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替嫁红妆

替嫁红妆

替嫁红妆

已完结

星云阁的小师妹失踪两年了,谁曾想,一向对她冷峻严肃,处事稳重的的大师兄在得知她失踪那日竟发了疯,从此抛弃他的「戒律清规」,寻遍九州,发了疯般不管是生是死也要将人...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替嫁红妆》故事不断的发生转折,看得人热血沸腾,陆临川侯云舟等人更是给读者很大的惊喜,不愧是爱吃西瓜的小鱼儿所编写的作品,以下是《替嫁红妆》内容:是否已超出了寻常情谊?听闻城南有座香火鼎盛的慈云寺,这日得闲,我便独自前往祈福。……

星云阁的小师妹失踪两年了,谁曾想,一向对她冷峻严肃,

处事稳重的的大师兄在得知她失踪那日竟发了疯,从此抛弃他的「戒律清规」,寻遍九州,

发了疯般不管是生是死也要将人找回。两年后,当他好不容易找到我时,谁知我前尘尽忘,

忘记了他是谁。后来,竟成了别人待嫁的新娘……婚宴上,我被他带走,

一把扣住腰肢:「师妹,谁准你嫁给别人了?我不怕你忘了,若忘了,

那我们便重新来过……两年前的那场变故,将我的人生撕裂成了两半。

两年前我经历了一场意外,醒来之后脑中一片空白,将过往忘得一干二净。

只依稀记得昏迷前我是掉落山崖落入湖中。之后当我再次睁眼时,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素净雅洁,清光明亮的陌生房间,我躺在床上动动手指,

觉得身上几乎没有力气,脑袋昏昏沉沉。这时,木门轻响。一位女子推开门,

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看见我睁开了眼睛。「姑娘,你醒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

见我茫然不语,于是又跑出房间,看样子好像是去找什么人。脚步声去而复返,门「吱呀」

一声,有人进来了。「姑娘醒了?」

一个温柔且不失力量的声音从那位黑衣的男子的口中传出。

我气息微弱地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那位黑衣男子答道:「在下陆临川,姑娘别害怕,旁边这两位分别是府中的医师还有丫鬟。

五天前,我在湖畔散心,看见姑娘受伤了躺在湖岸边,

于是便将姑娘带回了在下府中救治、姑娘叫什么名字?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叫什么……又发生了什么?」我竭尽心力地想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迎来的却是一阵猛烈的头痛。医师见状,赶紧上前为我诊治,

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是这位姑娘由于在落水时头部受到撞击,又加上溺水,以致记忆有损。

」陆临川问道:可有什么办法?医师说道:「眼下这位姑娘需要静养,待身子好些了,

或许可以恢复记忆。」陆临川转向我说道:「姑娘别担心,

这段日子姑娘可在我府上安心住下,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相信不久便会有结果。」

我心中惶然又怯生生的点了点头。两年后·····星云阁中暮春三月的雨丝绵密如织,

将星云阁笼罩在朦胧烟需之中。侯云舟执伞立于青苔斑驳的石阶上,

伞面上绘着的芍药在雨中愈发显得凄艳。远处寺钟穿透雨幕,余音在山谷间层层荡开。

眼前这片芍药花林开得正盛,绯红花瓣零落满地——正是当年小师妹最爱的去处。

在这两年之中,这位素以冷峻著称的星云阁大师兄踏遍九州山河,

寻访过无数城池和村落知始终未能找到那个总爱在花间舞剑的小师妹。细雨打湿了他的衣摆,

也模糊了石阶上那道浅浅的剑痕——那是灵惜最后一次练剑时留下的。

芍药林里新绽的花辦上还沾着晨露。像极了小师妹被训哭时向他撒娇时睫毛上的泪珠。

自那日出关,看到她留下的诀别信,

侯云舟便似入了魔障一般星云阁的晨钟暮鼓再难安抚他躁动的心绪。

他跪在师父院前立誓:「纵使掘地三尺,弟子也会将师妹寻回。」

直到这时他自己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平时整日里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师妹对自己有多重要、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

曾经他自以为的保护,没想到换来的不是平安,

而是一个万丈深渊······所以这一次他选择不再压制自己的内心,

如今什么门规戒律、身世禁忌都抵不过一个念头:找到她,护住她,

余生绝不再让她离开半步。看着朵朵芍药,心中默想:「只剩洱州了,师妹,

你到底在哪儿啊?」翌日天未亮,一匹玄色骏马踏碎星云阁山门的积水,

向洱州的方向奔去…两年光阴如流水般逝去,那些遗失的记忆依旧散落在时光深处,

未曾寻回。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总见一道执剑的身影立于月下,剑光如雪,衣袂翻飞。

可每当我想要看清他的面容时,梦境便如晨雾般消散。在陆家茶铺的这些日子里,

陆临川待我极好。从辦茶、烹茶到账目清算、经商之道,他皆倾囊相授。

更时常为我寻来珍稀药材调养身子,知晓我常常夜不能寐,还送给我安神香囊。

他的这般体贴入微,有时不免让我心生疑惑:他待我,

是否已超出了寻常情谊?听闻城南有座香火鼎盛的慈云寺,这日得闲,我便独自前往祈福。

踏入寺门,袅袅香烟在殿内缭绕,沉静的檀香气息沁人心脾。我跪在佛前上,双手合十,

正欲默念心中所愿,忽闻身侧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想是其他香客前来,便未在意。

祈福完毕,我正要起身,忽觉右腿一阵酸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旁倾倒。

"啊——“一声惊呼脱口而出。电光火石间,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对上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那男子一袭素色长衫,虽风尘仆仆,

