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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劫:大唐第一贤后的血色禁恋精选章节

惊鸿劫:大唐第一贤后的血色禁恋精选章节

第一章血色修罗定乾坤武德九年的玄武门,箭雨像淬了毒的黑蛇,嘶鸣着划破夜幕。

十六岁的长孙无垢提着绣鞋在血泊里狂奔,碎石硌得脚底生疼,

可身后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比这更瘆人。她发间的步摇早不知甩到哪去了,

披头散发的模样倒像个疯婆子。转过箭楼拐角,她猛地撞进一堵温热的肉墙。抬头的瞬间,

月光正好掠过李世民染血的脸——他铠甲缝隙里渗出的血还在往下滴,手里的长刀泛着冷光,

刀刃挑起她肩头薄纱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躲什么?”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带着铁锈味的血珠溅在锁骨凹陷处,“这天下都是我们的了。”无垢盯着他猩红的眼睛,

突然想起三年前太原城的青庐夜,那时他说要与她共争天下,可此刻他浑身浴血的模样,

倒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她的后背抵上冰冷的城墙,薄纱被刀刃勾得更开,

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李世民的刀尖顺着她锁骨往下滑,在心口处停住:“怕了?

”他突然笑起来,带着胜利的癫狂,“等坐上那把龙椅,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你长孙无垢是我李世民的女人!”无垢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漫开。

她望着他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突然伸手攥住刀刃:“那就先杀了我!”锋利的刀割破皮肤,

血顺着刀身流到李世民手上。他愣了一瞬,随即狠狠将她抵在墙上,滚烫的唇压下来时,

她尝到了两人混杂的血腥味。这一刻,端庄贤淑的教养被彻底撕碎,

原始的欲望在硝烟里疯长。无垢咬上他的下唇,换来他更凶狠的回应。

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可他们谁也没松开彼此,仿佛要把这乱世的疯狂,

都化作唇齿间的纠缠。恍惚间,

大业八年的上元夜......第二章朱门惊鸿:少女情窦里的致命诱惑大业八年上元夜,

长安朱雀大街的灯笼把雪地都映成了绯红色。长孙无垢踮着脚去够高悬的灯谜,

绣着金线的襦裙下,三寸金莲踩得木梯吱呀作响。灯谜上的金粉簌簌飘落,

恍惚间像极了她此刻纷乱的心跳。“姑娘当心!”腰间突然缠上一道滚烫的力道,

无垢整个人跌进带着酒气的胸膛。抬头瞬间,

少年李世民玄色衣袍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撞进眼帘,他挑眉时眼尾的弧度,

比花灯上的金线还要勾人。“抓稳了。”他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温热的吐息里混着葡萄美酒的甜香。无垢慌乱中碰翻花灯,纸焰在雪地里腾起一簇暖光,

却烫得她指尖发颤——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襦裙渗进来,像烙铁烫在腰间。

“谢...谢公子。”她挣开他的手,后退半步时踩碎了灯架,琉璃珠滚进雪堆里,

映着他带笑的眼睛。少年束发的银冠在灯笼下泛着冷光,鬓角碎发被夜露打湿,

贴在蜜色的肌肤上。无垢攥紧被他碰过的腰间,那里还留着灼人的印记,

连带着绣帕上的针脚都乱了——春桃那句“**莫不是看上那公子了”,

让她扎破的指尖血珠滴在鸳鸯戏水的绣样上,红得刺眼。夜深人静时,

她趴在窗前数着灯笼残影,忽然想起他揽住自己时,胸膛隔着衣料传来的灼热。

母亲说过贵女当娴静端庄,可心跳声却擂鼓般响着,震得窗纸上的冰花簌簌掉落。

她摸出藏在枕下的半块灯谜,上面“有缘千里”四个字被她摸得发毛。第二日清晨,

春桃端着洗脸水进来,见自家**对着铜镜发怔,

耳垂还泛着不正常的红:“**这是想谁呢?”无垢慌乱地把灯谜塞进妆奁:“休得胡言!

