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虽为花魁,却舞技平平。某日,皇上的胞弟楚王点名要看姐姐的“惊鸿舞”,
姐姐无法应付,妈妈便威逼利诱,让我这幕后替身再替姐姐舞一曲。楚王风流暴虐,
等我舞毕竟想强留我。妈妈怕我性子烈,不肯屈从,得罪了楚王。于是偷偷给我下药,
将我**捆绑,送上了楚王的床榻。那晚,我生不如死。清醒后,
楚王发现我并非妖娆妩媚的姐姐,勃然大怒。“贱婢!竟敢在本王醉酒时爬床,
难怪你当不上花魁,原来是这般寡淡无趣!”“既然你爱舔,来人,把她拉去马厩,
将马厩舔干净。”我为求一线生机,只能屈辱应下。自那以后,我被他囚于王府,日夜折磨,
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我以为此生会烂死在王府的牢笼里。直到上元灯节,楚王携我赴宴,
为权贵献舞助兴,我遇见了儿时的玩伴顾云帆。他说:“念念,我寻了你十多年,
你可愿意跟我走?”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他紧握我的手:“我需要三日时间准备,
你一定要等我。”语毕,他深深看我一眼,不舍地隐入人群。1三日,只需三日,
我便能逃离囚笼。“看什么?”楚王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垂下眼帘,
掩饰眼中的期盼:“回王爷,奴婢只是在看灯会热闹。”“是吗?”他手指掐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本王怎么觉得,你是在看男人?”我强压惊慌:“王爷说笑了,奴婢怎敢?
”“哼,回府。”马车上,楚王用剑鞘轻佻地刮过我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今夜倒是比往日多了几分生气,不是瞧上了哪个野男人?
”他眯起眼睛,语气危险。“奴婢不敢。”我低声回答,心却在狂跳。“最好不敢。
”楚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贱婢。
”我低头颤抖。回到王府,楚王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床榻上,撕扯我的衣裳。
“你姐姐的惊鸿舞比你跳得好看多了。”他一边啃咬我的肩颈,一边恶意地说,
“她才是本王真正心悦的人,而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每一次占有,
楚王都要将我与姐姐对比,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无趣。”他最终厌倦地丢下这句话,翻身睡去。我蜷缩在床角,浑身疼痛,
却不敢哭出声来。和顾云帆的三日之约,成了我唯一的支撑。次日午后,姐姐苏嫣然来访。
“妹妹,听说昨晚灯会上,王爷带你出席了?”她眼中满是探究。“是。”我简短回答。
“王爷对你可真是宠爱。”她假意叹息,“不像我,被王爷下令不许再跳舞,
只好每日识字念书,可把我闷坏了。”我沉默不语。苏嫣然不过是来炫耀楚王对她的宠爱,
顺便探听我昨夜是否安分。“对了,听说灯会上来了不少外地客人,你可有见到什么熟人?
”她状似无意地问道。我心头一紧:“没有。”“是吗?”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会遇到故人呢。”“姐姐说笑了,我哪还有什么故人?
”苏嫣然明媚一笑:“妹妹知道便好,快看看我给你带的香囊,王爷最爱这种了。
”我本不想理会她,却见香囊底下露出了一角纸条。或许是顾云帆给我送的信?我不敢耽误,
待苏嫣然离开,我迅速打开香囊,取出纸条。“一切顺利,勿念,云帆。
”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2这时,门外传来突然脚步声。我慌忙将字条塞入口中,刚咽下,
楚王便推门而入。“那是什么?”他盯着我手中的香囊。“回王爷,是姐姐送来的驱蚊香囊。
”我强作镇定。“是吗?”他走近,一把夺过香囊,细细检查,“本王怎么闻着不像驱蚊的?
