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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穿越抢一夫精选章节

二女穿越抢一夫精选章节

雨点子砸在牛棚顶上,噼啪作响,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胡乱拍打。

赵拾和花希宁缩在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土墙,身上的薄外套早就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

冻得她们牙齿都在打架。那辆花光了她们最后一点活命钱租来的破电动车,

孤零零地立在牛棚门口,被雨水冲刷着,像个无用的铁疙瘩。

花希宁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都怪你!说什么送外卖能翻身,这下好了,单没跑几单,

人先迷路到这鬼地方!手机也没信号了!我们怎么办啊!”赵拾心里也像压了块冰,

沉甸甸的。

那秃头老板油腻的笑容和“外面还有160号人排队等着租车呢”的话在脑子里嗡嗡响。

七百块啊,那是她们兜里最后那点钱,一大半就这么没了,

换来的就是这辆破车和眼前这绝境。她张了张嘴,

安抚一下花希宁说道:“总…总比在外面淋着强。”“强?

”花希宁猛地转过头说道:“强在哪?冻死在这臭烘烘的牛棚里?

明天等着被人发现两具……”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赵拾也感觉到了。就在她们面前不远处,

那堆靠着牛棚最里面墙壁、散发着霉烂气味的枯黄杂草,毫无征兆地动了一下。幅度不大,

但在死寂又充满恐惧的牛棚里十分恐怖。两个女孩瞬间僵住,她们死死抱在一起,

眼睛死死盯着那堆仿佛有了生命的杂草。死寂。突然一道长长的闪电突然闪过,那堆草,

又动了一下。“啊——!”两个女孩大声尖叫。在那堆令人毛骨悚然的枯草中间,

一只沾满泥污、指节扭曲的手,猛地伸了出来!那手惨白中透着不祥的青灰,

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五指痉挛般地张开,如同从地狱里探出的鬼爪。

......赵拾是被一种奇异的拉扯感弄醒的。头皮有点发紧。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视线先是对上一面模糊晃动的铜镜。镜面打磨得不算太光亮,映出一个披头散发女人轮廓。

有点眼熟。赵拾迟钝地想,这谁啊?然后她猛地意识到,

镜子里那个穿着大红里衣、眼神茫然的女人,好像就是她自己。“**,别乱动,马上就好。

”一个温和又带着点紧张的声音从她侧后方传来。赵拾浑身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她猛地扭过头,差点扯到自己的头发。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

正拿着一把木梳,小心翼翼地打理着她垂到腰间的长发。小姑娘年纪不大,约莫十三四岁,

眼神很专注。这是哪儿?赵拾脑子里嗡嗡响。

她最后的记忆是那个暴雨倾盆、弥漫着牲口粪便臭气的破牛棚,

是枯草堆里伸出的那只冰冷粘腻的手……然后呢?一片空白。她转动眼珠,飞快地打量四周。

雕花的木床架子挂着水红色的纱帐,床边的矮几上摆着个插了支绢花的白瓷瓶,

靠墙立着一个红漆木的衣柜,窗户糊着白纸,透进朦胧的光。

空气里有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脂粉的味道。一切都透着股陈旧又陌生的精致感。古代?

穿越?这两个词出现在她混乱的思绪里。牛棚里那场要命的戏码……居然真成了穿越的门票?

“**?”小丫鬟见她眼神发直,动作更轻柔了些,声音也放得更软,“您别紧张,

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刘公子可是顶好的人家,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福气呢。

都说这是天赐的良缘。”天赐良缘?赵拾心里咯噔一下。

她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些陌生的摆设上收回来,再次聚焦在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

没错,是她自己的脸,只是大概因为没怎么吃饱过,显得更瘦削些,下巴尖尖的。

但这身大红的里衣,

还有小丫鬟手里那件正待给她套上去的、绣着繁复金线龙凤图案的大红嫁衣,

都无比刺眼地提醒着她一个事实。她,赵拾,刚穿越过来不到五分钟,就要被塞进花轿,

嫁给一个叫什么刘公子的陌生人!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脑门。母胎单身二十多年,

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一穿越就直接送入洞房?这开局……也太“爽”了吧?

