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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只想让他们火葬场精选章节

重生后真千金只想让他们火葬场精选章节

重生回被豪门认亲的第三年,我不再讨好许家人。生日宴上假千金故意摔碎玉镯栽赃我,

我当众播放她偷藏监控录像的U盘。“这戏演够了吗?

颤抖着抓住我裙摆:“妈妈错了...”大哥红着眼眶自扇耳光:“哥把命赔给你好不好?

”二哥捧着股权**书跪在暴雨里。而我只是擦过沾了他们泪水的指尖,

轻笑:“脏了的东西,我早就不稀罕了。”---许知微坐在梳妆台前,

指尖触到的不是冰凉光滑的镜面,而是压在玻璃板下那张巨大的全家福。照片里,

穿着昂贵定制连衣裙、笑容甜得像蜜糖的许薇薇,

被她的新父母——许氏集团的掌权人林晚舟和许明哲——温柔地簇拥在中间。

大哥许砚之站在父亲身后,神情是惯有的沉稳可靠,

二哥许翊则大大咧咧地揽着许薇薇的肩膀,笑得阳光灿烂。而她自己,

那个真正流淌着许家血脉的女孩,被挤在照片最边缘的角落里,笑容僵硬而局促,

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拼命伸长脖子想融入那片温暖的光晕里。三年了。

从那个脏乱破败的县城小院被接到这座金碧辉煌的许家别墅,已经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她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小心翼翼地嗅着每一个人的气息,揣摩着每一个眼神的深意。

她笨拙地模仿许薇薇优雅的餐桌礼仪,

熬夜啃读那些枯燥的商业书籍只为能和大哥说上两句话,甚至偷偷省下微薄的零花钱,

只为在二哥生日时送上一份不被嫌弃的礼物。她以为只要足够努力,足够卑微,

那点稀薄的血缘总能捂热。直到冰冷的湖水漫过头顶,肺叶像被无数针扎般剧痛,

意识模糊下沉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岸上人影晃动。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

看到的却是许薇薇惊恐扑进二哥怀里抽泣的身影,听到的是林晚舟带着哭腔的催促:“翊儿!

快带薇薇离开这里!别吓着她!”大哥许砚之焦灼的声音穿透水波:“救护车!先救薇薇!

”没有一个人看向水里沉没的她。原来,被放弃得如此彻底。

冰冷的绝望和窒息的痛苦瞬间卷土重来,许知微猛地抽回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股无法遏制的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才勉强将那翻涌的恨意和生理性的厌恶压了下去。镜子里映出的脸,苍白,年轻,

带着尚未被彻底摧残殆尽的、属于十八岁的脆弱轮廓。可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光、所有的热,都在前世那个冰冷的湖底彻底熄灭了。够了。当狗当了十年,

上辈子三年,这辈子三年,整整六年。该醒了。她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鼓荡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清明。没有迟疑,没有留恋,

她一把掀开梳妆台上的玻璃板,动作粗暴得甚至磕碰了昂贵的红木台面。“哗啦——喀嚓!

”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她看也不看,白皙的手指直接探入碎片之中,

精准地捏住了那张全家福照片的一角。照片边缘锋利的玻璃碴瞬间刺破指腹,

沁出细小的血珠,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嘶啦——”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盖过了窗外花园里隐约的虫鸣。

照片上那虚假的、其乐融融的笑脸被她的手指强硬地分开、撕扯。

先是那个笑容刺眼的许薇薇,接着是林晚舟温柔注视假千金的眼神,

再是许明哲看似威严实则偏心的面孔,然后是许砚之沉稳可靠的侧影,

最后是许翊那没心没肺、阳光灿烂的笑脸……碎片,一片片,

被她随手丢弃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像一团团碍眼的垃圾。她走到窗边,

猛地推开沉重的雕花木窗。夏夜微燥的风立刻涌了进来,吹起她额前细碎的黑发。

她面无表情地将手中最后一点照片的碎屑,对着窗外无边的夜色,用力一扬。

白色的碎屑如同祭奠的纸钱,打着旋儿,迅速被黑暗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后传来小心翼翼、带着试探的敲门声,是保姆张妈:“知微**?您…您还好吗?

夫人让我来问问,您准备好了吗?薇薇**的生日宴要开始了…”许知微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片冰封的湖面。“知道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这就下去。”楼下大厅早已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空气中浮动着名贵香水、鲜花和高级甜点的混合气息。

穿着体面的宾客们端着酒杯低声谈笑,整个空间流淌着属于上流社会的奢华与浮光。

今晚的主角许薇薇,穿着一身梦幻的粉色高定纱裙,像一朵精心培育的温室玫瑰,

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人群中央。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羞涩的甜美笑容,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赞美和祝福。林晚舟紧挨在她身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不时细心地替她整理一下裙摆,或者将她鬓边一缕不存在的碎发别到耳后。许知微的出现,

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带来一阵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只穿了一条款式简单、甚至有些过时的米白色棉布裙,洗得微微发旧。

这与满场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

几道带着审视、好奇甚至是不加掩饰的轻蔑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随即又迅速移开,

仿佛她是一件不小心闯入的、无关紧要的瑕疵品。许薇薇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优越。她轻轻挣脱林晚舟的手,端起一杯果汁,

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朝许知微走来。“知微姐姐!你怎么才下来呀?”许薇薇的声音清脆甜美,

带着亲昵的抱怨,仿佛她们真的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她亲热地想要挽住许知微的手臂,

“我都等你半天了。”就在许薇薇靠近的瞬间,

许知微不着痕迹地、极其轻微地向后侧了半步。这个动作幅度极小,在旁人看来,

或许只是她整理了一下裙摆。但许薇薇伸出的手,就那么极其自然地落了个空。

许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和恼怒,但随即被更深的甜笑掩盖。

她顺势收回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目光却状似无意地瞟过许知微空荡荡的手腕。

“姐姐,”许薇薇的声音压低了点,带着一丝只有两人能听懂的委屈,

“妈妈之前送你的那个翡翠镯子呢?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不戴上呀?

