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抱着七个瓷罐在地上睡了一夜。醒来时，床铺冰冷，没有一丝褶皱。季云川昨晚没回房。
这个认知让我心痛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下楼时，撞见他们一起从同一间房出来。
季云川下意识想要解释，“白薇在陌生空间，有些害怕，我只是……”“没关系。
照顾客人应该的。”我打断了他。季云川蹙着眉，好像更生气了。怎么了，
这不正是你要的吗？转身下楼，不再回头。这是第一天。第二天，他们半夜才回来，
两人衣衫不整，季云川醉醺醺的被许白薇搀扶着。两人的领口，颈侧还残留着吻痕。
我将离婚协议递给洗完澡后醒酒了的季云川。他轻蔑一笑，“白薇说得没错，
我们这么晚回来，你果然会耍些小把戏吸引我的注意。”“别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养好身子准备怀第十个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就把离婚协议扔进碎纸机。第三天，
季云川准备了烛光晚餐，只不过是三个人的。他将切好的牛排先递给许白薇，
接着再递给我一份。“白薇说，要保持心情愉悦，才能怀一个健康的孩子。
这是我给你的惊喜。”是我最不喜欢的三分熟牛排。桌上还有我过敏的芒果。
“我不喜欢三分熟的牛排，是你爱吃，我以前才一直陪着你的。”“而且我芒果过敏。
”“这是新的离婚协议，季家的财产我一分钱都不要。”许白薇闻言，
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欣喜。季云川却恼羞成怒，“念在你刚失去孩子的份上，
我这几天一直让着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不就是孩子吗，我们现在就去生。
”说着将我拖到二楼，扔到床上，撕扯我的衣服。许白薇好整以暇地看着，
戏谑的目光令我羞耻难当。我仿佛成了一个破碎的玩具，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偶，
甚至是一块破抹布。“不要…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他的爱彻底死在了这一刻。
眼神中满是绝望，大滴大滴的泪落下，“我不爱你了，
我再也不要爱你了……”季云川的动作顿了一瞬，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你在跟我赌气，对不对？”“没关系，再有一个孩子就好了。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手上动作不停。我的上衣已经被撕下，眼神空洞地任他折腾。
“滚。”一个飞驰的身影冲了过来，一脚将趴在我身上的季云川踢了下去。
我随即被裹进温暖的西装里，带着淡淡香气。“城，城少？”怨不得许白薇这么吃惊，
京市城家是真真正正的百年豪门，不是A市的后起之秀可以比拟的。“对不起，季总，
我们没拦住。”保镖们鼻青脸肿地请罪。城仲遥抱起我就要离开。
地上的季云川挣扎着爬起来，抓住我垂落的手，语气慌乱。“放开她。”“她是我的妻子。
”“栀栀，告诉他，你不想走。”5在他慌乱的眼神中，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季云川似乎没想到我来真的。一下失去了往日的体面，
不顾保镖在场，苦苦哀求，“不，不可以，你不是最爱我了吗？”许白薇看不下去，
拦住季云川，“阿兆，程**明显是早就背叛你了。”“不然怎么可能搭上城少。
”“只有我会一直陪着你。”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酸意。“你闭嘴。
”季云川愤怒地反掐住许白薇脖颈，“不许污蔑栀栀。她不可能背叛我的。”“谁要你陪？
我有自己的妻子。”“是你，都是你，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后又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
“我明明只是想报复你以前抛下我出国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像想起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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