”可耳尖的红晕却怎么也褪不下去。她望着铜镜里自己的脸,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

她竟开始盼着每年的上元节,盼着能再撞见那个带着酒气的少年。

第三章凤栖梧桐锁深宫义宁元年的太原城,青庐内红烛摇曳。十六岁的无垢掀起红盖头时,

烛光正好映在李世民的脸上。他星目如电,伸手握住她的手:“从今往后,

你我便是要共争天下的人。”无垢指尖抚过他腰间佩剑的血槽,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想起玄武门那晚的血腥。她突然轻笑出声:“若夫君称帝,

我定要做那垂范千古的皇后。”这话让李世民挑起了眉,他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好!

那就让全天下都看看,我李世民的女人有多厉害!”他的吻落在她脖颈,

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无垢被压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

突然有些恍惚——这个说要与她共天下的男人,此刻眼底的占有欲,

倒和玄武门那晚如出一辙。婚后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平静。秦王府里,

各方势力送来的美人数不胜数。无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戴上的凤钗,

突然想起春桃说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可当她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前厅,

看着李世民皱着眉把那些美人推出去,心里竟泛起一丝甜意。“本王的王妃,

岂是旁人能比的?”他揽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头顶,“无垢,你帮我参谋参谋,

这粮草调度该怎么做?”无垢愣了一瞬,随即展颜一笑。她展开地图,

纤细的手指划过山川河流,将兄长教她的兵法一一道来。李世民望着她认真的模样,

眼底的欣赏毫不掩饰:“我的王妃,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可夜深人静时,

无垢摸着他背上的旧伤疤,还是忍不住问:“你心里,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我重要?

”李世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唇堵住她的话:“都重要!没有你,这江山要来何用?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动作却比新婚那晚温柔许多。无垢在喘息间想,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在权力与情爱的漩涡里,谁也离不开谁。

第四章六宫粉黛初试刃李世民称帝在即,各方势力越发躁动。秦王府里,

每日都有贵女被送进来。无垢坐在椒房殿的软榻上,看着宫女们端来的美人画像,

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春桃在一旁小声嘀咕:“这些人,还真把咱们娘娘当摆设了!

”无垢没说话,只是将画像一张张叠好。第二日,她亲自去了前厅。那些贵女们见她进来,

表面上行礼如仪,眼底的轻蔑却藏不住。“听闻王妃贤良淑德,不知可否教教我们,

如何拴住王爷的心?”一个穿着鹅黄襦裙的女子开口,语气里满是挑衅。无垢轻笑一声,

起身走到她面前:“妹妹可知,这后院如战场,最忌的就是自相残杀。”她的声音很轻,

却让整个前厅都安静下来,“王爷要的是能帮他的人,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花瓶。”说着,

她拿起案上的兵书,随意翻开一页:“就说这‘知己知彼’,妹妹可懂?

”那女子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无垢却不再理会她,

转头对众人道:“明日我会开个女学,教大家些管家理事的本事。若有想学兵法谋略的,

也可来找我。”她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李世民身上,“毕竟,

咱们日后可是要入主后宫的人。”当晚,李世民抱着她笑得开怀:“我的王妃,果然有手段!

那些人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所以,

今晚可得好好奖励你......”无垢红着脸捶他,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纱帐落下,

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墙上。可在**过后,无垢躺在他怀里,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她知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挑战,

还在后面。第五章九重凤阙初长成贞观元年,长安城张灯结彩。无垢身着凤冠霞帔,

端坐在轿辇上。红绸铺就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两侧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她握着手中的凤印,指尖微微发颤——从今日起,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册封大典上,

李世民亲手为她戴上凤冠。“朕愿与皇后携手,共创盛世!”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太极殿。

无垢望着他,突然想起玄武门那晚,他说要让天下都是他们的。如今,他做到了。

可当她转身接受百官朝拜时,却在人群里看到几个贵女不屑的眼神。她垂下眼帘,

掩住眼底的寒光。回到椒房殿,春桃抱着一堆贺礼进来:“娘娘,这些人表面上恭恭敬敬,

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您呢!”无垢没说话,只是拿起一块玉佩把玩。

那是陆元朗派人送来的贺礼,玉佩上刻着“德言容功”四个字。她想起初见陆元朗时,

他温润如玉的模样,与李世民的张扬霸道截然不同。“把这些收好。”她对春桃说,

“明日我要去崇文馆,看看太子的课业。”深夜,李世民醉醺醺地闯进椒房殿。

他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无垢,只有你才是我的皇后!

