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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太野:**王爷,气死竹马精选章节

王妃她太野:**王爷,气死竹马精选章节

前言“女主死了。”“和我有啥关系?”“不是你写死的吗?”“你是不是猪脑子,

我只是个女配。”“主子说,找个替身。”“那你去找啊。”“找到了。”“是谁?在哪里?

”“在我眼前,是你。”“你有病吧,我是你的妻子。

你要我去给别人当替身……”第一章替身初遇“当替身一个月了,连王爷面都没见过,

说什么**王爷,真的是……”我叹了口气“唉。见不到王爷也就算了,

我那没良心的的相公也不来看我。给我送出来,他都不担心吗?

这么多年的闺蜜情都是假的吗?只留两个小丫头天天陪着我,无聊死了。

”我在荷花塘边抱怨着。“说谁没良心呐?”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惊喜的回过头,

看到的却是一副极好的皮相,眉眼清俊如画,偏又带着几分少年气,眼尾微微下垂,

看人时总显得无辜又温软,妥妥的小奶狗。偏是这般无害的模样,

却穿着一身玄色绣金的王爷常服,腰间玉带束得紧,衬得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如松。

他的身后跟着那个让我心心念念,却又有咬牙切齿的人。“参见王爷。

”我和两个小丫头一起向王爷请安。只听到小奶狗王爷萧景桓那温温润润的声音响起,

“谁没良心?你告诉我,我帮你打他板子。”我摇了摇头,“一个负心之人,不提也罢。

”“那好吧,若你想说就告诉我,我让阿岩去揍他。”小奶狗王爷安慰的说。阿岩,

也就是我原来世界的男闺蜜,这个世界送我来当替身的相公,正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自从荷花塘见过小奶狗王爷萧景桓之后,他便天天来我这“璃清阁”报道,

午膳晚膳都在我这里就算了,还走哪儿跟哪儿,连批奏折都要挨着我坐,

时不时还要凑过来讨一句夸。我终于理解女主为啥要炸死离开了,这黏糊劲,给谁受得了,

给我我也跑。还好我知道自己来的目的-----**王爷。

第二章**计划准备了一周终于可以开始我的**计划了,也是气死阿岩的第一步。

让他不要粘着我,实在要粘,那就换一个人。而换的人我也已经想好了,就是阿岩。

“嘻嘻”我愉快的笑了。吃过早膳,萧景桓又来了。“妍妍,听说金胜楼来了一批新货,

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说着他的手便要拉我的袖口。我余光瞥向站在廊下的阿岩。

这位男闺蜜穿书后成了王府的侍卫统领,也是萧景桓最信任最要好的朋友。

此刻正冷着脸抱剑而立,目光沉沉地盯着萧景桓搭在我袖口上的手指,

活像要用眼神把那几根修长的指节烧出个洞来。“王爷。”我轻轻抽回袖子,冲他温婉一笑,

“今日阿岩当值,不如让他陪您去校场练箭?”萧景桓眨了眨眼,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显得格外委屈:“……为何要去练剑?去金胜楼不行吗?

”“妾身还有些账目要理。”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

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锁骨,“王爷箭术超群,让阿岩开开眼可好。”这招果然好用。

萧景桓耳尖微红,乖乖点头:“那、那本王晚些再来寻王妃。

”我含笑目送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阿岩,心里默数——三、二、一……“王爷请。

”阿岩硬邦邦地抱拳,脸色比锅底还黑。萧景桓却浑然不觉又什么不对,

凑近阿岩问道:“阿岩,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中暑了?”说着竟要伸手去探他额头。

“属下无事!”阿岩猛地后退,险些踩空台阶。我在廊柱后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活该!

让你当初非要我当什么替身!校场归来时,阿岩整个人都快冒黑气了。

“他连射箭都要问我姿势标不标准!”他一进偏院就咬牙切齿,“还非要我手把手教!王爷?

他就是个——”“是个什么?”我慢悠悠沏了杯茶推过去。阿岩瞪着我,

突然冷笑:“你故意的。”我托腮望他,眨眨眼:“嗯哼?”他猛地俯身撑住桌沿,

将我困在方寸之间,声音压得极低:“……沈知微,你看我吃瘪,你很开心?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我心跳忽地漏了一拍。糟糕。玩脱了。

第三章王爷蜕变阿岩的月银快被萧景桓榨干了。

自从我下令把书房里所有关于“白月光”的物件——画像、诗集、绣帕统统扔进库房后,

这位小王爷仿佛突然失去了自理能力。“王妃,我的青玉笔洗呢?”他扒着门框探头,

眼睛里湿漉漉的,活像被抢了骨头的小狗。我头也不抬地翻着账本:“扔了。

”“那、那本王用什么?”“让阿岩陪您去买。”我笑眯眯地抬头,

“或者直接问他要——他不是您的贴身侍卫么?”萧景桓眼睛一亮,转身就往外跑:“阿岩!

阿岩!”廊下传来“哐当”一声响——听动静,怕是阿岩又把剑摔了。三日后。

阿岩杀气腾腾踹开我院门时,我正在慢条斯理地染指甲。鲜红的凤仙花汁沿着瓷碗边缘流淌,

像极了某人此刻快要喷火的眼睛。“沈知微!”他“啪”地拍下一叠账单,

“王爷这个月买了十二方砚台、八套狼毫、五匣松烟墨——”他喉结滚动,

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还非要买西域进贡的鎏金香炉,说闻着像你身上的味道!

