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婚纱站在别墅门口，亲眼看见丈夫抱着闺蜜滚在我们的婚床上。他看到我，
不但没有愧疚，反而一脸理直气壮："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派对吗？
"我笑着拍了拍手，二十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先生，您涉嫌精神异常，
现在请您配合治疗。"看着他被强制送上救护车的样子，我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1生日派对的香槟还没喝完，我就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你老公在家里和你闺蜜上床，
有照片为证。"配图是我家别墅的监控截图，画面里，穿着我亲手挑选的西装的徐向阳，
正和我的闺蜜季晓雅缠绵在一起。时间显示，就在十分钟前。我放下手中的香槟杯，
在一片祝福声中安静地走出了会场。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机响个不停。
都是生日派对上的宾客打来的，问我怎么突然离开了。我一个都没接。二十分钟后，
我站在了别墅门口。客厅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季晓雅那熟悉的娇喘声。
我掏出钥匙，轻轻推开门。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亲手挑选的米白色真皮沙发，
现在正承载着他们的背叛。徐向阳的西装扔在地上，季晓雅的红裙子挂在茶几上。
两个人如胶似漆，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默默拿出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
我轻咳了一声。"咳咳。"两个人瞬间分开，季晓雅尖叫着拿起抱枕遮住身体。
徐向阳慌乱地穿起衣服，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反而一脸不耐烦。"江暖暖，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派对吗？"他的语气，就像在责怪我回家的时机不对。季晓雅也反应过来，
委屈地看着我："暖暖，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笑了，
"解释你们为什么在我家，在我的沙发上做这种事？"徐向阳整理好衣服，
理直气壮地说："江暖暖，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和晓雅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无理取闹。"他说得如此自然，
仿佛出轨是天经地义的事。季晓雅也点头附和："暖暖，我和向阳是真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看着这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想笑。结婚五年，我以为我了解徐向阳。
从高中开始的恋爱，我以为季晓雅是我最好的朋友。原来，我什么都不懂。"成全你们？
"我重复着这句话，"好啊。"徐向阳眼睛一亮："你同意离婚？""谁说要离婚了？
"我笑得更甜，"我说的成全，是另一种。"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医生吗？
是我，江暖暖。""我丈夫精神出现了严重问题，需要立即送医治疗。""对，
他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和分裂症状，刚才还说我出轨了，完全颠倒黑白。""好的，
麻烦您安排救护车，我们在星河别墅18号。"挂了电话，我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
"你疯了吗？江暖暖，你要干什么？"徐向阳急了。"我没疯，疯的是你。"我认真地说，
"你看，明明是你出轨，你却说我们没感情。明明是你背叛，你却说我无理取闹。
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季晓雅脸色苍白："暖暖，你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
"我反问，"徐向阳现在精神状况非常不稳定，作为他的妻子，我有义务为他寻求专业治疗。
"十分钟后，救护车到了。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后面跟着四个强壮的护工。
"徐先生是吧？我们是市第一精神病院的，接到家属报告，您需要接受治疗。
"徐向阳拼命挣扎："我没病！我没精神病！你们搞错了！""先生，请您配合治疗。
"医生很专业，"您现在的状态确实需要专业干预。""江暖暖！你这个毒妇！你放开我！
"徐向阳被护工按住，声嘶力竭地吼着。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对医生说："张医生，您看，
他现在又开始说胡话了。""确实需要立即送医。"张医生点头，"徐太太，您放心，
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眼看着徐向阳被强制带上担架，季晓雅哭得稀里哗啦。"暖暖，
求求你，放过向阳吧..."我转头看她，笑容依然甜美："晓雅，你说什么呢？
我这是在救他。""一个精神病人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很严重的。"救护车开走了，
别墅里恢复了安静。季晓雅哭着要走，我叫住了她。"晓雅，别急着走啊。
""你...你还想干什么？"她害怕地看着我。我拿出手机，
调出刚才录的视频："这个视频，我觉得你的老公应该很感兴趣。
"季晓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结婚三年，老公是个律师，最恨别人背叛。"江暖暖，
我求求你...""求我什么？"我歪着头，"求我不要告诉你老公，你在外面偷情？
""可是，这不公平啊。""你毁了我的婚姻，我为什么不能毁掉你的？
"季晓雅瘫坐在地上，眼泪如雨下。我在她面前蹲下，轻抚她的脸颊："别哭了，
游戏才刚开始呢。"2季晓雅的老公李律师，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他们结婚的时候，
李律师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过：背叛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现在，
这段视频就躺在我的手机里。季晓雅跪在我面前，哭得妆都花了："暖暖，我求求你，
千万不要告诉国强。""他会杀了我的，真的会杀了我。
"我好奇地问："你这么怕你老公知道，为什么还要出轨？""我...我也不知道。
"季晓雅哭得更凶，"向阳说他爱我，我就...""就被冲昏了头脑？"我替她说完，
"为了一个有妇之夫，不惜背叛朋友，背叛丈夫？""晓雅，你可真是伟大的爱情战士啊。
"季晓雅被我的语气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暖暖，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会了...""错了？"我笑了，"什么地方错了？""我...我不该背叛你，
