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大明星和小助理,是合租室友,却不是夫妻。
收拾行李时,我的指尖在衣柜深处触到一个丝绒盒子。
那条**手链静静躺在里面,
那我是喜欢了很久,却没舍得买的。
结婚纪念日就在三天后。
我摩挲着手链,突然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也许,刚刚真的只是节目效果?
周律师的电话来得猝不及防,
“林**,离婚协议已备妥,签字后,就能生效。”
我盯着床头柜上积灰的结婚照,犹豫了半分:
“再过两天吧。”
第二天一早,
玄关传来指纹解锁声,
沈斯年还穿着昨天节目里的衣服,手里却拎着我最爱的那家蛋糕。
“昨天晚饭都没吃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把盒子放在餐桌上,
“连着两顿不吃你会低血糖,蛋糕胚我让人家你现做的,应该还是热的,快吃。”
我失神的看着他,
他记得我低血糖的毛病,
记得我喜欢的甜品店,
却依旧能在镜头前说我是条死鱼。
我不懂,即便是为了节目效果,如此讽刺自己的妻子,合理吗?
为什么我说不出他的坏话,我只想让他站在聚光灯下,享受属于他的舞台。
最终,我没有问,只是道:“洗澡水放好了。”
他嗯了一声,脱下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衬衫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发亮。
他的手机屏幕随着消息提醒骤然亮起。
我拿出他的手机,
微信消息是程菲刚发来的照片,她穿着节目组浴袍跨坐在沈斯年腿上,配文:
“沈老师真不经撩!那里都硌到人家好几次呢。”
“明晚老地方,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玩新花样,有惊喜哦!”
浴室的流水声停了。
我把手机塞回衬衫口袋,浑身却抑制不住的颤抖,脑袋发昏。
心脏细密的刺痛着,难以置信,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程菲半个月前进公司,是沈斯年亲自签下的新人。
那天她穿着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热裤,当着全公司的面,
把咖啡“不小心”洒在我刚整理好的通告单上。
“哎呀,林助理不会生气吧?”
她状似无意的往沈斯年身上靠,
整个片场霎时死寂。
我捏着被咖啡浸透的纸张,
这些是沈斯年下周国际电影节的**行程,
我熬了三个通宵才协调好所有时差。
沈斯年只是淡淡的说,“小姑娘毛手毛脚很正常。”
而后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林含,这点小事还要生气,难道你年纪大了,脾气也跟着长了?”
他们的亲近,远不止如此。
每次剧组聚餐,
他总会记得程菲不吃香菜,
却忘了我对海鲜过敏。
那次我误食虾仁窒息时,
他忙着给程菲夹菜,
连头都没抬一下。
曾经那些蛛丝马迹早就明晃晃地摆在我眼前。
可我永远在劝自己,他们是公司要求的炒cp,是演戏。
如今真相砸在我的面前,容不得我再自欺欺人。
我深爱的丈夫,确实移情别恋了。
我望着那块他为我买回来的蛋糕,觉得可笑又可悲。
沈斯年擦着头发走出来,见我还站在原地,微微皱眉:“怎么不吃?蛋糕化了口感会差。”
我垂下眼,拿起叉子,一口一口,缓慢而机械地咽下甜腻又莫名苦涩的奶油。
他满意地去拿吹风机,而我放下叉子,
从包里抽出那份离婚协议书,轻轻压在蛋糕盒下方。
蛋糕曾经是我最期待的甜,如今却成了最讽刺的告别。
我拖着行李离开,
眼泪砸落地上,可我没有回头。
三金影后为爱息影,甘愿成为丈夫的生活助理。
爱他,我放弃了事业,前途。
托举他,一路向上爬。
如今,他事业有成,还心有所属,
我提出离婚,是彼此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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