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孟汐沅重重往厉景逸脸上甩了一巴掌,将他推开。“厉景逸,你疯了!
”孟汐沅冷道。厉景逸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中闪过烦躁和不悦:“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管你是怎么说服盛钧年和你演这出戏,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哪怕是亲眼见证了这场婚礼,厉景逸仍发自内心觉得孟汐沅不可能放下他。
这五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历历在目,厉景逸笃定孟汐沅绝对还爱他。她一定是在闹脾气,
才演了这出戏想气他。孟汐沅想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连眼神都没给厉景逸,径直想走。
厉景逸刚想抓她手腕,孟汐沅便已瞬间闪开,眼神淡漠疏离。厉景逸愣了下,
孟汐沅看他的眼神……从未如此绝情过。“孟汐沅,别再耍脾气了,我……”话音未落,
两名保镖闯进洗手间,钳住厉景逸双臂。孟汐沅看着他,如同看一个陌生人:“厉先生,
这里是女士洗手间,请自重。”语气礼貌,却冰冷刺骨。厉景逸动弹不得,
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搞这么大阵仗,不就是想气我?想让我后悔?行,你做到了!
跟我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可以让你当平妻!”孟汐沅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盛钧年送给她的钻石项链,那钻石昂贵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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