”“奴婢不知。”我低头,心跳如鼓。他突然掐住我的下颚:“张嘴。”我不得不张开嘴,
他的目光在我口中搜寻,似乎在找什么。“你刚才吞了什么?”他声音冰冷。“没有。
”我摇头。“撒谎。”他一把将我推倒,从袖中取出一瓶药,强行灌入我口中,“不说实话,
就用这个让你说。”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很快,我全身发热,意识模糊。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却无力反抗。“说,你和谁有联系?”他在我耳边低语。“没有人。
”我咬紧牙关,即使在药物作用下,也不肯透露半分。他见问不出什么,恼怒地离去。
我得以喘息,暗中准备逃离的计划,却不慎晕倒在地。我醒来时,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
我挣扎着起身,却又感到眩晕,不得不扶着床沿稳住身形。“妹妹,你怎么了?
”苏嫣然不知何时进了我的房间,脸上挂着关切的神情,眼底却闪着算计光芒。“没事,
可能是昨日吃坏了东西。”我勉强回应。“你脸色好难看。”她走近,伸手抚上我的额头,
“不像是发热啊。”我避开她的触碰,心中警铃大作。苏嫣然从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好。
“王爷来了。”门外传来通报声。苏嫣然眼中闪过得意,我心头一紧。楚王大步迈入,
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向苏嫣然:“怎么回事?”“回王爷,妹妹刚才晕倒了,
醒来又干呕,妾身实在是担心她的身体。”“哦?”楚王挑眉。
“妾身斗胆猜测……”苏嫣然欲言又止,“妹妹莫不是有了身孕?王爷尚未娶妃,
若是妹妹真的有孕……”楚王脸色瞬间铁青:“传府医!”我想阻拦,却被剧烈的恶心打断,
只能弯腰干呕。这副模样更坐实了姐姐的猜测。府医很快赶到,为我诊脉。“回王爷,
确实是喜脉,已有一月有余。”“不可能,我没有怀孕!”我大喊。
楚王眼中杀意骤现:“一个舞妓的贱种,也配怀本王的孩子?打掉。”我惊恐地看着他。
“王爷,求您放过这个孩子吧!”我跪地求饶,不是为了这个莫须有的孩子,
而是害怕药物会伤及我的身体,影响我逃离的计划。“拖下去!”楚王挥手,
侍卫立刻上前架起我。我被拖到偏房,几个婆子按住我的四肢,强行灌下一碗黑色药汁。
药入腹中,如万箭穿心。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衣衫。恍惚间,
我听到窗外传来熟悉的童谣声。那是我和顾云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他来了,他没有放弃我。
微弱的希望让我咬紧牙关,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3“妹妹,姐姐给你送参汤来了。
”许久之后,苏嫣然端着汤碗进来,身后跟着楚王。她将碗放在桌上,
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妹妹,别怪姐姐,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王爷说了,他只爱我,
你这种货色,连给他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我死死盯着她,很想说,
我看不上楚王那种货色。“嫣然,你先下去吧。”楚王开口。苏嫣然恭敬应是,
临走前还不忘对我投来胜利的微笑。房间只剩我和楚王。我警惕地看着他,
不知他还要如何折磨我。出乎意料,他只是站在窗边,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为何骗本王?”他突然开口。“王爷明鉴,奴婢没有怀孕。”我虚弱地说。
“府医不会看错。”“那是有人在奴婢的饮食中下了药。”我直视他的眼睛,
“王爷每次都很小心,奴婢不可能有孩子。”楚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恢复冷漠:“无论如何,这事到此为止。”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距离与顾云帆约定的日子只剩一日,我必须尽快恢复体力。我捏着药碗,
喝下第七碗药。苏嫣然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仆妇。“妹妹,你好些了吗?
”我放下药碗,警惕地看着她:“姐姐怎么又来了?”“我担心妹妹,
特意向王爷请求搬来照顾你几日。”她脸上挂着假笑,眼中却是刺骨的寒意。“不必了,
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妹妹这是嫌弃姐姐多管闲事?”她声音陡然拔高,“来人,
将她给我拖出去,学学规矩!”仆妇们一拥而上,我挣扎无果,被拖到院中冰冷的石板上。
“跪下!”苏嫣然厉声喝道,“冲撞姐姐,就该受罚!”我双膝重重磕在石板上,
疼痛从膝盖蔓延至全身。风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的身体不住颤抖。“姐姐,我没有冲撞你。
”我咬牙辩解。“住口!你还敢顶嘴?”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怎么回事?
