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强制!总统追妻火葬场》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贺岁安苏拉尼,是作者“8宝周”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她摇下车窗,对方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客气:“**,宵禁后请不要外出,这是为了您的安全。”贺岁安点了点头,回应道:……
他笑着打趣:“偷吃我的巧克力?还是又把我衬衫洗染色了?”
赵闻煦领带上的领带夹硌得她生疼,贺岁安仰头看他,鬼使神差地问:
“闻煦哥,我喜欢你这个领带夹,你能不能送给我啊?”
“当然可以呀,我所有东西都是岁岁的,就连我也是岁岁的。”
赵闻煦闻言,眼底满是欣喜,将领带夹取下来交到她手中。
广播开始催促登机。
贺岁安踮脚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咸涩潮湿,满是眼泪的味道。
赵闻煦惊讶地搂紧她的腰,却在加深这个吻时被她推开。
“我走了!”她蹲下身,抓起登机箱就跑,不敢回头,怕自己会在男友面前哭出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远处的某个男人看在眼里。
安检队伍排得很长。
贺岁安心情低落地跟着人群移动,护照在掌心被汗水浸湿。
她不敢回头,害怕看到赵闻煦的眼睛,自己就舍不得离开了。
突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拦住她。
“贺**?”穿制服的男人压低声音,“总统阁下有请。”
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壮汉已经架住她胳膊。
登机箱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周围旅客疑惑地张望。
“放开!”她挣扎着用中文尖叫,又切换到**语呼救。
“救命!我不认识这些人......!”
一块浸透药水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看见赵闻煦在远处接电话的背影。
*
贺岁安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下是陌生的丝绒床单。
她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咒骂:“头好痛,哪个王八蛋干的?”
窗外棕榈树摇曳,房间内的陈色也很陌生,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正发愣时,苏拉尼的声音让她浑身发冷:“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瞪大眼睛。
“我在自家家里,很奇怪?”他晃着她的护照。
冷峻的脸上染上蔑视的神情说:“勾引完我就想跑?”
贺岁安气得发抖,沉声纠正他:“我是受害者,是你**我!我们力气相差那么大,只要你不想,我还能强迫你吗?”
他冷笑一声,用护照拍她的脸:“就因为你力气小,所以才要下药啊。”
“有病!我和闻煦哥很好,我为什么给你下药?!”
贺岁安扬手要打,却被他按在床头。
苏拉尼面带鄙夷不屑:“给一个平民记者当妻子,和一国总统当妻子,我想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吧?“
他贴着她耳朵说:“才跟我睡过,转头就和男人接吻,真放荡。”
她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机场和男友的告别吻。
他居然在场?
“下药的畜生没资格说我!贱男人!”她抬膝要踢,却被他用腿压住。
他扯开她衣领露出淤青:“装什么啊,这不是很享受?”
又掐着她下巴:“怎么不敢告诉男友你被我睡过?”
她目瞪口呆了几秒钟,随后暴怒:“享受你爷爷个腿儿!我把你送给一群男人睡,我看你说得出享受二字不!”
贺岁安气得咬住他的虎口,眼中满是恨意和嫌弃地瞪着他。
苏拉尼吃痛,反手一耳光将她打倒在床。
“在沙赫兰,我想睡谁就睡谁。”
“睡老子?你等着我爸爸杀你全家吧!”
他解皮带的动作一顿,嗤笑道:“蠢货,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因为你现在的命掌握在我手中。”
“我现在把你杀了,抛尸地中海,你爸妈找得到吗?他们知道是我杀的你吗?”
贺岁安惊恐地意识到他的可怕,开始哀求他放过自己。
她哭着求饶:“我错了...放我回家...”
“晚了。”他压上来时,她绝望地想起男友在阳光下的笑脸。
完事后,苏拉尼扔来一袋避孕药:“每天一粒。”
他踩碎掉落的药片:“敢怀孕逼我娶你,我就亲自给你堕胎,再扔去军营伺候那群男人。”
摔门声震得贺岁安一抖,她无力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尖叫。
*
黄昏时分,沙赫兰的天空被染成橘红色,柔和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一层温暖的光辉。
贺岁安蜷缩在四柱床的角落,神色麻木地看着窗外最后一缕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吞噬。
这间卧室大得令人窒息,墙上挂着苏拉尼骑马持枪的巨幅肖像,画中人冷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画布钉在她身上。
“咔嗒”一声,门锁转动。
她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
三天了,自从被从机场绑回来,她试过绝食、尖叫、甚至用台灯砸守卫、砸门、砸窗户。
直到苏拉尼亲自捏着她的下巴灌下一整瓶营养剂,才阻止这一切。
但她绝不认命,今天又将卧室里的东西砸得一干二净。
“看来你学不会安静。”苏拉尼踱步到床前,军靴在地毯上碾出深深的凹痕。
他今天换了件白色丝绸衬衫,领口敞开处露出她昨天咬出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暗红的痂。
贺岁安痛苦地把脸埋进膝盖中,丝绸睡裙下的淤青若隐若现。
这件价值不菲的睡衣是今早女佣送来的,吊牌上印着巴黎某家奢侈品店的logo。
“看着我。”
皮带扣碰撞的金属声近在咫尺,“还是说你想被绑起来看?”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苏拉尼手中晃动的真丝领带。
那是赵闻煦常戴的款式。
“畜生...”贺岁安低声咒骂。
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满脸焦急,“闻煦哥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了?”
苏拉尼冷笑,拽住她脚踝把人拖到床边。
贺岁安的后腰撞上床沿,疼得她浑身的汗毛倒立。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床头柜。
那里摆着今早的报纸,头版是赵闻煦在边境采访的照片。
“你的小记者很敬业。”他拇指摩挲着她破裂的嘴角,动作异常霸道狠戾。
“可惜眼睛肿得像桃子,看来没少为你哭。”
报纸在贺岁安眼前晃动,赵闻煦憔悴的面容刺得她心脏抽痛。
“**!”她发疯似的去抢,却被苏拉尼反剪双手按在床头。
丝质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这样。”苏拉尼不自觉松开她的手,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像条发疯的狗......”
“啪!”
贺岁安睚眦欲裂地瞪着他,她的巴掌在他脸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空气瞬间凝固,门外巡逻的士兵脚步声,她也听不见了。
苏拉尼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嘴角,眼中带着玩味。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皮带,鹰首扣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看来昨晚的教训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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