”他的吻带着酒气,落在她脸上、脖子上。无垢皱了皱眉,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别闹......”他含糊不清地说,“今晚,只属于我们......”纱帐再次落下,

无垢在黑暗中闭上眼。这凤冠虽华丽,却重如千斤,而她的路,才刚刚开始。

第6章:椒房承恩妒火生贞观三年的立政殿,铜漏壶的滴水声混着未燃尽的龙涎香,

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李世民将奏折狠狠拍在蟠龙案上,硌得案角的玉雕瑞兽都跟着颤了颤。

"魏征那老儿!"他扯松腰间玉带,靴底碾过青砖发出刺耳声响,"竟在朝上说皇后奢靡!

当朕的后宫是他撒野的地方?"长孙无垢跪坐在软垫上,指尖掐进掌心的月牙痕里。

烛光将丈夫的影子投在金丝屏风上,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她解下凤钗,乌发如瀑倾泻,

脖颈处狰狞的疤痕在摇曳烛火下泛着淡红——那是玄武门之变时,

刺客的匕首擦着动脉留下的。"陛下可还记得?"她仰头时,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

"当年您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却要因几句谏言动怒?"李世民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望着那道疤,喉结滚动两下,突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锦缎裙摆扫落案上奏折,

墨迹未干的谏言散了满地。"无垢..."他的唇擦过她耳垂,胡茬蹭得皮肤发烫,

"偏你会拿往事堵我。"指尖挑开珍珠霞帔的系带,冰凉的玉石坠子顺着她脊背滑进裙底。

椒房殿的纱帐无风自动。无垢咬着锦被闷哼,指甲深深陷进丈夫后背。鎏金护甲划过她胸前,

在皮肤上留下淡红痕迹。"平日里总说要母仪天下,"李世民扣住她手腕举过头顶,

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锁骨处,"可在朕身下,不过是个贪欢的小娘子。"这话让她浑身发烫,

主动缠上他脖颈,檀口微张:"那便...让陛下尽兴。"事后,李世民枕着她的小腹打盹,

呼吸渐渐平稳。无垢却望着帐顶的蟠龙纹出神,窗外传来新入宫的徐才人抚琴的声音。

琴弦拨动间,她想起白日里,丈夫看徐才人作赋时那专注的眼神,

比看自己呈上的《女则》批注时要热切得多。指甲无意识摩挲着心口的旧疤,

突然觉得这道象征着共患难的印记,此刻竟灼得生疼。

第7章:佛堂暗影藏杀机秋雨绵绵的午后,佛堂的铜炉飘着袅袅青烟。

长孙无垢捻着佛珠的手突然顿住,

香案下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正是三日前失踪的宫女佩玉之物。她不动声色地扫过殿内,

发现新晋的刘美人正盯着自己腕间的翡翠镯子,眼神里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狠。"春桃,

去查查刘美人近日都与何人来往。"回椒房殿的路上,她压低声音吩咐。

宫墙的阴影掠过脸庞,想起今早太医院说自己近日心悸难眠,原以为是操劳过度,

此刻却泛起寒意。深夜,春桃浑身湿透地归来,怀里抱着个沾满泥土的布偶,

眉眼间都是惊恐:"娘娘,

在后花园枯井里找到的...这巫蛊之术..."布偶心口插着银针,

歪歪扭扭写着她的生辰八字。无垢攥着布偶的手青筋暴起,

突然想起前日刘美人在宴席上故意打翻羹汤,溅湿她的翟衣。"把东西收好。

"她对着铜镜戴上凤冠,簪子穿过发髻时用力过猛,刺痛让她清醒几分,"明日,

该让某些人知道,椒房殿的主人是谁。"第二日,太极殿早朝。无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将布偶呈给李世民。"陛下可知,这东西若落在有心人手里,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她望向阶下脸色煞白的刘美人,"后宫不稳,则前朝难安。