”楚王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苏嫣然立刻变了脸色,泪水盈眶:“王爷,
妹妹她……她说我心肠歹毒,故意来看她笑话,我好心安慰她,可她说什么也不听。
”我抬头想辩解,却对上楚王冰冷的目光。“既然不知悔改,就跪到她认错为止。
”楚王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去。我心如死灰。原来在他眼中,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配拥有。
夜幕降临,风越发凛冽。苏嫣然命人撤走了院中所有的灯,只留我一人在黑暗中跪着。
“妹妹,你还指望顾云帆来救你吗?”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他自身难保了,还能救你?
”我心头一震:“你对他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她轻笑,“只是告诉王爷,
有人在打探王府的事。”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手脚瞬间冰凉。顾云帆若是被楚王盯上,
必死无疑。4“你撒谎!”我怒视苏嫣然。“信不信由你。”她起身离去,“好好跪着吧,
妹妹。”小产后受不得风,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冰冷的石板上。醒来时,
我已被抬回房中。我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感到袖中有异物,竟是顾云帆曾给我的信物竹哨!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暗语,表示计划有变,但他仍在行动。“醒了?”楚王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坐在床边,目光幽深。“王爷。”我强忍着不适坐起。“这是伤药,
擦上吧。”他递来一个小盒子。我接过,心中疑惑。楚王何时关心过我的伤痛?
“听说新科状元顾云帆很是出色。”楚王突然开口,目光紧盯着我的反应。
原来顾云帆成了状元。我低头,不敢与他对视。“王爷说的是谁?”“你不认识?”他挑眉,
“奇怪,他似乎对本王的府邸很感兴趣。”“可能是慕名而来吧。”“是吗?”楚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明日宫中设宴,你随本王一同前往。”“王爷,
奴婢身体不适……”“这是命令。”说完,他转身离去。我握紧袖中的竹哨,心跳如鼓。
或许宫宴是个好机会。可若出错,我与顾云帆都将万劫不复。宫中灯火通明,
我跟在楚王身后,步履艰难。“记住你的身份。”楚王冷冷警告。我低头应是,
袖中的竹哨硌着我的手腕,提醒我希望尚存。宫宴上人声鼎沸,我戴着面纱站在楚王身后。
皇后高坐上首,目光不时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苏嫣然身上,满意地点头。“楚王,
你府上的嫣然姑娘舞姿越发出众了。”皇后笑道。楚王拱手:“多谢皇后娘娘赏识。
”我垂眸站立,却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抬眼望去,顾云帆站在不远处,眼神坚定。
他微微颔首,示意我计划无碍。我心头一紧,既是紧张又是鼓舞。“今日宫宴,
不如请嫣然姑娘献舞助兴?”皇后提议。苏嫣然借口说身体不适,推辞了。
她不过是一个花魁,敢拒绝皇后,不过是因为楚王的偏爱。我看着她得意的神情,心中冷笑。
皇后惋惜地叹了口气,拉着苏嫣然说话,同时命我为她斟酒。我端着酒杯,
小心翼翼地走向皇后。就在此时,苏嫣然突然起身,装作要向皇后行礼,却“不慎”撞向我。
酒水泼洒,染湿了皇后的凤袍。“大胆!”皇后震怒,“竟敢冲撞凤驾!
”我惊骇地跪地:“娘娘恕罪!”苏嫣然却先我一步泪流满面:“皇后娘娘,此事怪我不好,
是我妹妹嫉妒我得宠,故意在我身后绊我,才导致这场祸事!”我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楚王!”皇后怒视楚王,“你府上的人如此放肆,该当何罪?”楚王面色阴沉,
目光在我和苏嫣然之间游移。“贱婢冲撞凤驾,来人,将她拖下去杖毙!”楚王冷声道。
5侍卫上前,粗暴地拖拽我的手臂,我拼命挣扎。“慢着!”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顾云帆走到场中,向皇后行礼:“皇后娘娘明鉴,此事另有隐情。
”他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针:“这是从苏嫣然舞袖中掉落的,她本欲在献舞时刺伤苏念,
嫁祸于她,刚才的意外也是她一手策划。”全场哗然。我震惊地看着顾云帆,心中涌起希望。
苏嫣然面色惨白:“胡说!我怎会做这种事?”“搜她的袖子。”顾云帆沉声道。
侍女上前搜查,果然在苏嫣然另一只袖中找到了几根相同的细针。
皇后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行此险事!”我看向楚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我以为他会就此认清苏嫣然的真面目,却听他开口道:“娘娘,嫣然只是一时糊涂,
并非有意。”他转向我,“但你冲撞皇后也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
将她拉出去鞭刑五十,以儆效尤!”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证据确凿,他却依旧维护苏嫣然!