爽得她胃里一阵抽搐。饿。前胸贴后背的那种饿。牛棚里淋雨受惊,担惊受怕,消耗巨大,

最后一点食物还是昨天下午啃的半个干馒头。赵拾脱口而出说道:“有吃的吗?我饿”,

小丫鬟的动作顿住了,拿着梳子的手停在半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您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做事都怪怪的。这入洞房之前,新娘子是不能沾一粒米、喝一口水的,

这是规矩啊。现在让厨房现做也来不及了,花轿说话就到门口了。”不能吃东西?规矩?

赵拾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就蹿了上来。去他*的规矩!她莫名其妙被扔到这鬼地方,

莫名其妙要嫁给一个连高矮胖瘦都不知道的男人,现在连口吃的都不给?

这比那秃头老板的电动车还坑人!赵拾道:“我不能晚点嫁人吗?很急吗?非得现在?

”小丫鬟被她突然的动作和拔高的语调吓了一跳,手一抖,金钗差点掉在地上“小、**?

您今天真是……太奇怪了。吉时是早就定下的,哪能说改就改?

新郎官刘公子……马上就要带着迎亲的队伍到了!您可不能再说这些胡话,更不能乱跑!

”赵拾的心沉了下去。小丫鬟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她就像一件打包好的货物,只等着被准时送走。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嫁了!

”“不嫁了?因为啥啊!”一声粗嘎的吼叫像炸雷似的在门外响起。紧接着,

闺房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一个穿着绸缎圆领袍、腆着大肚子的胖男人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他脸盘很大,油光光的,

正是赵拾这副身体的爹,赵员外。后面跟着个同样穿金戴银、面色焦急又带着点埋怨的妇人,

是赵母。赵拾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爹娘,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饿!要吃饭!”赵员外又气又急,

一拍大腿:“哎呀我的小祖宗!饿也不能耽误吉时啊!你娘说得对,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他转头对着门外吼:“快!去厨房催催!看有没有吃的,赶紧拿点来!要快!

”赵母在一旁叹气,拿手帕扇着风:“你就惯吧!看看把她惯成什么样了!规矩都不要了!

”很快,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碗面跑进来。赵拾掀开盖头一角,瞅了一眼,

心里直骂娘:穿越前吃不上好的,穿越了以为能当**享福,结果就这?清汤寡水的面条?

还不如原来世界路边摊的烤冷面呢!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只能端起面碗吃了下去。

味道淡得像水,只能凑合。刚放下碗,赵员外就火烧**似的催促:“快快快!吃也吃了,

喝也喝了!祖宗哎,快把盖头盖好!迎亲的队伍都到大门外头了!吹吹打打老半天了!

”赵拾还没来得及说句“我还没吃饱”,

就被旁边的婆子丫鬟七手八脚地按着重新盖上了红盖头。眼前顿时一片血红,

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被簇拥着往外推搡。糊里糊涂地拜了堂,

被塞进一顶装饰着红绸的轿子里。轿子空间不大,一股新木头的味道。外面锣鼓喧天,

唢呐吹得震耳欲聋。赵拾只觉得头昏脑涨,古代结婚这套流程又长又烦,

折腾得她眼皮直打架,又困又累。轿子猛地一沉,然后被抬了起来。

赵拾感觉自己被背了起来,脚步沉稳。应该是那个新郎官刘公子吧?

刚才拜堂时她偷偷掀开盖头一角瞄过一眼。长得还行,不算特别帅,但五官端正,

身板看着也挺结实。行吧,赵拾心里叹气,凑合过吧。至少不用像穿越前那样,

为了找口饭吃,淋着暴雨在郊区牛棚里跟死人手打交道了。就当找个长期饭票,省心。

轿子摇摇晃晃地上了路。那点子面条和干点心在胃里翻腾,加上轿子颠簸得厉害,

赵拾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她赶紧捂住嘴,

心里把这破轿子骂了一百遍。就在这时,外面喧天的锣鼓唢呐声里,

猛地刺进来一个清脆又愤怒的女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喜庆的鼓噪:“登徒子!

你居然抛弃了我,娶别的女人为妻?!”这声音……赵拾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坐直了身体。

这调调,这语气里的泼辣劲儿……怎么那么耳熟?像……像花希宁?!不是抢亲的?

是来抢男人的?赵拾的好奇心瞬间压倒了恶心和困倦。管他什么新娘子不能露脸的规矩!