不该和向阳在一起...""不对。"我摇摇头，"你错的是，被我发现了。
""如果今天我没有回来，你们还会继续下去，对不对？"季晓雅不敢说话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个机会，打电话给李律师，就说你有重要的事要坦白。
""不...不要..."季晓雅抱住我的腿，"暖暖，我求求你...""不打是吧？
"我点点头，"那我打。"我拨通了李律师的电话。"国强吗？我是江暖暖。""暖暖啊，
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李律师的声音还挺温和。"是这样的，
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晓雅的消息...""不要！"季晓雅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被我一把推开。"晓雅怎么了？"李律师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她今天在我家，
和我老公..."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和你老公怎么了？""上床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有视频为证。"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季晓雅瘫在地上，脸色如同死人。良久，
李律师的声音传来，冷得像冰："江暖暖，你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
要不要我把视频发给你？""发过来。"我当着季晓雅的面，把视频发了过去。两分钟后，
李律师打来电话。"江暖暖，谢谢你。"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你没告诉我，
我还被蒙在鼓里。""不客气，朋友之间应该的。""季晓雅在你那里吗？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季晓雅："在的。""你让她听电话。"我把手机递给季晓雅，
她接过来的手在发抖。"国...国强...""季晓雅，我给你一个小时收拾东西，
从我家滚出去。"李律师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离婚协议我已经在写了，一分钱都别想要。
""还有，把我妈的那些首饰都留下，那些不是给背叛者的。""国强，
你听我解释...""嘟嘟嘟..."电话挂了。季晓雅把手机扔给我，抱头痛哭。
我在她旁边坐下，拍拍她的肩膀："别哭了，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什么结果？
""自由啊。"我笑着说，"现在你自由了，可以和徐向阳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可是向阳被你送进精神病院了..."季晓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好办。
"我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放人。"季晓雅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我收起手机，"他至少要住院观察半年。""江暖暖！你不能这样！
"季晓雅疯了似的扑向我。我轻松躲开，看着她摔在地上。"我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
""你们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能不能接受？""现在知道痛了？晚了。
"季晓雅趴在地上，彻底绝望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晓雅，记住一句话。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现在，请你从我家滚出去。"看着季晓雅哭着跑出别墅，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一步，完成。3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徐太太，
您丈夫的情况不太好，一直吵着要见您。""他有暴力倾向吗？"我关心地问。"目前没有，
就是情绪比较激动，一直说自己没病。""那是典型的否认症状。"我一本正经地说，
"张医生，麻烦您继续观察。""我今天比较忙，明天再去看他。"挂了电话，
我开始收拾行李。既然这个家已经被污染了，我当然要搬走。更何况，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下午，搬家公司来了。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
包括徐向阳珍藏的那些古董。留下的，只有被他们玷污过的家具。搬家的时候，
邻居张太太过来八卦。"暖暖，你这是要搬走吗？""嗯，换个环境。"我笑着说。
"那向阳呢？怎么没看见他？""他住院了。"我叹了口气，"精神方面的疾病，
需要长期治疗。"张太太吃了一惊："精神病？怎么会？他不是好好的吗？
""人的心理很复杂的。"我摇摇头，"医生说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分裂。
""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还说我出轨，说我背叛他。""你看，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张太太深表同情："暖暖，你真是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老公。""是啊，不过没关系，
我会坚强的。"消息传播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快。不到两天，
整个小区都知道徐向阳精神病了。他们公司的同事也开始私下议论。毕竟，
一个项目经理突然精神病住院，这消息太劲爆了。我接到了徐向阳同事的电话。"暖暖嫂子，
向阳真的精神病了吗？""是的。"我无奈地说，"医生说是急性精神分裂症，
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怎么会这样？"同事很震惊。"可能是压力太大吧。"我叹气，
"他最近总是疑神疑鬼，说我出轨，说我背叛他。""明明是他自己有问题，
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那他现在怎么样？""住院治疗中，医生说至少要半年。
"挂了电话，我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徐向阳精神病了。而且，
是因为无端怀疑妻子出轨才得的病。这样一来，就算他将来出院了，说出真相，也没人会信。
毕竟，精神病人的话，谁会当真呢？晚上，我搬进了市中心的公寓。这是我婚前买的房子，
一直没住过。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翻出了一个盒子。
里面是我和徐向阳从恋爱到结婚的所有纪念品。照片、情书、戒指、项链...每一样，
都见证着我们曾经的美好。我一样一样地拿出来，然后一样一样地扔进垃圾桶。最后，
