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冷京圈太子爷恋爱三年后,我选择分手。哪怕他低声下气地求我复合,
也没为他停留一秒。我隐姓埋名,到了另一座城市。我的家族找上我,
再次用病危母亲的性命做威胁,让我回到京圈去破坏他的婚礼。我答应了,
家族给了我一封信件:信里是他搂着另一个女人的照片。曾经高冷的他笑的像个孩子。
信封里还有一张婚礼邀请函。......1我回到京圈,
第一站直奔我和顾淮曾租住的老旧筒子楼。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摆设与我离开时分毫不差,连我那条旧围巾还搭在沙发扶手上,仿佛在等我回来。
心跳加速。他保留了一切。我拿起围巾,指尖轻抚那粗糙的纹理。那个寒冬的夜晚,
电路故障,整栋楼陷入黑暗。顾淮就用这条围巾裹住我冰凉的手脚,将我整个人揽进怀里。
他的体温透过围巾传递给我,那一夜,我们相拥取暖到天亮。“他还记得。”我喃喃自语,
心底泛起希望的涟漪。转身时,窗户上一张白纸刺入眼帘。走近一看,
两个黑字如刀般剜进心脏:“出售”。希望在一瞬间崩塌。原来他只是懒得收拾,
准备连同这些回忆一起甩卖。我冲出房门,泪水模糊了视线。
脚步不受控制地带我去了大学后山,那里有顾淮亲手为我做的秋千。秋千依旧挂在老树上,
摇晃着,像在嘲笑我的天真。我走近,手指抚过木板,寻找那个熟悉的刻痕。找到了,
“G&L”的位置,却被人用刀狠狠划掉,留下丑陋的伤痕。“这里是我们永远的秘密基地。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与眼前的现实形成残忍对比。我记得他刻下这些字母时,
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他专注的侧脸,微微咬着下唇,
像个认真完成作业的大男孩。完成后,他拉着我的手放在刻痕上,说这是我们爱情的印记。
现在,印记被毁,爱情成灰。我坐在秋千上,木板冰冷刺骨。秋千轻晃,
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快乐。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家族的联系人。我掏出手机,
一条新消息弹出:“去参加宋瑶举办的单身派对。”宋瑶?那个名媛?我冷笑。
家族这是要我去面对情敌?还是单身派对?讽刺至极。我正要拒绝,
又一条消息跳出:“顾淮会出现。”手指悬在屏幕上,突然僵住。
我想起那封婚礼邀请函和照片。顾淮搂着另一个女人,笑得像个孩子。那笑容,我从未见过。
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可站在这片承载过我们回忆的土地上,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疼痛。
“去。”我回复道。2「暮色」会所的门把手冰得像一块铁。推开门的瞬间,
喧嚣和热浪扑面而来,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捏紧了伪造的记者证,证件的塑料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宋瑶是当然的主角,
被一群衣着光鲜的名媛簇拥在正中央。她穿着高定礼服,灯光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光。
我找了个角落,假装调试相机,镜头却始终牢牢锁定着她。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
举着香槟杯,朝我的方向遥遥看了一眼。然后,她拨开人群,径直向我走来。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我垂下眼,假装没看见。“记者**。
”她的声音温婉,带着笑意,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挤出一个僵硬的职业微笑。“你好,
宋**。”“想问什么?”她没有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是想问阿淮的过去吗?”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没关系,我不介意。”她轻笑一声,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谁年轻时没爱错过人呢,
好在他现在遇到了我。”她身边的名媛立刻附和,声音尖锐又刻薄:“就是,
宋瑶你就是太善良了。我可听说了,他那个前女友,当年不仅卷了他的钱跑路,
人品还特别不堪,在外面欠了一**债。”另一个名媛用扇子掩着嘴,
笑得花枝乱颤:“这种女人,阿淮当初真是瞎了眼。还好分得早,
不然现在哪有你和顾少的良缘。”我攥着相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像一盆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在我身上。而我,
连一句反驳的立场都没有。宋瑶状似大度地摆了摆手,轻轻蹙眉:“别这么说了,
阿淮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议论她。”她嘴上维护着我,眼神里却充满了怜悯和优越。我看着她,
脸上的职业微笑几乎要碎裂。派对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我逃也似的走出「暮色」,
外面的冷空气让我打了个寒颤。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无声地滑到路边停下。那串车牌号,
在夜色中清晰无比。我的生日。一丝荒谬的、不该有的期待,从绝望的灰烬里冒出火星。
车门打开,顾淮从驾驶座上下来。三年不见,他比记忆中更高,更沉稳。他没看任何人,
径直走向刚刚出门的宋瑶。我下意识地,狼狈地躲进旁边等车的人群里,缩起肩膀,
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亲手为宋瑶披上,动作温柔又熟练。