妈妈会伤心的……”那镯子。许知微心中冷笑。

前世林晚舟确实在她刚来时送过一个成色普通的翡翠镯子,带着施舍般的怜悯。

后来许薇薇看上了,哭了几声“颜色好衬姐姐”,

林晚舟便立刻做主让她“借”给许薇薇“戴几天”,从此就再也没回到她手上。“哦,

”许知微的声音平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大概是放在哪个角落,忘了。”许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脸上却做出更委屈的表情,

声音也微微提高了些,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怎么会忘呢?

我记得姐姐一直很珍惜妈妈送的东西呀?是不是……不小心弄丢了?”她轻轻咬着下唇,

眼神怯怯地看向不远处的林晚舟,

“妈妈知道了该多难过……”林晚舟果然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她微微蹙起眉头,

带着一丝不赞同的目光看向许知微,虽然没有立刻开口责备,

但那眼神里的失望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周围的交谈声也低了下去,

不少目光再次聚焦在许知微身上,带着探究和隐隐的看戏意味。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侍者服的年轻男孩端着放满香槟杯的托盘,脚步匆匆地穿过人群。他的位置,

正好在许知微和许薇薇之间。变故陡生!就在侍者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

许薇薇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了一下,猛地一个趔趄!

她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许知微的方向重重倒去!

许知微眼神一凛,身体的本能让她瞬间绷紧,几乎就要伸手去扶。然而,

前世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她的感官,那被彻底放弃的绝望感如毒蛇般噬咬上心头。

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下一秒,刺耳的碎裂声狠狠砸碎了宴会的浮华乐章!

“啪嚓——!”许薇薇手腕上那只通体翠绿、水头极足的帝王绿翡翠镯子,

在她摔倒的过程中,不偏不倚地磕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砖边缘!

价值连城的镯子应声断成几截,翠绿的碎片如同破碎的星辰,溅落一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所有的谈笑风生戛然而止,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无数道震惊、惋惜、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那堆刺眼的绿色碎片上,然后,

又缓缓移向僵立在碎片旁的许知微和摔倒在地、一脸痛苦的许薇薇。“啊——!

”许薇薇率先爆发出凄厉的哭声,泪水瞬间涌出,她抱着自己的手腕,

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眼神却充满了恐惧和控诉,直直地射向许知微,

声音因为“惊吓”而尖锐颤抖:“知微姐姐!你……你为什么推我?!”一石激起千层浪!

“天哪!薇薇的镯子!”“是那个许知微推的?”“看她站的位置……肯定是她!

”“这镯子听说是许夫人特意拍给薇薇的生日礼物,价值千万呢!”“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嫉妒妹妹也不用这样吧……”“果然是乡下长大的,上不了台面,

心思还这么恶毒……”低低的议论声如同无数细密的毒针,从四面八方射向许知微。

鄙夷、谴责、幸灾乐祸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刺穿。林晚舟第一个冲了过来,脸色煞白,

她看也没看地上的许知微,径直扑向哭泣的许薇薇,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声音都在发颤:“薇薇!薇薇别怕!妈妈在!伤到哪里没有?快让妈妈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许薇薇的手腕,仔细检查着,仿佛那是易碎的珍宝。

许砚之也大步流星地赶到,他先是看了一眼地上触目惊心的碎玉,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

再看向孤立无援的许知微时,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冰冷质问:“许知微!

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许翊更是直接炸了毛,他冲过来,

指着许知微的鼻子,少年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吼声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许知微!

**有病啊!嫉妒薇薇就使这种下作手段?你赔得起吗?你知道那镯子对薇薇多重要吗?

赶紧给薇薇道歉!跪下道歉!”许薇薇依偎在林晚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身体瑟瑟发抖,

眼神却透过泪光,隐秘地投向许知微,里面盛满了挑衅和一丝冰冷的得意。看,

这就是你的下场。无论真相如何,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林晚舟一边安抚着许薇薇,

一边抬起头,看向许知微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失望和一种痛心疾首的冰冷:“知微,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今天是**妹的生日!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太让妈妈失望了!”她的话语,像一把钝刀子,狠狠捅在“妈妈”这个称呼上。

周围的目光越发刺人,议论声也更大更清晰,充满了对她的审判。许知微静静地站在那里,

如同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承受着千夫所指,承受着所谓的“家人”冰冷刺骨的责难。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场荒诞至极的闹剧。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弧度,冰冷,

讥诮,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说完了吗?”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像冰棱碎裂,

穿透了所有的嘈杂。这过于平静的反应让林晚舟的斥责卡在了喉咙里,让许翊的咆哮顿住,

让许砚之审视的目光更加深沉。许薇薇的哭声也诡异地弱了下去,心底莫名地窜起一丝不安。

许知微无视了所有人的反应,她的手,慢条斯理地伸向自己那件洗得发旧的棉布裙口袋。

在无数道或鄙夷、或困惑、或愤怒的目光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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