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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觉醒:收购白月光公司她慌了精选章节

舔狗觉醒:收购白月光公司她慌了精选章节

苏晚晴的香奈儿包包砸过来时,沈亦白正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默默计算这个月房东催缴房租的最后期限。那包硬质的菱格纹皮革棱角,

带着一股她常用的、昂贵又冷冽的香水味,结结实实撞在他肩胛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废物!”苏晚晴的声音尖利,像淬了冰的玻璃片,“让你买的咖啡呢?磨蹭到太平洋去了?

会议马上开始,你想让我在董事们面前丢人?”沈亦白肩胛骨那块骨头隐隐作痛,

但他脸上的肌肉纹丝未动,连眉梢都没抖一下。七年了,

这种毫无征兆的怒火和随手扔过来的东西,早已成了他呼吸的空气的一部分,

带着熟悉的窒息感。他默默弯腰,捡起那只价值不菲的包,指尖拂过上面细小的灰尘,

动作熟练得近乎麻木。包身光滑冰冷的触感,

和他此刻口袋里那几张薄薄的、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钞票,隔着布料形成一种刺骨的对比。

“抱歉,晚晴。”他的声音不高,平铺直叙,听不出丝毫情绪波澜,“路上有点堵。美式,

热的,双份浓缩。”他把印着星巴克Logo的纸杯轻轻放在她宽大的红木办公桌边缘,

特意避开了桌面上散乱的文件。苏晚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纤长涂着丹蔻的手指烦躁地翻过一页报表,眉头锁得死紧,

仿佛眼前这杯及时送达的咖啡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污秽。“堵车?呵,

你那辆破自行车能堵在哪儿?人行道上吗?”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随即嫌恶地放下,

“啧,温的!跟你说过多少次,我要烫一点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真是……”刻薄的话语像细密的针,扎在沈亦白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他垂着眼,

看着自己洗得发白、袖口甚至有些磨损的廉价衬衫,沉默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吸收着她所有的负能量。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

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苏晚晴精致却写满焦灼和傲慢的侧脸,

以及她背后那幅巨大的、象征着她“商业新贵”地位的集团LOGO墙。那光芒太盛,

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办公室厚重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一条缝,林薇薇探进头来。

她妆容精致,目光像精准的雷达,第一时间捕捉到沈亦白的存在,

嘴角立刻弯起一个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哟,咱们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又来报到啦?

”她踩着细高跟,“哒哒”地走进来,亲昵地挽住苏晚晴的胳膊,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沈亦白,“晚晴,不是我说你,这种男人你到底图什么呀?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

夸张地捻起苏晚晴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那条爱马仕丝巾的一角流苏,“看看,

就这一小撮流苏丝儿,怕是他不吃不喝干上大半年都买不起吧?天天跟在你**后面转,

端茶倒水当司机,啧,说好听点是深情,说难听点,不就是想靠你这棵大树乘凉嘛?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精准地投向他最不堪的境地。苏晚晴只是不耐地挥挥手,

像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行了薇薇,少说两句,烦着呢。

”她的视线甚至没在沈亦白身上停留一秒,仿佛他只是空气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杂质。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那份显示着可怕赤字的报表上,烦躁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姓张的那个老狐狸,说好的资金又卡壳了!这群**,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一流!

”林薇薇立刻收起玩笑,凑过去看报表:“那怎么办?现金流还能撑多久?”“最多一个月。

”苏晚晴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要是下个月初那笔关键融资还不到位,‘晨曦’就……”她没说完,

但绝望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一个月……”林薇薇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变了,

“那……那沈亦白他……”她下意识地又瞟向那个沉默伫立的男人,眼神里除了惯有的鄙夷,

此刻竟奇异地掺杂进一丝微弱的、病急乱投医般的期待。沈亦白依旧垂着眼,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们的对话,她们的困境,她们的鄙夷或可能的利用,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背景板的角色,直到苏晚晴头也不抬地挥挥手,