却掩不住通身的清冷气质。我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公子....."话音未落,

手腕突然被死死攥住。愕然抬眸,竟撞进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那双眼中的情绪太过浓烈,

似狂喜,似悲痛,又似濒临崩溃的执念。

"师妹.....…"他嘶哑的嗓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心惊的颤抖,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师兄啊,你的大师兄!""师兄”二字如惊雷炸响在耳畔,

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剧烈的头痛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眼前阵阵发黑。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自己被拥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雨夜,

他将我安置在客栈厢房。窗外雨打芭蕉,烛火摇曳间,他如守护稀世珍宝般守在榻前。

两年辗转寻觅的煎熬,此刻都化作指尖的轻颤。“嗯......“我随着雨声转醒,

睫毛轻颤间,正对上他执帕的手。温热的巾帕还停在我额间,带着沉水香的气息。

我撑起身子坐在床上,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茫然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问道:「你是谁?」

「师妹…」他轻柔的唤着,心脏却紧的一缩。我是你的云舟师兄啊,两年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突然,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我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我猛地一把推开他,挥手一「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亮在房间。看着我惊慌失措的神态,

侯云舟这时突然发觉到眼前之人的不对劲,后退一步说道:对不起师妹,

我太高兴了...他看着她防备的眼神,心如刀绞。他不曾想,那曾对他笑靥如花的容颜,

如今却带着陌生的防备和愤怒。「月抒!」我循声向门口望去,只见陆临川推门而入。

他身着白色长衫,额间还挂着未干的水珠。目光扫过床上惊魂未定的我后,

又冷冷地带着几分警惕看向侯云舟。他快步上前,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在了我和侯云舟之间。

"你叫她什么?月抒?“侯云舟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这位是我家茶铺的账房姑娘陆月抒。

“陆临川解释道,“听说我家姑娘在寺庙中突然昏倒,是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不过看公子的反应,莫非认识我家姑娘?""陆月抒?”侯云舟紧盯着陆临川,语气坚定,

”她不是陆月抒,她是我的师妹谢灵惜,我绝对不会认错!""师妹?“陆临川面露诧异,

“月抒姑娘确实不是一直在我府中。两年前我在湖边救起她时,她醒来后便失去了记忆。

但公子所言,

?会不会是认错人了?""谢灵惜......灵惜......"我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望着眼前的男子,既熟悉又陌生。他的面容,

竟与我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合......“师妹。

”侯云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这是你当年亲手给我绣的,

还记得吗?上面有你绣的芍药。

""香囊......芍药......"我的指尖轻轻抚过那朵绣工略显粗糙的芍药花纹。

刹那间,仿佛有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两年多的记忆闸门,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是在大师兄十九岁生辰那天。我拉着他夜游市集,走到桥中央时,

将这个耗费七个夜晚才绣好的香囊,

送给了我最爱的云舟师兄作为生辰礼物......我终于想起了一切。我叫谢灵惜,

自幼孤苦无依。六岁那年幸得谢家夫妇收养,后来拜入星云阁修习功法。记忆中的那一天,

我正在星云阁练功时收到了谢家来信。谢家在朝为官,

收养我这个义女后不久又喜得亲生女儿,对她宠爱有加。当时朝廷下旨,

要求谢家必须出一女赴外族和亲。那封信,正是为此事而来。为报谢家多年养育之恩,

我应下了这门替嫁的亲事。那日离开星云阁时,师父和师兄尚在闭关。

我不敢等师兄出关——怕多看他一眼,自己便会动摇。于是只留下一封信,压在枕下,

匆匆离去。三日后,朝廷册封我为和乐公主,赐下金银珠玉,

并一枚刻着“和乐”二字的玉佩。那玉触手生凉,像极了我那时的心。和亲前夜,烛影晃动。

我独自坐在房中,恍若一缕游魂,随时会消散在这深沉的夜色里。

指尖摩挲着那枚冰冷的玉佩,心中却一遍遍念着师兄的名字—一侯云舟。

我想起在星云阁的岁月。他教我练剑时严肃的眉眼,我偷懒时他无奈的叹息,

夜市灯火下他替我系紧披风的指尖…可师兄…·可曾喜欢过我?他待我虽好,

却总带着几分克制。如今我要走了,他会难过吗?心口骤然绞痛,我蜷缩在榻上,

泪水浸湿了锦被。翌日天明,凤冠霞帔加身。我踏上花轿,走向未知的边疆。可命运弄人。

花轿行至半途,突遭袭击。马匹受惊,轿身倾覆,我在混乱中坠下山崖,落入寒潭。此刻,

望着眼前熟悉的眉眼,我想起了一切。我颤抖着抚上师兄的脸,

眼泪簌簌而落:"……对不起…师兄。”他指尖轻颤,替我拂去耳边散乱的发丝:“别怕,

惜儿。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我哽咽着点头,

掌心贴着他微红的脸颊:“还疼吗?都是我不好……"他忽然低笑,握住我的手腕,

指腹轻轻摩挲:“师妹打的,怎么会疼?“说罢竟低头朝我掌心吹了口气,

眉眼温柔得像在哄孩童,“倒是你的手····…打疼了没有?”耳尖倏然发烫,

我慌忙抽回手,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冷例的声音——月抒。'陆临川站在门边,

素来温润的眸色此刻如覆寒霜。我匆忙下榻,向陆临川郑重行礼:“陆公子,

多谢这两年来的悉心照料。如今我已恢复记忆,我本名谢灵惜,这位是我的师兄,

也是我的......“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衣袖,终是轻声道:“心上人。”话音落下。

Copyright © 2025 www.tulaba.com All rights reserved