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未婚夫和闺蜜拥吻被投屏直播。「这种垃圾，也配当我老公？」
我甩出离婚协议和开房记录。男配红着眼眶追出来：「晚晚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我用高跟鞋碾碎他的**球鞋，「监控里摸我腰的不是你？」
全网直播的镜头突然怼到我们面前。我对着话筒轻笑：「麻烦让让，我的新欢在等我。」
顶流影帝的车恰好停在红毯尽头。男人摇下车窗，婚戒闪闪发光：「老婆，
领证车队堵路上了。」------婚礼现场，鲜花烂漫得不真实，
空气里弥漫着甜得发腻的花香，还有某种令人昏沉的、刻意营造的幸福感。
司仪那张被粉饰得过分的脸正对着我，拿着麦克风的声音像镀了层金，
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新郎顾泽轩先生，”他拖长了调子，视线又热切地转向我，
“你是否愿意娶林晚女士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片，
宾客们的目光整齐划一地聚焦在我脸上，嘴角挂起整齐划一的、祝福的弧度。
顾泽轩站在我身侧，身姿挺拔，深灰色的高定礼服完美贴合，
灯光将他那精心打理过的发丝照得乌黑发亮。他微微侧头看我，目光温柔专注，
连眼角那点虚伪的笑意都算计得恰到好处，足够煽情。真是好演技。不去演戏可惜了。
司仪的台词终于绕到了关键处，那故作庄重的声音灌满了整个大厅：“林晚女士，
请问你是否愿意……”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闪光灯在台下某个角落亮了一下，
记者的长焦镜头黑洞洞地对着这边。我看着那张温柔虚伪的脸，忽然笑了。很轻，
但足以打断司仪刻意营造的节奏，也足以让顾泽轩眼中那一成不变的温润，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明显的裂纹。我抬手，不是去接顾泽轩递过来的手，而是按在了耳朵上，
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小巧的、珍珠耳饰般的蓝牙耳机。指尖冰凉，心却滚烫。
这身昂贵的定制婚纱，此刻重得像一副将要卸下的枷锁。“愿意？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呵。”笑音清冷，
像碎冰落在水晶盘里，“在那之前，不如先请大家看个东西。
”我对着那个微型麦克风说了一句，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了耳机那头的控制台：“放出来。”话音落下的瞬间，
顾泽轩嘴角那一抹志在必得的、施舍般的弧度凝固了。巨大的投影屏猛地亮起，
像一只骤然睁开的眼睛。没有预想中的甜蜜婚纱照，画面闪烁了一下，
瞬间锁定了视角——一家高档酒店华丽的走廊监控画面。时间，清清楚楚定格在昨晚，
婚礼前夜。十一点十七分。画面里，两道紧紧黏在一起的身影清晰地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深灰色的新郎礼服，以及——一套再熟悉不过的、粉白色伴娘小礼裙。
那裙子还是我陪着苏薇薇一起挑的，她当时抱着我的手臂撒娇，说：“晚晚姐你眼光最好啦，
选这个颜色肯定衬得泽轩哥哥眼前一亮。”多“亮”？亮到昨晚就直接黏在身上扯不开了？
屏幕上的两个人影激烈地交缠着，像饿极了的人碰到食物，完全不顾体面。
顾泽轩的手急不可耐地探进粉色礼服的肩带里往下扒拉，苏薇薇则仰着头，
手指插入他精心梳理过的发丝，两人啃咬的嘴唇发出模糊但刺耳的喘息声，
清晰得让全场陷入死寂。接着，画面切换。走廊尽头，
一个穿着潮牌T恤、戴着鸭舌帽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头。是江澈。
他没像其他人那样目瞪口呆，反而饶有兴致地双手抱胸，倚着墙，脑袋歪向一边，
看得津津有味。那张英俊阳光的脸上，写满了看好戏的、不加掩饰的恶劣笑意。这还不够。
屏幕一角，精准地嵌入了一个分屏，
那是酒店前台登记的清晰截图——时间：昨晚十一点十五分，顾泽轩的名字旁边，
赫然躺着另一个登记名：苏薇薇。房号就在监控位置旁边。沉默。
绝对的死寂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整个豪华宴会厅。花香似乎瞬间变成了腐烂的臭气。
先前还洋溢着祝福笑容的宾客们，表情如同风化了的石雕，僵硬，碎裂，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骇和隐秘的兴奋。
我甚至能听见某个贵妇手中高脚杯掉在地上碎裂的脆响，
以及随之而来的低低的、压抑的惊呼。顾泽轩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那份从容的温柔面具彻底崩裂，精心维持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他猛地扭头看向我，
不再是深情的目光，而是被赤红的血丝爬满，
震惊和一种被当众扒皮拆骨的、极致的羞恼焚烧着他。“林晚！
”他的声音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压抑着暴怒，“**的……”“我他妈的，
帮你找了个最**的单身夜派对直播渠道。”我打断他，声音带着冰渣，清晰得如同广播。
伸手探向宽大的婚纱裙摆内层暗袋——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极具行动力的举动。
在全场死寂般的注视下，我掏出了两份文件。“啪！”第一份，
被我用尽全力甩在顾泽轩那张扭曲的脸上，
纸张锋利的边缘甚至在他光洁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浅痕。“你的礼物，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眼神像在看地上的秽物，“提前备好的，还热乎着。