宋瑶仰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笑了。像孩子一样干净的笑容,
此刻完完整整地给了另一个女人。我的那点可笑的期待,瞬间被碾得粉碎。从始至终,
他的视线没有朝我的方向偏移过一寸。而我就站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他拥着宋瑶上了车。
黑色的宾利,载着我的生日,载着他现在最爱的女人,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
直到那抹车尾灯彻底消失在黑夜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家族的联系人。“下一步,
去破坏他的婚礼。”3出租车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窗外的景色模糊成一片。每一条街道,
每一个路口,都是我和顾淮曾经走过的痕迹。我攥紧手中的请柬,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婚礼在六星级酒店举行,那种我从前连踏入都不敢的地方。车停了。我付钱,推开车门。
酒店门口的红毯一直铺到大厅,两侧站着穿燕尾服的侍者。我低着头快步走进去,
像个不速之客。大厅里人声鼎沸,香槟塔在中央闪闪发光。我躲在角落,
看着宾客们衣香鬓影,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突然想起那个冬天,顾淮在顾家老宅门口,
当着他父亲的面折断了所有银行卡。老爷子气得发抖,他却只说了一句话:“我只要林溪。
”那时我们搬进没有暖气的出租屋,冬天冷得能看见呼出的白气。最穷的日子,
两人分一碗泡面,他总把唯一的火腿肠夹给我,自己只吃面条。
我记得他为了给我买一支特定型号的画笔,去工地扛了一天水泥。晚上回来时,
手臂上全是划伤,衣服上满是灰尘,却笑着把画笔递给我:“我们溪溪是未来的大画家。
”创业初期,他为拉投资陪人喝酒喝到胃出血。那晚他半夜回来,抱着我,
在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轻声说:“溪溪,我有点累。”我心疼得要命,
却不知道更大的痛苦在等着我。他的事业越做越好。但,这与我家族“让顾淮堕落,
使顾家后继无人”的任务背道而驰。顾家只有顾淮这一个儿子,他是顾家唯一继承人。
家族用我病危母亲的性命做筹码,逼我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他,击垮他的精神,
让他成为一个废人。我照做了。婚礼进行曲响起,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宾客们纷纷起立,
转向大门。顾淮挽着宋瑶走上红毯。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她穿着拖地的白纱礼服。
他们走得很慢,像是要让所有人都记住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也许他会看见我,
也许他会有一丝动摇。他们走到我这排座位旁时,我屏住呼吸。顾淮的目光扫过来,
与我对视一秒。那一秒,我看清了他眼中的一切。没有恨,没有爱,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窟。他们继续向前。
宋瑶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司仪开始念誓词,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我坐在座位上,感觉自己像个幽灵,无人看见,无人在意。“新郎,
请将戒指戴在新娘的手指上,作为你们爱情的象征。”顾淮拿起戒指,宋瑶伸出左手。
4他身边的宋瑶正幸福地微笑着,伸出手,等待着属于她的荣耀。那只纤细的手指,
即将被套上象征永恒的戒指。我的心脏像被人攥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痛。
宋瑶对他说:“阿淮,我爱你。”那个称呼,曾经只属于我。阿淮。我的阿淮。
宾客们的掌声雷动,祝福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角落,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等待着最后一击。顾淮的手指捏着那枚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我的视线模糊了。
三年前那个雨夜,我把他送给我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他跪在雨中,
捡起那枚沾满污泥的戒指,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为什么?”他问。我没有回答,
转身离开。那是我欠他的答案。现在,他要把戒指戴在另一个女人手上。我再也无法忍受。
在顾淮即将把戒指套上宋瑶手指的前一秒,我猛地站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宴会厅。
身后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惊呼,有人窃窃私语。我不在乎。我跑到酒店僻静的后花园,
躲在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终于支撑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冰冷的夜风吹过,
我却感觉不到寒冷。内心的痛苦足以吞噬一切外界的感知。这三年的委屈、思念、痛苦,
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想起母亲病床前的威胁,想起家族冰冷的命令,想起顾淮绝望的眼神。
我做了最残忍的选择,却伤害了最爱的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对吗?