”我噗嗤笑出声,故意翘着指尖吹了吹:“所以?”“所以?”他一把撑住我身后的软榻,

阴影笼罩下来,“我的俸禄全填进去了!你赔我!”暖阁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他呼吸喷在我额前,带着熟悉的松木气息,

我才发现他眼角竟有一颗极小的泪痣——上辈子当男闺蜜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要钱没有,

要命一条。”我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鼻尖几乎蹭到他的喉结,

“要命……”阿岩浑身一僵。“也不给。”我娇笑着推开了他。夜晚。

萧景桓抱着锦被可怜巴巴站在我榻前:“王妃,库房说没有蚕丝被了……”“找阿岩呀。

”我裹紧自己的被子翻身,“让他去买。”窗外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听动静,

怕是院子里的那棵树遭殃了。第四章军营磨砺半个月过去,

萧景桓再也没提起过那位“白月光”。书房里的画像落了灰,绣帕压了箱底,

连他曾经最爱翻看的诗集也被我换成了兵书。他竟也没闹,只是偶尔会望着窗外发呆,

眼神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很好,戒断反应期过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合上账册,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唇角勾起一抹笑。

瘦弱、苍白、动不动就委屈巴巴的王爷?不行,得练。翌日清晨,校场。

萧景桓披着件单薄的素白练功服,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

他茫然地站在兵器架前,转头看向我:“……王妃,真要练武?”阳光落在他身上,

衬得他肌肤如玉,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易碎的精致感。啧,这身板,风一吹怕是都能倒。

我笑眯眯地点头:“王爷身子骨弱,得多活动。”说着,我冲一旁的阿岩抬了抬下巴,

“阿岩,陪王爷过两招。”阿岩原本抱剑靠在柱子上,闻言猛地抬头,

眼神里写满了“你认真的?”。我冲他眨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月银。

”他额角青筋一跳,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王爷,请。”阿岩冷冰冰地抱拳,

语气硬得像块石头。萧景桓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细瘦的手腕,犹豫道:“……要不,

本王先扎个马步?”“不必。”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悠哉地喝了口茶,“直接对练,

阿岩会手下留情的。”阿岩冷笑一声,眼神分明在对我说:“你做梦。”萧景桓深吸一口气,

摆了个极其生疏的起手式。然后,刚一出手,就被阿岩一个反手扣腕,直接按在了地上。

“疼疼疼——”王爷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眼眶都红了。阿岩愣了一下,下意识松了力道,

结果萧景桓趁机一个翻身,抬腿就扫。“砰!”阿岩猝不及防,被他绊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噗呲”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家伙身手不好,脑子还不错,居然知道装可怜偷袭?

午后的阳光很毒,萧景桓的练功服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纤细却逐渐绷紧的腰线。阿岩也没好到哪去,额前的碎发黏在脸上,呼吸也渐渐加重,

眼神却比早上认真了许多。“再来。”他嗓音沙哑,低声喊道。萧景桓喘着气,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忽然笑了:“阿岩,你没有本王想象中那么厉害。”阿岩一怔,

随即冷哼一声:“刚才是我大意了,以后不会了。”萧景桓听了也不恼,反而是凑近一步,

眼睛亮晶晶的:“那……你能教教我吗?微微好像很喜欢我练武。

”阿岩:“……”我在一旁托腮看着,心里暗笑。这是上钩了。傍晚,回府的路上。

萧景桓累得几乎走不动路,整个人半挂在阿岩身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明日还练吗?

本王觉得……好像挺有意思的……”阿岩黑着脸,却没敢推开他,

只是冷冷道:“王爷若起得来,属下便奉陪。”我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跟着,心情很愉悦。

阿岩突然回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你故意的?”我歪头,装傻道:“什么?

”他眯了眯眼,忽然压低声音:“让他缠着我,你就这么高兴?”我笑而不语,

伸手替他理了理被萧景桓蹭乱的衣领,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阿岩。”我轻声道,

“当初是你让我来当替身的,但是要怎么当,我说了算。现在只是个开始。

”他的呼吸蓦地一滞。第五章醉仙楼夜半个月眨眼即逝,萧景桓的腕力已经练得不错了,

起码能接住阿岩三成力道的一击了。他身形虽然依旧清瘦,但脊背却挺直了不少。

眼神也不再是从前那种湿漉漉的,反倒多了几分锐气。是时候进行第四步了。我放下茶盏,

指尖敲了敲桌面。“王爷,想不想去军中玩玩?”“好玩吗?”“当然,比王府好玩多了。

”我诱惑道。“那就去看看吧。”说走就走。第二日,北郊大营内。

萧景桓被逼着穿了一身普通士兵的粗布短打,腰间束着一根普通腰带,

袖口被他嫌弃的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小臂。半个月的训练让他的皮肤变的黢黑,

却衬得他眉眼愈发锋利。阿岩站在他的身侧,同样一身戎装,但脸色却比锅底还黑。“王妃。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让我来当他的贴身教头?”我笑眯眯地点头:“是啊,

军中规矩,新兵都得有人带嘛。”“可他是王爷!”“王爷怎么了,

在王府的时候也没见你在乎过他是王爷啊。”“那不一样。”他向前一步,几乎贴在我耳边,

语气急促:“王府是玩闹,是演武,军营是吃人的地方!这里刀剑无眼,血肉横飞,

王爷金尊玉贵,岂能……”“正是吃人的地方,才更能好好磨砺他。”我打断他,

语气不容置疑道。“在这里,他不是王爷。”我的视线扫过萧景桓,他正静静地听着,

面无表情,但脊背却挺得更直了,仿佛在无声地回应我的话。我再次转向阿岩,眼神冰冷,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只是一个新兵,而你……阿岩,是负责‘好好’训练他的教头。

”阿岩的指节在身侧捏得咔咔作响,他全身紧绷,隐忍克制,仿佛下一瞬就要冲过来,

捏爆我的脖子。就在他确定这样做的可行性时,我轻声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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