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巨岩为保护队长女友,胸口被魔兽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我拼尽全力治疗,
队长庄焱却一脚踹在我脸上,骂我是个废物。他拿出价值五十万的A级治疗针救人,
然后告诉我,这笔钱要从我这个E级治疗的收益里扣。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异能,
叫「因果奉还」,所有施加于我的伤害,我都会加倍还回去。1「岑寂,治疗!」
庄焱的吼声像炸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咬着牙,掌心那点可怜的莹绿色光芒,
拼命按在巨岩深可见骨的伤口上。血还在流。光芒太弱了,像黑夜里的一只萤火虫,
随时都会熄灭。「妈的,你是在给他挠痒吗!」庄焱一脚踹在我旁边的岩石上,碎石飞溅,
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血痕。他是「烈火战队」的队长,A级火焰异能者,
鹭岛市的风云人物。而我,岑寂,只是一个E级的治疗系,全队最底层的存在,
一个移动血包。还是回血慢得要死的那种。我们面前,B级裂隙的领主,「血爪熊」,
正发出震天的咆哮。它的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巨岩,
我们B级的土系防御者,为了保护队长女友凌莎,硬吃了这一爪,
胸前的合金甲像纸一样被撕开。「队长,我撑不住了。」巨岩脸色惨白,嘴里冒着血沫。
「废物!」凌莎冰冷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她也是A级,一手冰锥使得出神入化,
此刻却因为惊魂未定,脸色发白。是她冒进,才导致巨岩重伤。但没人会说她。
他们只会怪我这个治疗救不回来。「滚开!」庄焱一把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石壁上,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他从腰间抽出一支昂贵的A级治疗针,
狠狠扎进巨岩的脖子。药剂起了作用,血暂时止住了。但那支针,价值五十万。
是我们这次任务报酬的一半。庄焱的眼神像要杀人,他死死盯着我。「这一趟,
你的所有收益,都用来赔这支针。」我没说话。我只是看着他。血爪熊再次冲来。
庄焱怒吼一声,火焰爆燃,终于将那头已经消耗巨大的怪物轰杀至渣。裂隙开始闭合。
回到鹭岛市的「觉醒者之家」基地,气氛压抑得让人窒骨息。巨岩被送进了医疗舱。庄焱,
凌莎,还有队里的斥候萧晴,都坐在大厅里。我站在中央,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庄焱把一个信封扔在地上,里面的钞票散落一地。那是几张百元大钞,加起来不到一千。
「这是你的遣散费。」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从今天起,你被‘烈火战队’除名了。」
我看着地上的钱,没动。我记得三个月前,是庄焱亲自找到我。
他说看中我治疗能力的成长性,说「烈火」是一个大家庭,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伙伴。现在,
这些话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庄焱,是不是太过了。」萧晴小声说了一句。
她是队里唯一对我说过几句公道话的人,可惜,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过?」凌莎冷笑一声,
站了起来。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E级的垃圾,
能待在我们A级战队三个月,是他祖上积德。」「这次任务差点因为他团灭,只让他滚蛋,
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她说着,抬起手,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我的胸口。
「你知道吗,岑寂。」「每次看到你那点可怜的绿光,我都觉得恶心。」
「你根本不配当一个觉醒者。」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随即更加愤怒。「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她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扇下来。我没躲。
但巴掌停在了半空中。庄焱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结果他只是把凌莎拉到自己身后,然后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别脏了你的手,莎莎。
」他对我说道。「拿着你的钱,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废物,
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我笑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破掉的风箱。我没去捡地上的钱。
我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大门走去。背后,是他们鄙夷的目光。走出「觉醒者之家」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捂住脸上的伤口。疼。但心更疼。我,岑寂,E级治疗系。
这个身份,像个烙印,死死地刻在我的骨头上。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真正的能力,
根本不是治疗。2被「烈火战队」开除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鹭岛的觉醒者圈子。
我的名字,岑寂,成了「无能」和「废物」的代名词。按照规定,
我的觉醒者执照与战队绑定,离队后,必须去「觉醒者事务局」重新登记。否则,
