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的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光,水晶吊灯下,林深正温柔地为新娘戴上钻戒。前世的我,
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却不知那温柔面具下藏着怎样的毒蛇心肠。上一世,
我把所有的爱与信任都给了林深。大学时,我勤工俭学供他读书;毕业后,我陪着他创业,
陪他熬过一个又一个加班的夜晚。他说公司需要**,
我抵押了父母留给我的房子;他说应酬需要,我强颜欢笑陪在那些油腻的客户身边。
可当公司步入正轨,他却牵着苏晴的手,将我扫地出门。更残忍的是,
在我被查出癌症晚期时,他不仅对我不闻不问,还和苏晴在国外逍遥快活。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手机里他们恩爱的照片,含恨而终。而现在,我重生了,
重生在林深和苏晴的婚礼上。我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站在婚礼现场的角落里,
看着台上那对璧人。苏晴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林深西装革履,
风度翩翩。如果不是重生,我永远不会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婚礼进行到**,
主持人说:“现在,让我们听听新郎新娘的爱情故事。”林深深情地看着苏晴,
开始讲述他们如何在一场宴会上相遇,如何一见钟情。台下的宾客们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却在心里冷笑。“林深,你确定要这么说吗?”我突然走上台,拿起话筒,
声音清脆而响亮。全场一片哗然,林深和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是谁?
”苏晴尖叫道,“保安,把她赶出去!”我不理会她,只是看着林深,
一字一句地说:“林深,你忘了吗?大学时,是我每天给你送早餐;创业时,
是我陪你熬夜到凌晨;公司**困难时,是我抵押了房子。可你呢?你把我当什么?
当傻子,当工具?”台下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林深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胡说!
你这个疯女人,快滚!”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你出轨的证据,
是你转移公司财产的记录,还有你偷税漏税的凭证。林深,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随着我的话语,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林深和不同女人幽会的视频,
还有他和合伙人私下交易的录音。苏晴看着屏幕,脸色苍白如纸,踉跄着后退几步,
摔倒在地。林深的父母冲上台,想要抢夺我手中的文件,我迅速后退,对着话筒说:“各位,
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好儿子,好丈夫。他为了钱,不择手段;为了利益,
抛弃糟糠之妻。”现场一片混乱,记者们纷纷举起相机拍照,宾客们议论纷纷,
有人开始指责林深,有人同情地看着我。林深终于慌了,他冲过来想要抢我的话筒,
我灵活地躲开,继续说道:“林深,你知道吗?上一世,我被你害得有多惨?我得了癌症,
在病床上孤零零地等死,而你却和苏晴在国外逍遥快活。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林深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你、你说什么?上一世?”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看着苏晴,冷笑道:“苏晴,你以为你嫁给了爱情?
你不过是他用来转移财产的工具罢了。这些文件里,也有你参与其中的证据。
”苏晴崩溃地大哭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憧憬的婚礼会变成这样。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两人如今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的仇恨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我放下话筒,转身离开。身后,是林深的怒吼和苏晴的哭声,还有宾客们的议论声。
走出婚礼现场,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暖的。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都将付出代价。宴会厅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却盖不住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林深的母亲突然冲上前,保养得宜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脸上:“你这个**!
我儿子清清白白,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她身后,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举着手机录像,
闪光灯在我眼前明灭,恍若前世化疗时刺目的无影灯。我侧身躲过她的攻击,
将U盘插入控制台。大屏幕上,林深搂着不同女人进出酒店的画面开始循环播放。
最讽刺的是,其中一个镜头里,他脖颈还挂着我送的铂金项链——那是我们恋爱五周年时,
我咬着牙买下的。苏晴瘫坐在地,婚纱裙摆沾满香槟,
她颤抖着指向画面:“这、这不是真的......”“苏**记性不好?
”我俯身捡起她掉落的珍珠耳环,金属边缘在指间发凉,“去年圣诞夜,
你在他办公室等他庆生,却撞见他和秘书拥吻。当时你摔碎的红酒杯,还是我收拾的。
”记忆如潮水翻涌,前世的我像个傻子,替出轨的林深给苏晴道歉,甚至在她扇我耳光时,
还在劝她“他只是一时糊涂”。林深突然冲向我,领带歪斜得像条绞索:“夏薇!
你疯了是不是?”他的指尖几乎要触到我的肩膀,我迅速后退,高跟鞋撞翻了一旁的花柱。
玫瑰花瓣如雪片纷飞,沾在他笔挺的西装上,倒像是沾了血。“我没疯,”我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银行转账记录,“这是你转移给苏晴的三千万,备注写着‘未来老婆买包基金’,
真浪漫啊。”宴会厅后排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林深的父亲捂着胸口倒下,
母亲尖叫着扑过去。混乱中,我瞥见角落里缩着的苏晴,她正用涂着精致美甲的手,
疯狂删除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勾起唇角,按下另一个视频播放键——画面里,
苏晴举着验孕棒,威胁林深必须娶她,否则就曝光公司财务造假的证据。
“原来你们从一开始就是算计。”我对着话筒轻笑,声音却发颤,“林深,你说爱我时,
有没有一瞬间觉得恶心?你生病住院,是谁在病床前守了七天七夜?你创业失败,
是谁去借高利贷?”滚烫的泪水突然涌出,我用力眨眼,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可你呢?
我化疗掉光头发时,你说我像鬼;我求你陪陪我时,你说公司离不开你。
”林深的瞳孔剧烈收缩,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苏晴突然尖叫着扑过来,
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都是你!你毁了我的婚礼!”我反手一巴掌扇回去,
力道大得让她摔倒在地。前世她羞辱我时的趾高气昂,此刻在我眼前不断闪现。
“毁掉婚礼的人不是我。”我擦去嘴角的血迹,从包里掏出诊断书复印件,“林深,
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来吗?因为医生说,我只剩三个月寿命了。既然活不久,
总得让某些人陪葬吧?”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我终于笑出声,
笑声混着宴会厅此起彼伏的尖叫,惊飞了窗外的白鸽。警笛声由远及近时,
林深终于从崩溃中清醒过来。他跌跌撞撞扑向我,西装裤膝盖处沾满香槟渍,
像极了前世跪在我病床前忏悔时的模样——只不过那时他眼中是鳄鱼的眼泪,
此刻却是彻骨的恐惧。“薇薇,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手指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望着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前世化疗的剧痛、被赶出家门时的绝望、临终前无人问津的孤独,
此刻化作利刃,在心底狠狠剜出伤口。“重新开始?”我扯出带血的笑容,
“你在我手术前和苏晴订婚的时候,在我掉光头发躲在家里哭泣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重新开始?”苏晴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婚纱拖尾沾满玫瑰花瓣的碎屑,
宛如被撕碎的美梦。她扑向林深,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擦玻璃:“你说过只爱我一个!
说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林深猛然甩开她的手,踉跄着后退撞到香槟塔,
水晶杯哗啦啦倾倒,金色液体在纯白地毯上蜿蜒成河,像极了我前世咳在病床上的血。
宴会厅大门被撞开,警察冲进来的瞬间,林深突然转身抓住我的肩膀,
眼中闪过疯狂:“夏薇!只要你肯撤诉,我给你两千万!不,五千万!你不是想要公司吗?
都给你!”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却让我想起深夜急诊室刺鼻的消毒水味——前世他也是这样,用金钱丈量我的痛苦。
我掰开他的手指,从包里掏出最后一份证据——那是他伪造遗嘱、侵吞我父母遗产的文件。
“林深,你永远不明白,我要的从来不是钱。”我的声音在颤抖,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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