"余光瞥见兄长长孙无忌微微颔首,她明白自己借巫蛊案牵连出的前朝党羽,已经开始收网。

当夜,刘美人暴毙的消息传遍后宫。无垢站在椒房殿的廊下,听着远处传来的哭嚎。

春桃捧着披风过来,小声道:"娘娘,

那几个与刘美人来往密切的大臣..."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记住,

"她望着天上残缺的月亮,凤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最锋利的刀,要藏在最温柔的笑容里。

"第8章:慈母心肠护稚子承乾六岁生辰那日,立政殿挂满了彩色纸鸢。长孙无垢蹲下身,

仔细为儿子系紧玉佩的红绳,指尖拂过他因跛足而微微内扣的脚踝。"阿娘,等我长大了,

也要像父亲那样骑马射箭!"承乾攥着木剑挥舞,不小心撞到桌角。她慌忙抱住,

见孩子额头红了片,眼眶先一步泛起泪花。"咱们承乾将来会比陛下更英武。

"她亲吻孩子的发顶,檀香混着孩童身上的奶味萦绕鼻尖。殿外传来脚步声,

是李泰举着刚作的诗跑来。小儿子扑进她怀里,奶声奶气地告状:"皇兄抢我的糖人!

"无垢笑着将两个孩子揽在怀里,突然想起自己十二岁丧父时,也是这样被兄长护在身后。

深夜,承乾发了高热。她守在床边,用帕子沾着凉水擦拭儿子滚烫的额头。

承乾在昏迷中呓语:"阿娘别走..."她握住那双小手,指甲掐进掌心才忍住泪。

窗外惊雷炸响,映得床幔上的并蒂莲狰狞如血。她想起白天李世民说的"太子需严教",

突然觉得这九重宫阙,连孩子的哭声都要被规矩磨平棱角。"只要娘在,谁也伤不了你。

"她贴着儿子耳畔低语,将藏在袖中的护身符塞进他枕下。那是用自己的青丝混着金线绣的,

绣着密密麻麻的"平安"。殿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她望着孩子逐渐平稳的呼吸,

终于敢让眼泪砸在绣鞋上。第9章:崇文馆墨香惊鸿贞观九年的梅雨季,

崇文馆的窗棂总凝着水珠。长孙无垢握着鎏金镶玉的团扇,

听着太子太傅陆元朗讲解《女诫》。他的声音像山间清泉,

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夫云妇德,不必颜色美丽也..."突然抬头,

目光撞上她望过来的视线。四目相对的刹那,无垢手中的团扇险些滑落。陆元朗清隽的眉眼,

在水汽氤氲中晕染得格外温柔。递书卷时,两人指尖意外相触,她像被琴弦烫到般缩回手,

却见对方耳尖泛起薄红。"娘娘的手...比竹简还凉。"他低声道,

声线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关切。殿外惊雷炸响,惊得承乾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洇开墨团。

无垢强作镇定地起身,却在转身时带翻了砚台。墨汁泼向陆元朗的月白长衫,

她慌乱掏帕子擦拭,不小心触到他胸前温热的肌肤。"冒犯了!"两人同时开口,

又同时僵住。空气中浮动的墨香突然变得浓稠,压得人喘不过气。当晚,无垢对着铜镜卸妆,

发现耳垂还发烫。春桃端着燕窝粥进来,打趣道:"娘娘今日在崇文馆,

可不像平日里的模样。"她猛地打翻胭脂盒,丹砂洒在妆奁上,

像极了陆元朗长衫上晕开的墨痕。窗外雨打芭蕉,她摸着心口乱跳的位置,第一次觉得,

这凤冠太重,压得连呼吸都带着墨香。第10章:雨夜湿衣惹情潮暴雨倾盆的傍晚,

陆元朗抱着湿透的讲稿冲进椒房殿。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打湿了领口露出的小片肌肤。