是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我笑得那么开心，徐向阳也是一脸幸福。谁能想到，
五年后的今天，他会在我们的婚床上和别的女人纠缠？我举起结婚照，用打火机点燃了一角。
火苗慢慢蔓延，吞噬了我们的笑脸。就像现实吞噬了我的感情一样。看着照片化为灰烬，
我没有难过，只有解脱。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开始我的人生。不再是那个被欺骗的傻女人。
不再是那个相信爱情的天真少女。我要做回真正的自己。那个聪明、狠辣、不好惹的江暖暖。
4精神病院的探视时间是周三和周日。我特意选了周日下午去看徐向阳。医院很干净，
但空气中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护士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间间病房。
有的病人在自言自语，有的病人在画画，有的病人则呆呆地坐着。徐向阳的病房在三楼。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涣散。五天没见，他瘦了一大圈。
护士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向阳。"我轻声叫他。徐向阳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
眼神变得清明。"暖暖！你终于来了！"他激动地站起来，想要抱我。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拥抱。"向阳，你感觉怎么样？""我很好！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徐向阳急切地说，"暖暖，你快带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摇摇头："向阳，你别激动。""我没激动！"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是被你陷害的！
你和季晓雅联合起来陷害我！""嘘。"我做了个手势，"你看，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没有胡说！"徐向阳疯了似的抓着我的胳膊，"那天明明是我和季晓雅在一起，
你发现了，然后报复我！""你说什么？"我皱起眉头，"你和季晓雅在一起？""是的！
我承认我出轨了！但我不是精神病！"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怜悯："向阳，
你的病比我想象的还严重。""什么病？""你现在已经开始编造虚假的记忆了。
"我叹了口气，"你说你出轨？出轨对象还是我的闺蜜？""这种幻想太荒谬了。
""不是幻想！是真的！"徐向阳几乎要疯了，"你有视频！你录了视频的！""什么视频？
"我一脸茫然，"向阳，你在说什么？
"徐向阳愣住了："视频...你拍的视频...""我没有拍过什么视频。"我摇摇头，
"而且，季晓雅根本没有去过我们家。""她昨天还来看过我，说很担心你的病情。
""不可能！"徐向阳撕心裂肺地喊，"她被你害得离婚了！她老公赶她出门了！
"我转身对门外的护士说："护士，麻烦记录一下，病人出现了严重的被害妄想症状。
""好的，江女士。"护士在本子上记录着。徐向阳看着我们的互动，彻底绝望了。
"江暖暖...你要这样害我一辈子吗？""害你？"我回过头，"向阳，我是在救你。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的病情，送你来治疗，后果不堪设想。""你现在的症状很典型，
认为妻子出轨，认为朋友背叛，甚至编造了一段根本不存在的婚外情。""医生说，
这种病人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徐向阳听着我的话，
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恐惧。"你...你到底是谁？""我是你的妻子，江暖暖。
"我温柔地说，"也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所以，我不会放弃你。""我会等你康复，
等你重新认识我，重新爱我。"徐向阳听着我的话，身体开始颤抖。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是那个傻白甜的江暖暖。我是恶魔。探视时间结束，我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向阳，好好治病。""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还有，忘了告诉你，
季晓雅确实离婚了。""不过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她精神也出了问题。
""她总是幻想自己在和别人的丈夫交往，医生说这是一种很严重的妄想症。
""现在她也住院了，就在楼下的女病区。""要不要我安排你们见一面？让你们比较一下，
谁的幻想更真实？"徐向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笑着挥挥手，走出了病房。身后，
传来他绝望的哭声。5从精神病院出来，我直接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不是李国强那种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而是专门处理医疗和精神疾病相关法律问题的专业律师。王律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经验丰富。"江女士，您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王律师放下我提供的病历，
"您丈夫确实被诊断为急性精神分裂症。""是的，医生说需要长期治疗。
"我忧心忡忡地说。"那么，您来找我是想咨询什么问题？""我想知道，
如果我丈夫的病情一直不好转，我有什么法律途径保护自己？
"王律师点点头："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根据相关法律，如果配偶患有严重精神疾病，
确实可以申请离婚。""但是，需要有充分的医学证明，
证明疾病确实影响了正常的婚姻生活。""那如果他康复了呢？"我问。"如果康复了，
那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王律师说，"不过，精神分裂症的复发率很高。""即使出院，
也需要长期服药维持。"我点点头："我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他出院后，
对我进行骚扰或者威胁怎么办？""您可以申请保护令。"王律师说，"特别是精神病患者，
法院会优先考虑保护健康一方的安全。""而且，如果他有暴力倾向，可以申请强制医疗。
"我满意地点头："谢谢您，王律师。""不客气，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去了趟银行。徐向阳的所有账户，我都有权限。毕竟，我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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