她一把抓住轿帘边缘,用力往旁边一掀!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她探出半个脑袋,

急切地向前方望去。只见迎亲队伍最前面,新郎官刘公子骑在马上,脸色有些难看。

而在他马前几丈远的地方,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拦住了去路。马背上端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身利落的翠绿色劲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姿,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

她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剑尖正稳稳地指向马上的刘公子。

最让赵拾心头狂跳的是那张脸——虽然带着风尘仆仆的痕迹和此刻的怒容,但那眉眼,

那轮廓,分明就是花希宁!花希宁也看到了从花轿里探出头的赵拾。

她的目光扫过赵拾那张同样写满惊愕的脸,又掠过赵拾身上刺目的大红嫁衣,

最后定格在刘公子身上。她的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愤怒、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终都化作冰冷的剑锋,直指刘公子。“刘进!”花希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你今日,

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花希宁手里的剑像活了,闪着冷光,

唰唰几下就把冲上来的护卫逼得手忙脚乱。她的动作又快又狠,脚尖在马镫上一点,

整个人轻盈地跃起,避开砍来的刀,剑身一荡,

啪地一声就把一个护卫手里的刀打飞出去老远。那护卫捂着手腕哎哟直叫。赵拾扒着轿帘,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还是那个跟她一起挤出租屋,为了省两块钱公交费能走三站地,

被秃头老板坑了只会哭鼻子的花希宁?这身手,这气势,拍武侠片都不用替身!

她怎么会的武功?赵拾脑子乱成一锅粥。刘进一看护卫根本挡不住,

赶紧拨转马头退到花希轿旁边,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努力挤出点关切的样子,

对着轿子里的赵拾说:“娘子,外面危险,快进去坐好!”声音听着挺急。

赵拾正看得起劲呢,这比电视剧精彩多了。她头也没回,随口应道:“那啥,有瓜子吗?

太精彩了,没点零嘴可惜了。”语气轻松得像在看戏。刘进被她这话噎得一愣,

脸上表情僵住,完全没明白新娘子这反应是几个意思。就这一愣神的功夫,

花希宁已经像一阵绿色的旋风,骑着马冲破了护卫的阻拦,眨眼就到了刘进马前。那把剑,

带着冷气,稳稳地停在了刘进的脖子边上。剑尖离他的皮肤只有不到一寸。

刘进吓得脸色发白,一动不敢动。“为什么?”花希宁的声音像结了冰,

死死盯着刘进的眼睛,“当年你亲口说的,非我不娶!这才多久?转头就娶别人?刘进,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刘进喉结滚动了一下,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花轿里探着脑袋的赵拾,眼神复杂,像是在求救,

又像是在解释。赵拾对上他的目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还对他抬了抬下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看**嘛?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搞定。她纯粹就是个看热闹的。

刘进见新娘子不说话,又把头转回去,看着脖子上那要命的剑尖,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

“花姑娘……”他声音低沉下去,“不错,当年你救下我,我感激不尽,这条命都是你的。

我说非你不娶,也是真心话!可是……”他话锋一转,带着深深的无奈,“上次一别,

我派人四处寻你,踏遍了你可能去的地方,却杳无音信!我……我实在找不到你啊!

”他顿了顿,目光又瞟了一眼花拾,“至于赵拾姑娘……是家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我不敢违抗父母啊!可我心里……我心里又何尝不痛!”“渣男!

”赵拾冷不丁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这词儿太新鲜了。花希宁和刘进同时一愣,脖子上的剑都跟着抖了一下。花希宁,

刘进一脸茫然:“何……何为渣男?”赵拾这下更懵了。刘进这个古代土著听不懂就算了,

花希宁你一个现代人装什么傻?难道她真不是花希宁?赵拾心里产生怀疑,

但眼下也没空细想,她摆摆手:“没啥意思,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她巴不得这戏再长点。刘进见赵拾不追究“渣男”的意思,又看花希宁的剑还架在脖子上,

心里一横,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噗通”一声,

竟从马背上直接滑了下来,双膝重重跪在了满是尘土的地上!他仰着头,

看着马上的花希宁和轿里的赵拾,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大声说道:“花姑娘!赵姑娘!

千错万错,都是我刘进的错!我辜负了花姑娘的情意,也委屈了赵姑娘!事已至此,

我……我愿今日同娶二位姑娘!不分大小,同为我的妻子!以弥补我的过错!