长孙无垢握着干帕的手悬在半空,看着他浸透的长衫紧贴脊背,勾勒出清瘦却有力的线条。

"先生快些换上,莫要着了凉。"她的声音比平日高了几分,转身时不小心撞翻青瓷笔洗。

碎片飞溅的声响里,两人同时弯腰去捡。发丝纠缠的瞬间,呼吸交织在一起。

陆元朗身上混着雨水的墨香扑面而来,无垢抬头,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的目光扫过她微敞的衣领,颈侧的朱砂痣在水汽中若隐若现。"臣...失礼了。

"他猛地后退,却又被裙角绊倒,慌乱中扶住她的腰。殿内的空气骤然升温。

无垢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绸缎传来,而自己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元朗..."她鬼使神差地唤出他的字,换来对方剧烈的颤抖。陆元朗突然将她抵在墙上,

滚烫的吻落下来时,她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他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背,

却在触及凤袍上的金线时,如遭雷击般松开。"娘娘!"春桃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陆元朗瞬间退到三步之外,整理衣冠的手指还在发抖。无垢望着满地狼藉,

摸着唇上残留的温度,突然想起新婚夜李世民霸道的吻。

可此刻这种小心翼翼又汹涌澎湃的情愫,却让她甘愿溺毙在这禁忌的深渊里。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惊鸿一刻的情潮,永远困在椒房殿的雨夜。

第11章:红叶题诗寄幽衷崇文馆的蝉鸣搅得人心烦意乱,长孙无垢捏着羊毫的手微微发颤。

陆元朗俯身讲解《女诫》时,袖口的墨香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她看着对方后颈凸起的骨节,

突然想起昨夜梦中被这双手抚过的滚烫。"娘娘,此处的批注..."陆元朗察觉她走神,

抬头时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承乾突然的咳嗽惊散了凝滞的空气。无垢慌乱起身,

袖中半片红叶悄然飘落。那上面用金粉写着半阙《上邪》,

正是她今早对着铜镜反复描摹的字迹。陆元朗弯腰拾叶的动作顿住,

指腹抚过叶脉间"江水为竭"的残句,喉结剧烈滚动。他藏起红叶时,

看见皇后耳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当夜椒房殿,

春桃捧着食盒笑弯了眼:"陆大人批注的《女诫》,夹了片新鲜枫叶呢。

"无垢手抖得差点打翻茶盏,枫叶背面是刚劲小楷:"愿寄相思千点泪,散作江南秋夜雨。

"她将脸埋进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想起白日里陆元朗替她捡起发簪时,指尖擦过掌心的酥麻。

此后春桃成了穿花蝴蝶。有时送来的桂花糕里藏着蜜渍的红豆,

拼成心形;有时陆元朗批注的书页间,会夹着压平的玉簪花。某个暴雨夜,

无垢摸着春桃带回的檀木匣,里面是支刻着"元"字的竹簪。她将簪子贴在胸口,

听着窗外惊雷,忽然扯开衣襟,任由冷风吹过泛红的肌肤。

第12章:老梅覆雪诉衷肠李世民离京巡狩那日,无垢对着铜镜卸了三个时辰的妆。

最后只留下一支白玉簪,披上月白襦裙时,春桃红着眼眶替她系紧银鼠披风:"娘娘,

万一..."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她踩着积雪走向御花园,

老梅树的影子在月光下像是陆元朗清瘦的轮廓。"元朗。

"她唤出这个在心底反复咀嚼的名字时,陆元朗正对着梅枝发呆。他转身的瞬间,

她看见对方青衫上落满雪,睫毛上也凝着霜,突然想起那年他冒雨送讲稿,

也是这般让人心疼的模样。青瓷瓶里的枇杷膏还温着,她却没递出去,任由瓶子坠地碎裂。

"在这梅树下,没有皇后与太傅。"她握住他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只有想你的无垢。