愤怒和不公在我心中翻腾。侍卫将我拖到殿外,按在刑架上。冰冷的鞭子无情地落下,
撕裂我的衣衫和皮肉。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余光中,我看见顾云帆目眦欲裂,
却被楚王的人死死按住。苏嫣然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却在昏迷前感到有人塞给我一个小纸团,并听到极轻的声音:“子时,后门,桃花林。
”我攥紧纸团,在剧痛中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楚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却很快被冷漠取代。“带回府。”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离去。我被粗暴地扔进马车,浑身疼痛难忍。我被扔回马厩,身体每一寸都在燃烧,
连呼吸都万般痛苦。五十鞭,足以要人性命。我咬破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雨水从破旧的屋顶滴落,打在我血肉模糊的背上,痛得我几乎昏厥。“王爷派人送药来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勉强抬头,看见一个面目猥琐的太监端着药碗站在门口。
“王爷说了,让你好好活着,别不识抬举,想着逃跑。”他将药碗放在地上,
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开。药碗里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我知道那是楚王的另一种折磨。他要我活着,只是为了继续享受虐待我的**。
我挣扎着坐起,将药碗推到一旁。6窗外,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妹妹,看你这副模样,
真是可怜啊。”苏嫣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撑着一把绣花伞,站在雨中,眼中满是得意。
“王爷心里只有我,你不过是他脚边的一条狗。”我冷笑,不发一言。“你知道吗?
那个顾云帆,他被王爷的人抓住了。”她故意放慢语速,“他现在正跪在王爷面前求饶呢。
”我心头一震,但面上依旧平静。“不信?”她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
“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你认识吧?”那是顾云帆随身佩戴的玉,我的心沉到谷底。
“王爷说了,明日就处死他,罪名是意图刺杀王爷。”苏嫣然笑得花枝乱颤,“妹妹,
你的救命稻草断了。”她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在黑暗中绝望。雨声渐大,
我的泪水无声滑落。顾云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子时将近,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每一刻都无比漫长。突然,
马厩的暗门被轻轻推开。“念念,我来了。”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抬头。
顾云帆穿着一身夜行衣,手持一张人皮面具,背着一具尸体,站在我面前。“你没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嫣然拿的是假玉,我早有准备。”他迅速来到我身边,
小心翼翼地扶起我,“能走吗?”我点头,强忍疼痛站起。“换上这个。
”他递给我一套男装和面具,“我们时间不多。”我们快速换装,顾云帆放下女尸,
换上我的衣物,布置火场。“这是谁?”我看着那具尸体,心头一紧。“一个死囚,
已经处决了。”顾云帆点燃火折子,“念念,从今天起,苏念已死。”火焰迅速蔓延,
吞噬了马厩。我们趁乱从王府后门密道逃出,直奔桃花林。雨水冲刷着我的伤口,
每一步都是煎熬。但比起留在楚王身边,这点痛算什么?“快走!”顾云帆拉着我的手,
穿过茂密的树林。身后,火光冲天,王府乱作一团。喊杀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却越来越远。我们跑到一条小溪边,顾云帆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喝下它,能止痛。
”我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但疼痛减轻了许多。“前面有马车等着,
我们先去城外的庄子躲一阵。”顾云帆说。我回头望向火光映照的王府,摘下面具,
任凭泪水和雨水混杂在脸上。“楚王,苏嫣然,此生不复相见,若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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