就是非法觉醒者。事务局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办事员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他瞥了一眼我的资料,眉毛拧成一团。「岑寂?哦,就是那个被‘烈火’踢出来的治疗系?」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瞬间,十几道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带着同情,
更多的是轻蔑。「E级治疗……小伙子,你这能力,确实有点不够看啊。」
办事员用笔敲着桌子。「现在没队伍要你,你只能先转成‘后勤人员’。」「说白了,
就是清理工。」「去裂隙关闭后的区域,清理怪物残骸,收集材料。一个月三千底薪,
有生命危险,干不干?」我攥紧了拳头。清理工,觉醒者里最底层的职业。
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拿的是最少的钱,还要时刻提防没被清除干净的怪物。「干。」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需要钱,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活下去。
男人扔给我一套灰色的制服和一个编号。「去西区的仓库领工具吧,明天开始上班。」
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拿着那套散发着霉味的制服,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租住在鹭岛最偏僻的城中村,一间十平米的小屋,潮湿,阴暗。墙上,
还贴着一张「烈火战队」的海报。海报上,庄焱意气风发,凌莎冷艳高贵。
我曾把他们当成偶像,当成追赶的目标。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我一把扯下海报,揉成一团,
扔进垃圾桶。第二天,我穿上那身灰色的制服,走进了西区的裂隙残留区。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怪物腐烂的臭气。我的工作,就是用特制的溶解液,
处理掉这些恶心的东西。周围的同事,都是些和我一样,能力低下,或者身体有残疾,
无法再战斗的边缘人。他们麻木地工作着,脸上看不到任何希望。我默默地干着活,
忍受着刺鼻的气味。就在我清理一具「腐狼」的尸体时,旁边的瓦砾堆突然动了一下。
一只幸存的腐狼崽子猛地窜了出来!它虽然年幼,但利爪已经泛着幽光,
它张开满是獠牙的嘴,狠狠地朝我的脖子咬来。周围的清理工发出一声惊呼,却没人敢上前。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挡。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咬断胳膊的准备。然而,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腐狼的牙齿,在离我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腐狼崽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它咬向我的那排牙齿,竟然齐刷刷地断裂,崩飞!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从它自己的嘴里爆发出来。噗嗤一声。它小小的脑袋,像被一颗子弹从内向外射穿,
炸成了一团血雾。尸体软软地倒在我脚下。周围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也愣住了。这就是我真正的能力。S级,甚至可能更高。
我给它起的名字叫「因果奉还」。所有施加于我的恶意、伤害、负面能量,都会被我吸收,
然后以至少双倍的威力,奉还给对方。它不是治疗。所谓的「治疗」,
只是我吸收了队友承受的伤害,再将等量的生命能量,缓慢地返还给他们而已。
因为能量转化效率极低,而且过程缓慢,看起来就像个蹩脚的E级治疗术。
我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因为这个能力太过霸道,太过诡异,一旦暴露,
我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觊觎和麻烦。我只想当个普通人,安稳地活下去。可现在,
这个世界不给我机会。「小伙子,你……」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
看到一个瘸着腿的老头,他也是这里的清理工,大家都叫他老跛。老跛的眼睛浑浊,但此刻,
却闪烁着骇人的精光。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他们都说你是E级治疗,
狗屁!」老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压低了声音。「你这个能力,不是‘治’,是‘还’!」
「别人打你一拳,你还他一刀。这他妈是阎王爷手里的账本啊!」我心中剧震。
他竟然看穿了。「你到底是谁?」我警惕地问。老跛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像个疯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拿着这本阎王的账本,一辈子在这里扫垃圾吗?」
他指了指不远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新闻。「鹭岛市年度觉醒者团队大赛,今日开幕。
‘烈火战队’作为夺冠热门,首战将挑战高难度的B+裂隙‘哀嚎矿洞’!」屏幕上,
庄焱正对着镜头,自信满满。「我们的目标,只有冠军。」老跛看着我,眼神玩味。「小子,
你甘心吗?」我看着屏幕上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又想起了他扔在我脚下的钱,
想起了那句「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我慢慢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
我不甘心。3鹭岛市的觉夜生活,属于觉醒者。市中心的「不夜城」酒吧,
是所有觉醒者们放松和交换情报的地方。巨大的全息屏幕上,
循环播放着团队大赛的实时积分榜。「烈火战队」的名字,高高挂在第一位。
他们选择的「哀嚎矿洞」,难度系数极高,只要成功通关,就能获得巨额积分,
几乎提前锁定胜局。整个酒吧里,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他们。「不愧是烈火,太猛了!