像打发一个用完的工具:“还杵着干嘛?滚出去,把车开到楼下等我,下午要去见李董。

机灵点,别又给我掉链子!”“是。”沈亦白应了一声,声音平稳无波。他转过身,

脊背挺得笔直,沉默地退出这片弥漫着昂贵香水和绝望气息的空间。关门的轻响,

隔绝了里面那个属于苏晚晴的、摇摇欲坠的世界。

那辆陪伴了他多年、车身遍布岁月刮痕的旧款国产车,

喘息着驶离了“晨曦集团”那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玻璃大厦。

城市的喧嚣被车窗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手机,一直安静地躺在他旧夹克的内袋里,

此刻却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焦灼。

沈亦白瞥了一眼车载屏幕上陌生的海外号码,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靠边停车,

老旧的车身在路沿石上蹭了一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划开接听键,

一个带着浓重英伦腔、语速极快、充满公式化恭敬的声音瞬间冲入耳膜。“沈亦白先生?

这里是伦敦道森律师事务所,我是首席律师艾伦·道森。非常抱歉在此时打扰您,

但情况紧急且重大。我们受沈云山先生全权委托,

现正式通知您:沈云山先生已于格林尼治时间今日凌晨三时十七分因病辞世。

”沈亦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倏然收紧,骨节泛白。爷爷……那个记忆中威严而遥远的身影,

那个将他父亲逐出家门、却又在他父母双亡后唯一承担了他昂贵学费的老人……走了?

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闷的,带着迟来的钝痛和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洞。

他甚至来不及整理这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电话那头的声音毫不停顿地继续,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铅块砸落。

“根据沈云山先生生前最后一份、也是唯一具有完全法律效力的遗嘱,

其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股权、基金及全球投资组合,

总计估值约一百二十七亿英镑(折合人民币约一千零一十六亿元),将由您,沈亦白先生,

作为唯一法定继承人,无条件继承。遗嘱已于今日正式生效。”一百二十七亿……英镑?

沈亦白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车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异常刺眼,车水马龙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路人,

甚至自己这辆破旧方向盘上磨损的纹路,都在这一刻扭曲、失真,

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而荒诞的梦境。那些印在财经杂志上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此刻轻飘飘地从电话里钻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法律效力,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肩上。

“沈先生?沈先生?您还在听吗?”艾伦·道森的声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关切。

沈亦白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丝刺痛的真实感。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尘埃落定后的冷冽:“我在听。请继续。”“好的。

鉴于遗产规模巨大且涉及全球多个司法管辖区,继承程序将非常复杂。

我们强烈建议您尽快飞赴伦敦,签署相关文件并启动继承流程。

我的团队已为您安排好一切行程,包括今晚飞往希思罗机场的头等舱机票,

以及后续法律、财务、安保团队的组建……”律师的声音还在继续,

条理清晰地罗列着后续步骤。但沈亦白的心思,却像挣脱了引力的羽毛,轻飘飘地飞走了。

他眼前晃过的,是苏晚晴那张焦灼的、盛气凌人的脸,是她将咖啡杯重重顿在桌上的样子,

是林薇薇捻着丝巾流苏时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

是那栋阳光下刺眼的“晨曦集团”大厦……还有自己过去七年里,像个影子一样,随叫随到,

承受着所有轻视和侮辱的画面。一千亿。这个数字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咔嚓一声,

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锈迹斑斑的闸门。冰冷的海水汹涌而出,

瞬间淹没了那点因爷爷离世而泛起的微澜。七年积攒的、被压缩到极致的卑微、隐忍和不甘,

在这滔天的财富洪流冲击下,非但没有消散,

反而被淬炼成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冷酷的清醒。“沈先生?关于行程……”“艾伦。

”沈亦白打断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电话里的电流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行程按你的安排。但在我抵达伦敦之前,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您请吩咐。