”没等他从被文件砸脸的震惊和耻我抬手，第二份文件被揉成一团，
精准无误地投掷砸向台下前排角落。目标不是人，
而是那个抱着相机、脸色煞白僵在原地的记者。文件团正正砸在他胸前，又滚落在地。
“你的独家，大料，”我对着台下那个显然事先毫不知情的记者开口，声音清晰地穿透寂静，
“最新更新的开房记录汇总。从去年圣诞派对当晚，希尔顿2608，到上周三，
顾氏企业楼下那个情趣主题酒店。时间、地点、甚至房间号后面的特殊服务备注条，
都很清楚。恭喜你，今天的头版头条，稳了。”整个大厅彻底炸锅了。“天啊！希尔顿那次！
他不是说当晚在陪客户应酬到天亮？
”“那个情趣酒店……上周三薇薇还跟我哭诉说她在加通宵班！”“江少？
那不是林晚那个发小吗？他怎么会……”巨大的屏幕上，
画面还定格在顾泽轩和苏薇薇那不堪入目的**时刻，
以及江澈那个歪着脑袋、看得一脸兴奋的恶劣笑容上。
宾客的议论声如同滚烫的油滴溅入冷水，瞬间翻腾，无数道目光，震惊的，鄙夷的，看戏的，
在台上和台下那三个小丑之间来回扫射。顾泽轩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猪肝色，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手指神经质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刚才那份砸在他脸上的离婚协议，其中一页飘落在地，
上面我早已签好的名字“林晚”两个字，墨迹淋漓，像两道宣告终局的血痕。角落里，
苏薇薇精心打扮的脸早就褪去了所有血色，妆容被不断涌出的泪水冲刷出两道狼狈的黑线。
她试图躲在她父亲的身后，但根本无济于事，那些针扎一样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
她想开口说什么，对着顾泽轩的方向，嘴唇哆嗦着，然而顾泽轩此刻只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一片混乱中，江澈脸上那点看好戏的表情终于僵住，
被周围投射过来的、同样包含着震惊和鄙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来。
他下意识地压低了鸭舌帽檐，试图把自己藏在墙角的阴影里。我扯了扯唇角，
没再理会这团烂泥。沉重的裙摆束缚行动？在我这里不存在。没有丝毫留恋，
更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我抬手，利落地将麦克风往最近的司仪手里一塞，
甚至懒得看他那副被吓傻的表情。“让让。
”对着挡在面前、被这场面惊得挪不动步的伴郎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那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狼狈地往旁边趔趄了一下，
为我让出一条通路。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稳定、毫不迟疑的叩击声。每一步都踏碎了脚下的繁花，
也踏碎了这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裙摆扬起又落下，像一片飘零却倔强的云。
推开那两扇沉重的、象征着神圣与承诺的宴会厅大门，喧嚣和丑恶被骤然抛在身后。
门合拢的沉闷声响隔绝了里面翻腾的混乱世界，但那份恶意的余烬却像毒蛇，仍旧跗骨随行。
高跟鞋的脆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清晰地延伸。
奢华的波斯地毯也吸不尽这急促追赶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晚晚！等等！你听我解释！
”江澈那总是带着几分慵懒戏谑的嗓音，此刻被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扯得变形。
我没有停步，甚至连脚步的频率都没有乱上一分。“解释？
”我终于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自动门感应开启前驻足，没有回头，声音像被冻住的湖面，
平滑冷硬，“呵。”我缓缓转身。江澈已经追到我身后一步之遥，
那张英俊阳光、惯常吸引女孩目光的脸，此刻被停车场入口略显惨白的灯光照得有些灰败。
他眼神急切闪烁，手还维持着向前伸出的姿态，似乎想抓我的胳膊，却又不敢真的触碰。
“解释那天晚上希尔顿2608的监控死角里，是谁摸了我的腰？
”我视线精准地落在他脸上，语调平平，却字字带着冰棱般的尖锐，“还是解释，
在我转身离开顾泽轩包厢门口不到五分钟，是谁给我那个好‘闺蜜’发了条消息，
说‘搞定她出去了’？”江澈脸上的血色如同被瞬间抽空。“我……晚晚你误会了！
”他试图辩解，声音却干涩发飘，“我那天在走廊是看见你裙子……呃，
有东西歪了想帮你……”后面那条短信呢？”我打断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跟鞋尖几乎要抵上他那双贵得离谱的**版球鞋。
我的高度迫使他不得不微微仰视我的眼睛。灯光斜斜打下来，
我清晰地看到他瞳孔深处那点骤然扩大的惊惶。“‘搞定她出去了，宝贝加油。
’——‘宝贝’指的是苏薇薇？还是指，顾泽轩答应给你的那个风投项目，是你的宝贝？
”每一个字，都像精准的手术刀，剜开他所有虚假的面具。他的嘴唇哆嗦着，
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辩解词语。精心准备的谎话在我的目光下片片瓦解，
只剩下被彻底戳穿的狼狈和无处遁形的心虚。我低头，
目光掠过自己精心装饰婚鞋的九厘米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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