直接挑战B+裂隙!」「庄焱队长的火焰,据说已经快要突破到A+级了!」
「还有凌莎女神,她的冰锥谁顶得住啊?」我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最便宜的麦酒。酒很苦,像我的心情。老跛就坐在我对面,
悠闲地磕着花生米。「怎么,看着前队友风光无限,心里不舒服了?」他嘿嘿笑着。
我没理他,仰头又灌下一大口。「他们不会成功的。」我突然说。「哦?」老跛挑了挑眉。
「哀嚎矿洞我研究过,」我放下酒杯,眼神冰冷,「里面的怪物物理抗性极高,但最麻烦的,
是矿洞深处的‘怨念孢子’。那东西会持续释放精神污染,削弱异能,制造幻觉。
光靠火焰和冰锥,硬冲过去,只会把全队拖垮。」在「烈火」的时候,我做的最多的事,
就是研究各种裂隙资料。我想用我的知识,来弥补我能力的不足。可惜,
他们从来看不上我做的这些「功课」。老跛吐掉花生壳,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所以,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失败?」「会。」我斩钉截截铁地说,
「除非他们有一个能净化精神污染的强力辅助,或者……能无视精神污染的怪物。」
而这两样,他们都没有。他们新招的那个治疗系,是个C级的植物操控者,
净化能力约等于零。「有意思。」老跛摸着下巴的胡茬,「既然你这么肯定,
敢不敢玩大一点?」「怎么玩?」老跛指了指大屏幕旁边的一个投注盘。
那是好事者开的赌局,赌这次大赛的冠军归属。「烈火战队」的赔率最低,只有1:1.1。
而另一支队伍,「惊蛰战队」,赔率却高达1:15。「惊蛰」
是一支由B级觉醒者组成的队伍,实力不俗,但和「烈火」这种明星战队比起来,
就显得黯淡无光。「我把这个月工资都押‘惊蛰’赢。」老跛说得云淡风轻。「你疯了?」
我皱眉。「我没疯。」老跛的眼睛里闪着光,「我赌的不是‘惊蛰’,我赌的是你的判断。」
「我赌‘烈火’会从山顶上,狠狠地摔下来。」他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脏。是啊。
我为什么不赌呢?我用我的全部身家,去赌他们的失败。用他们的失败,来证明我的正确。
我站起身,走向投注台。我掏出了我所有的积蓄,三千二百块。那是我当清理工,
拿命换来的第一个月工资。「我,押‘惊蛰’赢。」我对庄家说。我的举动,
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这不是那个被‘烈火’踢掉的岑寂吗?」
「他竟然押‘烈火’的对手?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哈哈哈,笑死我了,
拿三千块钱来恶心前东家,真是个小丑。」周围的嘲笑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面无表情。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烈火战队」的预备队员。他们看到了我,
也看到了我的投注单。其中一个领头的,叫赵虎,是庄焱的铁杆跟班。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一把抢过我的投注单,看了一眼,然后夸张地大笑起来。「兄弟们,快来看啊!