”艾伦的声音立刻变得更为恭谨。“动用一切资源,

查清国内一家名为‘晨曦文化传媒’的公司,

尤其是它目前的财务状况、主要债权人、以及……”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冰寒的锐芒,

“它最大的软肋。我要最详细的报告,在我落地伦敦时就要看到。”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指令有些意外,但顶尖律师的职业素养让他迅速回应:“明白,

沈先生。我会立刻着手,确保在您抵达时,所有相关信息准备就绪。”“很好。

”沈亦白挂断了电话。他将手机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位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他靠在布满细小裂纹的仿皮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窗外城市的噪音似乎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车内只剩下他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一种奇异的平静笼罩了他,仿佛刚才那通改变命运的电话只是一场幻觉。然而,

当他重新睁开眼时,那双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裂、重组,

沉淀下来的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发动了车子,老旧引擎发出吃力的轰鸣,

载着他驶向苏晚晴指定的、那个需要他“机灵点”的李董的会面地点。只是这一次,

他嘴角勾起了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转瞬即逝。属于沈亦白的时代,

以一种无人知晓的方式,悄然拉开了序幕。而序幕之后,是清算,还是救赎?

他心中已有答案。***苏晚晴快疯了。时间像是被扔进了榨汁机,飞快地旋转、流逝,

榨干了她最后一点强撑的体面。距离沈亦白接到那通改变一切的电话,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对“晨曦文化传媒”来说,如同滑向深渊的过山车,俯冲的速度快得让人绝望。

最后的救命稻草——那笔被苏晚晴寄予厚望的融资,在签约前夜彻底黄了。对方含糊其辞,

只丢下一句“市场环境变化,风险过大”。紧接着,

几个合作多年的核心项目被竞争对手以更低的价格闪电截胡。资金链彻底断裂的丧钟,

终于无可挽回地敲响。催债的电话和律师函像雪片一样飞来,

堆满了苏晚晴那张曾经象征着权力的红木办公桌。她那张保养得宜、总是妆容精致的脸,

此刻写满了憔悴。眼下的乌青连最顶级的遮瑕膏也盖不住,嘴唇因为焦虑而干裂起皮。

她像一头困在笼中的受伤母兽,暴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昂贵的羊皮底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压抑的声响。“废物!一群废物!”她抓起桌上一个水晶镇纸,狠狠砸向墙角。

昂贵的工艺品撞在墙上,碎裂声刺耳。“平时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刻屁用没有!

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偌大的办公室里,助理和几个部门主管噤若寒蝉,低着头,

连大气都不敢出。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苏总,”财务总监硬着头皮,声音发颤,

“银行那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三天内不能偿还第一批到期的三千万贷款利息,

他们就要申请冻结我们所有账户,启动……启动破产清算程序了。”“三天?

”苏晚晴猛地转过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财务总监,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去哪里给你变出三千万?!啊?!你告诉我!”财务总监吓得脖子一缩,再不敢言语。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过每个人的脚踝,向上攀升,窒息感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声音不大,却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谁?!

”苏晚晴厉声喝问,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破音。门被推开一条缝,是前台小妹,脸色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苏……苏总,外面……有客人来访,

说是……‘寰宇资本’的代表,姓沈。”“寰宇资本?”苏晚晴一愣,

这个名字陌生又带着一丝隐约的压迫感。她从未和这家资本有过交集。这种时候,谁会来?

看笑话的吗?她烦躁地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不见!没看见我正忙着吗?让他滚!

”“可是苏总……”前台小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

好多人……看起来……看起来……”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排场带来的直观震撼。

苏晚晴的耐心彻底告罄,正要发作,林薇薇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猛地冲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寰宇?!是那个‘寰宇’吗?晚晴!

说不定是转机!听说他们最近在国内动作很大,专投困境资产!快!快请进来!”她一边说,

一边用力给苏晚晴使眼色。困境资产?这四个字像针一样刺在苏晚晴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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