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支付利息。”
“行啊。”沈衍看她的眼神带了丝笑,戴着沉香手串的左腕,掌心向上伸向她:“至于利息怎么个支付法,我说了算。”
吕晚晚指尖快速在屏幕上输入,点了添加后把手机递给他:“好了。”
男人没接,只静静地望着她:“之前的联系方式,怎么不用了?”
英俊的脸在月色下,半明半暗,沉黑的眼底蕴着两团亮光,亮光里是她轻动的身影。
吕晚晚的心猛得被捏紧,她嗓子干涩,声音也很轻:“不喜欢了,所以就不用了。”
沉黑的眸子瞥开,顷刻间,眼底里的那两簇星星也消失不见。
沈衍之把手机从她手里抽走,看着她的眼神沉了几分。
被墨色包裹的西裤长腿一迈,借着错身之迹,骨节分明的左腕搭在她的肩上,他俯身在她耳旁:“吕晚晚,你够冷血。”
冰冷的目光如同冷飕飕的寒风,仿佛要钻到她骨头里。
吕晚晚像具没有血色的尸体,呆立在原地。
“砰——”
车门被用力甩上。
沈衍之没有任何多余的眼神,启动车辆。
直到迈巴赫的引擎声响起,吕晚晚的视线才慢慢挪动,她红唇勾起,望向驾驶座的男人:“沈总,再见。”
再也不会见了。
黑色迈巴赫驶离北山公寓,直到尾灯消失不见。
她抬起手挥了挥,挥着挥着,上扬的眼尾却悄悄湿润。
在重逢的今日,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终于画上了句号。
车灯划破黑夜,引擎的轰鸣声像咆哮的雄狮,响彻云霄。
主驾驶座,衬衫硬朗的袖口卷起,男人修长的手臂搭着方向盘。
手腕上戴着腕表,全球独一无二地定制款,铂金表盘刻着W,昏暗的光线里,反射出冷银光泽。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里断断续续。
那时的吕晚晚19岁。
为了不让她在来回跑影响学业,沈衍之在她京大附近购置了一套别墅。
也是那栋别墅,见证了他们有始无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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