”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面前。我以为是酒店的保安,
头也不抬地哽咽道:“我马上就走……”一只手伸过来,递给我一张手帕。那只手,
骨节分明,指尖微凉。我认得这只手,它曾为我拭去无数次泪水,曾在我发烧时放在我额头,
曾与我十指相扣走过无数个日夜。我颤抖着接过手帕,看到角落绣着一个小小的“溪”字。
是我当年绣给他的。那时我们刚在一起,我笨拙地学着绣花,扎破了无数次手指,
只为给他一个惊喜。他收到时,说这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我猛地抬头,
对上顾淮深不见底的眼眸。他独自一人站在我面前,西装笔挺。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左手,
此刻,无名指上空无一物。5我泪眼婆娑,视线模糊一片。顾淮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我被他拖着穿过走廊,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踉跄着,几乎跌倒。
“顾淮,你放开我!”我挣扎着,声音哽咽。他充耳不闻,步伐不停。宾客们纷纷侧目,
窃窃私语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看到有人拿出手机,对准我们拍摄。
明天的头条已经呼之欲出——“顾氏集团继承人婚礼上拖拽前女友”。
我被他粗暴地拽回主舞台,所有人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宋瑶站在台中央,
白纱礼服衬得她肤如凝脂。此刻,她的脸色却惨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顾淮松开我的手腕,大步走向话筒。我揉着发红的手腕,想要逃离,
却被他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介绍一下,”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
“这位林溪**,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才请回来的'商业间谍'。”全场哗然。商业间谍?
他在说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宾客们的眼神从好奇变成鄙夷,
从惊讶变成厌恶。我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没有看我,
只是打了个手势。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巨大的投影屏幕从天花板缓缓降下。屏幕亮起,
监控录像清晰地播放着:宋瑶多次与一个中年女人秘密会面,交换文件,递送信封。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宋瑶,那个高贵优雅的名媛,
竟然是潜伏在顾氏的商业间谍?顾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场婚宴,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他转向宋瑶,眼神锐利如刀:“宋**,你以为你演技很好?从你接近我的第一天起,
我就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宋瑶的脸色由白转青,她后退一步,高跟鞋绊住婚纱裙摆,
踉跄了一下。“你、你胡说!”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顾淮,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你!
”顾淮冷笑一声:“爱我?还是爱我的商业机密?”他打了个响指,
几名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宋瑶团团围住。“宋瑶女士,
你涉嫌商业间谍罪,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安保人员公事公办地说。宋瑶尖叫着,
挣扎着,却被安保人员架起来带走。我心跳如雷。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
顾淮已经大步走到我面前。他丢掉话筒,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顾淮,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在他怀里挣扎。
他低头,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演完了,我们回家。”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
熟悉的古龙水味道让我恍如隔世。我的心脏狂跳,脸颊发烫。顾淮抱着我大步离开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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