求二位姑娘成全!”“……”空气仿佛凝固了。看热闹的、吹打的、抬轿子的,

全都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这刘公子……真是……好大的“魄力”!赵拾在轿子里,

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气得差点把轿帘子扯下来。

她在心里已经把刘进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还同娶?想得美!就在赵拾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马背上的花希宁却有了动作。

她盯着跪在地上的刘进,眼神剧烈地变幻着,像是在权衡什么。最终,

她握剑的手缓缓垂了下来,那冰冷的剑尖离开了刘进的脖子,指向了地面。然后,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花希宁竟然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好?!

”赵拾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扯掉头上那碍事的红盖头,猛地从花轿里钻了出来,

大红嫁衣在风中鼓荡。她几步冲到花希宁的马前,指着她的鼻子,眼睛瞪得溜圆,

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拔得老高,尖利地响彻了整个迎亲队伍的上空:“花希宁!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他*真是穿越过来跟我抢老公来了?!

”赵拾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什么女侠!什么武功!

眼前这个就是抢她“饭票”的花希宁!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赵拾想都没想,

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伸手就薅住了花希宁那束得挺精神的马尾辫!“啊!

”花希宁痛呼一声,完全没料到赵拾会动手。她一代女侠,行走江湖也算见过风浪,

可被人当街揪头发这种泼妇打架的路数,实在超出她的经验范围。

剧痛和猝不及防的羞辱瞬间点燃了她的火气,什么高冷女侠范儿也绷不住了。“你放手!

”花希宁尖叫,反手就去抓赵拾盘得精致的发髻。她也顾不上什么剑法招式了,

本能地使出女人打架的看家本领。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一个绿衣劲装,

就在刘府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形象地撕扯扭打在一起。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衣领,

嘴里还夹杂着“不要脸!”“你才不要脸!”的怒骂。大红盖头早就被踩在脚底下,

珠钗掉了,头发散了,场面混乱不堪。周围的街坊邻居全看傻了眼,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嗡嗡议论声,个个伸长了脖子,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比过年看大戏还热闹。“哎哟喂!新娘子跟人打起来了!”“啧啧,

刘公子这福气…啧啧…”“打!使劲打!揪她头发!”刘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赶紧招呼身边吓呆了的家丁护卫:“还愣着干什么!快!

快把两位姑娘分开!拉开!拉开啊!”几个壮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拉带劝,

总算把两个打得气喘吁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给分开了。赵拾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花希宁。花希宁也毫不示弱地回瞪,整理着自己被抓乱的衣襟和头发,

脸上还带着被抓出的红痕。刘进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眼前这两个火药桶,

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尽量放柔了声音:“二位姑娘,消消气,消消气。咱们…咱们先进府吧?

这大门口,实在…实在不像话。”他指了指身后气派的刘府大门,“进了门,安顿下来再说?

”赵拾和花希宁互相狠狠剜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谁也不看谁。

但好歹没再动手。刘进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赶紧示意家丁开口道“引着这两位祖宗往府里走。

”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早就散了,只剩下几个抬轿子的和看傻眼的仆人,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刘进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身后依旧互相别着苗头的两个女人,

脸上堆起勉强的笑道“二位姑娘,你看,这…这就算到家了。按规矩,新妇进门,

得先去拜见我的父母双亲,敬了茶,才算礼成,把你们正式迎娶进门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他话音刚落,花希宁就冷冷地开口了,语气斩钉截铁:“不可能!

”刘进一愣:“花姑娘?”花希宁下巴微抬,眼神锐利:“刘进,你搞清楚了!今日,

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拜了天地的是这位赵**!跟我花希宁有什么关系?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等你哪一天,也这般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地来迎我过门,

我花希宁自然风风光光地去拜见你的高堂父母!现在?休想!”刘进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下意识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旁边的赵拾。赵拾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见刘进看过来,她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道:“刘公子,你也别看我。没错,

你是正式娶了我,拜了堂。可这堂拜到一半,花女侠就提着剑杀进来了,

这婚……它就没结成啊!我这心里头,还憋着老大一股子委屈没处说呢!

”她学着花希宁的语气,也抬了抬下巴,“我呀,

也得等你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再没有任何人搅局地重新娶我一次,

我才能心甘情愿地去拜见你的父母!现在?没门儿!”说完,赵拾和花希宁像是约好了一样,

同时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着对刘进和对彼此的不满。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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