"陆元朗猛地颤抖,指尖抚过她颈侧朱砂痣时,她主动踮脚吻住那总在梦中浮现的唇。

梅枝被碰得簌簌落雪,他的吻带着墨香与苦涩,将她抵在树干上时,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无垢..."他扯开她的披风,

滚烫的手掌隔着丝绸游走,在她腰窝处重重一掐。她仰起头将脖颈完全暴露,

感受着他牙齿轻咬锁骨的刺痛。积雪落进衣领的冰凉与身体的灼热交织,

当他的手指探入裙裾时,远处突然传来"陛下回宫"的高喊。陆元朗瞬间将她推开,

两人喘息着看着满地狼藉的枇杷膏。她的裙摆还凌乱地缠着他的腿,而他发间沾着的梅瓣,

像极了她被吻肿的唇角。第13章:龙颜震怒贬益州太极殿的龙涎香浓得呛人,

陆元朗跪在丹墀下,听见头顶传来佩剑出鞘的轻响。李世民翻着从他书房暗格里搜出的画像,

那是他照着记忆画的皇后侧影,连眼角的泪痣都分毫毕现。"陆卿对太子教导有方啊。

"皇帝的声音比腊月的冰棱还冷,"即日起,外放益州。"无垢攥着凤印的手渗出鲜血,

裙摆下的茜色丝绦是前日陆元朗亲手所系。她看着他重重叩首,额角在青砖上磕出血痕,

突然想起御花园那夜,这双手曾温柔地捧着她的脸。"谢陛下隆恩。

"陆元朗起身时与她对视,目光里有诀别,更有让她别怕的安抚。当夜她对着铜镜解开衣衫,

锁骨下方还留着陆元朗的牙印。指尖抚过那处淤青,

想起白日里李世民盯着她的眼神——帝王早已不是当年青庐里对月盟誓的少年,

他的爱里掺着猜忌,掺着对权力的独占欲。而她,终究要为这场禁忌之恋付出代价。

第14章:椒房夜审裂心魂烛火被风扑得明灭不定,

李世民掐住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皇后可知,他书房暗格里藏着你的画像?

"他扯开她的衣襟,目光扫过那些暧昧的红痕,"说好的母仪天下,就是这般勾引人?

"无垢突然笑出声,泪水滑进他虎口:"陛下以为,臣妾为何要他讲解《女诫》?

"她猛地推开皇帝,抓起案上的《女诫》甩过去。干枯的红叶从书页间飘落,上面"山无陵,

江水为竭"的字迹已被泪水晕染。"您要的是贤后,是能替您稳住后宫的棋子!

"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凤冠歪斜,"可我也是人,也想要...想要被人放在心尖上疼!

"李世民的巴掌悬在半空,最终重重砸在蟠龙案上。他看着皇后哭花的脸,

突然想起玄武门之变时,她提着绣鞋冲进战场的模样。那时她眼里有光,而现在,

只剩绝望与恨意。"明日就送你去感业寺。"他甩下这句话离开,却没看见她瘫倒在地,

将脸埋进陆元朗留下的批注书卷。第15章:锦书难托雁南飞益州的雨总是缠绵,

陆元朗望着窗外的海棠花,将写满《上邪》的宣纸揉成团。春桃送来的素绢被他贴在心口,

"闻益州海棠盛,可寄一枝否"的字迹早已模糊,却像烙铁般烫着皮肤。他日日醉倒在书房,

恍惚间总觉得皇后会从雨幕中走来,带着椒房殿的龙脑香。长安城里,

无垢对着铜镜插上那支竹簪。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说是心火郁结,只有她知道,

是思念蚀骨。抚摸着陆元朗留下的笔砚,她会突然想起御花园的雪,

想起他吻她时颤抖的睫毛。当春桃说陛下要来看望,她将素绢塞进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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