我们的前队友,伟大的E级治疗师,竟然在这里当叛徒!」他把投注单高高举起,
像是在展示什么战利品。「押‘惊死’战队?你是想笑死你爹我吗?」赵虎把「惊蛰」
故意念成「惊死」。「你这种废物,除了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还会干什么?」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队长不要你了,心里恨得慌?」
「我告诉你,队长把你这种垃圾踢出去,是他做过最明智的决定!」我看着他,
眼神越来越冷。「说完了吗?」「说完就滚。」赵虎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
「**说什么?你敢叫我滚?」他扬起拳头,就要砸向我的脸。酒吧的保安立刻围了上来。
「不夜城」禁止私斗,这是铁律。赵虎的拳头停在空中,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好得很,
岑寂。」「你给我等着。」他掏出手机,显然是给庄焱发了信息。
「等我们队长从‘哀嚎矿洞’出来,拿到冠军,他会亲自来找你算账。」「到时候,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他放下狠话,带着他的人,气冲冲地走了。
酒吧里恢复了喧闹。但所有看我的眼神,都像是看一个死人。老跛端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
「小子,你把天捅破了。」我拿起我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清脆的响声中,
我一字一句地说。「不。」「我只是,想把天换一换。」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团队大赛的积分榜上,「烈火战队」的进度条,在进入「哀嚎矿洞」后,就变得异常缓慢。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B+裂隙难度太高。但三天过去了,他们的进度条,
几乎停滞在了百分之七十的位置。鹭岛的觉醒者圈子里,开始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烈火’怎么回事?在里面散步吗?」「不会是翻车了吧?那乐子可就大了。」「不可能,
庄焱队长可是A级,怎么会翻车?」「不夜城」酒吧里,我成了最悠闲的人。
每天准时来喝酒,看着大屏幕上的进度条,像在欣赏一出早已知道结局的戏剧。
老跛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他看我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亮。第四天下午。
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惊蛰战队」后来居上,成功攻略了一座B级裂隙和三座C+级裂隙,
总积分已经悄然逼近了「烈火战队」!如果「烈火」不能在今天之内通关「哀嚎矿洞」,
他们第一的位置就要被抢走了。这一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烈火到底在干什么?
急死我了!」「我可是压了他们五十万啊!」赵虎那群人再也没有出现在酒吧。我猜,
他们此刻正守在事务局,比任何人都要焦急。而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去投注台,
把这几天当清理工赚的一千多块零钱,全部押给了「惊蛰」。我的行为,在别人看来,
是彻底的疯狂和挑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追加一份必胜的投资。
消息很快传到了「烈火战队」的后援团那里。我的通讯器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
里面传来赵虎气急败坏的咆哮。「岑寂!**是不是有病!」「你一而再,
再而三地挑衅我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队长已经知道了!他说了,等他出来,
第一个就废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我静静地听着。等他吼完,我才慢悠悠地开口。
「哦。」「那你要跟你的庄焱队长说一声。」「让他先能活着出来,再说废掉我的事吧。」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通讯。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赵虎,会是怎样一副气到爆炸的表情。
我嘴边,泛起一丝冷笑。庄焱,凌莎。你们高高在上,将我踩在脚底。可你们永远不会知道,
你们引以为傲的力量,在真正的危险面前,是多么脆弱。你们的傲慢,就是你们失败的根源。
夜幕降临。「哀嚎矿洞」的入口处,已经被事务局的人员层层封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按照规定,进入裂隙超过96小时,且通讯中断的队伍,将被视为「失联」。
事务局有权派遣救援队强行介入。而现在,距离96小时的最后期限,
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一旦救援队介入,「烈火战队」的比赛资格将被立即取消。
那将是史无前例的耻辱。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有我,坐在酒吧里,
看着墙上的时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像是在为「烈火」的荣耀,进行最后的倒计时。
老跛把最后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说。「小子,要见分晓了。」我点点头。就在这时。
我别在胸前的,那个属于「后勤人员」的廉价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不是特定频道的呼叫。
而是一种覆盖整个区域的,最高优先级的,紧急求救信号。【SOS!SOS!
这里是烈火战队!请求支援!任何能收到信号的觉醒者,请求支援!】声音是萧晴的。
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队长和巨岩都重伤了!我们被困在矿洞核心!
Copyright © 2025 www.tulaba.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