

而是直接点开了傅氏集团官方的社交媒体账号发布页面。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他手指翻飞,

亲自打下几行字,

字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傅氏集团傅砚修:本人与所谓“新晋影后”艾莉女士素不相识,

更无任何私下接触。今日网络流传之不实信息及恶意合成照片,

系“星辉娱乐”等机构蓄意造谣诽谤,手段卑劣,性质极其恶劣。傅氏集团已采取法律行动,

必将追究到底,绝不姑息!另,本人私生活纯净,唯一倾慕、尊重并正在追求的对象,

自始至终唯有苏宴棠**一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亦是。

任何针对苏**的不实言论及骚扰,均视为对傅氏集团的宣战,必以雷霆手段回击!

特此声明。】没有公关稿的圆滑,没有律师函的套路。只有最直接的否认,最严厉的警告,

和最**裸的宣告!他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秒,

脑中闪过苏宴棠站在窗前那冰冷决绝的背影。一股难以言喻的涩痛再次涌上心头。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指尖重重落下!“发送!

”几乎是在他按下发送键的同一秒,傅砚修的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瞬间跳出无数个来电提示和消息推送,密密麻麻,几乎要挤爆屏幕!

助理手中的平板电脑也瞬间被各种推送淹没!

傅砚修亲自发声傅氏宣战星辉傅砚修唯一追求苏宴棠……词条以爆炸般的速度冲上热搜榜首,

后面跟着刺眼的“爆”字!6.雷霆反击整个宴会厅都骚动起来!人们纷纷低头查看手机,

惊愕的抽泣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天哪!傅砚修亲自发声明了!

”“直接点名星辉?这是要往死里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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