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我为他挡枪,他剜我眼给白月光 > 

我为他挡枪,他剜我眼给白月光精选章节

我为他挡枪,他剜我眼给白月光精选章节

苏曼柔回国后的第一天,江烬彻夜未归。第二天,他带着苏曼柔回家和一句命令。

“柔柔想看你跳舞。”那晚,我在他公司周年庆的舞台上,摔断了腿。第三天,

他出现在我的病房。却是他将一份文件,狠狠甩在我脸上。《自愿眼角膜捐赠协议书》。

“柔柔伤到了眼睛。”“林瓷,这是你欠她的。”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三年前,

我为他挡下那颗致命的子弹时,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我,曾说过会用他的一切来补偿我。如今,

他却要把我的眼睛,给另外一个人。只因苏曼柔在电话里对他哭诉:“阿烬,

我好怕...我好想用一双完好的眼睛,再看看你爱我的样子...”而他,答应了。

1凌晨3点,江烬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苏曼柔。“去,给柔柔炖一碗燕窝羹,她胃不舒服。

”江烬解开领带,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绪,转身走进厨房。

那枚三年前为他挡下子弹而深埋腰椎的弹头,在此刻阴冷的空气里,又开始疼痛。半小时后,

我端着炖好的燕窝羹走出来。客厅里,苏曼柔没骨头似的依偎在江烬怀里。而江烬的眉眼间,

是曾经属于我的耐心与温柔。我将托盘递过去。就在苏曼柔伸手的瞬间,

她的手腕以一个隐蔽的角度,撞向我的手。滚烫的汤汁瞬间浇在我的手背上。

火烧火燎的痛感猛地窜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苏曼柔已经惊呼一声,

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阿烬,对不起,都怪我...”她躲进江烬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林瓷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太累了。”江烬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眼刀子向我飞来。他看都没看一眼我被烫得通红的手背。“连碗汤都端不稳,要你何用?

”“滚开,别在这里碍柔柔的眼。”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苏曼柔,转身上了楼。

手背上的皮肤已经起了水泡,我用冷水一遍遍冲刷着伤口,直到心也变得麻木。就在这时,

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是我父亲的主治医生。“林**,你父亲的手术费还差五十万,

如果三天内无法缴清,我们只能停掉所有药物和治疗。”五十万。像一座山,轰然压下。

我握着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江烬压低了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又怎么了?”背景音里,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低声哄着苏曼柔:“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电话,我马上挂断。

”“我爸...”我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电话被他无情地挂断了。我静静地站在黑暗中,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许久没有动。手背上灼烧的痛,腰椎里陈年的痛,心脏被碾碎的痛,

在这一刻,诡异地融合,然后归于一片死寂的平静。我没有再打过去。而是转身,

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找到一张微微泛黄的名片,上面烫金的两个字,早已失去了光泽。陆淮。

江烬的死对头,陆氏集团的总裁。一个江烬每次提起,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我拿起电话:“陆总,我是林瓷。”“三年前你提出的合作,现在还算数吗?

”2和陆淮的交易,很快敲定,就从江烬集团的周年庆典开始。当天傍晚庆典盛大开幕。

江烬一身高定西装,身边的苏曼柔穿着璀璨的星空裙,接受着所有人的艳羡。而我,

被他关在后台的化妆间里。门被推开,江烬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压轴,跳《寻光》,

柔柔想看。”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寻光》,那是当初我为他一个人编的舞,

舞尽了我当年飞蛾扑火的爱恋。我抬起头,看着他:“我的腿有伤,跳不了。”“是吗?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视频里,是我父亲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样子。

监护仪上的数据,像催命的符咒。江烬的声音,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林瓷,

你可以选择不跳。”“或者,我也可以选择停掉你父亲所有的治疗。”他身后,

苏曼柔探出半个身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快意。她用口型对我说——去死吧。我缓缓站起身,

接过那件为我准备的,单薄如蝉翼的舞衣。“好,我跳。”舞台的灯光骤然亮起,

雪白的光束打在我身上。音乐响起,是我最熟悉的旋律。我提气,旋身,台下,

宾客们发出阵阵惊叹。他们赞叹我这身“人间琉璃”般的冰肌玉骨,却不知其早已千疮百孔。

而我脚下的舞台,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不动声色地洒了一层水。是苏曼柔的手笔。

我看到了阴影里,她那得意的笑。也看到了主位上,江烬那双冷漠的眼睛。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要看我摔下去,看我这身傲骨,如何被当众折断。

腰椎的旧伤开始反噬,右腿也传来不祥的刺痛。但我没有停。一个急速的旋转,

接一个凌空的大跳。这是《寻光》里最华彩的段落,也是我所有爱意燃烧到极致的表达。

就在身体腾至最高点,即将下落的瞬间——脚下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狠狠地砸向的地面。“咔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声,混杂在音乐里。右腿胫骨处,

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音乐停了。全场死寂。我趴在地上,冷汗浸透了舞衣,

痛到几乎昏厥。这时,江烬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了整个宴会厅。“看来这身骨头,

终究是上不了台面。”又是这样,在我最在意的地方羞辱我!剧痛之中,

我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趁着所有人都在看我的脸,蜷曲的腿以一个隐蔽的姿态,猛地一踢。

一个藏在礼服裙摆下的金属U盘,精准地滑入了舞台边缘厚重的幕布之后。这个动作做完,

剧痛更加尖锐,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听见鸣笛声,越来越清晰。

3救护车的每一次颠簸,都带来骨头错位的钻心刺痛。江烬,就坐在我对面。

注意力却都给了缩在他怀里的苏曼柔。“别怕,只是舞台事故,吓到你了。

”他轻拍着苏曼柔的背,温柔哄着。苏曼柔声音带着哭腔:“阿烬,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去看林瓷姐姐,她可能就不会分心摔倒了。

她的腿...会不会有事?”江烬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顿了一下。“她自找的。

”四个字,精准的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到了医院,医生拿着片子,对江烬摇了摇头,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江总,林**的右腿胫骨骨折,骨裂的位置非常刁钻。

”“就算手术成功,以后...也跳不了舞了。”跳不了舞了。这五个字,

比腿上的剧痛更让我窒息。江烬听完,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走向隔壁的VIP病房。苏曼柔住在那。而我,

被他丢在了最嘈杂的六人间普通病房。夜里,他终于出现。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是来关心我的伤势。而是来警告我。“管好你的嘴,不许对媒体乱说一个字。

”“这是五十万。”“你父亲的手术费,还有...你跳那支舞的酬劳。”我看着银行卡,

又抬头看向他毫无感情的眼。腰椎里那颗为他挡下的弹头,在此刻,忽然就不疼了。

“谢谢江总。”“钱货两讫。”江烬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烦躁,

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病房的门被关上,我低头,看着银行卡。这就是我三年婚姻,

一条断腿,和一个舞蹈家的职业生涯,换来的五十万。我没有哭。只是拿起手机,用这笔钱,

先一步缴清了父亲剩下的所有医疗费。交完钱,我心中那块巨石,总算暂时落了地。

我推着轮椅转过走廊,准备去打点水,在楼梯口却又看见江烬和苏曼柔。苏曼柔看到我,

立马亲昵地挽住江烬的胳膊,柔柔弱弱地开口:“阿烬,我们还是走楼梯吧,

我怕...怕林瓷姐姐看到我们在一起会不高兴。”她嘴上说着怕,身体却离我越来越近,

我无法躲闪,只能悄悄打开手机摄像头。果然,下一秒苏曼柔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动作夸张却又精准地避开了要害。紧接着,是她那惊恐的尖叫。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我什么都看不见了!”4她倒在楼梯转角,双手捂着眼睛,

纤细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林瓷姐姐,为什么推我,我的眼睛好痛!

医生说不能再受任何**了...”一口锅直接扣在我头上。江烬冲过去,

小心翼翼地将苏曼柔扶起。当他看到苏曼柔指缝间渗出的血丝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

他猛地转头,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林瓷,你明明知道柔柔有角膜遗传病,

任何碰撞都可能让她彻底瞎掉!你为什么还要推她!”他根本不听我解释,直接定了罪。

他一步步逼近,下一秒,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从轮椅上生生提起!

“呃...”窒息感瞬间席卷而来。我的双脚无力地悬空,刚刚打上石膏的右腿传来剧痛。

可这都比不上他眼神里的恨意让我心寒。他将我狠狠掼回轮椅,

力道之大让轮椅向后滑出很远,撞在墙上才停下。一份文件被他甩手砸在我脸上。“签了它,

然后滚去手术室!”我拿起一看,是《自愿眼角膜捐赠协议书》。我的名字和苏曼柔的名字,

早已并列在上面,仿佛一个精心策划的笑话。“医生说她的角膜损伤已经不可逆转,

今晚是最后的手术窗口期。”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你是她的完美配型者,现在,

用你的眼睛,去赎你的罪!”说完他抓起我的手,掰开我蜷缩的手指,

强行将印泥按在我的拇指上。我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突然就不想挣扎了。“江烬。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江烬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但那情绪转瞬即逝,被更深的暴戾所取代。

“你这种女人,不配死。”“我要你活着,用一双瞎了的眼睛,看清楚自己有多卑贱!

”他松开我,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转身大步离去。紧接着,我被强制推进了手术室。

麻醉已经生效,我躺在手术台上,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当护士用冰凉的药水擦拭我的眼周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寒意,刺得我皮肤微微发颤。

紧接着,我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器械,轻轻撑开了我的眼皮。

针尖般的手术刀精准地落在了我的眼球上。不...不对。剧痛,

瞬间从我的眼球贯穿至大脑深处!“滴——滴滴滴——”身旁的心电监护仪,

代替我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剧痛之中,我听见了手术室门外,传来江烬那熟悉又冷漠的声音。

“怎么回事?”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主刀医生声音平静。“江总放心,

病人情绪有些激动,是正常反应。”“好。”我苦笑,原来,我撕心裂肺的痛苦,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个“好”字。手术刀划开眼球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指。

无穷无尽的恨意在我心底蔓延。江烬。苏曼柔。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张冰冷的手术台上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压得极低,

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林**,别怕。”“陆总让我给您带句话——”5听到这句话,

我终于放心了。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VIP病房里。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甚至能感觉到眼睛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房门被轻轻推开。“林**,你醒了。

”是昨天手术室里的那个声音。他走到我的床边,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手术很‘成功’。”“按照江总的要求,

你已经‘失明’了。”我缠着纱布的头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请您放心,您的角膜完好无损。给苏曼柔移植的,

是陆总一早就备下的‘替代品’,来源绝对干净。”“所有的医疗记录,我都已经处理妥当。

从今天起,在所有人眼里,你就是个被挖走角膜的瞎子。”“对了,苏曼柔让我转告你,

她对新的角膜很满意。她说,她终于能用你的眼睛,看清阿烬爱她的样子了。”满意?

那真是太好了。江烬,你亲手将我推入地狱,却不知道,这里才是我真正的乐园。出院那天,

江烬没有来。只有一个司机,把我送回了那栋名为“江宅”的牢笼。

我开始扮演一个脆弱的“瞎子”。走路时,会因为看不见而撞到桌角。吃饭时,

会不小心打翻碗筷。江烬对此很满意。他喜欢看我这副残破、无助,只能依附他而活的样子。

这天晚上,他处理完公事回来,身上带着苏曼柔惯用的香水味。“城南那块地,

王总一直不肯松口。”他坐在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我安静地坐在地毯上,

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他沉默了许久,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他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别扭:“柔柔...得到一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苏曼柔,

你终于按捺不住了。“她说,王总喜欢...不一样的。”江烬的话语有些含糊,

显然他对细节并不清楚,或者说,不愿去深究。“他欣赏那种破碎、安静的美感。

你现在这个样子...或许正合他的心意。”我坐在地毯上,身体微微一颤,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恐惧。我知道这个王总。陆淮给我的资料里,详细记录了他的一切,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Copyright © 2025 www.tulaba.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